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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色女神醫 蕭無雙 4372 字 1個月前

主上交待的任務,跑上來幹什麼。」

他們雖然皆是主上的直屬,但按照位分排下來,他們五人中領頭的卻是年齡最小的白弋。原因不外乎隻有一個,他不隻是主上的屬下,也是主上的影子,隨時隨地扮演著主上的另一麵。

「我也很納悶。你說,主上費盡周折的把那個冷家大小姐抓到這浮雲嶺上來,就是為了讓她侍寢嗎?」

「你說什麼?」

「哎呀!」

自覺失言的白弋用手中的扇子擋住嘴巴,挑起的眼尾卻分明注意著紫弋的反應。不放過她臉上一絲一毫的變化。

「我也是方才聽青弋無意中說起。聽說主上把人都安排到梅苑裡去了。這些年,你對主上的心思咱們這幾個也都是看在眼裡。私底下主上雖然沒開口,不過大家都把你當成了主上的人。現在橫空插進來一個冷家大小姐????」

「紫弋,可別怪朋友一場,我沒好心提醒你。」

「哼!好心還是歹意,我自有分寸。」

難怪她去稟報的時候,主上半點驚訝也沒有。她還在暗自慶幸主上沒有怪罪於她,現在看來,居然是這樣的原因。

苦澀的一笑,再抬起頭,紫弋看著白弋的眼中卻滿是嘲諷。「你也別得意。別忘了,你隻是一個影子。」

他怎麼會忘?他生來便是那人的影子。一輩子,都見不得光。

第五十九章 人蠱

天色微暗。

外麵的日頭西斜,明亮的房間漸漸變得昏暗。

梅苑裡,吃了晚膳後被軟禁在房間裡的冷清悠,整個人心神不寧的在屋子裡走來走去。總覺得有什麼不好的事會發生。

侍女端來燭台點上蠟燭,燭光忽明忽暗,將屋裡那人的身影拉扯得時短時長。

大師兄怎麼還不來,不是說好了天一黑就來帶她走嗎?難道是被什麼事情拌住了?眼看外麵的天色就快\盡,再不走,難道真讓她去給那個冷血男侍寢?ohno!

撐著下巴,冷清悠哭喪的一張小臉坐在梳妝台前。暗自決定了,天一黑若大師兄還沒來,她就自己想辦法出去。

「姑娘,青弋大人方才傳話來,說是讓您稍等片刻,主子忙完了手邊的事就會過來。」

聽到這話的冷清悠「騰」的一聲站起,腳尖不慎踢在了梳妝台上,疼得她抱著%e8%85%bf差點罵娘。

「姑娘您沒事吧!」

侯在門外的侍女聽到動靜,想要推開門進來查看。奈何之前被冷清悠事先打了招呼,沒有她的允許不準進來。隻得站在門外乾著急。

裡麵的人可是青弋大人親自帶過來,要她們好生伺候著。眼看主子就要過來了,若是有個什麼閃失,她們幾個的腦袋都擔待不起。

「沒????沒事。」

脫下鞋子揉著踢疼的腳尖,眼角瞄到被她脫到一邊的鞋子,冷清悠的心裡一絲疑慮一閃而過。

好像有什麼細節被她忽略了。

想起來了,這裡的侍女所穿的鞋子,皆是統一的軟底黃邊的繡鞋。而她腳上這雙,則是她最喜歡的白底軟靴。

因為輕便快捷,行動迅速,她便一直不願意換成繡鞋。

如此明顯的一個地方,難道那個冷血男壓根兒就沒有注意到?還是說在那種大人物眼中,完全沒把她放在眼底。

可是在浴池裡,她分明挺見紫弋叫他主子。

還有她的牛皮袋,那個冷血男為什麼要說是他自己的東西?

如果他真的是「暗夜」的頭頭,會稀罕她的一個破袋子?

唔!想不通啊!

揉著下巴,想到那人在浴池裡挑起她的下巴,調戲她的場景,冷清悠忍不住搓了搓手臂上泛起的%e9%9b%9e皮疙瘩。

「姑娘,您要不要再沐浴一次?」

「不用了。」

再洗她不得脫層皮?

而且,她覺得這個味道剛剛好。朝著手心哈了一口氣,冷清悠湊近鼻子嗅了嗅,差點沒把她熏死。

這味道,怎一個銷魂了得!

「可?????」

她可沒法忘記屋裡那位姑娘,晚膳的時候非說菜裡沒味兒,硬是讓她們端回廚房重新添加了蔥蒜。那味兒她聞著都吃不下去,屋裡那位姑娘卻硬是全塞進了肚子裡。

主子的潔癖可是有目共睹的,若是到時候?????壞了主子的興趣?????

