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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栽了 素馨小花 4299 字 1個月前

你生下孩子更是應該。”

“孩子?”李如煙出現在一眾人的麵前,看向馮寶寶,“原來,你懷著孩子啊。幾個月了?”

馮寶寶摸了摸肚子,“四個月了。”雖然這個肚子中的小生命令她始料不及,但隨著每天感覺得到他在自己肚子中長大,心卻是起了變化。

“四個月了?男孩?”見馮寶寶點頭,李如煙看著馮寶寶有些顯形的肚子,“如此,是得好好養著的好。”又看了眼南宮清,“這位小公子是你的頭胎麼?”

雖然不知道到底是不是,可看著南宮清期盼的眼神,馮寶寶點了點頭。

“原來,這個是二胎啊。”

李如煙似乎對孕婦的頭胎和二胎相當的感興趣。

“如煙,看過母%e4%ba%b2了?”

聞言,李如煙看向白碾塵,“是啊,見過了。我說想到這裡來和你下下棋,乾娘就休息了。”

“下棋?”白碾塵苦笑著指著醫館,“你看看我這裡有多忙。以後罷,有時間我再陪你下。”

“不,就今天。”李如煙發公主的脾氣了,“我好不容易打著乾娘的幌子出宮一趟,以後都不可能有這好的機會了。”說著,抬手指著一眾小廝,“將醫館的門關上,擺棋局。”

所有人知道李如煙的脾氣大,不敢得罪,關醫館的關醫館,擺棋局的擺棋局。一時間忙碌起來。

“馮夫人。”白碾塵長歎一聲,摸了摸身邊南宮清的頭,“你和令公子先回院中休息去罷,這裡今天沒什麼事了。”

馮寶寶點了點頭,正待攜著南宮清往醫館後門而去,卻聽見一陣緊急的腳步聲跑了來,還傳來‘快救救我家娘子、快救救我家娘子’的話來。一時間駐了腳,往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

隻見又是幾個人抬著一名孕婦前來。

白碾塵看了孕婦一眼,又看了那位叫著‘救我娘子’的漢子一眼,卻是不作聲,隻是坐在了棋局邊,看向棋盤,落下第一顆子,“這裡已經關門了,今天不接病人了,下棋罷。”

“白神醫,白神醫,求求你,救救我家娘子。”漢子焦急的撲到棋案前,求著白碾塵。可白碾塵仍舊專心的看著棋局,不把漢子的話當一回事。

馮寶寶蹩起眉頭,走到孕婦的身邊,一看之下,大吃一驚,那孕婦躺在擔架上隻剩下出氣的份了,再不救治,隻怕命不久矣,隻怕是一屍二命了。

偏在此時,白碾塵手中的棋子掉了一顆下來,那漢子急忙討好的要幫他撿起來,不想白碾塵開了口,“讓你的娘子來撿。”

“白神醫,我家娘子痛得下不了床了,如何還能來撿這棋子?”

“是啊。”李如煙似乎有些看不過去了,拉著白碾塵的手直是擺著,“碾塵,你就幫幫忙吧。這棋,我們不下了。改天罷。”

白碾塵聞言,一怒之下將棋子掃到棋案下,將所有的人嚇了一跳,隻聽他說道:“若那婦人來撿起這些棋子,我必救她。”

本是躺在擔架上的孕婦流著眼淚,拚命的起來下了擔架,咬著牙齒彎著身,一一將地上散落的棋子撿了起來。

小廝們很難相信他們的主子有這麼殘忍的時候。要知道,他們的少爺一向溫和得狠,如果不是一直知道少爺的為人,這一下,隻怕要將少爺想成故意刁難他人的人了。也保不準少爺和這孕婦有什麼深仇大恨?

