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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水 君莫醒 4285 字 1個月前

之以鼻地搖了搖頭,然後領著謝婉凝直奔EternalAngel。

侍者領著沈一瑜跟謝婉凝進去敲門的時候手都抑製不住地發抖,結果沈一瑜還沒由著他敲,毫不客氣地直接將門推開,侍者不想給自己招麻煩,索性關了門退出去不管了。

室內沈延北正慵懶隨意地側躺在莎莎柔軟的大%e8%85%bf上,手裡還拎著半杯紅酒淺斟慢酌著。

沈一瑜登著十一厘米的高跟鞋「噠噠噠」地踩在光可鑒人的大理石地麵上,奪過那杯紅酒就氣勢洶洶地要往他臉上潑。

沈延北的身手可是練過的,就算喝醉了有些遲鈍,反應也是非常靈敏的,他躲得飛快,於是那杯紅酒十分乾脆地都潑到了莎莎的臉上,精緻的妝容瞬間花了一片。

「哎呀——」莎莎尖叫了一聲,猛地站了起來,顯然有些惱了。

「出去!」沈一瑜將杯子「匡當」一聲撂在桌上,秀目氣勢十足地瞪了莎莎一眼。

氣魄差了太遠,莎莎移開了目光,楚楚可憐地望了望沙發上臉色不虞的沈延北,見他不發一言,隻好識趣地推門出去。

「北北……你臉色很差,怎麼喝那麼多酒?」謝婉凝麵色擔憂,體貼地坐過去,十分大方地將自己修長漂亮的大%e8%85%bf擺出來,用手輕輕拍了拍示意他能躺。

還沒等沈延北有所表示,沈一瑜就率先開口發話了:「躺什麼躺,婉凝你就知道慣著他!大過年的你不回家,一個人在這兒花天酒地消遣女人,把婉凝晾在家裡忙前忙後招呼長輩,像個什麼樣子?!」

「姐,我現在心情不太好,您如果就是想說教,隔天再來?」沈延北一字一句說得很慢,絲毫不見怒意,語氣卻寒入骨髓,威迫之勢絲絲入扣,顯然情緒已經一觸即發。

謝婉凝好歹跟了他這麼久,自然知道他雖然平時嘻嘻哈哈插科打諢的,真正發起脾氣來誰都招架不住,便抬手攬了他將他摟進懷裡,又對被他頂撞得臉色發白的沈一瑜使了個眼色。

沈一瑜自然也瞭解他,稍稍斂了怒色,在旁邊的沙發上坐下,三十三寸的完美長%e8%85%bf交疊盤起,柔了聲緩了氣:「喲,這是誰又惹咱們沈大少爺不愉快了?跟姐姐說說,姐幫你出出氣。」

沈延北不耐煩地推開了謝婉凝摸來摸去的手,低聲對她說:「你先出去,在外麵的咖啡座等會兒,我跟我姐有話說。」

謝婉凝臉色明顯地一沉,卻也沒敢多說什麼,隻是順從地起身出了門。

「姐,當年那件事,除了你還有誰知道?」沈延北神色晦暗不明,室內酒紅色的光線迷離昏暗,愈發襯得他輪廓模糊曖昧。

沈一瑜自然知道他說的是哪件事,心底「咯登」一聲:「出了什麼事麼?」

當年她也不過二十五六歲的年紀,沈延北出國前把這件事情告訴她,囑咐她千萬處理好不要讓父母知道,她向來幹練,也的確瞞過了沈家其他人,但處理這件事情雖乾脆果決卻不那麼圓滑,考慮也不是那麼周到。

「現在有人拿那件事情威脅我,還說有確鑿證據。」沈延北微微抿了%e5%94%87,眸子沉斂,修長的手指把玩著桌上的酒杯,「你不是說已經給了那家人封口費,不會再出什麼事兒了嗎?」

