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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色女神醫 蕭無雙 4458 字 1個月前

%e8%83%b8`前的手臂。語氣篤定的回道:「冰棺裡的人,是諸葛灃的原配,林馨兒。」

林馨兒?馨兒?

這不就是她當初在藏書閣找到的那本藍皮書裡記載的女子嗎?

原來,她才是諸葛文清的生母。難怪諸葛夫人要百般設計諸葛文清,甚至不惜置他於死地。不過是因為終究不是自己親生的。

「你怎麼知道?」

白雲飛隻比她大三歲,二十幾年前的舊事,他怎麼會知道。

而且更奇怪的是,自她醒來後,那本藍皮書也隨之不見了。

沒有正麵回答冷清悠的問題,白雲飛沉聲說道:「二十五年,諸葛灃的妻子林馨兒難產誕下長子諸葛文清,不久便撒手人寰。愛妻如命,不願接受事實的諸葛灃,四處尋訪起死回生之術。後來聽聞龍%e5%90%9f珠與鳳鳴珠有活死人肉白骨的功效,便廣發英雄帖,召集天下英雄尋求這兩顆珠子,願散盡家產,隻為換取妻子的生命。」

「世人覬覦的,不隻是諸葛家的萬貫家財。貪戀的,是諸葛家能打造出絕世神兵的手藝和千年玄鐵。」

「江湖眾人為此瘋狂尋找著傳說中的兩顆珠子的下落。後來,機緣巧合之下,龍%e5%90%9f珠落到了白雲堡的手裡。」

「之後不知發生了何事,諸葛灃也跟著龍%e5%90%9f珠一起消失了。唯一的目擊者,白雲堡的堡主也閉口不談此事,隻說龍%e5%90%9f珠以後依舊是白雲堡的聖物。」

所以才有了後來冷家莊與白雲堡的聯姻。

冷家莊的半壁江山,換來的卻是一顆西貝貨。

靜靜的聽完白雲飛的陳述,明明一切都顯得很清楚,她卻從白雲飛微微顫動的指尖,看出他方纔的這番話,必定還有什麼實情沒有講出來。

而這段實情,必定關聯著他不經意間洩露出的恨意。

一直以為這個男人處在人生中最顯耀的位置,擁有著世人艷羨的一切。萬貫家財,顯赫的身份地位、江湖第一美人的青睞和無數世家千金的芳心暗許。他的人生,應該是一帆風順的。

就像世人眼中的她。

冷家莊的千金小姐,生來便含著金湯勺,在萬千寵愛中長大。成年後所嫁之人也是門當戶對的白雲堡少堡主,有財有貌的世家子弟。她的人生,不也該是一帆風順的嗎?

世事難料!

世人看到的,往往都是旁人最美好幸福的一麵。關上了門,內心的心酸悲涼,卻隻有自己猜能體會到。

人世間的酸甜苦辣,總要都嘗遍了,才知道人生究竟是何滋味。

「你打算怎麼做?要把它帶回去嗎?」

第四十九章 小黑

龍%e5%90%9f珠本是無主之物,隻是這些年一直盛傳在白家人的手中,礙於白雲堡近些年雄據北方的勢力,江湖人也漸漸默認了它為白雲堡之物。

當年哥哥寧願用冷家莊的半璧家產來換一顆珠子,可見在世人的眼中龍%e5%90%9f珠的價值。雖然最後沒有救了她的命,反倒間接送她歸西。

帶回去?帶回白雲堡嗎?

不!

若不是別無他法,隻有真正的龍%e5%90%9f珠才能解掉清悠身上醉紅顏的毒,他從一開始,就沒有過尋找這顆寶珠的念頭。世人眼裡趨之若鶩的寶貝,在他看來,卻抵不過眼前的人來得珍貴。

現在清悠身上的毒既然已解,容貌也已經恢復,那這顆珠子自然也失去了它的價值。

隻是,在他眼中不值一錢的東西,當年那個男人卻看得比他的生死更重要。隻是為了這麼一個死物,卻可以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親生兒子被抓走。到頭來,還不是一場空。白白被人算計了去。

哼!現實就是這般的可笑!

削薄的%e5%94%87瓣微抿著,嘴角高高揚起。那雙迷人的桃花眼像是被寒冰封住,冰冷徹骨,眼中毫不掩飾的譏諷和嘲弄,讓冰棺旁的冷清悠感覺無比的陌生。

忍住心裡的不適感,她從未見過這般矛盾的白雲飛。明明眼神冷冽如寒冰,可輕微顫動的身體卻洩露了他內心的脆弱和迷茫。

「白雲飛………你還好吧!」

很想撫平那人蹙起的眉頭,卻更害怕對上那雙無悲無喜,不沾染塵物的雙瞳。

藏在衣袖中的手屢次張開又合攏。低垂著眼眸,如江南煙雨的美眸裡閃過掙紮。

「你心裡若是有什麼不開心的,可以……可以說出來。你放心,出了這個洞,我什麼都不記得。」

久久得不到對方的回應,冷清悠暗自歎了一口氣,輕聲說道:「我去外麵等你。」

不等白雲飛的回應,便率先邁出步子朝著外麵走去。

雖然沒有夜明珠,不過還好她隨身帶著火折子。再說這洞%e7%a9%b4一頭通到底,她就不信摸著洞壁走,她還走不出去?

等等,摸著洞壁走?

她怎麼沒想到?

這個洞%e7%a9%b4是開在大孤山裡的,可出口卻是在大瀑布後麵,其中的意味,不就是不想被人發現嗎?若不是她身上有鳳鳴珠的指引,她也不可能會進入這裡。那當初建造這個山洞的人,又是怎麼進來的?

