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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栽了 素馨小花 4326 字 1個月前

鳳麼?”

“小孩子,你知道什麼?”那人不屑的瞥了南宮清一眼,“鳳天子認了東吉的太子龍傲為兒子,那小子好命啊,即是東吉的太子,又是天朝的太子,如今,天朝也好、東吉也罷,都是那小子的天下。”

天,原來龍傲真的贏了?這樣說來,他和母%e4%ba%b2可以回國了?不管南祥、北意、天朝如何聯兵攻打西如,至少東吉城中現在應該沒有危險了,他可以領著母%e4%ba%b2回去了。終於可以見到家裡的人了。

南宮清正想得眉飛色舞的時候,隻聽人群中傳來驚呼聲,“咦,那位女子居然揭了皇榜啊。”

“咦,她不是白府醫館中的那位馮夫人麼?”

“是她,是她,你看,她懷中的孩子方一歲,我對那個孩子也有映像。”

“是啊,旦凡白神醫不在醫館的日子,都是她接手一些疑難雜症,醫術相當高明。”

“我就佩服她,一個女人能夠……”

“……”

老媽揭皇榜了?南宮清看向眼前那個再也熟悉不過的身影,天啦,是真的,老媽居然捏著皇榜仔細的看著。早有皇宮的禦林軍上前詢問,接著似乎要將老媽帶走。

“老媽!”南宮清急忙跑步上前,攔住一眾人,又對著禦林軍陪笑,“二位兵大哥,不好意思,我老媽不認識字,不知道那是皇榜,請海涵、海涵。”語畢,要將老媽懷中的皇榜搶過來遞到禦林軍的手中。

“死小子。”馮寶寶手腕一翻,輕巧的避過兒子的手,並用皇榜拍了拍南宮清的頭,“你不是一直懷著心事,一直想報國仇家恨麼?如今我替你征得一個大將軍之職,帶兵幫你報仇,早些完成你的心願,你就可以回家了。”

原來,老媽還是一如以往般的聰明?早看出了他的心事?南宮清有一絲感動,但此時他的仇不用報了啊,眼前最緊要的是先回國再說,“老媽,這個仇不報也罷,我們,我們先回去再說,啊。”

“皇榜豈能兒戲?”禦林軍雖不懂他們母子二人在說些什麼,但明顯有些不耐煩的看著馮寶寶,“這位夫人,你到底去不去?”

“去!”

“不去!”

馮寶寶和南宮非同時叫了起來,馮寶寶睨了南宮清一眼,“我去定了。”

“老媽!”

“要不然。”馮寶寶將懷中的那個睡得極熟的小稚子丟到了南宮清的懷中,“要不然,我不再喂他了。”這一年來,她極熟悉,這個小稚子是這個死小子的死%e7%a9%b4!

又不喂?南宮清有絲頭疼的看著懷中睡得香甜的南宮澈,越來越喜歡這個小弟啊,特彆是那一身的梅馨之香。偏偏這個小弟也挑食得緊,彆人的奶水哭死都不吃啊,他舍不得小弟哭啊。

“那……那去罷。”不一定就應征得上。

應征南祥國的大將軍分為武試和文試。也就是說,過得了武試一關未見得就能當上大將軍一職,最重要的是要文武兼備方是。

南祥的天子高坐天台,看著下麵霍霍生風的比武的人們,一時笑看向白碾塵的方向,“我說碾塵,還是你出的主意好,通過這次不拘一格的招錄人才,不但讓我們南祥國用賢的美名傳天下,而且還可以選儘人才為我南祥所用,可以很好的與東吉抗衡啊。”如今的東吉今非昔比,不得不防,他必須廣納人才,以備後用。

白碾塵笑著點頭,“來參賽的人隻知道是應征大將軍,卻不知道有能力和有作為的都會被我們備案,以備不時之需。”

“我也要上場比試。”坐在一旁的公主李如煙早已捱不住了,站了起來就要跳進擂台中。

“夠了。”李澹拉住自己的妹妹,看了看她的手,“一年前,你的手骨折了。母後都將我幾近怨死。如今好不容易恢複如初,這可是上戰場,如果你有個閃失,母後還不要了我的命?”

