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訓龍 南明離火 4281 字 1個月前

你卻在城堡裡尋找東西。你在找死亡聖器?」

德拉科看著她:「我對別人的感情沒有興趣,不想看誰的愛恨情仇。我不知道你要告訴我什麼,我以為你說會讓我們知道一切的意思是是告知我死亡聖器的去向?」

海蓮娜點點頭:「如果你繼續看下去就知道了。」

「嗬,拉文克勞。」

海蓮娜聽到這樣的嘲諷有些奇怪,沒聽懂他什麼意思。其實若是她在學校裡多呆一會兒,就會明白拉文克勞除了好學博學以外,還有點不為人道的特性是八卦。這裡德拉科是在諷刺她喜歡關心別人的事情了。

德拉科麵色冰冷,懶得聽她說話:「死亡聖器不在霍格沃茲?」

「之前是不在的……但是現在可能在了……」海蓮娜不愧是拉文克勞,說話說一半的特性簡直得到了完美的繼承,「但那個時候是不在的……」

學長沉默了一會兒,簡直像是受夠了她。他冷冷地看她一眼:「勞駕。」隨即拉著路都走不穩的弗萊塔就要離開拉文克勞的公共休息室。

「不繼續和我說說話嗎?」

「夜深了,女士,你還有什麼想聊的嗎?」

「比如,學校的建成。」海蓮娜抬起手,在空氣中畫字,隨著她的筆畫,空氣中開始浮現光芒做成的字母。

「Hufflepuff——H,Gryffindor——G,ravenclaW——W,Slytherin——S,一起組成了……」海蓮娜在空中寫出了一個單詞,「Hogwarts,由因斯圖克的城堡被做成了學校,變成了霍格沃茲。」(1)

「三年之後,戈德裡克峽穀恢復了生機,格蘭芬多回到自己的領地,但是城堡卻一起空了出來。」

「格蘭芬多和斯萊特林,帶著拉文克勞一起離開了因斯圖克,路給北方原野的時候帶上了赫奇帕奇,他們沒有用魔法,一路行走在曠野,走過海邊,去過拉文克勞的荒廢國度,進行了很多冒險……」海蓮娜坐在沙發上,眼神有些空,「我被遺留在城堡裡看家,等著他們回來。」

「他們的足跡走過世間每一個地方,見到了很多神奇的動物,暮色起的時候一起看天邊斜陽,也走在峽穀裡看過銀河的流淌。他們遇到了很多巫師,在落後的地方裡,那些巫師被視為異端,大多都活不長,通常隻是在孩子的時候就被扼殺了。拉文克勞畢竟是一位母親,赫奇帕奇更是一位心底柔軟的少女,巫師就像是她們的同胞。看著他們被殘害心裡無比痛苦。」

「於是格蘭芬多提議,是時候回去了。斯萊特林說,可以將巫師的血脈保護起來,拉文克勞說,可以建一所學校來傳遞給他們知識和保護自己的辦法,赫奇帕奇說,可以給他們一個居所,好好地愛著他們。」

德拉科感覺自己像是在上魔法史,其實這些內容他都在書上看過差不多的,但是總感覺海蓮娜不隻是想和他說這些。

「斯萊特林說:我要我的傳人傳承高貴,淩駕他人!

格蘭芬多說:我要我的傳人勇敢自信,所向披靡!

拉文克勞說:我要我的傳人驚才絕艷,聰慧過人!

