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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栽了 素馨小花 4250 字 1個月前

來越遠。”

“我沒有離你越來越遠,在我的心中,你永遠是我的朋友。”這也是她為什麼能夠容忍他一直稱呼她‘寶寶’的原因。

“朋友?”花無痕苦笑起來,“我因為你說出朋友二字感到高興。同時也因你說出朋友二字而感到心酸。我多麼期望,你沒有將我看作朋友。”說著,伸出手腕,擄起袖子,手腕上醒目的五瓣血蘭花呈現在馮寶寶的麵前。

“你一共拒絕了我的五次求婚。”

想起過去強硬的對待他的求婚的舉動,有的時候甚至是丟儘了眼前這個狀元公的麵子,“對不起。”

“沒有對不起,我從來沒有怨過你。”花無痕將手袖放了下來,“我知道,今生我再也沒有第六次的機會了。”

“把那次機會給懷素罷。你會發現不一樣的風景。”

“我終是對不起她了。”花無痕歎了聲,背過手,看著眼前的傾盆大雨,“也隻能對不起她了。”

馮寶寶呶了呶嘴,沒有作聲。情之一字,走不出,任何人都拉不出。

“寶寶。”

看著眼前仍舊背對著她站著的頎長的背影,馮寶寶隻聽他繼續問道:“如果,如果我將這次機會留給了來生,你……你會答應我麼?”

半晌,沒有回音。馮寶寶任雨水流在自己的臉上,或許還有感動的淚水吧,她能答應他麼?她能給他希望麼?來不及回答,一抹熟悉的影子似有若無的出現在馮寶寶的眼前,她心中一驚,一把拉過站立的花無痕,就近選了棵碩大的樹木躲了起來。

花無痕震驚難擋,吃驚的看著馮寶寶。她卻隻是伸出手,捂住了他的嘴,用眼神示意花無痕看向那個越來越近的人影。

☆、112——113章 緣滅

章節名:112——113章 緣滅

112章潮洲王叛心初現

透過重重的雨霧,馮寶寶看著那個再也熟悉不過的身影。隨著身影的越來越近,她可以清楚的看到那個身影的臉上有著參差不齊的疤痕。“真是命大啊,隻怕那些疤痕是掉下崖時被岩石所劃傷的罷。”

“他是誰?”

馮寶寶湊近花無痕的耳邊,“卜仁!”

聞言,花無痕的眼睛倏地睜大了,他雖到過湖洲卻未見過卜仁,他殺進胡知三的老巢的時候,卜仁卻是在後山的斷魂崖被馮寶寶等人劫殺掉下了懸崖,翌日他們尋遍,除發現崖底下零亂的屍骨外,再無其它的發現。不想,那個卜仁居然命大的活了下來?

“雖然他的麵相幾近破了五、六分,可我認得他。”

看著卜仁消失在雨中,二人站了起來,馮寶寶感到一絲不可思議,“不知道,他是如何逃過斷魂崖那一劫的。也不知道他的坤儀功練成了沒有?更不知道他現在是以災民的身份來這裡避災的還是……”看向卜仁所行的方向,潮洲王龍徹的憩身處?隱隱有一絲不好的預感,“我去看看。”

“不!”花無痕拉住了她,“我去罷。我和他沒有交集,再說我的身份可以巡查各處,引不起他的懷疑。”

“嗯,好,你萬事小心。”

看著花無痕消失在雨中的身影,馮寶寶站了良久,這方轉身往她和南宮非休息的地方而去。

聽到推門聲,在床榻上淺眠的南宮非睜開了眼睛,“夫人。”

“嗯,是我。”

見老婆正在解著身上的蓑衣,南宮非早已熟絡的下了床,將早就準備好的藥茶端到馮寶寶的麵前,“來,夫人,快喝了。既熱身又養身。”

馮寶寶好笑的睨了他一眼,“太傅大人動用國庫藥草為妻子謀福利?你這樣很偏心。”說是說著,她仍舊將南宮非手中的茶接過來喝得乾乾淨淨。“這茶,算不算得上是愛心茶?”