“我會保護好自己的。”李如煙甩掉大哥的手,隻身跳進擂台上。

一襲淡黃的裝束,一頭隨風飄揚的秀發,更顯李如煙嬌豔動人之極。一見公主要參加大將軍的應征之賽,下麵觀望的人群沸騰起來。

李澹有些無奈的笑看著自己的妹妹,“瞧瞧我這個妹妹?”語氣中透露著十足的寵溺,再回首看向白碾塵,“天朝那邊的消息如何?”

“天朝少年天子新登基,內有秦非、王進,外有孟飛,再加上原東吉國中南宮國師府和楊丞相的幫助,聲勢如日中天。”

“楊丞相?不是張丞相麼?”

“張丞相寧死不降,早被龍徹斬了。”白碾塵輕歎一聲,似乎是無限的惋惜,“至於現在的楊丞相,就是那個炸了大殿,寧死不降的東吉女捕頭楊懷素的父%e4%ba%b2。”

李澹點了點頭,“所以說,女子不比男子差,這也是我為什麼此次征錄將軍不分男女的原因。誒,北意派了戰無楫,天朝派的主帥確定了沒有?”

“秦非!”

“秦非?”李澹蹩眉想了半天,終是拍了拍腦袋,“他到底是何方人物?聽說他是鳳天子安排下的厲害角色。潞洲王就是敗在他的手上。而龍徹的水軍也是敗在了他的手上。可在這之前,我怎麼沒有聽說過他的名字啊。”

“其實,秦非就是南宮非。”見李澹神情驚詫,白碾塵笑道:“聽聞,鳳天子和南宮非一見如故,不但不遺餘力的幫助南宮非複國,而且鳳天子在臨終前,已下旨賜封南宮非為少年龍天子的亞父。南宮非有感鳳天子的知遇之恩,誓要為鳳天子病死征戰途中報仇,這才有了少年龍天子的討伐西如的詔書。命令我南祥和北意各出兵十萬,當秦非的左右先鋒,共同討伐西如。”

“聽說,那個東吉的國師府如今因了什麼血統不純正的事情傳得沸沸揚揚,事情可有什麼轉圜的餘地?”

“查過了,是南宮銘的三夫人被休之後喪心病狂,說什麼雪夫人是天朝的雪妃娘娘,說南宮非是天朝的太子。想引起東吉、天朝國人的動亂。其實,那個三夫人本就是雪夫人的侍女,一直妒忌自己的主子,因妒忌而生恨,投靠了龍徹。即便是雪夫人香消玉殞於城樓,她也不想放過自己的主子而反咬了一口。”

“所謂紅顏薄命,可惜了南宮銘的雪夫人了,聽說,是個賽冰勝雪的人物呢。”李澹目露惋惜之色,又自顧自的點頭說道:“聽說雪夫人是鳳天子%e4%ba%b2手殺死的。如果那個雪夫人真是雪妃的話,依鳳天子的癡情,他斷不會痛下殺手。隻是他這般痛下殺手後,和南宮非就有了殺母之仇,何以南宮非為了他會發兵西如?”

“聽聞,南宮非%e8%83%b8懷天下,再怎麼孝順,但自古忠孝難兩全。大局當前,個人利益從不計較。再說,鳳天子殺人質是為了不貽誤戰機,傳聞,鳳天子不知道城樓上的人質是南宮非的母%e4%ba%b2,是以才痛下殺手。”

聞言,李澹長歎一聲,“是啊。不能說是南宮非的母%e4%ba%b2就不殺。是彆人的母%e4%ba%b2就該殺。鳳天子一向嗜血,此為……唉,也真不好說是錯了。如此說來,那個南宮非是冤枉的了?他應該是南宮銘的血脈了。”

“不管是不是冤枉?南宮非因了現在是少年龍天子的亞父的身份地位,必不可能繼任國師一職了。”

李澹奇道:“不是說國師在,東吉固麼?”

