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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色女神醫 蕭無雙 4303 字 1個月前

貨。但,這是不是有點太下血本兒了!

「當然,經本少爺出手的東西,太廉價了豈不是很掉價?」

「這是鑰匙,你拿來。若是掉了,世間不會有第一把。而且,這盒子因為是玄鐵打造,除非將它熔了,否則刀劍是斬不破的。」

「嗯,我記住了。」

收起手中的盒子和鑰匙,冷清悠心裡卻是明白的。諸葛文軒作為鍛造世家的人,玄鐵的價值,他應該比任何人都清楚。其實,他若不說破,完全可以將那其據為己有。畢竟,那東西在懂的人手中便是打造神兵利器的絕好材料,但在她們這種外行的眼裡,不過就是一個破鐵塊。可卻因為她要一個盒子,他便毫不猶豫的將其熔了給她打造一個堅不可摧的盒子。

「這頓飯我請,想吃什麼隨便點。」

「感謝」這兩個字,對於現在的他們來說已經太過貧乏了。在諸葛文軒不計較任何回報,毫不猶豫的選擇幫她時,一句「感謝」的份量隻覺得太輕、太輕了。

「哼!你個小氣鬼,這次本少爺逮著機會可得好好宰你一頓。

「沒問題。到時候要是銀子不夠,我就把你給抵押在那兒,憑你這張小臉,當個燒火小廝還是綽綽有餘的。」

「什麼?燒火小廝?憑本少爺這張臉,怎麼著也該是個跑堂的小二!」

額!這????瞧著諸葛文軒得意的娃娃臉,冷清悠也不由的輕啟嘴角,微微一笑。兩人一路上插科打諢,眼看馬車就要進了城中心,卻突然停了下來。馬車裡的兩人因為慣力猛地朝前撲去。幸而諸葛文軒動作快,一手抓住身側的板壁,一手抓著冷清悠。

外麵本該是熱鬧的集市,可此刻卻靜謐無聲,諸葛文軒正要揚聲詢問發生了何事,卻被冷清悠一把摀住嘴,按住他試圖撩起布簾子的手。

與當日在奪寶大會上的一樣,見諸葛文軒毫無反應,冷清悠自然知道外麵那人的聲音隻有她能聽到。凝神靜聽後,臉上的神色已是極其難看。

果然,該來的還是會來。區別也許就隻是早晚而已!

「冷小姐,我家主上吩咐本人來傳句話。」

這聲音雖然聽著不耳熟,但幾下排除後,冷清悠便已經猜出了對方的身份。更何況,那個「主上」二字,可是某個人的專用名詞。

低聲囑咐車裡的諸葛文軒,無論發生任何事都不要出來。見他點頭答應,冷清悠才一個人率先跳出了馬車。

原本駛向城中心的馬車,不知何時被人驅趕到了暗巷裡。擋在馬車前的人,赫然便是那日在浮雲嶺上,與冷清悠有過一麵之緣的青弋。

看著馬車的鞍座上橫死的馬車伕,冷清悠揚起嘴角,譏諷的質問道:「都說不叫的畜生最愛咬人,這話果然不假。」

果然,耳聞不如一見!

雖然早已聽說了「暗夜」的殘忍嗜血,但那些傳聞聽再多,也沒她這幾日的所見所聞來得逼真震撼。現在,她總算是明白為何「暗夜」會被視為江湖中人視為邪魔歪道了。

因為他們,已經不是人,而是一群嗜血嗜殺的怪物!

「冷小姐謬讚了。其實本人已經算是最見不得血的那個了。」

已是五月,氣溫升高,天氣炎熱。

一身青色長袍的青弋,渾身上下都被裹在一件厚厚的鬥篷裡。黑色的頭罩下,隻露出半張臉。也許是常年未見光的緣故,那張臉氣色蒼白如紙,此刻在陽光的照耀下,嘴角的那抹鮮血更是詭異得與那從棺材中爬出來的吸血鬼無異。

伸出%e8%88%8c頭麵無表情的%e8%88%94了一口食中二指上沾染的鮮血,冷清悠隻覺得空氣中的血腥味和眼前的一幕,讓她噁心欲吐。

看著馬車伕脖頸間的兩個黑洞,再瞥到青弋手指上的鮮血,這人,居然是將內力灌注在指尖殺人。她從未見過如此變態的殺人手法,也更加不能掉以輕心。

不動聲色的瞥了一眼簾子後麵的諸葛文軒,冷清悠知道若是不盡快想辦法將青弋打發走,她和諸葛文軒都會有威脅。

「說吧!你家主上讓你傳什麼話。」

但願他說完就趕緊滾!

「主上說了,冷小姐若是想要救那群江湖人,吶!這是解藥,自可拿去。」

「條件呢?」

冷血男的東西,又豈是那般好拿的。

「條件便是,三日後,主上在東城門等冷小姐。」

「如果我說,不呢?」

「恐怕,冷小姐沒有別的選擇。」

鬼魅的青色身影一晃,青弋方纔所站的地方隻留下兩個藥瓶子。等了片刻不見人影,冷清悠這才走上前去撿起地上的藥瓶。快步回到馬車前,掀開簾子,裡麵的諸葛文軒卻不見了。

「冷小姐,這個漂亮少年我青弋就先帶走了,咱們三日後見。」

「青弋你這個混蛋,放了他。」

眼前一道白影閃過,早已今非昔比的冷清悠,自然識得那人使的輕功,便是江湖中早已失傳的梯雲縱。當然,也是冷血男傳授給她的輕靈步法。隻是這匆忙間的一瞥,她卻看清了那人的臉。那扛著諸葛文軒的男子,長著一張與大師兄一模一樣的臉。究竟又是一張人皮麵具,還是說????那人便是大師兄?