想起原來無不用其極的希望她能懷上孩子的事。什麼愛心粥、愛心茶都上過陣,南宮非笑了起來,將馮寶寶摟在懷中,將頭抵在她的頸窩處,“保不準,上一次,真的就有一個。”語畢,看了看床榻上歪七豎八躺著的三個小身影,南宮非有絲懊惱的瞪著他們,如果不是這幾個小鬼來搗亂的話,依他的勤奮,他一定要讓老婆再懷上一個。

看他幽怨的神情,她好笑的拍了拍他的頭,“有病!”好在她為他生下二個孩子了,要不然,這男人想孩子隻怕會瘋掉。

“嗯,為夫早就想好了的,如果是男孩子呢叫南宮澈。如果是女孩兒呢叫南宮溪。多好的名字。”

“嗯,好名字。好名字。”女子隻好由著男子。任他妄想連篇。

聽著外麵急促的腳步聲,聽著外麵允文和允武齊聲的打著招呼,南宮非知道是花無痕回來了,急忙將老婆鬆開,花無痕已是推門而入,“寶寶,卜仁見的果然是潮洲王爺,進去後再沒有出來。”

“卜仁?湖洲的都指揮史卜仁?”南宮非吃了一驚,看向自己的老婆,“你看到他了?”

“事情不妙啊。”馮寶寶看了眼南宮非點了點頭,又看向屋外,“允文、允武,你們二個進來。”

眼見著允文和允武進了來,馮寶寶示意他們將門掩上,走到窗子前開一條小縫,可以清楚的看到外麵經過的人,確信無人路過,她回頭看向眾人小聲說道:“卜仁居然找的是潮洲王龍徹。而龍徹是胡知三的姐夫。”

“卜仁沒有死?”

聽到南宮非的聲音,馮寶寶再度點了點頭,“我看他的麵相破了五、六分,想著隻怕是那一天他掉下懸崖的時候,在懸崖的樹木或岩石上劃的。就是不知道,他的坤儀功練成了沒有?”

聞言,南宮非急忙走到馮寶寶的身邊,%e8%84%b1著自己的衣衫,“夫人,這件冰絲蠶衣還是你穿著罷,為夫擔心……”想著那一次卜仁差點吸乾自己老婆的血的那一幕,他心有餘悸。

馮寶寶急忙止住他的手,替他將衣物重新係好,“擔心什麼?那天我不是卜仁的對手是因為我中過晴兒一刀。如今我好好的,和卜仁的武功應該是不分伯仲。他想要贏我很難。”

“可如果他的坤儀功練成了的話,夫人未見得是他的對手啊。”他雖不懂武,可那晚上的事他猶有餘忌。

“所以,你更應該穿著冰絲蠶衣,在無痕和允文、允武的保護下,將傲兒、清兒、浣兒保護好,解我後顧之憂。”見南宮非還要反對,馮寶寶用眼色製止,“你想想,無痕、允文、允武都有武功,你雖有輕功卻也隻能自保,到時候我們真和卜仁較量上了,你必不會拋下孩子們先走,所以,你正好憑著冰絲蠶衣保護三個孩子。而無痕他們好保護你們撤退。”

“那夫人你……”

“我要和卜仁會一會,是他的坤儀功厲害,還是師傅授我的武功厲害。”語畢,她的眼睛中竟閃過一絲火光。

“夫人,現在是非常時期,能不戰我們就不戰。再說,我們易著容,卜仁對我們必不防。所以,能夠儘量的避免被對方認出來,一切可以從長計議。”

“嗯,我聽你的。”馮寶寶關上窗子,看向允文和允武二人,“知道我喚你們進來的意思了麼?”

允文和允武同時點了點頭,允文說道:“從現在起,屬下必不離開太子爺、小公子、小小姐身邊寸步。”

馮寶寶點了點頭,“去罷。”

允文和允武得令繼續出外守著,一時間,外麵傳來腳步聲,允文的聲音傳來,“黃隊長,你有什麼事麼?”

