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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給拍了回去。

前麵默默地走著的人,小聲地歎了一口氣,這人智商呢?幼兒園大班嗎?沒事來耍這套?她表示捉急。

沒出半盞茶的功夫,陸秀才竟是將花朵帶到了她選址修建屋子的地方。

山重水復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在黑暗裡行了許久的花朵,剛一踏上那片被月色普照的方寸之地時,就被月下那一棟精緻的竹屋吸引了。

「哦呀……咱們青鋒大人果然上心,不眠不休地弄了一整日,真是弄了這麼個似仙境般的地方。」看著那精緻的竹屋,一眾的鬼物在那裡起哄。

「哎呀,青鋒大人可頭一次對人這般上心呢……」

站在那裡怔神了許久的花朵,「啪」的一聲丟下手中的紙錢,抬腳向著那棟竹屋走去。被人精心挑揀出來的白色鵝卵石,在柔軟的草地上鋪成一條可愛的小石子路,彎彎曲曲地通向那用半腰高的竹籬圍成的小院,正對院門口的湖邊,是一張放著棋盤的竹桌,四張石製圓瞪,對稱地放在四邊。院子裡,對湖的竹籬下是剛填了土的長形花圃,隻等著主人來種上喜歡的花種,綻放滿園的花香,院子的左側,還有一口剛打好的井,盈滿了清涼的井水,因為要做那什麼壓力井,所以青鋒隻是草草地挖了一口出來,打算後續再跟著她得意思慢慢來弄。

緩步進入清涼的屋內,鼻尖儘是縈繞青竹的芳香,讓人心曠神怡,旁邊幾把編織精緻的竹椅,一一乖巧地繞在那張剛用榆木做出的方桌旁。信步走出屋外,左側,翠綠的樓梯可上到二樓,站在樓上的露台,整個鏡湖風光盡觀眼底,清風陣陣,葦草搖曳。

此情此景,讓人看著有些走神,花朵突然想起一句話,「繁華盡處,尋一無人山穀;建一木製小屋,鋪一青石小路;與你暮鼓晨鐘,安之若素」。

說實話,這種地方,在現代社會的話,真算是世外仙鄉,求之不得的妙地,

一個飛身從二樓下來,正落在那伸到水上的棧道,「蹬蹬」的腳步聲,響徹在這安靜的夜,看著前麵那一幢別緻的水上竹屋,花朵瞪大的眼眸裡有些驚訝,一個旋身輕巧坐在那翹起的簷角上,撐頭看著站在遠處的陸秀才,問道:「這鏡湖鬼物是不得靠近的,你們青鋒大人是怎麼做到的?」

陸秀才淡淡一笑,答道:「扔過去的唄,然後再用大錘子,把竹屋牢實地釘在泥裡。」

「……」花朵腦補出,那錘子的柄,估計不短……

坐在高處好好地將這幾乎是按照古代皇家宮廷設計的竹樓欣賞了一遍,有些樓宇連綿,簷角飛揚的小氣候,花朵很是滿意,得了興致,突然想起前世自己喜歡的一些把戲,隨你抬手,幾點靈力從指間溢出,在夜空中劃過幾抹美麗至極的曲線後,消失在了漆黑的竹林中。

竹樓上翹著二郎%e8%85%bf瀟灑而坐的人,一身粗陋衣裳遮不住那一身的仙姿卓越,遠遠看去,真是月下仙子,誤落了紅塵,卻始終淡泊得不沾一絲煙火氣息,看不出權色,也見不著錢色,一眾的鬼物,遠遠地看去,倒是打心裡覺得,此人真是天生得高貴,可比那些濫竽充數得修道士看著正點多了。

還未從那人一身淡泊出塵的氣質中驚艷過來,一眾的鬼物便是驚訝地看到,那零落在竹林各處的螢火蟲,竟是全部都一閃一閃地往著竹屋這處聚來,原來在一片暗色之中的竹屋,瞬時週身都落滿了夢幻的螢光,一閃一閃,就似天上的星子,迷路在了此方。

