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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栽了 素馨小花 4376 字 1個月前

的踱進房間,馮寶寶仍舊睡得極熟。

擰乾熱毛巾,替她蒼白的臉頰仔細的擦了擦,“流這麼多的汗,怎麼回事,原來沒有過啊?”

在他輕聲細語和溫柔的撫摸中,馮寶寶睜開了眼睛,當看清楚眼前男子含情脈脈且眼神焦急的盯著她的時候,她的眼色明顯劃過一絲不自然。

“夫人,早啊。”一慣的問候,一慣的陽光明媚。

馮寶寶起了身,拿過南宮非手中的熱毛巾,看了看窗外,原來,一夜無眠的她在天亮時終是打了個盹,睡得極沉。

急忙坐了過去,將馮寶寶攬到自己的懷中,“夫人有什麼不舒服麼?”不待馮寶寶反抗,他已是拿起她的小手,號起脈來,“脾虛、心悸,夫人是擔心什麼麼?所以心悸得冷汗直流?”

果然醫術高超,馮寶寶再度汗顏,要她如何說,她這冷汗是她的心病之痛?

無論怎麼看,進房間的老婦人看到的是小夫妻二人相依相偎的坐在一處的畫麵,而那男子,正細心的替女子把著脈。

“公子,藥煎好了。”老婦人笑嘻嘻的將藥遞到南宮非的手中,再看向馮寶寶,“夫人好福氣,這好的相公,一大早就起來,要老身替夫人煎藥呢。”

馮寶寶睨了南宮非一眼,她要感激麼?那不就‘相敬如賓’了,不必了吧,接過藥碗,一飲而儘。

“嘖嘖嘖。”老婦人看著俊男美女的一對直是詐%e8%88%8c,“要老身說,老身這一輩子,就沒見過比公子更俊的人,也沒見過比夫人更美的人,真正比我們過年的時候掛的年畫還要好看。”

對於老婦人的讚揚,馮寶寶也未見扭怩,畢竟,她的美她清楚,京城中人人亦清楚,不過因了她首霸的原因,她的美都屈服於她的惡名之下,倒是無人提及了。

能夠住在這半山腰的青石屋中,能夠共處一室,共睡一床,共用一被,南宮非暫時打消了去大漠看風光的意圖,這裡,似乎更能培養夫妻感情,乾嘛到人跡罕至的大漠去自找罪受呢?

“夫人,不如,我們就住在這裡吧,過一段時間,再回京城。”

“不去大漠了?”

南宮非用非常真摯、真誠的眼光看著馮寶寶,“夫人的身子有些不適,不亦出遠門。如果夫人想去大漠,等過一段日子,身子調養好了,為夫再陪夫人去不遲。”

馮寶寶似信非信的睨了南宮非一眼,沒有反對也沒有同意,她不認為,去大漠是她的主意。如今倒被某些人說得冠冕堂皇的是他陪著她,似乎是她無理取鬨似的。

“是啊是啊。”正在院中喂%e9%b8%a1的老婦人聽了南宮非的話,“夫人身子不適,不宜出遠門,我們這裡雖是窮鄉僻壤,但也餓不著,再說,這裡氣息好,適合調養身子,就在老身這裡待一些日子吧。身子調養好了,再上路。”

“就怕打擾大嬸了。”

“這是哪裡的話。”老婦人將一早上母%e9%b8%a1生下的%e9%b8%a1蛋拾入藍子中,“再說,我們這裡的人還擔心昨天那幫路過的土匪又會殺回馬槍,又來搶劫我們呢。公子、夫人若不介意,不防多待些時,那幫土匪不來了,你們再走也不遲。”

“嗯,也好,救人救到底。”南宮非笑看向老婦人,“如此,我們也不客氣了。”語畢,從懷中掏出十兩紋銀,“這段時間,有勞大嬸了。”

“這是哪裡的話。”老婦人急忙推辭著,指著院中木桌上一大堆禮物,有%e9%b8%a1、%e9%b8%a1蛋、臘肉之類的,“你們瞧瞧,這都是左右鄰居送來的,感謝你們的仗義,就這些,隻怕都吃不完。”