白碾塵聳了聳肩,“也許這就是天命。如今天朝和東吉是一家,天朝本就有欽天監,是以東吉有沒有國師都無所謂了。再說,南宮銘的女兒南宮燕如今是東吉的祭司,一樣的穩固著東吉的神祗。”

“也許真是天意啊。現在國師不在,東吉,唉,也不能說在不在?隻能說比原來更強大了。”李澹有些苦惱,決定不再思索東吉、天朝的事了,再度想起一件事,是以問道:“聽說南宮銘已成廢人了?”

“是啊,卜仁捏碎了南宮銘的琵琶骨……唉……四肢儘廢。不過聽說被人送到他學藝的深山去了,看他們的師祖是否有接骨的可能。”

隨著下麵陣陣吆喝聲,李澹停止了和白碾塵的對話,看向擂台,很顯然,和李如煙比鬥的人有忌諱,被李如煙拍下了場,他笑道:“看看,如煙其實也不錯,偏你不願意當我的妹夫,可惜啊,成了你的義妹了。”

“公主千金之軀,會碰上待她好的良人。”

“怎麼,還是不打算娶%e4%ba%b2?”│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白碾塵微呶嘴,沒有作聲。

“誒,我可聽說,東吉國東吉城中四霸之二唐三彩對你可是頗有好感,如果你願意,我替你去提%e4%ba%b2。如今東吉城已恢複往日繁華,更不想唐三彩是內應,是少年龍天子的大功臣。我這個皇帝去為我的功臣提%e4%ba%b2,少年龍天子一定會同意。二個功臣的結合,這可是美談。”

“不必了。”

“怎麼?我可是見過那個唐三彩,論容貌無人能及。論辦事的能力,更不用說,她的當鋪可是遍地開花,無論從容貌還是從氣魄上來看,一點也不比你差啊。除非,你嫌棄她是四霸之一。”語畢,李澹好笑的看著白碾塵,期望著他的回答。

白碾塵睨了好友一眼,“我有什麼資格嫌棄她?不過是好朋友而已。好朋友談不上成為夫妻。”

“這個不願意,那個不願意,你是不是挑花了眼了?要知道,我都有幾個子女了,你如今仍舊是光杆一個,伯母隻怕又要跳腳了。”李澹笑著說著,看著場中比賽的情形笑道:“誒,今天來比賽的女子不少,要不,你在裡麵挑一個。”

白碾塵似笑非笑的看著好友,“你認為我看得上眼麼?”

“誒,那個就不錯。”李澹的眼睛一亮,手指著正緩緩走上擂台的白衣女子,一時間連他的眼睛也移不開了,“豔若桃李,疑為天人啊,隻是那氣質……氣質冷了些。”

白衣女子孤身獨立擂台之上,白衫隨風輕揚,冷豔之神散發的儘是睥睨天下之勢,張揚之極。鳳目橫掃之下,臉上的霸氣一時間將擂台下的一眾男子都比了下去。

“馮夫人!”白碾塵驚聲叫著站了起來,繼而臉頰上露出一絲苦笑,眼睛卻是亮了起來。

聽到白碾塵的驚呼,馮寶寶轉過頭,輕點了點頭,以示見過了,再度回身,看向擂台下的一眾人,“誰上來與我比試?”

李澹看著紛紛跳上擂台與馮寶寶比試的人,又一一被馮寶寶踹了下去,再看自己的好朋友不知該如何形容的神情盯著擂台,“怎麼?她就是你說的那個北意戰無楫府上的馮夫人?”

“不是。”

“不是她?”

“噢。”白碾塵回過神,看了李澹一眼,再度看向擂台,“她不是戰無楫府上的人。”

“也就是說她隱瞞了身份?”

白碾塵點了點頭。

“這可麻煩了,如果她真勝出了,我到底是用還是不用?”

“陛下不拘一格錄用人材,一旦錄用了,隻說是我南祥國的人就是了。一如天朝的秦非般,不出則已,一出驚人。”

“嗯,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