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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正妻 李氏荷荷 4214 字 1個月前

請跟母%e4%ba%b2帶個話。就說養育之恩,無以為報。”

袁大家的笑得歡:“八小姐,哎喲,呸呸。瞧我這嘴,三側夫人您放心,我們夫人一直是惦記著您的。”她笑不是因為真的關心,而是思雨給的賞銀夠多。這一點杜汀蘭還要感謝父%e4%ba%b2呢,他用來贖罪給她的地契裡頭。居然還有個藥鋪,那裡地段好,生意也好,時不時還能用裡麵的藥材來做事。比如今日,就是喝了一種形似瀉藥其實就是普通補藥的湯水,造成大病的跡象。

袁大家的用牙咬了咬,滿意地塞進腰包。想走來著,這才發現這一屋子都好奇怪,每個人都在嘴巴上塞塊布,還有幾個離得遠遠地。袁大家的心裡湧起不好的預感。想走,江嬤嬤已經從外麵端著一個盆子進來。那盆子裡烏漆墨黑的水,江嬤嬤熱情地招呼道:“老姐姐,洗個手吧,洗個手再出去,保險。”

“怎麼了?”袁大家的開口就問道。

江嬤嬤先是瞅了瞅,才故作神秘地說道:“我跟老姐姐也認識了好多年了,不想騙你。這本來是我們知春閣的事情,三側夫人她,沒救了。”

“什麼意思?”袁大家的問著。手已經被江嬤嬤放進那盆裡。江嬤嬤道:“還能是什麼?老姐姐,你沒看到我們都帶著口罩麼?三側夫人病了,她這病啊,會傳染的!”

袁大家的就要跳起來跑。江嬤嬤摁住她的手,道:“這水啊就是用來消毒的,老姐姐,你不是我們知春閣的人,快走吧。聽說要是被傳染,就會渾身忽冷忽熱。還會莫名其妙地夢見一些死人。對了,那些過去你害過的,或者受命害過的人的冤魂,都會跑來找你索命。”

袁大家的手一抖,是再也不敢待。因為當江嬤嬤告訴她的時候,她正好看到杜汀蘭使勁撓癢癢,脖頸處已經慘不忍睹。

其實這都是事先安排好的,杜汀蘭隻是用了一些藥物,造成假象。思雨和綠影往屋子裡熏了艾葉,聞起來就是一股濃濃中藥味。而真正的藥就下在那盆藥水裡。它是會使人產生錯覺的藥水,杜汀蘭正是要用此藥,利用袁大家的,撬出線索來。

這種藥見效快,過後不會讓人發現一點蹤跡。但是被下藥的人會過得生不如死,全身潰爛不說,還會產生多種錯覺,如果真的做過什麼事,前後聯想起來,會更加精神錯亂。

袁大家的隻熬了一日就熬不住了,眼見著她大半夜請見袁氏,杜汀蘭一個眼色,該是綠影出馬的時候了。

那還是很早以前,旺財無意間發現袁氏房裡的錦鈴私下跟方嬤嬤見麵,杜汀蘭便讓綠影有事無事去串串門,不求能夠為我所用,起碼也要不是敵人。這麼一來二去,綠影就跟人家混熟了,前一天約好要繡個荷包給錦鈴,現在正好借這個理由去偷聽。

錦鈴見這個時辰了,就有些不喜,綠影壓低聲音道:“我是趁著我家小姐睡著偷偷來的。”

錦鈴便要攆綠影走,綠影假意走出,轉個彎就繞到袁氏屋子的牆根下。隻聽袁大家的說道:“夫人,您救救我吧,老奴現在真的是生不如死。”

袁氏嗬斥道:“那些話你也信?再忍忍吧,明日我替你叫個大夫來。”

袁大家的現在是度日如年,莫要說還有半夜,就是一刻鐘她都不想等了,可是江嬤嬤說了,夫人這裡是有解藥的,就看她肯不肯給了。可是她哀求了幾次,夫人都一致地否決說自己有解藥。人在脆弱的時候都是想自保的,經曆幾次殘忍的拒絕,袁大家的便道:“可是夫人,我看見了,我真的看見那些冤魂了,她們,她們都死的好慘啊,夫人,怎麼辦?怎麼辦?”

