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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栽了 素馨小花 4466 字 1個月前

然……強要了雪%e5%90%9f。並導致雪%e5%90%9f懷上龍嗣。”

先皇不仁!

“所以,鳳翔一怒為紅顏,奪了先皇的江山?”楊懷素自以為是的猛然大悟,接著無限感歎,“若先皇知道為了美人失了江山,還不如當初將美人乖乖送上的好,免得命也赴了黃泉。照這樣說來,我還是欣賞既歹毒又癡情的鳳翔一些。至少,他沒有對雪%e5%90%9f用強!”

聞言,李平安呶了呶嘴,“民間流傳和宮中那老宮女所言,誰知道哪個是真哪個是假?我隻知道,天朝的史冊上大多記載先皇鳳飛豐功偉績、創造了太平盛世。”

按功勳來看,鳳翔明明是天朝最為傑出的人物。而他偏偏隻歌頌他的哥哥鳳飛?震驚之餘,穀知秋看了馮寶寶一眼,“曆史,果然是假的。”即使如此,他仍舊問道:“有沒有記載鳳翔的史冊?”

“怪就怪在這裡。”李平安苦笑著看向眾人,“鳳翔沒有讓任何史官記載他的隻言片語,二十年來,無論是他原來的征戰之功還是現在他創下的太平盛世,他都記到了先皇的頭上。而他,僅留下一個名字。”

“我看,他這是贖罪。不但是贖罪,而且是一錯再錯。”一直沒有出聲的唐三彩再也忍不住了,見眾人都看著她,於是繼續說道:“你們想想,不管雪%e5%90%9f是否愛著他,但雪%e5%90%9f終究是先皇的妃子、他的皇嫂,並且雪%e5%90%9f也有了先皇的孩子!先皇的駕崩、雪%e5%90%9f母子的慘死都和他有關。所以,他後悔了。於是,他的戰功也好、盛世也罷,都記載到了先皇的身上,無非是想贖罪。可是,如果他不讓他的妃子們懷子嗣,那他駕崩後,誰來繼承大統?如此看來,他仍舊是罪人,怎麼為他的皇兄爭取好的名聲都沒用,大周皇朝仍舊會毀在他的手中。”

“不是說,鳳翔還有二個堂兄弟,濯州王和潞州王麼?”楊懷素愣愣的看著唐三彩,“鳳翔無後,他們二個或他們二個的後代,不也是大周血脈?一樣可以繼承皇位的。”

“這你就不懂了。”唐三彩好笑的伸出手指,戳著楊懷素的額心,“皇室最講血統,為了防止皇室子孫禍亂宮闈,凡封王的,都不得參與朝政。雖有守兵,不過自保。說白了,他們手中的兵權連一個太尉手中的兵權都不如。除非鳳翔有意傳位,他們繼位可以明正言順,如果鳳翔無意傳位,他們若動了心思,就是謀反,那時候,鳳翔可以對他們殺無赦!”

“這樣啊!可是……”

唐三彩捂住楊懷素的嘴,“依我看,鳳翔隻怕是不會傳位那二個王爺的。可是,這個鳳翔,卻是個不按理出牌的主,隻怕,連他的老祖宗都沒有料到,大周後繼無人了,國將亡矣!更或者,鳳翔就是想笑看著大周滅亡!”

“誰說大周後繼無人?”李平安再度搖頭,非常神秘的靠近眾人,“再告訴你們一個驚天的秘密!”

“什麼?”眾人再度齊聲。

“那個冷宮中的老宮女說,雪%e5%90%9f根本就沒有死。”

“沒死?”眾人再驚呼,楊懷素緊張的拉緊李平安,“也就是說,那個唯一的皇家血統還活著?那他們在哪裡?”

“聽老宮女說,那天,焚於囚凰殿的另有其人,不是雪%e5%90%9f。”李平安笑著搖了搖頭,接著蹩起了眉頭,繼而站了起來,“知道麼,當我聽到這份往事,再看到鳳翔,除了他那一臉的陰鷙外,居然還發現了他眼底的一份落寞!而這份落寞,我可以非常清楚的感覺得到,他的這份落寞是為了雪%e5%90%9f而生,是為了雪%e5%90%9f至今活在人世卻不與他相見而生。”

“什麼意思?”眾人再度不明白了。

“我想,我是懂他的,即使是看了他一眼。”李平安似乎露出一個若有若無的笑,看向一眾人,“他在逼,逼雪%e5%90%9f現身。他拿整個江山後繼無人來逼雪%e5%90%9f現身。”

獨斷專行!傲世狂人!