山中人多勤勞、樸實、好客,“如此……”南宮笑著收回銀子,“我們就不矯情了,有勞大嬸了。”

“好好好。”老婦人高興之極,“你們能留下來,我們才高興呢。”語畢,急忙進屋,“小翠、小翠,快,去摘些野菜去,湊合著這新鮮%e9%b8%a1蛋,今兒個,我們包餃子吃。”

一時後,一襲鄉村丫頭打扮的小翠已是提著藍子出了門。

“不要走遠了,免得又碰到那幫土匪。”

小翠揮了揮手中的鐮刀,“知道了,娘,我就在我們家的菜園中,那裡野菜多著呢。”

看著小翠在遠處菜園中忙碌的身影,南宮非提議,“夫人,我們去遊春如何?”

看了他半晌,想起他昨天所說她少言的話,“好!”

得到同意,南宮非欣喜若狂,急忙從馬車上解了韁繩,將馬牽了過來。

騎馬遊春?她有絲遲疑,馬隻有一匹,而他,總想觸及她的底線。

“夫人身子不適,不亦多行,騎馬會舒服些。”

又是冠冕堂皇的理由,她不得不服。

他首先將她扶上馬背,既而輕巧的一躍而上,將她順勢抱入懷中。

“大嬸,我們出去玩會子再回來。”

“嗯,好,時間彆長了,記得午時回來。”眼見著小夫妻騎馬而去,老婦人又追出數步,“這山中有老虎,你們小心些。”

“知道了。”

☆、045章 立地太歲馴斑斕

山徑小道,隨著山風傳來的,除了馬兒有節奏的蹄聲外,儘是南宮非欣喜的笑聲。

能夠懷抱佳人,能夠和佳人共騎,這證明,他和她的距離又縮小了一步,無論她是因了什麼原因抵觸他,他相信,不過時間問題而已,即使她是一塊冰,他也要將她融化。

道路二旁,青山依依,野花競相開放,姹紫嫣紅一片。伴著馬蹄聲,伴著春風送來的青草味,小夫妻二人陶醉在這一片燦爛春景之中。

感覺得到懷中的人從先前的僵硬到此時的自然,南宮非輕拉韁繩,讓馬兒停止飛奔,而是任其行走在山間小道上,任其覓著食。

偷偷的將雙手環住佳人的腰身,將頭抵在了佳人的脖頸處,閉上了眼睛,十分的享受。

太過明顯了,在撮油啊,“把你的爪子拿開!”

有人仍閉著眼享受著,“鬆開為夫會掉下去的,不安全。”

“馬速很慢。”不可能有墜馬事故發生。

“夫人不舒服麼?要不,為夫換個地方?”某人語畢,居然膽識過人的將雙手上移,放在了她的%e8%83%b8`前。

她的臉霍地通紅。

‘啪’的一聲,某些人如玉的大手也紅透了。他委屈的將雙手舉了起來,看了看,腫了都,真夠狠。

再狠,他也不怕。仍舊不知悔改的再次將雙手環住了她的腰身,“所以說,還是放這裡安全。”語畢,仍舊將頭抵在她的頸窩處,閉目享受。

本想一掌拍飛他的人,可看他那稚氣的舉動,那揮在空中的掌,硬是沒有揮出去,心中輕歎一聲,罷了吧,反正他不知死活,這次拍飛了,他還會不知死活的上來。

溫馨寧靜很快被老虎的吼叫聲打破。

馬兒受驚,飛奔起來。

南宮非急忙拉緊韁繩,但馬兒失控,控製不住。

馮寶寶立馬拉過南宮非手中的韁繩,隻略略一帶,馬兒負痛,長嘶停下。

沒有顧及一條吊睛白額大老虎站立在馬前。南宮非隻是看著女子的手,摸了摸鼻子:她為什麼天生神力?痛哉!

