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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栽了 素馨小花 4394 字 1個月前

百招,雖勝負未分,但楊懷素明顯是體力不支,畢竟她先前與海盜有過廝殺。

愛麗絲俏皮的眨了眨眼睛,猛地運足腕力,將手中的一把飛刀%e8%84%b1手往楊懷素執鞭的手中砍去,另一飛刀卻是隨著她身形快極的猛進而貼近了楊懷素的%e8%83%b8`前。

要麼楊懷素執鞭的手會受刀傷%e8%84%b1去鞭子,要麼%e8%83%b8`前就要受那愛麗絲一刀,深則斃命,輕則%e8%83%b8`前的衣物儘落受辱。

寧肯廢手亦不可受辱。楊懷素咬緊牙關,運出左手,直擊愛麗絲襲擊至%e8%83%b8口來的飛刀。

耳聞眾人驚呼聲,一條青色的人影已是如飛而至,簡單的劃了個圓,抵擋住了楊懷素的斷手之痛,一拉之下,楊懷素已是倒入青衣人的懷中,險險避過愛麗絲已劃至%e8%83%b8口的刀芒。

看著眼前頎長的清俊臉頰,特彆是那雙可愛之極的眼睛,愛麗絲眼中閃過光芒,“你是誰?”

☆、074——075章 懲罰

章節名:074——075章 懲罰

074章立地太歲霸戰船

花無痕瞧著眼前穿著獸皮裝露著肚皮、紅發碧眼、手持雙刀的女子,如此嬌小,實在是難以相信她居然就是傳聞中令人聞風喪膽的海羅煞。

愛麗絲微挑眉,再問一遍,“你是誰?”

打仗還有問對方名號的麼?花無痕好笑回道:“對手。”

“跟了我。”愛麗絲手指著場內仍舊在誦讀經文的僧人和一幫護院,“我就放過他們。”

花無痕輕輕放開楊懷素,好笑的扯了扯%e5%94%87角,“今天,你能不能逃得過我們的抓捕都成問題,你又有何資格談論放過他們?”

“敬酒不吃吃罰酒。”愛麗絲收回雙刀,看向她的屬下,“今天拿不下這裡就不要回海島了。”接著,她又指了指花無痕,“留他的活命,搶回海島,當你們的姑爺。”

“是!”

從搶財寶變成搶人大戰了。花無痕苦笑的聳了聳肩,看了眼允武的方向,果然,允武和總兵亦是苦笑不已,無可奈何的聳了聳肩。

那就打吧!

一團混戰,這一次,因了愛麗絲發了話,海盜這邊的人不敢傷了花無痕,自是避過花無痕。

花無痕空有一身武功,沒有人願和他敵手,也隻能見誰有危險就幫誰了。

海盜這邊的人要搶姑爺,自是發了狠,所有的人都從戰船上下了來,加入到了混戰中,獨留幾個掌舵的人在船上守著。

混戰中,誰都沒有發現,有數條小船已是劃到戰船邊,拋上索繩飛躍上了戰船,很快的,越來越多的人上了戰船,戰船上的骷髏旗很快的降了下來,換上了東吉的旗幟。

一抹藍色的身影出現在戰船上,身邊站著數千鎧甲閃亮的士兵,大聲的‘喝、喝’起來,聲音震天。

混戰的人吃了一驚,這方往戰船的方向看去。

南宮非笑揮著手中的紫玉扇,“愛麗絲,你的戰船都被我們拿下了,還不束手就擒?”

大本營被人奪了?海盜心慌了。一部分人已是乘上小船直奔大船,要奪回戰船。奈何南宮非早有防犯,命弓箭手待命,來一拔射一拔,很快的,海盜這邊中箭的人不少。

眼見著自己的人紛紛落海,愛麗絲左右看了看,明白大勢已去,丟下手中的刀,“我認輸了,放過我的兄弟們。”

“都綁了。”

隨著南宮非清冷的聲音下達命令,允武急忙率領士兵們忙碌起來。

海洲守兵連番勝仗、士氣大震,在允武和總兵的指揮下,將一應海盜繳械的繳械,捆的捆、綁的綁,分彆押入原來鹽工們住的地方看管起來。至於愛麗絲,因了是女子的原因,再加上她是海盜的頭子,南宮非倒也沒有為難她,隻是命楊懷素將她押到獨門獨院看管起來,反正她的兄弟都在這裡,估計她也不會逃跑。

“活捉的海盜有多少人?”