方纔那一愣神的工夫,冷清悠便已經知道,自己是追不上了。

別說她內力稀薄,體力比不過人家,就算她追上去,不會武功的她也不可能取勝。而且,她更擔心自己的貿然行動傷害到諸葛文軒。

為今之計,她隻能盡快將手中的解藥拿回去,然後去救人。隻是,冷血男為何非要等一個人三日之期?

第九十七章 線索

一路將人扛著回到雲州城外山上幽靜的宅院裡,氣息毫無變化的白弋,麵無表情的將肩上早被他打暈的諸葛文軒扔進了柴房裡。

「白弋,你說這小子長得這般細皮嫩肉的,身上的血會不會很好喝。」

邪惡的%e8%88%94了%e8%88%94%e8%88%8c頭,青弋那張掩在黑色的鬥篷下蒼白的臉上,兩道冰冷的視線牢牢的鎖定在諸葛文軒白嫩的脖頸處。這是這樣看著,他就已經感覺到那隱藏在細密的血管下,正在緩緩流動的血液。

「主上說過要留他三日性命,勸你最好別試圖去觸碰主上的底線。」

「切,我也不過是隨口說說而已。你這人真沒勁兒。」

青弋本就不是中原人士,乃是出自西域的蜇人。當年,西域的蜇人被主上降服後,因為他資質上乘,再加上頭腦聰慧,便收在身邊,取名「青弋」。雖然所習的毒功陰毒至極,為了抑製體內的寒毒,每個月不得不吸食一次人血。在浮雲嶺的時候,上麵有主上壓製著,尚且還能守住規矩。出了浮雲嶺,背著主上時卻是毫無顧忌。

原本因為寒毒而不得不吸食人血的怪癖,也漸漸病變成骨子裡按耐不住的對鮮血的渴望。他們幾人裡,死在紫弋手上的人,多半是曾被主上寵幸過的女人。而死在青弋手上的熱門,則多半是為了滿足他的變態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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甩了甩衣袖,青弋懶得再理會無趣的白弋,嘴上再怎麼不甘心,他也不敢違背主上的命令,隻得轉身前去覆命。

白弋卻沒有立刻跟上,眼神不經意的掃過地麵上那一行不起眼的白色粉末,這才輕聲關上柴門離開。

若是她,應該能注意到。

「主上,屬下幸不辱命,已經將人帶回。」

宅院裡的葡萄架下,北辰逸單手捧著一本書冊,姿態隨意的閒閒靠著身後的涼椅,頭頂上一簇簇嫩綠的葡萄葉間漏出一塊塊斑駁的光點,正落在他白玉般的麵龐上。墨發未挽,披散在細竹編織的涼椅上。身上寬鬆閒適的衣袍在他坐起身的那一刻,正好勾勒出那勁瘦的腰身。

「嗯,近日紫弋可有消息傳來?」

「之前飛鴿傳書,說是已經從浮雲嶺出發,一路若是快馬加鞭,不出三日便能到將人帶到鄴安。」

「主上,屬下有一事不明。您為何非要將冷清霄帶回鄴安。以屬下的看來,他壞了我們暗夜這麼多的好事,何不一刀殺了他。」

「此事我自有分寸。下去吧!」

「是。」

殺一兩個人對他而言,不過是眨眼之間的事情,但現在若是殺了冷清霄,小師妹會恨他一輩子。

***

從別院出來的時候,諸葛文軒走得急,再加上平日裡就不喜歡一群人跟著。所以除了馬車伕,隻有他和冷清悠。在加上一向隱在暗處的飛淩被她派出辦事,方纔若是青弋想要動手要了她的命,估計她完全沒有還手的餘地。

隻是,冷血男既然要抓她回去,為何方才不讓人動手,反而大費周章的抓走諸葛文軒,還來一個三日之期。

解開套在馬背上的韁繩,冷清悠利落的翻身上馬,一路趕回白雲堡。懷裡揣著出門的時候靈芸給她的腰牌,沒有從前門,而是選擇了人少的後門。一路暢通無阻的進來抬眼,便被眼前張燈結綵,滿眼的紅色綢帶亮閃了眼。

「動作快點兒,動作快點兒。

一個個都利索點。三日後,咱們的堡主大人可就要成親了。若是到時候出了什麼岔子,你們一個兒都別想安生。」

白雲堡的管事正指揮著下人在門上迴廊處掛紅綢紅燈籠,若不是考慮到這裡畢竟是後院,帶著一幫人在此處過於吵鬧。一不小心打擾了漱玉齋的那位老祖宗靜養,還有鳳儀殿那位喜靜的大小姐,管事真想把這紅綢掛遍整個白雲堡。恨不得向全天下人昭告,他們的堡主大人要成親了。

不過,堡主可是吩咐了,介於之前發生了那樣的事,這次婚事也不宜大操大辦,親事不會宴請任何江湖中人,婚宴也隻會有白家的人參與。

原來,這就是所謂的「三日之期」。敢情兒他打的是這個主意,那她冷清悠若是不表現得傷心些,豈不是對不起他特意安排的這場戲?

神情黯淡的一路走回絳綾閣,由於白雲飛事先的吩咐,門外的守衛和裡麵的下人都將她視為透明人,無人敢盤問。隻是進了門,卻不見白雲飛和靈芸的身影。心裡暗自著急,卻又不能在白雲堡內隨便亂走。畢竟出了這個地方,若是碰到了白芊芊或者白雲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