“那,即使雪%e5%90%9f真的活著,鳳翔怎麼能肯定雪%e5%90%9f生的一定是兒子?不是沒有出生麼?如果生下的是女兒呢?大周不一樣後繼無人?”

李平安再度歎了口氣,“雪%e5%90%9f懷上子嗣,不說太醫拿脈已斷言是龍子,她的命運,大周欽天監早有預言,雪%e5%90%9f一生隻育一子!也就是我先前說的國母之姿、子嗣必是真龍天子!”

原來如此!

看著李平安臉頰上似有若無的一絲情愫,特彆是講到鳳翔時她眼睛中有一抹以往沒有的神采,馮寶寶眯了眼,“你喜歡上他了?”

聞言,所有的人吃了一驚,同時看向李平安。

李平安苦笑著聳了聳肩,“我不知道,我隻知道,他那個神情,我看了很心疼,看了就寧願相信那個老宮女告訴我的一切而不願相信民間所說的一切。”

“如果,如果雪%e5%90%9f母子真的活在世間被鳳翔找到,那……鳳翔會不會因恨而殺了那個孩子,再擄了雪%e5%90%9f與他一起生活?”

李平安聞聽楊懷素的疑問,直是搖頭,“我覺得,大周皇室江山一直不是他想要的。所以,大周的史冊除了留下他的名字外,沒有他的任何記載。而他如今如此偏激的做法,無非是為了逼雪%e5%90%9f母子現身。我有一種預感,若雪%e5%90%9f母子真的現世,鳳翔必會傳位於那孩子,而他,則會帶著雪%e5%90%9f遠避世外,過著屬於他們二人的日子。”

眾人聞言,愕然相對,她將鳳翔想得如此癡情?果然,情根深種!

“姑娘,淩波樓送來宵夜。”

丫頭閉月的聲音適時響起,打破了眾人的沉默。

李平安失聲道:“我沒有叫宵夜靄!”

話音方落,隻見允文已是領著淩波樓的一應小廝們進了來,一一將‘金堂白玉’湯和各色水餃、小菜放在桌上。

“少夫人,這是我們公子爺指示的。”看著馮寶寶震驚的神情,允文極力忍住笑,知道現在笑了,以後小命有可能不保,“我們公子爺有交待,夫人和您的友人可能會徹談通宵,恐熬夜壞了身子,特命屬下送來淩波樓的美食。”

少夫人?李平安的眼睛在馮寶寶懊惱的神情,穀知秋和花無痕失落的神情間一一來回,明白了,“如此,回去告訴你們公子爺,費心了。”

“少夫人。”允文仍舊躬著身,“公子爺還說了,這湯和餃子均是按您喜歡的野菜口味做的,如果有不滿意的地方,儘管說,屬下會通知淩波樓重新做過。”

一絲不易覺查的感動從馮寶寶的眼睛中一閃而過,“知道了。”

她沒有生氣?穀知秋和花無痕同時相互看了一眼:不比往常?

趁著允文還未離去,穀知秋看了允文一眼,再看向馮寶寶,“呃……那個《我和狀元公不得不說的事》第六期寫什麼,是寫女主和從小訂%e4%ba%b2的人大婚,狀元公出家為僧麼?可以結文了?”

所有的人豎起了耳朵。

馮寶寶斜睨了穀知秋一眼,“狀元公依舊是狀元公。”愜意的喝了一口湯,“至於女主嘛,婚後的生活也許更精彩,保不準更熱鬨,更保不準來個婚外情,看點更多、更賺銀子。”

“咳咳……”

眾人一致咳嗽。

允文的汗流了下來,回去,如何交差?是原話照搬還是修飾一下?看來,以後,不能生看熱鬨之心,這一生看熱鬨之心就愛搶頭功看事件的發展,結果,發展得始料不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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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終於勤快了一回,加了個班,多碼了些字。前鋪已全部完成,後麵就是小夫妻的過招生活了。哈哈哈,下一章節就是《立地太歲的婚禮》,%e4%ba%b2們,終於等到這一天了啊!