聽聞南宮非問話,允武急忙回報,“一千七百人左右。”

“一應飲食、住宿都是問題。”南宮非蹩緊眉頭,“就算將他們抓回城中,城中的牢房隻怕也不夠他們用。”

“公子爺打算怎麼辦?”

“辦法麼?不是沒有?”一抹紅色的衣衫出現在一眾人的麵前,隻是蒙著臉,無人識得真容。

“少夫人有什麼好辦法?”

聽到允武的稱呼,眾人明白了,眼前這紅衣女子就是南宮非的妻子了,京城的立地太歲馮寶寶了。

馮寶寶看了花無痕一眼,又看了允武一眼,再看了關押愛麗絲的房屋一眼,“人說擒賊先擒王,隻要我們做通了那個海羅煞的工作,讓她不要再犯我們海防就放了她去不就成了?”

聞言,總兵苦笑起來,“海盜的心思,誰能拿得準。再說,匪類慣常出爾反爾,如何能相信他們?”

馮寶寶無奈的歎了口氣,“那就隻有一個辦法了。”

“什麼辦法?”

看著眾人都想知道的神情,馮寶寶指了指花無痕的方向,“夏總管羅。”

似乎知道她要說什麼似的,花無痕眯了眼,咬牙切齒的說道:“恕難從命。”

“愛麗絲雖是海中羅煞,但長得是傾國傾城,說白了,她可是海上的公主,海上的公主對你傾心,要抓你回去當姑爺,你可就成海上的駙馬爺了。夏總管,為私利,你可以得到一個大美人。為國家,你守著一方美人的同時也保住了一方海防,無論從哪一方麵看,你都不吃虧啊!”

“強扭的瓜不甜。”花無痕幾乎是咬著牙根說著話,一把拉過一直呆愣在旁邊的楊懷素,“再說,小可已有妻小,不勞夫人掛心了。”

“乾嘛一定要吃甜瓜,酸的還止渴些。要不然,哪有望梅止渴一說。”眼見花無痕的眼中有怒火升起,馮寶寶摸了摸鼻子聳了聳肩,“如此,我就不多說了。”接著,她看著一眾人,說道:“女人做女人的工作好做些,不如,我去說服那個海羅煞的好。”

“夫人。危險。”

看著南宮非擔心的眼神,馮寶寶拍了拍手,“放心,相信我,肯定能做通她的工作。”

不論馮寶寶和那個愛麗絲在房屋內說了些什麼,不過一盞茶的功夫,二人已是聊得相當火熱的出了來,而且——手挽著手,猶如多年未見的姐妹,談得極是熟絡。

眾人目瞪口呆?莫非立地太歲和海羅煞真有得一談?難道是人以群分?

“南宮夫人,既如此,在下就回海島,永不再犯這處海防。”

馮寶寶笑眯了眼,“嗯,好、好、好!”又抬起手,指了指遠處停泊的四艘戰船,“我很喜歡那幾艘戰船,要不,送一艘給我?”

“可以,沒問題。”愛麗絲豪爽的拍了拍馮寶寶的肩,指著遠處的大戰船,“那大的戰船,長四十四丈,闊十八丈,可納一千人馬,如果是準備一千人馬的供給,可以保證二個月的水糧。”

“嗯,好好好。”馮寶寶更是笑眯了眼,“這麼說來,如果我想出海遊玩的話,百把個人,可以載上一年的水糧了?”

“可以這麼說。”愛麗絲繼續指著海上停泊的戰船,%e4%ba%b2熱的拉著馮寶寶說道:“那小的長三十三丈,闊十五丈,可納五百人馬,一樣的,如果給這五百人馬準備好供給的話,可以保證二個月的水糧。”^o^本^o^作^o^品^o^由^o^思^o^兔^o^在^o^線^o^閱^o^讀^o^網^o^友^o^整^o^理^o^上^o^傳^o^

“嗯,好好好。這麼說來,如果我用這艘小的出海遊玩的話,百把個人,可以載上半年的水糧了?”