麵對她搖尾乞憐六神無主的樣,袁氏一絲感情也不帶地讓錦鈴關人,袁大家的在被帶出去的時候還在說道:“夫人,是真的,報應來了,報應真的來了!”

綠影聽完,咋%e8%88%8c於袁氏的無情,也不敢懈怠,匆匆跑回,將原話一五一十地說了個遍,杜汀蘭眼一冷:“果然那裡也不乾淨!”

第二百七十五章

第二百七十五章

借刀殺人汀蘭慘遭汙蔑

這頭顧氏拋出了球,請君入甕的任務算是完成了。安姑姑道:“夫人這招太險了,還搭上老夫人的信任,奴婢總覺得不值得。”

顧氏歎氣,問道:“你也覺得我事先沒有跟表姑母商量,是不好的?”

隻有顧氏,安姑姑才敢說道:“老夫人對夫人,一直都超出一個婆婆對兒媳,超出一個姑母對侄女,夫人今日,把老夫人也算計在內,老夫人要傷心了。”

見顧氏又不言語了,安姑姑便道:“夫人擔心老夫人,就去看看吧。”

兩人來到含輝齋,顏氏還呆坐在床榻上,見到顧氏進來,也隻是抬了下眼皮,道:“你還來做什麼?”

顧氏“騰”就跪了下去:“媳婦之所以那麼做,完全是情非得已,表姑母聽我說……”

“你說什麼?”顏氏“騰”地從椅子上站起來,望著顧氏,好半響才問道:“你說的都是真的?”

顧氏也急切地道:“事關幾條人命,兒媳怎會信口雌黃?還請婆婆做主。”

顏氏已經氣極,方嬤嬤忙端了壓驚茶過來,顏氏喝下去,擺手道:“此事,容我想想,容我想想……”

要撼動的人不隻是當事人一個,還有他背後的勢力。當然更為重要的是,到現在為止,顏氏仍舊打心眼裡不敢相信聽到的事情。她默默地坐著,仰頭看著屋頂,原來上蒼所能容納下的,也隻是這屋子裡看到的天空啊!

戌時,承載著隆重回禮的馬車緩緩地離開杜府,駛向風王府去。不過是從汴都的西麵駛向了東麵,前後一個時辰的時間。終究還是沒能留在杜府過夜,也就沒能與顧氏再會,心底還有許多疑惑沒有解開,就連江嬤嬤。杜汀蘭也沒能如願帶走。但一想起她剛跟方姨娘廝打過,方姨娘應該是暫時沒有閒工夫再去欺負江嬤嬤的了,杜汀蘭就鬆了口氣。這件事她連綠影也瞞著,因為她已經初步懷疑袁氏。江嬤嬤得知,更加不願在此時離開杜府,杜汀蘭想,以她目前的處境,風王府也隻是一個比杜府更大更複雜的牢籠。等到了合適的時機,再來接江嬤嬤,那時候,杜府的事情也該弄清楚了吧!

綠影不知她所想,安慰道:“小姐,您是不是擔心臉上的傷被三爺看到會不喜?不如奴婢再幫您敷敷?”女子的容貌勝過一切,怪不得三爺都不怎麼來看小姐呢,因為小姐不是傾國傾城的女子。

思雨笑道:“彆忙活了,是你的不會跑,不是你的留不住。”

綠影叉腰:“你怎麼會這麼說。難道你不想小姐能夠早點獲得三爺的歡心麼?”

思雨道:“要留住一個男人的心,除了容貌,還要這個。”說著指了指自己的腦袋,舉例道:“你看五小姐和七小姐,為什麼侯爺不是留在七小姐那裡,而是在五小姐那裡夜夜留宿呢?”

