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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字嫡一號 青銅穗 4408 字 1個月前

,怎麼不能應試武舉?」徐瀅斜眼過去。

宋澈看看她那小身板兒,冷笑了一聲:「有名額也不會給你!」真是無利不起早,難怪會主動要求跟他出來辦差,竟是為了討他的名額!休想!沒有她難道他就辦不成這事了麼?

「來人!去請梁大人過來喫茶!」

徐瀅道:「你這樣不行。」

「我偏要!」宋澈睨著她。弄清楚到底誰是上官!

梁大將軍招待好了不期而至的兩位京官,心情很不錯。正要往小妾處溫存溫存。突然間先前的僕從就迎麵擋住了去路:「將軍!咱們偏院裡住的那兩個人。他們恐怕不是什麼兵部的差使,而是來頭極大的人物!!」

「來頭大的人物?什麼意思!」

信息量太足,梁大將軍沒能立刻反應得過來。「你怎麼知道?」

僕從隻得又喘著大氣再說了一遍,「小的剛才跟那幾個差役套近乎來著,看到他們腰間的銅牌了!」

「銅牌!」

大梁官員的隨從裡隻有侍衛才會用銅牌,別的是鐵牌或木雕牌!差役用的是銅牌。難道他們是侍衛?

梁冬林既然能把周邊關係經營得這麼牢固,自然也沒有蠢到太過份的地步。他回想起乍見宋澈時他那股懾人的氣勢。再想起人們對宋澈形貌的描述,心下也有些著慌,端親王世子聽說正是這「劉珍」這樣的年紀,他上來就敢確衙署的大門。還真有幾分王孫公子的氣魄!

再加上僕從的回話,他心裡就有點打鼓……

額尖上也有了汗。

正要多問幾句,忽想起什麼。掉頭便往書房裡猛衝,進門打開暗格一看。藏在裡頭的卷宗帳本竟然連張紙都沒見了,哪裡還有什麼蹤影!

梁冬林慌了,五指都顫唞起來。

宋澈最近抓軍紀正抓得嚴,這些東西不見了,那還有別的解釋嗎?!

來的人必定就是宋澈無疑!

他們私底下不把宋澈放在眼裡是一回事,眼下被他捉到了貪贓的真憑實據又是一回事!

他是堂堂的親王世子,是名正言順的中軍都督府管理軍紀的僉事!

他就是放個%e5%b1%81他也得受著,莫說眼下罪證都已經被他拿到了手裡!這就是當場把他五馬分屍抄家滅族他也沒處說理去不是!

「你可確定,看到的都是真的?」他嗓子發乾地問僕從道。

「假不了!那牌子是赤銅造的,頂上團紋盤著好幾條小蟒龍!上頭還刻著幾個字,小的雖不認識,但光看著這牌子就覺不是尋常人有的!」

蟒龍銅牌……那就錯不了了!

「果然是他!」他額上冷汗倏地飆出來,「他們現在人呢?」

「大人!裡麵那位劉大人請您過去喫茶。」

這裡正說著,又有小廝過來稟道。

梁冬林打了個踉蹌,臉色都白了。

「大人,」僕從上前,眼露寒光做了個抹脖子的手勢。「依我看,倒不如一不做二不休,把他們給——

梁冬林肥臉劇烈顫唞,厲聲指著他:「住嘴!你好大的膽子,他可是端親王世子,是深受皇上寵愛的皇侄!我若殺了他,我梁家恐怕不止滅九族,就是十八族都要給滅了!」

「大人!」僕從道:「他們易容化名而來,誰知道他是親王世子?

「而且他們隻有八個人。這趟明擺著是衝著大人而來,現在拿到了證據,若是讓他們見到大人,大人以為這輩子還能有翻天之日麼?大人也不必真殺他,隻要弄些迷藥放到茶水裡把他們弄昏,再丟出咱們地盤去打傻他們腦子,到時候誰知道是大人幹的?」

梁冬林漸漸動容。

隻要不傷性命,總是好說得多。

眼下去見宋澈是死,他打傻後再丟出去多半還有條活路,他還有大把榮華富貴沒享,哪裡想死?

