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頁(1 / 1)

訓龍 南明離火 4300 字 1個月前

,其他人的死活和你一點關係都沒有,替我殺了他們帶回阿布拉克薩斯的孫子和你的兒子。」

塞西莉亞忠誠地抬起自己的魔杖,和她一起的還有貝拉特裡克斯和羅斯道夫·萊斯特蘭奇他們,轉眼間食死徒就和鳳凰社開始交戰。塞西莉亞·懷特的魔咒精湛無比,上個世紀就被滅門的家族裡一些古魔法都被她很好地傳承,她抬手直接就把尼法朵拉·唐克斯給擊飛了出去,順便直接擊穿了喬治·韋斯萊的一隻耳朵。

弗萊塔震驚至極,聽著雙胞胎的痛呼和怒吼,他覺得自己無論如何都要把老媽好好捆回去問問事情,事後再好好和雙胞胎道歉。少年金色的眼睛一閃就要變化,然而骨髓處一痛,塞西莉亞瞭解無比地擊中了他失去鱗片的痛處,下一刻魔杖尖變幻出一條纖長的繩索將弗萊塔困住,讓他再也沒有辦法阿尼瑪格斯化。

TBC

第 130 章

學長擋在弗萊塔麵前,眉頭稍微皺起來看著她:「夫人。」

塞西莉亞冷漠地看他一眼,看也不看被自己五花大綁的兒子,聲音平靜道:「幫我看好他。」

弗萊塔聽到這句話瞪大了一些眼睛,哪怕被捆著也立刻跳起來大叫:「媽!你看我一眼!你看看我你看看我!」

然而塞西莉亞隻是說完這一句話,就直接離開用魔杖開始攻擊別人。

此時裡德爾一個人拿著魔杖,近乎悠閒地對付著哈利和鄧布利多,他已經不是過去那樣魔力不穩靈魂脆弱,而鄧布利多又將老魔杖給了蓋勒特·格林德沃,一對二現在幾乎沒有什麼問題。

紫衫木魔杖在他身上就是最好的凶器,他不會那麼沒腦子,用著自己的魔杖和哈利那根兄弟冬青木魔杖硬碰硬。裡德爾念出一個瘟疫魔咒,帶著腥甜的微風就柔和地吹向他們。

瞬間,哈利脖子一緊突然喘不過氣來,手指尖和臉上開始潰爛,全身上下像是被烙鐵給纏上了。下一刻鄧布利多用無杖魔法刮起風,將瘟疫吹開把哈利從地上拉了起來。而同一剎那間地上草木飛起,許多枯枝聚成了一條巨蟒咬向鄧布利多。

塞西莉亞站在裡德爾背後,將自己的後背交給他,一個鎧甲護身擋住了金妮打過來的粉身碎骨咒,並且把咒語反彈了回去。

裡德爾微微一笑:「好孩子。」塞西莉亞不言不語,像是他最可靠的守衛者。

從天而降的巨蟒將鄧布利多環繞包圍,幾乎要勒死他。裡德爾一個繳械咒去除了哈利手上的冬青木魔杖,歎息了一聲。雖然預言中哈利注定是他命中的剋星,說是會成為他死亡的關鍵。可是現在倒在地上的就是個孩子,甚至還沒能從學校裡畢業。裡德爾魔杖指向哈利,覺得自己是該送這個餘孽去見他的父母了。

金妮和雙胞胎發出憤怒的叫聲,他們不顧一切地想要衝過來阻止黑魔王的舉動。然而塞西莉亞·懷特卻橫在她們麵前,冷漠地輕而易重傷了他們令他們無法再上前一步。

裡德爾在一片安全之中有些滿意,有些地抬起魔杖指著哈利說:「阿瓦達索……」突然他愣了一下,有些無奈,「為什麼我想念完一個索命咒就這麼難呢?」

一把銀光閃閃的匕首貫穿了他的%e8%83%b8膛,從他的心臟處露出了一點尖。塞西莉亞背對著他,反手用一把袖子中早就貼身藏好的小匕首成功地刺進了他的身體裡。

一瞬間遠處的弗萊塔看著他媽媽和黑魔王背對著靠在一起,那麼親密又那麼無情。

裡德爾歎了口氣:「果然啊……」

塞西莉亞一直平穩地聲音終於有了些顫唞:「……抱歉。」

裡德爾搖了搖頭:「也不算什麼,像我們這種人被人隨意背叛誓言也是習慣了。不過為什麼呢?塞西兒?」他解除了自己的咒語,沒什麼事地轉過身,看著徹底紅了眼的懷特小姐,伸出冰涼的手溫柔地撫摸她的臉頰。