赫奇帕奇說:……等一下,赫爾加阿姨說了什麼來著?」

德拉科看著海蓮娜一下子表情空了一下,低下頭撓頭拚命想。

德拉科:「……」

海蓮娜有點不好意思,提高了一點聲音:「這都過去一千年了,誰還記得那麼清楚啊?」

德拉科:「是忠誠善良嗎?」

海蓮娜:「……好像不是吧?我記得應該不是?我記得她喝醉了好像把說的話刻在她喝酒的杯子下麵了。對,就是赫奇帕奇的那個金盃!」

「……隨便了。」德拉科說,「所以我今天晚上注定沒有辦法知道死亡聖器的去向了是嗎?」

海蓮娜心裡有點氣:「故事要聽完啊,誰讓你中途暫停的。」

「那麼能勞駕你能直接給我劇透一下結局嗎,拉文克勞小姐?」

「不能。」海蓮娜有點小生氣,「因為結局不好說,薩拉查叔叔幾年之後有了一個孩子,名叫阿瑞爾,後麵的事情大多都和他有關,你想知道嗎?」

德拉科抱著半昏迷的弗萊塔拒絕:「謝謝。不用。」

海蓮娜瞪了他一眼,這種想說八卦想安利卻安利不出去的心情,簡直憋屈死了。德拉科一臉冷漠,正要走,突然想起了什麼:「對了,斯萊特林的掛墜盒請你洗乾淨,明天還給我。」

之前掛墜盒因為施咒,現在還浸沒在血液裡。

海蓮娜哼了一聲:「知道了。」

學長把人抱回自己宿舍,丟在床上坐在床邊看著他。他知道他應該沒什麼問題,但是之前所見到的東西令他也不得不在心裡亂成一團。

他想了想,將被子給他蓋好,撩開他額前的頭髮親了一下。連外套都沒有脫,就這麼又重新出門了。

TBC

第 123 章

第二天太陽在格蘭芬多的塔樓頂上升起,羅恩·韋斯萊先生從自己香甜的美夢中醒來,轉頭看著自己的室友立刻傻了眼。

羅恩大怒:「哈利!誰打你了?!」

哈利捂著臉:「……」

羅恩臉都氣紅了,立刻從床上跳起來像是就要毀滅學校。他蹦過去看自己哥們一臉淤青,甚至手上還有幾道已經癒合的傷疤:「誰打你了!你說!我叫上整個格蘭芬多去懟他給你報仇!」

哈利額角有點青紫,一臉衰樣:「昨天晚上我睡不著覺,就想出去走走……」

羅恩:「你為什麼睡不著覺?」

「……」哈利沉默一秒,「好了就是睡不著,然後我夜遊遇到馬爾福了。本來我想跑的,但是還是沒跑過,他不聽我解釋就動手揍了我一頓。」

羅恩雖然非常憤怒,但基於馬爾福動手打波特這件事情在霍格沃茲實在不算是什麼稀罕事情,他心中的怒氣莫名其妙燒的也不是很旺。他撓撓頭:「這……按赫敏的語氣該怎麼說來著……這不對!」

哈利:「……」

羅恩蹦起來:「他隻是主席!你夜遊了雖然有懲罰權力,可是他怎麼可以打你!這是體罰!這是錯誤的!」

哈利:「……我也打了他,還手了。」

羅恩:「那也不對啊……不是吧,老兄你在為他辯白?」

哈利揉揉頭,看著手上有點乾涸的血液,應該是昨天馬爾福把自己鼻樑打歪了以後,正過來的時候留下的。他搖搖頭:「我不想為他辯白也不想為他說話,事實上我討厭他,但是昨天晚上情況有點怪……」

哈利一臉無辜茫然:「他……好像是對我有很大的殺意,有一瞬間我都以為自己要被他打死了……我是說不是那種小打小鬧,他眼睛很冷,好像是真的要殺了我……我是不是什麼時候殺過他父母了?」

羅恩聽到哈利這樣說,心裡也是寒了一下:「不管如何,你要和鄧布利多說這件事情,再不濟也要和麥格教授說!」

「……」哈利抓頭,「鄧布利多不是出遠門了嗎,而且就算和麥格教授說……也是我先夜遊的吧?他出手重了點,學院偏見在那裡,麥格教授說不定會罵我?」

羅恩氣結:「你還說你沒有為他辯白!還有你昨天到底為什麼夜遊?睡不著就不能再宿舍裡打轉轉嗎!」

哈利被煩得跳起來:「好了羅恩我們不說了可以嗎!現在馬爾福就代表蛇院,難道還真能為這件事情去報復整個斯萊特林?」●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

