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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色女神醫 蕭無雙 4344 字 1個月前

滿了力量,一身的傷就像被仙女的手拂過般,一絲疼痛也感覺不好,身上彷彿一夕之間有著用不完的力氣。皮膚上被凍裂開的一道道口子也消失不見,光滑的表麵看不到一條傷痕。

神奇的景象讓冷清悠更加堅定心裡的猜測。

之前牽引著她進去的那股力量,一定是龍%e5%90%9f珠。而體內如烈火般煎烤的灼熱,應該是她體內的鳳鳴珠感應到了龍%e5%90%9f珠的存在,與它產生了共鳴。

看來,傳聞果真不假。

隻是這活死人肉白骨,想必是因為兩顆珠子還未覺醒,真正的效果並沒有發揮出來。她身上的傷勢,應該是伴隨著鳳鳴珠的覺醒,無意識中帶來的結果。

那如果,她講龍%e5%90%9f珠帶回去給白雲飛服下,他身上的傷勢是不是也有可能痊癒?

念頭剛產生,冷清悠便猛烈的搖了搖頭。

白雲飛那般驕傲的人,怎麼可能會去拿一個已死之人的東西。就算那龍%e5%90%9f珠在某種程度上已經算是白家的東西,但現在若是拿回來,終究是有些對不住那個幕後煞費苦心的人。

一路上擔心那條花斑蛇去而復返,冷清悠是逃也似的飛奔回去。

懷裡隻揣著幾個一路上胡亂摘下的野果子。

看到洞口沒有其他動物活動過的痕跡,冷清悠提了一路的心終於放下。

邁著輕快的步子走進山洞,看著床上依舊昏迷不醒的白雲飛,冷清悠原本輕鬆的心情也隨之變得沉重。

號了一把脈,脈息依舊微弱。又將白雲飛的身上的傷勢查看了一番,傷口雖然還沒癒合,不過總算是沒化膿,顏色也恢復了正常。服了靈藥隻能保住他的元氣,要讓內傷恢復,還得靠藥物慢慢調理。

將摘來的果子拿去湖邊洗了洗,冷清悠啃著酸澀的野果回了山洞。將剩下的幾個放在白雲飛身旁,思量了一番,最後抽出他纏繞在腰間的軟劍,江湖兵器譜上排第二的出雲劍。

綿軟的出雲劍質地絕佳,垂下的髮絲在上麵輕輕掃過,便輕易的斷成了兩截。隻是到了她一個不會武功的人手裡,也就勉強算是一把能割草的鐮刀。

沒錯,她就是拿著去割草的。

回來的路上雖然隻是匆匆一瞥,但這些年熟悉藥草的她,早已認出那掩映在重重雜草間的,都是一些治病療傷的靈藥。

手邊沒有熬藥的瓦罐兒沒關係,沒有吃飯的碗筷也沒關係。隻要有勤勞的雙手,牛奶會有的,麵包也會有的。

將褲腳紮進靴子裡,纏在手上的髮帶解下來,將披散的長髮紮起一個馬尾。全副武裝之後,冷清悠拎著牛皮袋出了洞。

這個曾經慘遭嫌棄的玩意兒,現在已經徹底變成她的百寶袋了。

故技重施的再次將陷阱擺好,冷清悠左手拿著棍子,右手握著軟劍,憑著記憶半點不拐彎兒的找到了事先偵查好的地方。

地勢平坦加上泥土潮濕,周圍的植物生長得非常茂盛。

費力的用手中的軟劍將四周密集的雜草割掉,一時間雖然用不慣,不過好在這玩意兒畢竟是把神兵,削鐵如泥,更別說削的是堆草了。

擦了一把額頭上的熱汗,冷清悠蹲下`身,將手中的軟件放到一邊,雙手小心翼翼的捧著麵前這顆嬌貴的藥草。

很多藥草最有藥效的地方在它的根部,往往碩大肥嫩的葉子卻一點藥效也沒有。所以摘的時候要格外小心。若是用力折斷了,藥草的根部還埋在土裡,將葉子帶回去做出來的藥,效果會大打折扣。當然,也有一些藥草的葉子便可直接入藥。