馮寶寶盯著白額大虎愕然,還真是出門沒看黃曆,獵戶們捕捉幾天的老虎居然出現在了他們的麵前。

依南宮非的輕功,很容易逃掉。依馮寶寶的輕功,逃掉也簡單得狠。

隻是,二人如果就這樣逃了,這馬,隻怕就成老虎的腹中餐了,那以後遊玩的路就會吃很多苦、受很多罪。再說,馬兒也無辜。

“夫人,為夫將老虎引開,你趕著馬到大嬸家等我。”↙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馮寶寶略作沉%e5%90%9f,眼中忽地閃過一絲光芒,未理會南宮非,已是飛身下馬,直直站在了老虎和馬兒之間。

她要打虎?

南宮非睜大了眼睛,難以置信。雖知她力大如牛,可眼前的老虎是一隻年輕的、成年的老虎?她,不要命了麼?

再看她站立的姿式,足以睥睨天下的狂傲,不知為何,他相信了。揮動著韁繩,拉著馬兒後退五十步開外,南宮非小心的看著人虎相對的場景。

馮寶寶的嘴角又勾起一絲淺笑:他很懂得識時務,而且,很相信她。

老虎似乎受了挑釁,大吼一聲,撲向馮寶寶。

馮寶寶冷冷一笑,‘嗖’的一聲,直飛九丈之高,落在了老虎的身後。

老虎轉過身,盯著身前的獵物,張開血盆大口,吼叫一聲,地動山搖,陰風陣陣,挾雜著血腥味是撲鼻而來。

馮寶寶輕蹩眉頭:是留它活路還是殺了它?

眼前獵物眼中閃現一絲殺氣,老虎吃了一驚,不自覺的後退一步,猛地又停住身子,扭動了腰身,再次直撲而上,利爪全部張開。

馮寶寶眉頭輕擰,這次卻不避讓。

就在南宮非急出一身冷汗,腰間的紫玉扇已握至手中,考慮著要不要出手相幫的時候,旦見馮寶寶低下`身,委身至老虎腹處,一拳揮出。

老虎一身痛嘶,飛出二十步開外,身體重重的趴在地上,一動也不動。

“死了?”

南宮非愕然的看著一動也不動的老虎。這老虎,少說四百餘斤,一拳之下就不能動彈,那……看向遠處站立不動的馮寶寶,原來,太座的拳頭有千斤重靄!眼角不自覺的微抽,原來,太座大人在用拳頭襲擊他的時候,都是手下留情了啊!

馮寶寶仍舊站在原地,瞪著一動不動的老虎,她在等,她決定:留它活路,為她所用!

果然,不一會子,老虎的身子動了動,站了起來,凶神惡煞的盯著她,顯然在考慮進攻的路線。

馮寶寶亦眯眼看著老虎,第一次攻擊了它的腹部,這一次,它一定有所防範,所以……

方方思及的功夫,老虎前%e8%85%bf咆著地上的泥土,再次吼叫一聲,加速衝向馮寶寶的方向。

馮寶寶一如既往的站在原地不動,直待老虎撲進,這方一躍而起,直坐老虎的背上,再次一拳揮出,直擊老虎後腦門,手上留了五分力氣。

四百餘斤重的老虎,一時間,又飛出十步開外,趴在了地上。

顯然,相較於第一次打飛二十步開外而言,這一次太座大人手下留情了,畢竟,老虎隻飛出了十步開外。她擔心一拳將老虎的腦門打開花麼?南宮非眯眼看著她,心中了然,估計,她想收複它。

生平看過馴馬,很少看過馴虎,如今,總算是飽了眼福了。想到這裡,南宮非鬆開一直停留在腰間紫玉扇的手,非常坦然的看著眼前的一人一虎,他要看看,他的太座大人是如何馴服一隻老虎?

不過半盞茶的功夫,老虎緩過了氣,擺了擺沉悶的頭,再次站了起來,直盯著眼前的獵物。

雖能輕而易舉的贏了它,但她也不敢有一絲大意,畢竟老虎多智且靈活。看眼前老虎盯著她的凶狠,她在思量,這一次,老虎會再何進攻她?很顯然,第一次較量,它腹部受力,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