塞西莉亞眼角掉下眼淚來,她看著他:「……雷古勒斯當初用生命托付我,讓我活下去替他討你一條命。老師,等弗萊塔長大我就把命賠給你,我已經回不去了。」

「你還叫我老師呢……」裡德爾笑了笑,將%e8%83%b8口那把匕首拔了出來,看著染血的刀刃上麵有著劇毒和致命巫術的痕跡,默默知道了自己的情況,他看上去平靜極了,「其實我也沒有相信你,你那天晚上回來找我重新鏤刻黑魔印,我就知道你是被鄧布利多那個老不死派來的,我當然也知道你不是真心的。」

塞西莉亞瞪大了眼睛,眼淚從眼睛裡就如同破了洞的水球一般流下來,卻什麼都不說隻是那樣死死看著他。

「但我很累了,也很老了。」裡德爾再次歎氣,「人老了,就會懷念奢求以前的時光,特別想回到過去。你站在我身邊,雖然隨時都想殺了你,但是看著你依舊叫我老師的感覺也很好。」

他伸手擁抱住了塞西莉亞,將魔杖抵住她的腰腹,一寸寸生推了進去。塞西莉亞在他懷裡疼得顫唞,鮮血融入黑色的衣裙裡,這樣血腥的一幕落在外人眼裡不過就是父女一般的擁抱。

「他以前口頭上嫌棄,其實還是喜歡你的。還把你和盧修斯放在一起養育過,所以你去見見他?」裡德爾臉色因為匕首上的詛咒和毒液漸漸發白,嘴%e5%94%87發紫,「不過他最喜歡我,他說他喜歡我,他居然真的說了。有時候我想啊,既然他先背叛永遠站在我身邊的承諾,我是不是也可以不守信用,也違背他對我的願望?」

弗萊塔聞到血腥味,看到這一幕大哭出聲:「媽!!!」

塞西莉亞生機漸漸流逝,眼前發白顫唞著說:「別……」

伏地魔鬆開了咒語,躺在地上的哈利終於有了喘熄的機會,他拿起自己一邊的冬青木魔杖,然而旁邊卻有人先他一步。小天狼心西裡斯趁他病要他命,滿心滿眼都是要回自己弟弟的屍體,看見他背對著所有人立刻揮起魔杖:「阿瓦達索命!」

塞西莉亞已經瀕死全力發出崩潰的哭喊,淚水流出眼眶。

綠光正中裡德爾的背心,這種索命咒隻要是碰上身體任何一個部位,哪怕是頭髮都能立刻殺死一個人。裡德爾微笑了一下,將帶血的魔杖從她腰間抽了出來:「果然還是算了……」(1)

說完這句話他輕輕合上眼睛,鬆開了塞西莉亞整個人向後倒去,懷特小姐想去抓住他,然而卻被趕到的德拉科扶住向後拖去。學長冷靜異常,甚至不去檢查裡德爾是不是真的死了,念出亡靈返生咒語不計代價地救治塞西莉亞。

所有食死徒看見黑魔王倒下了,一下子大亂。而在打鬥之中,貝拉特裡克斯被莫莉·韋斯萊殺死,羅斯道夫被弗萊德韋斯萊割破了動脈,剩下幾個也沒有逃走,或者是生擒或者是直接被鳳凰社的人殺害了。