他踱了兩個圈,停在書案下,咬咬牙道:「村口王婆常做江湖人生意,去跟他弄點藥效好的安神藥。」

宋澈在正房裡坐等商虎拉人回來。

女兒紅的後勁有些足,他已微覺懶意,商虎許久沒回,他更有些坐不住。

徐瀅在旁搖著扇子,看那些帳薄倒是看得津津有味。商虎回不回來,好像跟她都沒有什麼關係。

宋澈覷了她兩眼,沒好氣道:「把扇子還給我!」(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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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5 他這麼軟

什麼樣的情況可以使宋澈調兵拿人變得合情合理呢?

當然隻有身為皇親的他生命受到威脅的時候。

所以當徐瀅看到梁家僕從拎著湯罐子往小偏院來送解暑湯時,就知道她猜對了梁冬林的心思。

他若不主動招認,就隻有設法自保。可是憑他手上那麼多的罪證,他根本已承認不起招認之後帶來的後果。那就隻有朝宋澈下手。隻要宋澈不能開口指認他了,他才會變得安全。宋澈來廊坊沒人知道,殺人滅口的成功率還是有一點的。

所以侍衛們當著梁家僕從露牌子出來其實是徐瀅授意的。否則的話堂堂親王世子身邊的侍衛豈會有這麼不小心?

宋澈得到徐瀅的提醒,立刻也變得配合起來。

當笑成了菊花臉的僕從提著一大罐解暑湯到房裡來,慇勤地勸著他快快喝時,他看到僕從微顫的指節,以及湯罐周邊幾顆粉末,兩眼就現出了殺機。

徐瀅在桌子底下扯他的袖子,一麵笑嗬嗬將僕從挽到了門外。

屋裡幾個人趁僕從不備將湯水統統倒進了多寶閣上的罈罈罐罐裡,然後一個個打的打嗝抹的抹嘴,看上去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就連宋澈都拿帕子仔細地印起薄%e5%94%87下的一點茶水來。整得跟演技紅透大江南北的小生似的。

僕從欣慰地拎著罐子走了。

何竟不知打哪抽出根銀勺往盛了湯的罐子裡舀了半勺出來嗅了嗅,又灌了不知幾時捉進來的一隻肥鸚鵡一嘴,扭頭回來道:「下的是極強的迷藥,並不是會致命的毒藥。」

宋澈道:「叫個人去看看他打的什麼主意。」

何竟點點頭,吹了聲口哨。自己人卻沒動。

徐瀅也不覺稀奇。

像宋澈這樣的身份,身邊豈能沒幾個影衛?按規矩,他應是配有六個影衛的,就算隨班輪值,此時暗處也應該埋伏著有四個人。加上何竟他們五個,就是九個。生命安全是不成問題的,倘若梁冬林真敢下毒。那麼她敢擔保他不會留著腦袋到京師。

窗外有蛐蛐叫。何竟出去了一下回來:「梁賊的陰謀是打算將咱們餵下迷藥,然後棒擊後腦,棄去驛道洗清嫌疑。」

大梁軍中流傳一種刑術。用棍棒重擊人後腦某個位置,可以使人心智受損,變得呆癡。

宋澈一隻杯子被握成渣,他狠瞪著窗外:「派個人去追商虎。讓他們在驛道等!本官兵今日非要拿到他謀害本官的真憑實據不可!」

何竟剛吹了口哨,有眼尖的侍衛就進來道:「門外來人了!」

說罷沒有任何猶豫。腳一軟就在癱倒在桌子底下。

宋澈瞧見對麵廊下飄過來的衣袂,也一把撈了徐瀅在臂彎裡,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她一起帶趴在地下。