沈一瑜驀地想起當年瞞了所有人的那個「兒子」,背後隱隱有汗滲出,她「啪」地一聲用打火機點了根煙,細長的煙桿被她漫不經心地夾在指間,過了一會兒才幽幽地笑:「是那家人又來鬧?他們無非就是想要錢,多少給點打發了就是了。放心,他們不敢告你,下場我都跟他們說過了,損人不利己,斷了財路,自家女兒也別想嫁出去,他們這點還是想得明白的。」

「這個我當然明白,但問題是,不是那家人來鬧!」沈延北憤恨地呼出一口氣,用酒杯輕輕地敲了敲硬質圓桌,「那家人的資料你還有嗎?」

沈一瑜愣了愣,似乎也有些意外:「十年前的東西,我怎麼還會有。你急什麼,沒人敢告你,媒體也不敢寫,退一萬步講,就算真的出事兒了,我們還能解決不了讓你去坐牢不成?」

沈延北緊緊地蹙眉,說不出話,他自然不擔心那種事情,他是擔心被譚佳兮知道!

柯以辰不久前打電話將十年前的事跟他透了個大概,並說有確鑿證據,保證就算不告倒他也有辦法讓他身敗名裂,當然,他與他井水不犯河水的條件是讓他不要再糾纏譚佳兮。

沈一瑜搖了搖頭冷嗤一聲:「哼,這時候知道鬱悶了?當初強迫人家那白白淨淨小姑娘的時候怎麼不見你多想想?還是未成年的小姑娘,真虧你們那些人做得出來!」

沈延北曲了食指抵在太陽%e7%a9%b4上揉了揉,半晌說不出話。

「好了,不是我說你,婉凝對你那麼好,你也該珍惜。她跟你分手後連男朋友都沒交過,女人的青春是最寶貴的,她能等你那麼多年,足以證明她對你感情有多深。」沈一瑜輕輕在煙灰缸裡彈了兩下,微微挑了嘴角,譏諷道,「你這醜事最好別讓婉凝知道,在她心裡你可是有多完美就多完美。」

40三十九、

沈一瑜走的時候,沈延北依舊紋絲不動地躺在質地柔軟的沙發上,神思混沌,他的確喝了太多紅酒,視線隨著周圍的安靜而愈發迷濛,酒精讓他更加覺得疲憊,眼皮越來越沉,他漸漸陷入沉重的夢境。

夢裡他正急迫而瘋狂地跟譚佳兮在床上纏/綿翻/滾,他實在太想要她,無論如何都控製不住自己,僅憑著欲-望瘋狂地在她那誘-人之地放肆馳騁,可不知怎麼懷裡的人就變成了那個十四歲的小女生,她的麵目模糊,可憑%e8%83%b8`前那抹淡粉色的胎記他依舊能認得出是她,她早就把自己的%e5%94%87咬的血跡斑駁,哭得歇斯底裡,白皙的身子上沒有一處完好的地方,他懊惱地從她身子裡退出來想要逃,轉過頭時卻看到譚佳兮不知什麼時候就站在門口,秀美的臉上寫滿了厭惡與作嘔,他想辯解,聲音卻微弱不已,輕易便被哭聲蓋了過去,情急之下他轉過頭去,痛恨地想要掐死那個哭叫的女人。

沈延北驟然驚醒。

「北北?」謝婉凝正拿著紙巾替他擦著汗,「你在說什麼,什麼事情你沒做?」

沈延北怔愣地盯著天花板,目光陰鷙,他想徹底解決掉當年那個女人,並且除掉柯以辰。

譚佳兮隻可能是他的,他不會讓她知道任何不好的事情,也不會將她拱手相讓。

「北北……」謝婉凝低頭用眼神細細地描摹著他俊美而透著邪肆神色的輪廓,驀地心動,逐漸湊近想要%e5%90%bb他。

「你如果不想被我擰斷脖子,就繼續低頭。」沈延北臉色沉鬱,嗓音非常平穩,語氣卻陰狠駭人。

謝婉凝恍然驚恐,猛地抬了頭,緩了一陣兒才尷尬地笑了笑,繼續抽了紙巾幫他擦汗:「北北,你真討厭,就會嚇唬人~」

沈延北輕蔑地揚了一邊的%e5%94%87角,漫不經心地將修長而粗糲的手指撫上她嬌嫩的頸子:「我十五歲的時候就差點將別人的脖子擰斷過,你真的以為我在嚇你?」

謝婉凝也察覺到了沈延北並沒有在開玩笑,全身僵直,說不出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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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延北漸漸蹙了眉,閉上眼睛,讓那場並不想被他想起的罪行模模糊糊地回到腦海。