「行了行了,我洗還不成嗎?趕緊去準備熱水吧!」

「是,奴婢這就去。

聽見門外的腳步聲遠去,冷清悠這才將捂在懷裡剛成型的人皮麵具小心的捏起展開。那麵具的模樣赫然便是方才侯在屋外,與她交談的侍女的容貌

離開浴池的時候,被她偷偷藏在身上的牛皮袋沒有被收走,見到大師兄之後,她便利用這段時間,將那群侍女的容貌氣度身段認真揣測了一遍。最終選定這個,無外乎那丫頭的身量與她最是相差無幾。

之後藉機與那侍女交談,一是為了遮掩她暗地裡的動作,二是為了之後更好的扮好那個侍女的身份。

條件有限,平日裡做好的人皮麵具一張都沒帶,她隻好用牛皮袋裡的東西湊合著做一個。

現在萬事具備,隻欠東風了。

看著銅鏡中完美無缺的一張臉,冷清悠伸出手指扯了扯嘴角。朝著銅鏡俏生生的展顏一笑。

***

建州城郊外的別院。

「前輩,穀葦子前輩,求求你救救我主子。」

抱著白雲飛一路狂奔而來的阿二,終於在藥廬找著了正在煉藥的穀葦子。

神情哀切的「撲通」一聲跪在他麵前哀求道。

作為主子的暗衛,他們從小接受的訓練便是誓死保衛主子的安危。現在他失職了,他願意接受任何處罰,可他必須要等到主子醒過來。

「這是怎麼回事?誰幹的?」

見阿二張著嘴數次欲言又止,卻硬是什麼都不說,穀葦子也懶得再過問。

盯著白雲飛%e8%83%b8口處插著的匕首,枯瘦的五指煩躁的拉扯著下巴上那撮稀疏的山羊鬍。

「先把他放到床上去。」

「去把老子的藥箱拿過來。」

真是一個個都不讓人省心。現在這種需要人打下手的關鍵時刻,塵逸那小子又跑到哪裡去了。

本來兩個徒兒就夠讓他操心了,現在又帶了一個拖油瓶。唉!想起那日他問悠悠的話,若是這小子沒命了,那個傻丫頭保不住不會有輕生的念頭。

這不是逼著他必須得保住這小子的命嗎?⊙思⊙兔⊙網⊙

也不管有沒有用,這個時候穀葦子也顧不上心疼了。掏出兩顆九花玉露丸稀釋了化成藥水給白雲飛灌下。銀針封住他週身大%e7%a9%b4,示意阿二按住白雲飛的肩頭。枯瘦的五指握上沒入%e8%83%b8口的匕首,猛的一下拔出。

隻是,匕首拔出的那一刻,居然詭異的沒有一絲血肉飛濺而出。

穀葦子細小的鷹眼微瞇著,暗自皺了皺眉。情況不妙啊!

匕首插在%e8%83%b8口,雖然偏了一寸,但這一處關及心肺,匕首拔出來不可能不見血。

除非,他的血已經流不出來了。

如果是這種情況,那麼隻有兩種可能。

一是他自身的血已經凝固,就是說他的心跳已經停止。二是因為他體內的毒,將他的神經肌肉麻痺,身體失去了原本的功能,體內瘀血凝結流不出來。

不管是哪一種情況,白雲飛這一次勢必是九死一生。

挺不過去,那就隻有死路一條。

這下,該如何是好?

「前輩,求求你一定要救救主子。」

「別吵,老子也想救他,可老子又不是活神仙。」

閻王要你三更死,豈會留人到五更!若不是白雲飛內功深厚,換作常人受這麼多傷,早死個七八回了。可現在,就連他也無法斷定白雲飛到底是生是死。

明明身上的瘀血流不出來,%e8%83%b8口毫無起伏,也探不出他的脈象。可鼻尖還能察覺到一絲若有若無的氣息。

這種症狀,完全就跟活死人沒有什麼兩樣嘛!

等等,活死人。假死?

傳聞西域蜇人會一種秘術,可以通過施加藥物將一個活人煉製成活死人。這樣活死人又被稱為人蠱。被煉製成人蠱之後,外觀上與常人無異,但體內的血液已經如死人般凝結,不再需要吃五穀雜糧,不會再有自己的意識。完全成為秘術師手中的工具,提線木偶。

難怪他之前一直查不出白雲飛所中何毒,現在看來背後居然隱藏著這樣的玄機。

若不是諸葛文清機緣巧合之下將白雲飛帶去了大孤山,後來又因為他%e8%83%b8口所插的匕首,將他體內隱藏的藥性提前激發出來,他也不可能察覺得到。

畢竟這種東西,他隻在歷史古籍裡見過。又怎麼會想到,百年前失傳的東西,竟會出現在他的麵前。

若真的等到白雲飛被煉製成人蠱,變成了活死人,那就一切都來不及了。

隻是,這西域蜇人不是早就被白雲飛剿殺嗎?他又是如何中了這種秘術的?

眼見白雲飛臉上的血色迅速褪去,躺在床上的身體開始劇烈地抖動。紮在他身上的銀針,也因為他的顫唞開始一根根的往外冒。

穀葦子知道,這是因為秘術在他體內作祟的關係。因為藥物的控製,他的體內產生了一股不屬於他的力量。或者說是活死人的力量,正在與他本身的意誌作鬥爭,意圖搶佔他身體的控製權。

若是白雲飛在這種時刻輸了,便會失去自己的意誌。他的一言一行,舉止動作將不受自身的控製。到時候,白雲堡不也不再是白家的了嗎?

「按住他。」

示意阿二按住白雲飛掙紮的雙手雙腳,穀葦子從藥箱裡拿出一個褐色的瓶子,又從一個精巧的木盒中捏出一撮灰黑色的東西放進瓶子裡。將瓶子拿在手中搖勻了,給白雲飛灌下去。

液體順著白雲飛的嘴角流出,離得最近的阿二隻覺得那股味道嗅入鼻中,是從未有過的難聞。但又說不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