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訓龍 南明離火 4306 字 1個月前

都有些慌了,以至於告訴一個一年級這種事情試圖得到幫助,她想她實在是瘋了。

弗萊塔隻是想想就能明白,今天早上斯普勞特教授還要求他們遠離魁地奇球場那邊,因為那裡正在瘋狂地長著植物,不出三天那裡就會鋪天蓋地暗無天日。這想必與三強爭霸賽第三關有聯繫,場地大概就會設在那裡了。

「抱歉……我不該和你說這些。」赫敏揉揉額頭。

弗萊塔沉默了一秒鐘直接離開了,但兩分鐘以後卻盡量不發出腳步聲地回來了,他的魔杖前漂浮著一疊累得很高的書,看起來他剛剛從魔咒書籍的書架上搜尋了一翻。弗萊塔將書無聲地一一攤在了圖書館的長桌上,在赫敏的目光中他輕輕抱以一笑。

他輕輕一揚魔杖,第一本書嘩啦啦地翻到了一百三十六頁,第二本書翻到了三十五頁,第三本書翻到了兩百七十二頁,第四本書、第五本書、第六本書,每一本像是得到了什麼什麼指令在索引咒下翻到了固定的一頁。弗萊塔一一檢查了一下,把第六本書往前翻了兩頁。

「我得承認……太久沒看我也有些陌生。」弗萊塔呢喃。

「你在幹什麼?」

「赫敏,我想我需要告訴你一些事情,索引咒並不是不能被擴大範圍,但這個咒語的前提是能夠清晰得知自己要搜尋的東西,一般來說索引咒能感應的東西有限是因為來自施咒人的記憶不清晰,而探路的咒語更需要一種巫師來自於平麵的感官洞察。」弗萊塔揮了揮魔杖,一些字跡從第一本書上漂浮出來。

「所以,若是要尋找一樣東西,並且能夠強烈的指引自己,這種精準的咒語需要有足夠的前提。比如說記憶。」

更多的文字從書籍上漂浮出來,弗萊塔抽出赫敏麵前的一張羊皮紙,讓密密麻麻的文字落在紙張上。弗萊塔臉上露出一個笑容,他就像是個指揮家,當最後一個字母在羊皮紙上落下以後他讓所有書再次合上,整整齊齊堆疊在一起。

弗萊塔抖抖紙張遞過去:「我能幫忙的有限,讓你的朋友通過記憶咒語索引他要找的東西,細緻到每一個細節。再以此為線索進行指路。我希望這能有幫助?」

赫敏上下看著那張紙,最後長大了嘴巴不知道說什麼好。 最後看著小朋友甜甜一笑招招手準備離開,她發現自己居然還不知道這個一年級斯萊特林的名字:「你真、令人吃驚!很抱歉我能認識你嗎?」

「弗萊塔·希爾,我的榮幸。」

最後這銀髮小鬼離開的時候臉上的笑容十分的癡漢,甚至有一種計劃通的感覺。弗萊塔臉上笑得蠢死了,為什麼呢?既然知道了赫敏·格蘭傑小姐是誰,她這麼努力地找答案目的還不簡單嗎?

當然為了幫助維克多·克魯姆啊!誰讓她既是克魯姆的舞伴又是他最重要的寶貝啊!

弗萊塔覺得自己簡直是機智極了,此時為能夠幫到自己偶像而深深快樂著。

TBC

第 25 章

希爾先生離開圖書館的時候已經不早了,為了看書他直接錯過了午飯時間看到了下午。他估算著現在去禮堂也不太歡迎自己美餐一頓,揉了揉小肚子隻能撅著嘴跑回斯萊特林地窖了。

他把那本做滿筆記的還沒看完的書從圖書館借走了,覺得自己如果好好鑽研一下期末考試成績應該不會讓他的%e5%b1%81%e8%82%a1遭太大的殃。

「或許高爾先生能夠帶一些蛋糕回宿舍呢?」

弗萊塔將鬥篷帽子戴上,因為外麵又開始下雪了。天氣還是很冷,一些細小的雪花落在他了純銀色的眼睫上,他的麵容如同玻璃做成的玩偶,在寒冷之中呼出的霧氣讓他看上去有一種寂靜又漂亮的氣息。

