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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色女神醫 蕭無雙 4709 字 1個月前

再加上她剛才出手太快,完全沒有看出她是用了銀針封住他師弟的%e7%a9%b4位。來人心裡不由的掂量阿醜的武功到底有多高。

若是他們知道眼前這丫完全不會武功,估計也和那個中年大漢一樣狂吐不止。

「少廢話,快點把解藥拿出來。本來就長得醜,沒想到心腸」

兩道人影飛過,阿醜還在納悶耳根子怎麼突然清靜了。

抬頭,便見一白衣黑髮的男子神情自若的坐在她的對麵,五指修長,骨節分明,宛如藝術品般的手端起她麵前的茶杯喝了一口,然後略顯無奈的吐出一句讓阿醜絕倒的話。

「娘子,你又調皮了。」

雖是責怪,眼裡卻透著寵溺,好像在看自家頑皮的狗狗。

啊呸!你才是狗,你全家都是狗。

阿醜強迫自己鎮定,試探的問道:「這位兄台,我們認識?」

不可能啊!如果認識,她怎麼可能沒印象。可若是不認識,為什麼又有一種熟悉感。再說,這語氣,怎麼越聽越像某個壞她名聲的無賴?

等等,等等,瞬間想起什麼的阿醜驚恐的指著對麵的白衣男子。

「你你你是白景。」

此處不需要疑問語氣。

「你你你你的麵具去哪兒了?」

完了完了,師父他老人家要是知道他一向引以為傲的弟子居然成了結巴,不知道會作何感想。

「丟了。」

開玩笑的吧,大哥。

那可是純銀打造的麵具啊!說丟就丟。

聽到這麼敷衍的回答,阿醜沒形象的翻了翻白眼。

她原本以為,戴麵具的人無非分兩種。

第一,是長得太對不起觀眾,於是為了廣大人民群眾的眼睛,自覺的戴個麵具遮醜。這第二嘛,自然是為了不然別人看到自己的臉,為了遮掩身份。

而眼前這位大爺,自然是屬於第二種。

不過,阿醜就納悶了。

白景這張臉換誰身上,估計都恨不得讓全天下的人知道,什麼才叫美,什麼才叫傾國傾城。

雖然用這個詞來形容一男子有些欠缺妥當,但原諒她這人詞窮,隻能找到這麼個詞來湊合。

眼前的人鬢如刀裁,眉若墨畫,麵如冠玉。五官仿若玉雕師手中的美玉,是打著十二分精神一分一毫都不敢懈怠的精雕細琢出來的。

漂亮精緻的五官看上去沒有一點真實感,泛著白玉般光澤的肌膚讓阿醜恍惚中覺得自己肯定是在夢中遇到的某位仙人。

看著阿醜清澈的眼眸,平日裡最厭惡被人盯著臉的白景非但不討厭,反而心情極好的問道:「好看嗎?」

「好看。」

她一向喜歡實話實說。

「喜歡嗎?」

「喜歡。」

雖然不能當飯吃。

「嫁給我,天天給你看。」

「好。」

咦!她剛才答應了什麼?

「咳咳」

「這個玩笑一點也不好笑。」

「我從不開玩笑。」

阿醜有些不自然的挪開眼,一時間居然不敢看對麵那張臉。想到早上從白景的懷裡醒來的那一刻,她就恨不得咬掉多嘴的%e8%88%8c頭。

這些年,離開了原本熟悉的一切,獨自生活,不是不孤獨,不寂寞。也曾想過能有一個人陪著自己,不期望對方多麼優秀,多麼特別。隻要能接受她的一切,接受這種平淡的日子。

隻是,頂著這樣一張臉,注定是望而卻步的多。

久而久之,這種念頭也就淡了。

一個人,也不是不能活。

就在心早已沉寂的時候,眼前的人突兀的出現在她的世界裡,看似潤物細無聲,實則強硬而霸道的佔據著她生活的點點滴滴。

這般完美的男子,世間大概沒有哪個女子會拒絕吧!

女人的虛榮心不是沒有,隻是,她早已過了被美色傾心繼而不顧一切甚至以身相許的年紀了。

眼前這人,除了一個名字,她對他一無所知。

世人都知道,貪心不足蛇吞象。她明白自己幾斤幾兩,一無才,二無貌,這般無顏的長相是個正常人都不會選擇。

但這並不代表她會委屈自己,對眼前的人感激涕零。

所以,在一開始的緊張激動之後,更多的則是一笑置之的無奈和心酸。

沒有放過阿醜臉上的神色變化,白景的視線久久的停留在她嘴角的那抹苦澀上。知道方纔那番話有些操之過急了。

第九章 怪異飯局

走在熱鬧喧囂的市集上,阿醜強迫自己將視線放在琳琅滿目的商品上,熟練的跟小販討價還價。原本對阿醜的長相和穿著有些輕視的小販,在看到站在她身側的白衣公子時,先是愣愣的注視著眼前的「仙人」,反應過來後,態度無不變得慇勤。

一旁的白景雖然依舊麵無表情,但看著小販的眼神卻如極北之地的寒冰。

阿醜倒也不在意,這些年,她早已經習慣了。

談好了價錢,阿醜準備掏銀子,卻被身旁的人搶了先。摸了摸鼻子,想著這一路上用銀子的地方也不少。也沒跟他爭,怯怯的收回手。

隻是,在看到兩人身上掛著的東西越來越多,而白景越來越向暴發戶靠攏的行徑之後,阿醜不淡定了。

這丫明明有這麼多的銀子幹嘛不去住客棧?