白雲飛說過,躺在冰棺裡的女子是諸葛文清的生母,那開鑿這個洞%e7%a9%b4的人,自然就該是諸葛灃了。

諸葛府背靠終年積雪的大孤山,那沿著洞%e7%a9%b4的另一端走下去,如果不出意外,另一端的出口,很有可能就在諸葛府。

「別走。」

手臂上冰冷的觸感,讓沉浸在思緒中的冷清悠瞬間回過神。

冷清悠側過頭,那隻瘦削修長的手,正從身後緊緊的抓著她的手臂。

「別走。」

愣神的工夫,後背已經被拉進一個溫熱的%e8%83%b8膛。冷清悠隻感覺肩膀往下一沉。瘦弱單薄的身子,已經被白雲飛從身後抱住。右手從身後環過她的脖頸,左手摟著她的腰。

白雲飛突如其來的親密舉止讓冷清悠一時間,隻能手足無措的站在原地,任由身後那人將她摟住。

耳邊溫熱的呼吸讓她的臉頰上悄然升起兩朵紅暈,小巧的耳垂呈現出淡淡的粉色。隻覺得腰間那隻手觸摸到的地方異常的滾燙。

「你???你你先放開我!」

一緊張就結巴的毛病控製不住的冒了出來。

「讓我靠一會兒,一會兒就好。」

摟著身前柔軟溫熱的身軀,白雲飛疲倦的閉上眼睛,將整個身體的重量都依附在冷清悠的身上。

「男……男女授受不親。」

我呸!

吐出這麼一句良家婦女被壞人調戲的必備台詞,冷清悠隻差自咬%e8%88%8c根。在旁人麵前的伶牙俐齒,到了白雲飛麵前,%e8%88%8c頭卻像被打結了。支支吾吾了半天,也吐不出一句有水準的話。

一聲沉悶壓抑的笑聲在耳邊響起,長久以來一直陰鬱的心情也被冷清悠這話逗樂了。

「可你是我娘子,不和你親,和誰親?」

低沉曖昧的嗓音,讓冷清悠的小臉「唰」的紅成猴%e5%b1%81%e8%82%a1。

「我……我……」·思·兔·網·

以前也不是沒被白雲飛調笑過,可之前一直當玩笑聽聽就過,也沒當真。可這次不一樣,他不是白Z。冷清悠止不住懷疑自己是不是心率不齊,感覺小心肝「撲通撲通」的都快跳出來了。

「走吧!」

「龍%e5%90%9f珠早已不是白家的東西,把它留在這裡,也許更好一點。

再說與其帶出去引起一場腥風血雨,不如讓它永遠的沉睡在這裡。

直起身,白雲飛牽起冷清悠的小手,手指無意識的摩攃著上麵細小的傷痕。一手舉著夜明珠,毫不留戀的帶著她離開洞%e7%a9%b4。

「你???不後悔?」

腦子暈乎乎的,對眼前的狀況顯然還沒有反應過來的冷清悠,看著兩人十指交握的雙手,隻能任由白雲飛牽著她往外走去。

「後悔什麼?」側過頭,看著冷清悠在白亮的螢光中,如晚霞般緋紅的臉頰。他所希冀的,不過是身旁的人一生平安,喜樂。人的一生不能太貪心,隻要這樣,已足矣。

「沒……沒什麼。」

交握的手心裡冒著熱汗,冷清悠很沒出息的,在白雲飛炯炯有神的目光中,低下了頭。慚愧啊!人家不看她的時候,她心裡又憋屈不舒服;人家看她的時候,她倒反而不好意思了。

汗!這是病,得治!

回去一定要找師傅問問,看看有沒有什麼藥可治這毛病!

一路上渾渾噩噩的走出了洞%e7%a9%b4,冷清悠方才想起,她剛才的猜測還沒有跟白雲飛說起。懊惱地猛拍了一下額頭,暗罵一聲豬腦子。

正準備向白雲飛說起這事,突然瞥見天空中,有一黑點正在靠近,目光不自覺地追尋著那個黑點。而一旁的白雲飛自然早已注意到,非比常人的眼力,已經看出天空中盤旋的是一隻大型的飛禽。

「小黑?是小黑。」

興奮的朝著天空中的小黑揮舞著手。冷清悠忙將懷中的短笛拿出來,隻有一寸長的短笛放在嘴邊。滿頭大汗的吹了半天,卻隻有幾個模糊的單音節從短笛中冒出來。

nnd!

都怪大師兄,普通笛子至少都有六個孔,大師兄弄的這個卻隻有三個孔。明知道她五音不全,還非得弄個這種師門暗號。

好在天上的小黑早已聽慣了她的魔音,興奮的在半空中翻身打了個滾兒,伴隨著耳鳴的尖叫聲,筆直的朝著冷清悠的方向飛了過來。

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冷清悠抬頭正好瞥見,白雲飛嘴角那處還未來得及收斂的悶笑。頓時心裡一陣惱怒,索性別過臉,不再看身旁的人。

眼看小黑那個混球再不剎住,就要一頭栽進她的懷裡。冷清悠晃了晃手中的小瓶子,威脅的朝著半空中的小黑冷笑著。

小黑雖然是猛禽,卻甚是喜歡喝師父親手弄的桃花釀。

摸清了小黑的脾氣和稟性,冷清悠從最初的害怕之後,也掌握了一套專門對付這傢夥的方法。誰讓連個畜生都知道欺軟怕硬。

外形兇猛,飛行速度極快的小黑,一眨眼便撲騰著翅膀停在冷清悠麵前。

瀑布四周都是濕滑的鵝卵石,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