徐瀅猝不及防,%e8%83%b8脯壓在他臂上。立即彈起來要換個姿勢,被他死死按下,又瞪了一眼。

門外有了腳步聲。

徐瀅在桌子底下陰影裡睜大一雙眼望著近在咫尺的他的臉。連呼吸也忘了繼續。Θ思Θ兔Θ文Θ檔Θ共Θ享Θ與Θ線Θ上Θ閱Θ讀Θ

她的%e8%83%b8不但正好壓在這兔崽子一截手臂上,而且還有一半剛剛好貼在他的手掌心裡!雖然她是裹了%e8%83%b8沒錯。但裹過的%e8%83%b8它們還是%e8%83%b8,並不會變成沒%e8%83%b8!

來到的兩個人四處轉了轉便就站到門外去了,他們顯然是來看守的。

宋澈其實也覺得有點奇怪,這個徐鏞身子居然比他自己的要軟很多。上次在龍舟賽河堤上拉他的手時他就有感覺了,這次又是,而且沒想到他的%e8%83%b8比他的手還要軟,——雖然說感覺上還是蠻緊的,但是卻是那種又緊又軟的感覺……難道他都不用紮馬步練拳腳的嗎?

這麼花拳繡花%e8%85%bf的,還去考武舉?

他有些鄙夷地看過去,哪知道正對上她一雙要吃人的眼。

他也瞪過去,毫不客氣。騙他的名額還敢瞪他!

徐瀅吐了口氣,微微扭頭看了眼站在門下低語的兩人,壓低聲道:「縮回去!」

宋澈揚眉,什麼縮回去?

徐瀅遂低頭往他手臂上咬了一口。

他疼得倒抽冷氣,把手縮回來。

徐瀅冷哼著,換了個較為舒服的姿勢躺著。

宋澈剛要有動作,外頭就有了聲音:「人可都齊了?」

門下兩個人連忙道:「回將軍的話,一共七個人,都在。」

「怎麼隻有七個?還有一個呢?」這是梁冬林的聲音。

「已經報了吳總管,正帶人前後去查了。」

不見的那個正是商虎,屋裡趴著的幾個人立刻屏息裝死。

有腳步聲進來,逕直到了宋澈和徐瀅麵前。然後便又有雙手翻動衣袂的聲音,完了一隻手又伸到徐瀅衣襟來。徐瀅猛地彈起打了個嗝,突然大幅度的動作使得那隻手立時彈開。然後就聽梁冬林色厲內荏地道:「拖到車上,送出去!」

很快他們便被抬出門去,到了輛寬大的馬車裡,梁冬林也上了另一輛馬車。

這麼大件事,這麼重要的人物,他是不可能放心交給他們去做的。

車□轆一啟動宋澈就睜開了眼睛,望向同坐在對麵的何竟,藉著車輪碾壓路麵掩護說道:「何竟去驛道打探看顧得全他們來了不曾,梁友去打探好他們下手的目的地,然後配合顧得全他們埋伏在附近。林琛出去傳話給鹿甲他們幾個,讓他們派兩個人回去取梁賊的罪證,剩下兩人給我緊盯著梁賊!」

三人道了聲遵命,便就立刻各取了把小刀,劃開車壁底側的蓬布,藉著黑夜如魅夜一般閃身出了去。

車廂裡隻剩了兩名侍衛與宋澈徐瀅。

宋澈臉色還很不好看。他可不是人人都有膽子咬的,也不是人人都能咬過之後還能安然無恙的!這姓徐的竟敢咬他!

他又往徐瀅瞪了一眼。

徐瀅似笑非笑往他%e8%83%b8口溜了溜,眼裡也有寒光。

即便是咬了他也難解被摸%e8%83%b8之恨,還敢瞪她!等下到底要不要搞點媚*藥啥的餵了林子裡的母狼,讓它們「侍候侍候」他以解心頭之恨呢?

對麵兩名侍衛斥侯術也是學得爐火純青。見二人雖未開口卻眉來眼去個不停,忽然覺得自己竟有些多餘。

——離驛道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