坐在竹屋上的人,一邊動著手指頭,看著那聚集過來的千萬螢火蟲,嘴角上盈上了調皮的笑意,前世,有好長一段時間,修道對她來說,那所有的趣味,就是能做這些尋常人無法做到的趣事,看到尋常人無法看到的美景。

「呀呀呀呀呀!太,太漂亮了!」

「太美麗了,簡直就像著做夢。」

一輩子沒見過這般奇景的鬼物們全部沸騰了起來,有的竟是像孩子一般,在漫天的螢火之下,手舞足蹈起來。

「今日是我花朵慶祝新居建成之喜,眾位儘管狂歡。」

……

怨鬼道上,從來沒有過這般喜慶,老遠的地方,似乎都聽得到這處傳來的喜慶鬼聲。

今日,花朵也不拘束,又唱又跳與眾鬼物鬧騰了一晚上,眼見著月色已是上了中天,覺得時候也不早了,她這才慢悠悠地拿起冷落在一旁的紙錢,轉頭看著竹屋不遠處那一坨荒涼的,長滿了野草的孤墳,眉角抽了抽,看著一旁的書生,聲音涼涼問道:「這就是他的墳?」

書生點頭如搗蒜,嗯嗯,快去吧,燒紙燒紙,這才是大事。

踩著一地的竹葉,花朵慢悠悠地走到那可憐得石碑都斷了半截兒的墳,停在前麵兩步距離處,上上下下將那爬滿青苔的斷碑打量了許久,也不知想了些什麼,半盞茶的功夫後,便在眾目睽睽之下,一腳踩到碑上,一寸寸地將之踩入泥土,那個狠勁兒,教一旁的鬼物看著咋%e8%88%8c,最後,那斷碑隻露出了一小截的頭頭,可憐到了家……

「姑娘這是……」一旁的秀才滿心的不解,她這也太不敬了吧?不知死者為大嗎?

女子轉身笑嘻嘻地看著他道:「我私下覺得,這樣見著要荒涼些。」

「……」

「哦,對了,書生,你可知這些茅草是用什麼肥料灌的?」怎麼跟長了幾百年的一般?在眾鬼物驚訝的眼神中,花朵又毫不客氣地一腳踩上墳頭,滿是好奇地捋了捋那長長的茅草,心想著若是這法子好,她下次灌菜也給施這肥料,那不是好極?

「……沒用肥料灌過。」書生眨了眨無辜的眼,這草草就是他隨便從哪裡扯過來的,灌肥料?要說這在青鋒大人墳頭澆糞的事情,在死之前他還不打算這麼幹。

暗處的某隻,開始恨恨地咬起袖子,滿眼幽怨地瞪著那死丫頭,麵上全是委屈。踩我墳頭,大不敬!都不可憐可憐我!沒見我一座孤墳孤苦伶仃地在那裡趴了幾百年了?落井下石!沒心沒肺!不,狼心狗肺!斷碑都不給我留個。

正是踩在人家墳頭上大不敬地捋著虎毛毛的人動作一頓,斜眼向某處瞟了一眼,從墳頭上把腳拿下來,這才開始慢悠悠地燒起香蠟紙錢,一邊看著一旁不知在作何感想的書生道:「你可得幫我見證哦,我可是與死鬼他燒了這麼多東西,到時候他莫要跑我麵前來賴賬。」

一邊燒紙,她還一邊歎道:「哎,死的真慘,這幾百年來風吹雨曬,屍骨都不存了……」

「……」

燒完紙,花朵對著眾鬼擺擺手,便瀟灑地離去了。

書生怪異著麵色目送那人慢悠悠的離開,直到消失在視線中。

「哼!死丫頭,誰說得這樣才最慘?就是要有一半露出來才淒涼!」

陸秀才回過神來時,正瞧著身後,某隻正抱著那斷了半截的石碑,一寸一寸地往著外麵拔,然後,藉著月色,他看到了……

「愛妻林雨之……」……

「唰」的一聲,陸秀才尷尬地往著一邊走去,裝作什麼都沒看見……當初他隻注意到那塊石碑真真是不知過了多少年份的,還是恰巧斷了一半那種,又爬滿了青苔,很是符合大人的要求,誰知道……

見著某隻心滿意足地坐在那重新被拔/出來的斷碑上撐著頭樂嗬嗬地傻笑……陸秀才速度遁走……-_-!思-_-!兔-_-!在-_-!線-_-!閱-_-!讀-_-!