跟著她住破草房,吃粗茶淡飯。這不是受虐嗎?見一路上阿醜數次欲言又止,糾結著一張小臉,白景隻是淡笑不語。

無視一路上不斷向她推銷著胭脂水粉的小販,阿醜眼瞅著東西都買的差不多了,還有些時間,便拉著白景去了最後一處。

鎮上最大的藥材店。

這家店是老字號,常用藥材和稀有的都很齊全。再加上阿醜是常客經常來買藥材,也會拿煉製好的成品丹藥來這兒賣。

將阿醜選好的藥材包好,掌櫃的又特意贈送了幾味常用藥。

回到村子後,平日裡除了偶爾出診,阿醜大部分時間都窩在藥廬裡。考慮到阿大的傷勢已經好得差不多,她也該動身去建州了。

一想到懷裡這顆還在發熱的勞動成果,阿醜就覺得這些年吃的苦都值了。

服下這顆藥丸,她體內的餘毒基本上算是清了。隻是這些年在體內積壓已久的寒氣大概得陪伴她一輩子。

算了,做人不可太貪心。

當初她若不是機緣巧合之下認識師父,五年的時間怕是屍骨也寒了。

躺在那個冰冷的地方,她能夠感覺到周圍發生的一切,蟲子在泥土中翻滾的聲音,透過土壤間的細孔,絲絲縷縷的細風細雨滲透進來的聲音。但她卻不能動不能開口。隻能一個人孤零零躺在那狹窄陰暗棺材裡。

若不是師父發現她沒死,她會不會一直躺在那裡,有觸感有知覺,卻隻能活生生的感受著自己的屍骨一寸寸的腐爛,皮肉被一點一點的啃噬。

那種錐心刺骨的疼痛,她連想都不敢想。

出了藥廬,沒看到白景和阿大。

也不知道這主僕兩個這些天都在忙什麼,神龍見首不見尾的。

想到昨日李二扭扭捏捏的站在門口,要她今日一定要去他們家吃飯。眼見日頭已經升高,阿醜隻得背著藥箱子出門,身上一身煙灰的青色袍子也沒來得及換。

走到半路,就遇見正往這邊走來的李二。

「李二哥,是不是大娘的風濕又犯了?」╩思╩兔╩在╩線╩閱╩讀╩

「沒有沒有,俺老娘說雪地滑,讓俺來接你。」

隔著老遠,阿醜便見一個頭髮花白,身子卻依舊硬朗的老婦人站在門口,不由得加快步調迎上去。

「大娘,您身子不好就不要老站在外麵。這天寒地凍的,小心風濕又犯了。」

「哎!老婆子這不是坐不住嗎?」

老婦人雖然衣著樸素,隻是個普通的農村婦人。卻在阿醜剛到李家村的時候就對她諸多照顧,平日裡總愛讓李二給她送吃的,村裡人或多或少都識得一些草藥,每次李大李二他們上山時也會順手給她採一些常用藥草回來。

但這一家子人卻從不拿這些當人情說事,每次給他們看病,總是會塞上些臘肉野味。見識了人心險惡之後,阿醜對這樣純樸的一家人更加沒有免疫力。

當然,有一個人除外。

老婦人親熱的拉著阿醜進了屋。

看了一眼還空著的位子,阿醜隨口問道:「大娘,李大哥和村長呢?這麼一大桌子菜咱們幾個可吃不完。」

「你李大哥帶著媳婦兒回娘家了。至於老頭子,剛村裡有人找就去了。不管他們,咱們先吃。」

主人家都發話了,阿醜也不客氣。

「阿醜姑娘,多吃點,看你瘦的。」

給阿醜夾了個%e9%9b%9e%e8%85%bf兒,老人家開始跟阿醜拉著家常。

看著這桌異常豐盛的菜餚,阿醜隻能感歎可惜了這麼好的東西,白景那傢夥是沒這口福了。

「李二哥,你怎麼都不動筷?」

給坐在一旁至始至終都低著頭的李二夾了一塊炒臘腸,見他抬頭笑了笑又低下頭去,不知道再想什麼。

對著突然變沉默的李二,阿醜一時不知道該怎麼應對。

難道這小子要談媳婦兒了,人也跟著羞澀沉默?

前些天不是還好好的嗎?

遇見她也是有說有笑的。奇怪!

瞥了一眼跟自己隔著兩個位置的李二,阿醜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

似乎,太安靜了。

明明是寬敞明亮的屋子,阿醜偶爾抬頭,隻感覺對麵的人臉上的神情晦暗不清,透著一股子怪異!

心裡的疑惑還沒解決,阿醜隻感覺身後一股寒氣夾雜著濃烈的火藥味兒席捲而來。%e8%a3%b8露的後頸不禁寒毛豎起。

不會,是她想的那樣吧!

還沒做出反應,身後那股寒氣已經逼近,一股溫熱的氣息突然停留在她耳邊,刺激著敏[gǎn]的耳垂。

「娘子,你讓為夫好找。」

掃了一眼阿醜麵前那副已經用過的碗筷,來人的眼神越發的冰冷,卻隻是伸出手不容置疑的將阿醜從椅子上拉起來,朝著外麵走去。

一路暢通無阻的離開了李村長家。

耳畔驟然響起的魔音似能蠱惑人般,阿醜隻能任由來人拉著走。

經過門房的時候,阿醜不期然的對上一雙不懷好意的眼。

看著一聲不吭徑直走在前麵的白景,阿醜忍不住想收回手,卻被前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