待棋子一一撿回棋簍,白碾塵看了孕婦一眼,繼而笑了起來,“好好好,這一回,孩子可以自然、順利的生下來了?”眼見著眾人震驚的神情,白碾塵起身笑道:“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這位大姐懷的是捧心胎。正所謂滾動之石,不長苔蘚。當大姐拾棋子的時候佝僂了許久,胎兒的手靠大姐的運動之力,已離開大姐的心窩了。趕快回去吧,他不得不出來了。”

聞言,那漢子和孕婦都欣喜若狂,急忙拜謝回家而去。

“你剛才一場真真假假的戲,連我也給蒙住了。”李如煙好笑的看著白碾塵,繼而接著說道:“好了,看你這裡確實很忙,我也就不多耽擱你珍貴的時間了,我走了。”語畢,竟是大跨步出門而去。來如風,去也如風,似一陣煙般,一時間就沒了蹤影,倒也和她的名字相配。

南宮清走上前,“白叔叔,我還真以為你不救那孕婦了呢?”

白碾塵啞然失笑,“醫者父母之心,我豈有不救的道理。不過,要因人而異。”

“明白了。”

就在眾小廝們準備關門的時候,先前去的漢子再度複返,手中亦是提著一簍紅%e9%b8%a1蛋,“白神醫,白神醫,我家娘子順利分娩,這是送給你的。”

一如既往,白碾塵示意小廝們接下,又見馮寶寶似乎又露出難以忍受的神情,笑道:“好了,你們母子先回去罷,今天忙了一天,都夠累了。”

再一次,馮寶寶攜了南宮清的手往後院的方向而去。耳中卻傳來那漢子疑惑的聲音,“真是奇怪啊,我娘子方方生下兒子,一個蒙麵人突然出現,搶了紫河車就跑了。”

“紫河車……紫河車……”

白碾塵的聲音若隱若現的傳來,馮寶寶聳了聳肩,看了南宮清一眼沒有作聲。徑自往後院走去。

果然,晚間時分,白碾塵細心的吩咐廚房的人煮了海鮮送去馮寶寶的房中。是何媽媽%e4%ba%b2自領著彩兒送來的,沿路還在交待,“少爺說了,以後,一日四餐中有二餐要搭配海鮮,另外的二餐搭配一些粗糧,不能偏食,否則對胎兒不好。”

“明白了,何媽媽。”

本是躺在床榻上閉目養神的馮寶寶聽到何媽媽和彩兒的談話坐了起來,畢竟不是相識之人,白碾塵還有些懷疑她和清兒的身份,卻仍舊能夠做到以禮相待,心中有絲感激。“不必了,何媽媽。”

“這說的哪裡的話。”何媽媽笑著示意彩兒將一應吃的、喝的放下,“少爺吩咐下來的事,我們不從就會從我們的月銀中扣銀子了。”

“是麼?”如此一來,她隻得接受這番好意了,否則,會害了人家。

何媽媽滿臉含笑的扶著馮寶寶起來,“我們少爺還叮囑了,夫人這段時間千萬不要外出。”

外出?不是不允許她和清兒外出麼?何必又來叮囑?馮寶寶嘴角勾起一抹苦笑,“放心,我必不出白府一步。”

“可不要誤會我們家少爺。”何媽媽急忙坐到馮寶寶的身邊,“少爺說了,即便夫人要外出,也得有二、三個家丁陪著。”

是什麼使得白碾塵又允許他們母子可以外出了?不懷疑他們母子了?

“自馮夫人如醍醐灌頂般的讓我們少爺治好老夫人的病後。少爺將夫人已看作是一家人了。所以呀,命令我們,不得限製夫人的行動,如果夫人要出外,我們也要派人保護夫人。”

不是跟蹤麼?

“隻是這段時間,我們南祥城中發生幾件詭異之極的事。所以,我們少爺才吩咐下來,讓我們叮囑你,這段時間不要出門。”

“什麼事?”馮寶寶邊喝著海鮮湯,邊淡淡問道。

“這段時間,旦凡是孩子出生,隻要是男胎,而且是頭胎的話,孕婦的紫河車就會被一個蒙麵人搶走。”

紫河車?白天有耳聞。馮寶寶點了點頭。隻聽何媽媽繼續說道:“如果是第二胎,嘖嘖嘖,那就慘了。”

“慘?”南宮清好奇的看著何媽媽,“怎麼個慘法?”