“快,秦神醫在不在?”

“在呀。”允文客氣的推開門,黃牛已是急步的跨了進來,“秦神醫,不好了。”又看到花無痕,一時間怒氣上升,一把將花無痕拽了起來,“你這個貪官,居然敢以爛石、爛草來充當賑災的糧草、藥材?”

“什麼?”眾人都愣了。◣思◣兔◣網◣

黃牛氣憤的將花無痕摁在牆壁上,看向南宮非等人,“才剛,有大夫到我這裡來報告,那些個草袋中裝的藥材是爛草料。我不信,去看了,果然,每十包裡麵僅有一包是藥材,也就是說,藥材被調包了。”語畢,他又恨恨的看向花無痕的方向,“一路上,押送糧草和藥材的都是你,不是你調包是誰調的包?”

“放開。”花無痕微用力,將黃牛挾製他的手擋開,“我要去看看。”

“不必了。”黃牛擋住花無痕,“我都看過了,包括糧食,都是爛石爛泥塊。你的人馬被王爺抓起來了。”

“你們居然敢抓我的兄弟?”花無痕懊惱的將黃牛推到一邊,直指著黃牛的腦袋,“你們用腦子想一想,如果真是我調的包,我將那些糧草、藥材送來後可以直接離開,不必要陪著你們在這裡受罪,也沒必要等著被你們抓現形?”

聞言。黃牛的眼睛睜大了。是啊?他摸了摸腦袋,“可是,糧草和藥材確實被調包了。現在,這裡的糧草和藥材隻夠這裡的人三天用的。”

一時間,房間靜默之極,南宮非似乎明白了什麼,“黃隊長,這批糧草除了花侍郎的人近得了身外,還有誰近得了身?”

“王爺的人啊。”

“如果我說這批糧草、藥材是王爺的人換了,你信不信?”

看著南宮非堅定的眼神,想一想這二天王爺的豪情壯語和與民同苦的不怕苦的精神,黃牛搖了搖頭。“黃牛不相信王爺會做這種事。如果王爺做了的話,一如花侍郎方才說的,他乾嘛要在這裡陪著我們受苦?”

南宮非輕歎一聲,“依黃隊長方才所言,花侍郎的人已教王爺的人拿下了?”

黃牛點了點頭。

南宮非眯起眼,半晌,“夫人,我知道,卜仁為什麼會來了。”

花無痕和馮寶寶同時問道:“為什麼?”

看了眼早就驚醒的三個孩子,南宮非苦笑說道:“隻怕大難當前了。”

“大難?”眾人再度齊聲。

南宮非點了點頭,看向花無痕的方向,“如果我料得不錯,卜仁是龍徹請來對付花侍郎和允文、允武等人的。”

黃牛更不明白了,王爺和花侍郎不都是朝庭的官員麼?“王爺……王爺為什麼要對付花侍郎?”自己人打自己人,說得過去麼/

南宮非苦笑一聲,“龍徹請來卜仁對付花侍郎。這樣一來,他就有十足的把握對付其餘的人了。他要奪朝庭的糧草、藥材。”

黃牛更是摸不著頭腦了,“王……王爺要朝庭的糧草和藥材乾什麼?”

“如果我猜得不錯。”南宮非看了床榻上的龍傲一眼,“傲兒現在危險得狠。”

“太傅大人是說……”花無痕的眼睛瞪得似銅鈴,“潮洲王爺想謀反。”

“不錯。朝庭每月分發潮洲王士兵的糧晌足夠了。那麼多的糧草和藥材能夠用於何處?也就是說,潮洲王還有一部分軍隊是朝庭不知道而潮洲王隱藏著的,而這隱藏著的這批軍隊則是用於謀反之用。”

“太傅不必擔心。”龍傲一臉正氣的站了起來,“我這就去將二叔教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