「呼!」

看著手中的勞動成果,冷清悠小心翼翼的將藥草用布抱起,放進牛皮袋裡,一路尋下去又找到了好幾種平日裡極其罕見的藥草。

摘得差不多了,冷清悠握著一路上被她當做鐮刀使喚的軟劍。

第四十七章 冷戰

手邊沒有熬藥的瓦罐兒,不可能將其曬乾了才入藥,以便發揮其十分的功效。

冷清悠隻得將一路上摘回來的根莖碩大的葉子平鋪在地上,將洗乾淨的藥草放在葉子裡包裹著,然後用稜角被磨光的圓石將其黏磨成糊狀。藥草中流出來的汁液被冷清悠小心的裝進青瓷瓶裡。

解開白雲飛的上衣,冷清悠將黏磨成糊狀的藥草均勻的敷在他的傷口上,又將青瓷瓶裡的藥汁稀釋之後,滴了幾滴在他的%e5%94%87上。

這瓶子裡的藥汁是由十多種藥草的汁液混合而成,每一樣單獨分開都是藥效極好的靈藥。若不事先稀釋,她擔心白雲飛這般虛弱的身子,一下子承受不了這麼兇猛的藥性。

一天下來,冷清悠隻來得及啃了幾個青澀野果,喝了幾口涼水。

抱著雙膝坐在火堆前,冷清悠打量著自己忙碌一天的勞動成果。

山洞雖然不深,但兩側稍窄、狹長,從洞口開始朝著裡麵延伸。洞壁上的凹槽處,放置著一顆拳頭般大小的夜明珠。火光與洞壁上通體亮白的瑩光在空中交匯,紅與白的交相輝映,讓瑩白色的夜明珠仿若初升的旭日般,熾熱明亮。

堅硬平整的石頭一塊挨著一塊,將整個山洞拚接在一起。洞裡積壓已久的灰塵已經被拂去,除了那張石床,地上多了兩個用籐條編織的軟墊和籃子。

原本纖玉的指尖佈滿了一道道細小的口子,是白日裡編織軟墊的時候,一個不留神兒被籐條上長滿的尖刺劃破的。編織好了軟墊,冷清悠又將它放進水裡浸濕,灑上藥水讓它變得更加綿軟。

白嫩纖細的手指上雖然敷了藥,不過十指連心,疼痛一時半會兒並不能緩解。

不過手上的傷卻讓冷清悠再一次確信,她體內的鳳鳴珠隻有在覺醒的狀態下才會發揮它的功效。自然,這個覺醒的必然條件便是在接近龍%e5%90%9f珠的時候。

已經是第二日了,白雲飛卻依舊沒有清醒的徵兆。

冰冷的俊顏上沒有一絲血色,菱形削薄的%e5%94%87瓣蒼白如雪,若不是%e8%83%b8口處那一聲聲微弱的跳動在時時刻刻的提醒她,白雲飛還活著。獨自一人身處在這個山洞的時候,她總忍不住去想,這個人會不會就這樣悄無聲息的離去,丟下她一個人。

那五年,她的身邊除了師父和大師兄,便隻有鳥獸蟲魚陪伴。師父經常會出穀,去外麵就診。大師兄行事神秘,一個月總會消失一段時間,穀裡往往隻剩下她一個人,但她卻從未覺得日子這般難熬。