“如果是第二胎,又是男胎的話,那麼那個蒙麵人會不顧孩子有沒有生下來,直接劃開那些個孕婦的肚子取走紫河車。唉,孕婦當場死亡,孩子也因未足月而慘死,唉……”

“啊!”南宮清驚叫一聲,手中的勺子掉在了桌上,繼而以擔心的眼神看向馮寶寶,“老媽,你……唔唔唔……澈兒,你很危險了。”說著,居然將手伸到馮寶寶的肚子上直是摸著哭著。

呃?澈兒?@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似乎看出馮寶寶眼中的疑惑和震驚,南宮清依舊淚眼朦朧的說道:“老爹說了,如果這一胎是個兒子,就取名南……呃,男孩子嘛,取名澈。”

“小公子。”何媽媽有些好笑的將南宮清拉了過來,抱入懷中,“不怕,我們白府啊,那些個匪類都不敢進來。你放心,隻要你母%e4%ba%b2不出府,我們少爺必保你母%e4%ba%b2和你小兄弟的安全。”

“老媽。”南宮清鄭重其事的伸手握住母%e4%ba%b2的手,“我們一步也不出白府,直到澈兒生下來,啊?清兒不能沒有老媽,清兒也不能沒有澈兒。”

看眼前小男孩一副老氣橫秋的模樣,馮寶寶又是感動又是好笑,“好,一步也不出,可以了吧。”

南宮清含淚帶笑的點頭,“嗯嗯嗯。”

“那人取了紫河車有什麼用?”

聽了馮寶寶的問話,何媽媽長歎一聲,“我也不是很清楚,不過我們少爺說了。紫河車是名貴的中草藥。特彆是……”

“好了。”白碾塵的聲音從房外傳來,接著是他走了進來,“你們不懂,我來替馮夫人解釋解釋,免得她擔心。”

“是,少爺。”

眼見著何媽媽和彩兒退出房間,白碾塵看著馮寶寶麵前的一應食物,“這些可合味口?”

“隻怕我生下孩子後,在你們白府打一輩子工也還不了這個債了。”

聞言,白碾塵豪爽的笑了起來,也沒什麼顧及的坐在了南宮清的身邊,將南宮清抱入懷中,這方看向馮寶寶,“古醫書上有記載,紫河車是天地之先,陰陽之祖。乾坤之始,胚胎將兆。九九數足,胎兒則乘而載之。遨遊於西天佛國,南海仙山。飄蕩於蓬萊仙境,萬裡天河。在母體的時候是紅色,出母體後轉紫色,故稱紫河車。”

見馮寶寶點頭,他繼續說道:“兒孕胎中,臍係於母,胎係母脊,受母之蔭,父精母血,相合而成。雖後天之形,實得先天之氣。顯然非他金石草木之類所比。其滋補之功極重。久服耳聰目明,須發烏黑,延年益壽。更有甚者誤傳,食下紫河車,可以使人青春煥發,長保容顏。”

“也就是說,那蒙麵人十有八、九是女子了?”

白碾塵點了點頭,“所以,一拿捏夫人的脈像的時候,我除了懷疑夫人是他人派來的細作外。同時也懷疑是不是紫河車案件的嫌疑人。”

“現在呢?”

白碾塵直是搖頭,“今天你一直在我的醫館中,那孕婦的紫河車仍舊被搶走,定不是你了。所以,白某要為前段時間誤會馮夫人賠罪。”

“不必了。”馮寶寶急忙擺手,“本不相識,多些防心很正常。”

“馮夫人不但是一流高手,性情也豪爽得狠。如此言談,如果不是見你女流之姿,白某還會錯將你當作一位故人。”

“故人?”

白碾塵柔和一笑,“話就不扯遠了。隻是我還想告訴你。為什麼那蒙麵人取頭胎的紫河車不殺人,卻要殺未出生的二胎取走紫河車。”

見馮寶寶和南宮清都睜大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