本以為回到地窖裡至少能在那爐火之下嘗嘗美味的點心,但當弗萊塔說出開門的口令之後,卻被撲麵而來更加陰冷的氣息給震驚了。他強行吸入了一口冰涼乾澀的空氣差點嗆著自己,不由得將黑色的絨麵鬥篷拉緊了些。

「發生什麼了?」弗萊塔縮縮脖子走進去,問向那個在沙發上坐著的人,「下午好,德拉科。」

德拉科被叫到名字卻並沒有應答,他垂著灰藍色的眼睛盯著麵前的爐火看,那裡的木炭隻有一些小小的火星,似乎被一種特殊的力量給壓製了燃燒。德拉科鉑金色的頭髮在沒有任何火光的地窖裡顯出一種寒冷的顏色,他整個人就像是在那裡做了很久一般,手裡山楂木的魔杖一直垂著沒有動過。斯萊特林的地窖此時除了他以外沒有其他人了,不知道是大家另有安排還是人受不了這裡的寒冷。

突然德拉科終於是抬起了眼睛,拿起魔杖對著炭火輕聲念出:「La tempe』riture de Brooklyn.」

弗萊塔驀然之間瞪大了眼睛,極為驚駭地看到這一幕,他頓了一下跑上前看到壁爐裡那最後的火星迅速熄滅了,更可怕的是弗萊塔感覺到自己身上的熱度正在不斷地消失,甚至整個地窖都開始往冰窖演變。

弗萊塔一瞬間開始恐懼,今天早上發生的一切又開始出現在眼前,不見底的森林,死去的巴蒂·克勞奇,無限的寒冷。他臉色極為蒼白,看著德拉科:「停下,這個咒語隻能由念出它的人停止。請停下!」

德拉科:「Termine.」

鉑金色頭髮的少年將魔杖尖端的橙黃色光芒丟入壁爐裡,瞬間那裡的火重新燃燒起來,熱度又開始緩緩回到地窖。弗萊塔深吸一口氣,毫不顧慮的一%e5%b1%81%e8%82%a1坐到了德拉科身邊的去。他心情算不上是好,當初他學習這個咒語的時候幾乎是各種要命,除了準確念出以外他還需要熟練使用停止咒語。為了這個他差點把奧斯頓·希爾先生給凍死(……),弗萊塔那時候都快被嚇狗帶了,在即將謀殺親爹的危急關頭才學會布魯克林強取奪溫咒。

為此他花了一個半月的時間,而麵前這個人卻隻聽他說過一遍就會了。

此時地窖裡隻剩下他倆,斯萊特林人本來就少,男孩女孩們似乎都不急著在白雪紛紛的天裡急著回地下地窖。德拉科斜眼看著身邊的男孩,那頭銀色的頭髮在火光之中微微發著暖光,此時他安靜極了一點也沒有平時粘人的樣子。

「中午去哪了?怎麼沒來吃午飯?」

弗萊塔老老實實回答:「圖書館。看書看久了忘記了。」

德拉科臉上露出一個嘲諷的笑容,似乎在嘲笑這孩子的呆蠢:「看了些什麼書?」

「這個,」弗萊塔將那本破舊的《魔藥基礎百科》拿了出來,就著跳動的火光翻開了他,「這本書可真厚,我以為我會看不懂的但多虧了上麵有筆記。老實說隨便在借閱的書籍上勾畫是違反校規的,但不得不說這幫了我,那上麵的筆記全麵極了而且非常有意思,感覺超級厲害啊!梅林,天知道是誰寫下了這些東西哇?」

「我。」

「……」弗萊塔的表情凝固在那裡,嘴巴一時之間沒合上。「???」

德拉科冷笑一聲把他手裡的那本書拿過來隨意翻了幾下,一直翻到最後一頁筆記的最後一個字有個小小的落款,他把書遞回給弗萊塔,讓他看到上麵墨水寫下的三個字母:D·L·M。