哈利咳嗽了一下起來,金妮也受了些傷卻跑過去檢查他有沒有事情。他搖了搖頭:「伏地魔,死了嗎?」

金妮不敢說什麼,她沒有辦法直接去判斷。倒是鄧布利多喘了一口氣:「……可能吧。」

哈利想到了些什麼:「不對,不是說不把伏地魔的魂器銷毀掉,就沒有辦法徹底殺死他嗎?」

鄧布利多看著他沉默。

哈利嚴肅緊張地說:「最後一個魂器是什麼?我們一定要快點消滅它!」

另一邊塞西莉亞·希爾被兒子抱在懷裡,眼淚一直在流。弗萊塔親%e5%90%bb她的頭髮,不斷地安慰她,他從來沒想過自己的母親會這樣一個人孤身前往敵營,然後再殺死自己曾經的老師。這對她來說一定比鑽心割骨還要痛苦,他將手按在媽媽腰間的傷口上,也念起咒語為她止血。

弗萊塔怕她疼:「媽媽你和我說說話,我爸爸呢?他怎麼肯讓你一個人來?」

塞西莉亞眼睛沒有焦距,像是魂魄離開了身體,隻是機械性地回答:「……我出來的時候往他晚飯裡下了藥,他可以足足扯呼睡一個禮拜……」

弗萊塔響亮地抽了一下鼻子:「您可真能。」

塞西莉亞看著他:「……替我,和喬治那孩子道歉……之前我為了表現得更好……一不小心把他的耳朵給……」⌒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她整個人看上去空蕩蕩的,這一輩子從小時候開始失去家人,被人養育卻被人利用,眾叛親離,長大以後戰戰兢兢嫁人生子,最後殺死了一個急於求死的人。死生親友,恩情負盡,終究是沒過好這一生。

弗萊塔擦了下眼淚,抱著她點點頭:「我會的。」

他頓了頓,哽咽對著沒有知覺反應的母親說:「……媽,等我長大你就賠命給伏地魔之類的話……可千萬是玩笑啊。我一輩子都是小寶寶,你把我當一輩子弱智吧……」

學長刮目相看他,為他這一句自我詆毀的話歎為觀止。難得臉上出現了一點驚訝。

然而希爾夫人垂著頭,再也沒有說什麼話。

西裡斯幹掉最後一個食死徒,喘了一口氣,看著倒在地上的裡德爾有一種石頭落地的感覺。他還沒來得及和周圍的人相互慶祝打敗了黑魔王,心中關於雷爾的執念就讓他接近過去。

「雷古勒斯!雷古勒斯!」西裡斯想到總算可以接回弟弟,喉嚨有些乾澀大喊,「雷古勒斯!!」

哈利還在那裡不依不饒地提問:「鄧布利多教授!請告訴我,最後一個魂器是什麼?」

金妮看鄧布利多一臉為難的樣子,以為自己在這裡妨礙了他們說話,或者他有什麼秘密要對哈利說。於是韋斯萊小姐聳了聳肩,同樣勇敢地走過去檢查裡德爾的屍體。

弗萊塔撕開自己的袖子為媽媽包紮,突然之間,他背上一涼,%e9%9b%9e皮疙瘩密密麻麻開始沿著脊椎往上爬。他哽了一口氣,一種極為不詳的預感席捲了他全身。

……不對,還沒完。

弗萊塔瞳孔收縮,嚥了口口水,整個人頓在那裡指尖冰涼。突然他抬起頭轉身,強烈的預感讓他對著接近裡德爾的金妮和西裡斯大叫:「別!!遠離他!快走開!!」

金妮猛地回頭莫名其妙看他,可是已經來不及了。躺在地上的屍體抬起了手裡的魔杖,一個刀砍咒削去了金妮右手的兩根手指,她還在怔愣當中,手裡的格蘭芬多寶劍就脫手倒了下去。

「走!!」弗萊塔意識到了什麼,暴怒間立刻化為銀龍,咆哮著吐出龍炎衝向那極為不祥極為邪惡的屍體。

西裡斯怕他毀壞屍身大喊:「別!」

然而屍體卻抬起了手,握住格蘭芬多的寶劍,淩空一劈,將火焰徹底分開。

一切都隻發生在分秒之間,前後時隔不過三秒。弗萊塔心底發寒,把同樣意識到問題的德拉科和自己媽媽護在翅膀身後。看著那具倒下的屍體居然緩緩撐著格蘭芬多寶劍站了起來。

黑髮黑眼的男人有些好奇地看了看自己的身體,用冰涼的手掌撫摸了一下自己的臉。他一雙眼睛漆黑到沒有眼白,像是一塊精緻的黑水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