綠影嘟起嘴說道:“那是因為五小姐是嫡出!”

思雨笑:“你說得固然有道理,可之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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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影無法想象侯爺會在五小姐和七小姐中更加偏向誰,她自知說不過思雨,便強辯道:“哼,咱們走著瞧。日後一定是七小姐占上風!”

思雨隻笑不答。

夏至已經過去,馬車裡悶悶熱熱的,思雨見杜汀蘭彆過頭想著,也不勸。她相信是已經聽進去了。不管彆人如何去想,事情不到最後,誰也猜不出結果來。就像現在,小姐雖然沒有得到三爺的寵愛,可是也對她禮遇有加,至少不是厭惡。很多人都趁著機會巴結侯爺那一邊。對於小姐這個風王府的三側夫人,根本是不屑一顧的,可是思雨不這麼想,自古以來,從來都是福兮禍所依,禍兮福所伏。

大家都有些疲累了,下馬車的時候紫菱不小心身子歪了一下,因為靠的近,旺財便隨手扶了一下,紫菱紅著臉道了一聲謝,紫綃便斥責了藕香閣的小廝,那小廝腆著臉去了,杜雅蘭笑說道:“今日多虧了八妹妹你的小廝,不然紫菱就會摔傷了。你彆說,我使喚慣了她,若是沒有她在身邊,真的不習慣。”

杜汀蘭回道:“侯夫人見笑了,旺財本就是從杜府帶過來的,也是侯夫人的下人,下人服侍主子,為主子分憂,是分內之事。”

杜雅蘭一愣,繼而笑笑,仍舊是賞了旺財不少東西。

杜馨蘭來到杜汀蘭的身邊,側身冷笑:“自己不受丈夫寵愛,所以想搭上侯夫人,幫你說幾句好話?彆以為這點把戲就能逃過他人的眼睛。”

杜汀蘭道:“你怎麼想是你的事,我沒有這種意思。”

紫菱回頭看了一眼,還是快步跟上了杜雅蘭的步伐。思雨道:“杜姨娘,我們側夫人已經很累了,您也早些回去歇著吧。”

杜馨蘭是小妾,大家都這麼叫她。可杜汀蘭身邊的人也這樣叫的時候,杜馨蘭還是覺得像是一根針刺穿了她的心臟,分外不舒服。她捏緊了拳頭,暗道:杜汀蘭,我和你,不共戴天!

“哎呀,侯夫人,您的四喜福祿簪怎麼不見了?”就在這時,杜雅蘭身邊的丫鬟大叫了一聲。所有人都停下了腳步,杜雅蘭斥責丫鬟不知輕重,紫菱紫綃忙四處尋找,大家都還沒有離開,也不好就這麼撒手不管,杜馨蘭杜汀蘭便也吩咐下人幫忙尋找,因問道:“大家快幫著找找,看是不是落在馬車上了。”

紫綃道:“是一套粉金色的四喜福祿頭麵,是老夫人特意給的回禮,讓侯夫人帶回來呈給王妃的。”

杜汀蘭也聽說過,這套頭麵還是先帝當年賞賜給祖母娘家的,象征這吉祥如意,更是皇家莫大的恩賜。因杜雅蘭得寵,顏氏自然要緊緊抓住王府這根命脈,所以才會下了這麼大的血本。此頭麵由十二顆大小相同形狀相同的珍珠鏈接而成,價值連城。又是給王府的回禮,千萬大意不得。

杜雅蘭那邊將兩輛馬車都搜索了個遍,還是不見頭麵的蹤影,紫綃便上前一步,對著杜馨蘭杜汀蘭躬身一禮,道:“奴婢自知唐突,可是此事事關重大,奴婢鬥膽,想要看看兩位主子的馬車。”

此話含蓄至極,明明先前就說過是記得放在杜雅蘭的馬車裡,這回又回過頭說唐突,就算在她們馬車上找到,也會落個不清不白的罪名。

不及答話,杜雅蘭先前的丫鬟已經大嚷大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