☆、第040章 疑點重重

儘管夏季炎熱,但像花家村這樣隱於深山的村莊,日夜溫差還是比較大的,到半夜,眼看夜霧落下,這茅草廬房子很快也跟著降了溫下來,若是不著薄被,怕還有些涼。

床上一直處於淺眠的墨傾城睜開眼,伸手將一旁被娃娃踢開了的被子重新給搭回去,動作生疏地拍了拍娃娃的小背,轉頭,看著窗下書桌上那一碗還冒著些熱氣的鯽魚湯,空氣裡,她的氣息都快涼透了。

衣物響動之間,簡單地披了件銀白衣衫的人,下了床,走到書桌前,捏著那碗裡的勺子,有一搭沒一搭地攪動起來,有些出神地盯著那翻滾得奶白色,不知在想著什麼。

此時,落梅鎮上。

白狼,正是趴在鎮子上最大的勾欄院的房頂上,貼著那被移開了瓦片的小洞,盯著下麵眼珠子一眨不眨,狗眼裡全是狼光。奶奶的,這古代的勾欄院果然是個銷魂地,瞧瞧,這一個個的被教得多專業,半點不比現代的那些女人差。

「嗯……啊……大爺……好棒……奴家快不行了……」滿帶濕意的聲音,柔柔弱弱,就跟%e9%9b%9e毛一般撩得人心頭癢癢。

哼,這男人這點衰樣兒也算得行?想當年,老子可是京城出了名的魔手joker,光是摸幾下那些個女人都是受不住的,這男人有個球球的厲害!一邊看得津津有味的狗狗,一邊不斷地吐槽下麵毫不知情正辦事辦得火熱的兩人。

許是在妓院,那兩人也沒多少矜持,紗帳都不打下,動作激烈得整個楠木床也跟著「吱吱呀呀」不堪折磨地叫喚,白狼這才能將整個情/事看個完完整整,邊看邊罵那男人俗物,半點風度都沒有,若不是現在身份尷尬,它定是要下去將之揍個鼻青臉腫,尼瑪危害社會的狗崽子,一點都不懂什麼叫藝術。男人在外麵要有風度,在床上更是不能變成了禽獸,這「嗯嗯啊啊」的事可是最考驗男人風度的時候,他這簡直就是精蟲上腦,鄙視鄙視!

不光是動作粗暴,那男人還是個粗人,什麼「賤貨」「小浪蹄子」「大爺幹得你爽不爽」的,粗俗連連,完全和白狼的美學大相逕庭,聽得它那個眉皺的,心頭一個勁地罵,嘴上作賤,你狗/日的逞個毛線的能,算個%e5%b1%81的爺們兒,尼瑪平日裡不如意就跑女人身上找成就感,男人中的敗類,敗類中的敗類!女子也沒個羞恥,她大爺怎個說,她就怎個應,那叫配合得一個天衣無縫。渣渣,渣渣!

雖是心頭不斷罵渣渣,它卻是半點移步的打算都沒有,鼻頭鼻血也是滴滴答答地落得歡暢。伴隨著一陣「咿咿呀呀嗯嗯啊啊」之類毫無意義的音節,被男人架在肩上的兩條白花花的大%e8%85%bf也跟著一晃一晃的,特炫瞎它的狗眼。

隨著男人那特帶雄風的抽/動姿勢,白狼滿身的%e6%b7%ab血也跟著沸騰了起來,隨著女子高低嬌%e5%90%9f,滿腦子意%e6%b7%ab自己就是那男子,把女人做得爽歪歪地叫喚,邊想,邊,自擼,越擼臉色越青,問題出來了,爪爪太短,擼不出來……

正是臉色青白心頭不耐,身後突然一聲涼若夜色的聲音,「施主半夜窺人閨房樂事,怕是不好」。

我擼,我擼,正是盯著自己那短爪爪麵色鐵青的狗狗,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