“是啊,你想要大的還是小的?”

“雖然我喜歡大的,但它估計進不了河道。”馮寶寶考慮了半晌,“就給我一艘小的吧。”

“好啊,如果哪一天,你不喜歡小的了,我再給一艘大的你。”

愛麗絲和馮寶寶就像一對無話不談的姐妹般,完全沒有顧及在場所有人的目瞪口呆、麵麵相覷。隻聽愛麗絲繼續說道:“如果哪一天,你到海外遊玩,不要忘了到小妹的島上過些日子,那時候,小妹帶你看海上的日出、日落、大魚。”

“好哇,好哇。”馮寶寶仍舊直是點頭,眼睛幾近眯成了一條縫,顯見得是開心之極的,“隻是,我東吉隻怕還沒有優秀的水手,我就算想到你那裡去,也開不了船。”

“放心。”愛麗絲碧綠的眸子一眨一眨的泛著妖豔的光彩,直是拍著馮寶寶的肩膀,“小妹給姐姐留下二十名最優秀的水手,隻要我發了話,他們就是姐姐的死士了,隻會聽姐姐的話。到時候,姐姐要他們將船開到哪裡,船就能開到哪裡。就算姐姐要他們死,他們也會義無反顧的赴死。”

“好好好。”馮寶寶高興得直是點頭,“那就不謝了,不謝了。”

“我們姐妹,還談這些乾嘛。”

人群仍在震愕中:海羅煞和立地太歲稱姐道妹!果然,人以群分!

就在花無痕想著馮寶寶是不是將他給賣了才導致愛麗絲如此大方的時候,愛麗絲突然看向他,嘟著嘴指著他,“就是他,我有些舍不得。”

“唉呀,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你再怎麼搶也不會是你的。”馮寶寶詭笑著拉過愛麗絲指向花無痕的手,“再說,咳咳……強扭的瓜不甜。”

咳咳,果然,響起了一片咳嗽聲。

“好吧,一切,我都聽姐姐的。”愛麗絲極度的依賴馮寶寶,“可以放我的人馬出來了吧。”

“沒問題,沒問題。”馮寶寶從懷中取出愛麗絲寫的降書,遞到南宮非的手中,“這是愛麗絲的降書和保證書,她保證在她的有生之年不再進攻東吉的海防。以此為憑證,可以放她的人出來了吧。”

有降書和保證書,當然沒問題。就算愛麗絲是一方海盜卻也得守信譽,如果到時候她反悔,海洲巡撫隻要拿出這二樣東西,定能令愛麗絲顏麵掃地,也保不準會讓許多忠於她的手下棄她而去。畢竟,盜亦有道!

南宮非默默的將降書和保證書遞到海洲巡撫的手中,畢竟巡撫是這裡的主管,萬事還得由他說了算。

巡撫看了眼手中的降書和保證書,急忙擺手,“清點人數,放人。”

在守城官兵、一應護院的幫助下,愛麗絲看她的兄弟都毫發無損的出了來,她拔出腰間的雙刀,運起腕花,劈斷一根木樁,“今天以此木樁為誓,我等再不犯這處海防,它日若有違誓,一如此木樁般,身受腰斬之痛。”

“是!”

“你、你、還有你……”愛麗絲緩緩的走在她的一應人馬中,一一的清點著她的手下,約摸二十人手後,“方才我點名的都出來。”

這二十人不明原因,站了出來,隻聽愛麗絲說道:“你們是最優秀的水手,本是中土人士,在海島上也沒有%e4%ba%b2人。如今,我放了你們,你們以後就侍候她罷。”語畢,指了指馮寶寶的方向。

那二十人看了馮寶寶一眼,集體揖手,“請主子安!”

果然聽話啊,馮寶寶都有一絲激動和佩服,伸出手,“免了。”又指了指遠處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