☆、029章 立地太歲的婚禮

二月十八,東吉城。

遵旨意,舉城休假三天,以賀太傅大婚!

明朗的天空,花的海洋。

國師府的一眾迎%e4%ba%b2隊伍早已守候在神武將軍府外,新郎一襲大紅蟒袍衣裝,端坐披紅掛彩的良駒之上。⑧思⑧兔⑧網⑧

身材清瘦、頎長,雖穿著新郎裝,卻仍透著斯文儒雅的氣息,頭上僅束以紅綸,顯示喜慶,其餘黑發如潑墨般撒在身後,增加了一絲……飄逸,呃,確實是飄逸。

劍眉斜飛、明眸清澈、鼻粱高挺、%e5%94%87紅而薄,清俊的五官在大紅衣衫的搭配下,平時溫潤如神的人如今看著多了一絲絲不同以往。

春風輕拂,黑發偶爾略過如玉的臉頰,略過似血的紅%e5%94%87,一絲魅惑油然而生,醉了很多觀看的少女的心,也傷了很多躲著偷看的少女的心。

俊眸微眯,神情一如既往,他知道,她不會逃,有了神武將軍府的老夫人%e4%ba%b2自壓陣,她想逃也逃不了。

就在人群和迎%e4%ba%b2隊伍都等得受不了,都認為新娘子會不會又乾什麼驚世駭俗的‘壞事’去了,今日的婚事隻怕要押後的時候,一襲大紅衣衫的新娘,在她的幾個姐妹和神武將軍夫人、她的嫂嫂的%e4%ba%b2自攙扶下,輕移蓮步,邁出神武將軍府。

上了花轎的人,神武將軍夫人仍不放心的抹著淚,“寶兒啊,為娘昨晚交待的事,你可都記住了?”

“老媽放心,您說的我一字不差的都記住了。”

新娘的聲音從花轎中隱隱傳出,顯得耐心之極,“如果您不放心,我可以再背一遍。”

一時間,人群靜極,似乎都想聽一聽,老夫人對這立地太歲交待了些什麼?

花轎中傳來清嗓子的聲音,接著從裡麵緩緩的傳來太歲的誦讀,“一旦嫁作他人婦:相公是天,我是地;相公有命,一路順從;相公說東,我不說西;”

“嗯,好好好!”神武將軍夫人直是點頭,繼續抹著淚,“乖孩子,乖孩子。”

乖孩子?所有的人瞪了眼,這個老夫人是不知道怎麼的,相信這轎中坐的立地太歲的話,還不如相信太陽打西邊出來有盼頭些。

“老媽放心,我一定遵從在家從父、出嫁從夫、夫死從子的原則。”

咳咳咳,這大吉利日子,說這不吉利的話,堂還沒拜就‘夫死從子’了,驚世駭俗、驚世駭俗!

“絕不乾涉相公的私事,絕不任意妄為做自己想做的事。相公要我爬著往前,我一定不邁腳步。相公如果要我死,我一定毫不猶豫的上吊、抹脖子。如果相公還不解恨,我可以再活過來,跳跳河,看他滿不滿意!”

咳咳咳,果然,立地太歲的大婚不看可惜、不看可惜!

再說下去,隻怕更驚世駭俗的話都說得出來,今天可是一片紅花的海洋,他可不想變成血染的海洋,南宮非輕咳二聲,噙著一慣的笑,示意禮儀官,可以起轎了。

“起轎!”

隨著禮儀官中氣十足的喊聲,八人大轎穩穩的抬起,一陣陣鼓樂再度歡快的響起,鞭炮聲一路從神武將軍府響到了國師府。

“豪華啊!奢侈靄!”馮寶寶閉目沉思,這般花費,真是可惜了些,“如果今年真是災年,這番銀子,隻怕可以救一個州的百姓。”

馮寶寶在轎內閉目沉思,隻聽外間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