一日的光陰往往曬曬藥草、看看醫書,日子便如白駒過隙般,從指間劃走。

可在這崖底隻待了兩日,她卻覺得短短的一天都過得這般漫長。

不知從何時起,她開始習慣飯桌對麵多了一雙筷子、一個碗;習慣那人體貼細心的替她吃掉不喜歡的菜;習慣那人記著她愛吃的零嘴,時不時的給她捎上一點;習慣那人在她耳邊低柔的叫她「娘子」;習慣一轉身,身後總有一個優雅入畫的男子,閒閒的抱著雙臂,一雙柔情似水的桃花眼中噙著淡淡的笑意,如仙的容顏溫柔的注視著她,彷彿已經看了很久。

久到她從未發現,原來那個一直被她刻意忽略的人,早在她不知道的時候,已經跑進了她的心裡,佔據著一個不容她忽視的位置。

否認、逃避,亦或是將對方遠遠的推開,都隻是讓她更加認清了一個事實。

愛上了,便是愛上了。

不管內心多麼煎熬、牴觸,都無法抵消她對白雲飛異樣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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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五年前的那一幕又要再度重演嗎?

黑亮耀眼的雙瞳中,閃過一絲茫然,一絲怯弱。

坐起身,手指撫上床上那人立體深刻的五官,冷硬的線條讓冷清悠的眉頭輕輕蹙起,如江南三月的煙雨,泛著水色的眸子裡,有心疼,有愧疚,有深淺交織的柔情。

「白雲飛,你這個大騙子。成親這麼重要的日子,居然都敢找人來頂包。這些日子把我當猴耍,害我一直沒有認出來你就是白Z。還暗自納悶你是何方神聖。耍人很好玩是吧!」

「若不是???若不是那日陸婉婉叫出你的名字,你是不是一直打算把我蒙在鼓裡?」

作勢敲打著白雲飛的%e8%83%b8口,高舉的拳頭卻在放下的那一刻綿軟的就像打在棉花上。終究還是捨不得傷了他。

「別以為我不知道,就算當年咱們有過婚約,可那都是過去的事了。當時我可沒跟你拜過堂,還不算你白家的人。所以以後別想佔我便宜,少在我耳邊『娘子』『娘子』的叫個沒完。自然,你給我準備的合離書也不用拿出來,趁早一把火燒掉,免得看著心裡煩。你不想要本姑娘,本姑娘還不想嫁給你呢!」

「哼!」

嘴邊的狠話一句接著一句,像是要將這些日子以來一直壓在心口的煩悶一股腦兒的宣洩而出。語氣明明凶狠無比,眸中的眼淚卻頃刻間便將纖長的睫毛染濕,如斷了線的珍珠,止不住的往下掉。滴落在白雲飛蒼白冰冷的容顏上。

「白雲飛,你聽到沒有?我說我不想嫁給你。等你醒了,咱們就分道揚鑣,你去找你的白芊芊。我就跟著哥哥回揚州,然後隨便找個人嫁了。反正你也不要我了。」

「????不???」

「你???你說什麼?」

蒼白緊閉的%e5%94%87瓣微微輕啟,冷清悠驚喜的站起身,湊到白雲飛的耳邊努力屏住呼吸,洗耳聆聽著。

「???不???準???」

蒼白的%e5%94%87瓣斷斷續續的吐出兩個字,卻已經是白雲飛的極限了。

聽到這兩個字,冷清悠掛滿淚痕的臉上,盛開出如花般的嬌妍,燦爛無邊的笑容扯到了耳後根,整個人趴在他的耳邊,如宣誓般鄭重的吐出一個人:「好。」

看著白雲飛眉間舒展開的褶皺,冷清悠的手指癡迷的劃過他的五官,翻身躺在他的身側。將那隻修長有力的手臂枕在頸下,另一隻拉過來環在自己的腰上。嬌小單薄的身子窩在白雲飛的懷裡,聞著他身上熟悉的藥味,閉上眼睛沉沉的睡去。

隻是一個「不」字,她就已經很滿足了。

清晨,難得的好天氣。

和煦暖和的陽光從山洞外斜斜的照進來。擁著身側暖和的身子,冷清悠舒服的將腦袋埋在那人的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