「你有完沒完?她都昏過去了,你特麼的想讓兄弟幾個奸-屍?」

本來看到那麼乾淨美麗的女孩身體就已經血脈賁張,看了幾場活/春/宮之後在場的幾個男生已經全部都忍不下去了。

「再玩就要出人命了,你們還是算了吧。」十五歲的沈延北不容置否地說著。

「你什麼意思?」

「什麼叫算了吧?」

「再找別人吧,這個女生經不起你們折騰。」沈延北鬆手,將癱軟在懷裡的少女丟在地上,隨便脫了外套遮住那清瘦秀美的胴/體。

「操,你倒是自己爽夠了,哥們今天偏要幹這個女的。」到口的美味飛了,一個男生雙目爆紅地就要衝過去,他剛剛看得全身都繃著,明明這個女生穿著衣服的時候還沒看出有什麼特別的,但脫了之後身體真的極美,輪廓纖細,全身奶白,%e8%83%b8`前剛剛發育的%e4%b9%b3/房形狀極美,%e4%b9%b3/尖粉嫩得讓人恨不得咬上去,而那平坦的小/腹下稀稀疏疏的毛髮更是美不勝收。

沈延北不知怎麼就覺得一陣邪火從心底亂竄,他抬手一把掐住那個男生的脖子,半笑不笑,一字一頓地說:「我說,算了!」

在場男生誰不知道沈延北要是真惱了他們一起上都招架不住,因為他幾乎每個假期都被爺爺送進特種部隊被特殊培訓,沈延北的爺爺是軍人出身,當年可以說得上是豐功偉績,如今則是名聲赫赫的革命元老,老頭子信奉「吃得苦中苦方位人上人」的道理,覺得男孩子不能嬌養,本意是叫他去嘗點苦頭,強身健體外加訓練意誌力,他也的確訓練了,順帶著還訓練了打架的功夫。

週遭的幾個人看那個男生被掐的喘不過氣,當即口%e5%90%bb軟了下來,好勸歹勸才讓他鬆了手,而那個男生已經嚇得褲子都濕了。

看沈延北臉色差到極點,在場的男生全都悻悻地不敢出聲,過了一會兒便散了。

沈延北心煩意亂地掃了一眼腳下昏迷著的女生,白皙的小臉又是泥又是血又是眼淚,縱橫交錯斑斑駁駁,讓他看著心裡莫名奇妙就像被抓被撓一樣不舒服,他抓過包來,掏出一瓶礦泉水就潑在她臉上想沖乾淨那些痕跡,誰知這麼一潑那女生倒是醒了。

她凝了凝眉,可憐巴巴地盯著他看,眼神極其複雜,似乎還心存著那麼一點說不清道不明的念頭。

沈延北第一次跟女生發生這種親密關係,怎麼說也有些不好意思,被她看得萬分不自在,他掩飾性地粗著嗓音,狠狠地威脅道:「快滾!回家不許把這件事情說出去,否則你等著,非得再輪你一遍!」

女生的睫毛扇動了一下,眸子裡微弱的光芒全部熄滅了,倒也沒再哭喊,隻是從地上吃力地爬起來,就這那半瓶礦泉水粗略地洗了把臉,提了書包就一瘸一拐地往家走——

電影的預告片在年後沒多久便出來了,因為之前從未流出過劇照,選角也沒提前透漏過,所以預告片出來的時候,幾乎所有人都在議論女主角,尤其是被擠掉的原女主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