德拉科·盧修斯·馬爾福。

弗萊塔:「……」

德拉科麵無表情:「你的誇讚沒有讓我覺得高興,很遺憾。」

「等等……等等、級長大人你違反校規?!在書上亂塗亂畫是犯法的我跟你講。」這是弗萊塔反應過來之後的第一件事。

德拉科臉上依舊麵無表情:「這是我一年級時候寫的,那時候我很喜歡魔藥,當然現在也是。」說著就要把那本書拿回來,意圖把這本霍格沃茲的公共財產丟進壁爐裡銷毀。

弗萊塔把書一下子舉得很高不讓他拿走,臉上多了些不懷好意的笑:「嘿,一年級犯錯誤也需要受到懲罰的!」⑦思⑦兔⑦網⑦

德拉科沒打算和他鬧,他翻了個白眼:「那你咬我啊。」話音剛落他就手忙腳亂的把靠過來準備親他一下的小孩給推遠了。

「走開!你這小巨怪!」

弗萊塔被拒絕了也不沮喪,順著慣性又倒回去這下直接靠在了德拉科身上。因為他太矮的緣故還碰不到這位高年級學長的肩膀,隻是那樣依賴地靠著他彷彿隻需要一點力度就可以將他從身上推開。

但德拉科沒有這麼做,他皺眉:「你到底怎麼了,發生了什麼嗎?」

弗萊塔%e8%83%b8`前抱著那本寫滿字跡的魔藥書:「我感覺不太好,先生。我突然有點想家了。」他淺灰色的眼睛倒映了火光,導致那瞳孔微微變色,在德拉科的角度看來居然覺得他的眼睛猶如液態黃金一般耀眼。

德拉科的眼皮微微一跳,這個世界上純金色眼睛的物種隻有一種——龍類。在一個人類身上看到這樣的特性實在是不正常的,他心裡告訴自己這隻是偶然隻是反光而已讓自己別去介意:「聖誕節你為什麼不選擇回去?」

弗萊塔眨了一下眼睛,再次張開那依舊是純灰色的:「我家太遠了……甚至連貓頭鷹都不能給我寄信。」

……那是得有多遠。德拉科一下子以為這孩子的家在澳洲或者南極,遠到飛路網都不能鏈接。他心裡有點軟了,伸出手摸摸他的頭髮:「提前替我向希爾先生和希爾太太問好。」

「嗯,其實我長得很像我媽媽的。」弗萊塔不由得扯起一些另外的,「每次我爸爸要揍我的時候我就抬起頭,眼裡含著眼淚的樣子和我媽媽像極了,他永遠下不了手。」

「你有你媽媽的眼睛嗎?」

「不……我有我爸爸的眼睛,但眼神很像我媽媽,而且我和我媽媽有一樣的頭髮。」

魔法界特殊髮色的人都是特定家族的一份子,也隻有世代純血才可以保留血統。比如說馬爾福鉑金貴族,比如說布萊克家族的永黑,還比如韋斯萊的火紅。弗萊塔純銀的髮色已經讓很多人心生懷疑,太過耀眼的東西總是引人注目不是嗎

「你媽媽叫什麼名字?」德拉科輕聲問道。

「塞西莉亞·懷特·希爾。」

德拉科絕對在哪裡聽到過這個名字,而且不止一次。在沉思一番以後他有點不確定的問出:「白夫人?」

這個稱呼讓弗萊塔非常陌生:「啊?」

德拉科:「……」他揉了揉眉角,同樣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腦海裡冒出這樣一個詞語,塞西莉亞這個名字他應該看過的,這個名字不是很常見,但絕對給他留下過印象。突然彷彿有什麼靈光在腦海裡顯現了一下,德拉科突然渾身僵硬——他想起來了!曾經在幾年前他曾偷跑進父親的書房,在還未來得及合上的一封信件上寫著一排名單,名單上的名字他大多認識,而最後一個名字卻是陌生的,赫然就是塞西莉亞·懷特。

德拉科皺起眉用力回想,那個名字被盧修斯·馬爾福用力地勾上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