【斯萊特林公共休息室】

弗萊塔皺著眉,感覺全身都被焚燒過一般。他從床上爬起來,就看見學長坐在床邊上,沉默嚴肅地如同死人一般。

他笑了,聲音有些沙啞,但還是把手搭在了學長手背上:「先生,是我流產了嗎?」

「……」德拉科見他醒了,不知道坐了多久的僵硬身子轉過來,垂眼看他,「並沒有,你感覺好點了沒?」

弗萊塔轉過身,爬著抱著他腰:「好痛好痛好難過,要學長親親才能起來。」

德拉科一瞬間看上去是很想隨他意的,但是他的腰才彎了五度,強大的貴族潔癖讓他一下子又坐正了。他一臉嚴肅:「你還沒刷牙。」

弗萊塔抓過他的手,親%e5%90%bb在他帶了手套的手背上。突然看見他襯衫袖口上撕了一道小口子,有點好奇:「怎麼弄的?」

這個人平常最注重整潔,衣服都是一絲不苟,不可能有這樣淩亂。德拉科估計之前沒注意,看了一眼以後皺了一下眉把手縮回去,在衣櫃裡拿了一件新的襯衣,跑去浴室換了。

弗萊塔瞬間癲狂,剛要下床拖著他就被學長攔在了門外麵。小流氓看上去一點也不像是剛剛病發的樣子,笑的一臉銀蕩狂敲門:「出來換衣服啊先生!躲裡麵幹什麼,你和我誰和誰啊,出來嘛出來嘛!」

學長:「……」

弗萊塔撓門不成,貼在門上低啞著聲音:「啊,我要看學長換衣服,我要摸摸你的(嗶——),從你的(嗶——)摸到你的(嗶——),讓你(嗶嗶嗶嗶嗶嗶嗶嗶)……」

門從裡麵侉啦一聲打開,弗萊塔不小心往前栽,一下就栽進了學長懷裡深深呼吸著他的氣息。學長雖然麵無表情看著他一臉滿足地抱著自己,但莫名其妙腦回路開了個小差,心裡居然有些觸動。

四年前第一次見他那時候,小不點才剛過自己腰高。這些年這小傢夥沒臉沒皮地長大了,抱著自己的時候毛茸茸的腦袋已經可以碰到了自己下巴。隻是,從來就沒讓他省心過。

德拉科垂下眼睛,手摸了摸他的脖子,聲音輕的像是雪上的塵埃:「你餓了嗎?」

「嗯!」

「快點洗漱乾淨吧,今天你滿課。」

弗萊塔眨眼抬起頭來在他下巴上親了口:「好的。」

少年心中有很多很多話想要和學長說,比如自己身上的詛咒,比如血毒,比如自己祖先是不是被龍血汙染過,比如斯萊特林的傳承……但是學長看他換好衣服,伸過自己纖長的手指替他將歪了的領帶繫好,看著德拉科的樣子他什麼都不想說。他那麼好……隻希望自己能夠有一生一世,什麼都不用說,呆在他身邊這樣看著他就好。

少年啊,你的名字叫癡漢。

級長先生整理好自己的儀容就跟著主席大人去吃早飯了,霍格沃茲的早餐一如既往的好,弗萊塔和紮比尼聊得超開心,說魁地奇說最近的八卦,談天說地聊女人,兩個漢子說得旁邊的女士都翻白眼了。德拉科不聞不問,看著手中的紅茶不出聲,半天也不喝一口。

突然,格蘭芬多長桌那邊起了些議論和騷動,因為弗萊塔在和紮比尼互扯沒有聽到,等他發覺的時候就看見金妮一臉冷漠地走了過來,弗萊塔剛想打招呼,金妮就用一個四分五裂刀砍咒將斯萊特林的長桌劈成了兩截!

餐桌發出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