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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成神鵰 雪裡紅妝 4302 字 1個月前

為我不知道!現在怎麼又不敢了?」

大師兄看著周伯通燈光下紅撲撲的臉蛋兒和黑漆漆的大眼睛,頓時一陣心旌搖晃,顫聲道:「我親了你就走?」

周伯通點點頭。

下一秒,原本靜謐的室內就響起「叭嘰」一聲清脆的親%e5%90%bb聲。

然後是周伯通的抗議聲:「不行,這個親得太馬虎了,不算!我要你向前晚一樣親我的嘴,而且要認真點!」

然後,躲在角落裡的一人一雕就聽到大師兄歎了口氣,片刻後,空氣中漸漸響起了激烈的嘖嘖水聲。

躲在暗處的獨孤流雲和周慕斐誰也沒有料到竟然會出現這樣戲劇性的一幕,頓時都驚呆了。

雖然隔著好幾個書架,他們什麼都看不到,但是隻要聽到那色氣四溢的激%e5%90%bb聲,就能想像到兩人%e5%90%bb得有多麼熱烈。

周慕斐還好,起碼上輩子看了不少□,遇到這種情況還能吼得住,但是獨孤流雲就不一樣了。

像他這樣血氣方剛、又在山上住了十幾年的純情少男,哪裡遇上過這種男男激%e5%90%bb的事情?即使隻能聽到聲音,還是感覺一陣麵紅耳熱心跳加快手足無措。他心慌意亂之下,原本刻意屏住的氣息不自覺就亂了。

本來這不過是瞬息之事,獨孤流雲自己發覺後就立刻調整好了呼吸,以為不會被察覺。但是他沒有想到的是,和周伯通接%e5%90%bb的那人是個青年一代罕見的高手,即使是在意亂情迷之下,還是敏銳地察覺出這藏經室內除了他們兩人之外尚有第三人存在,遂立刻抬起頭來,一雙星眸瞬間恢復清明,目光銳利地看向獨孤流雲藏身之處,厲聲道:「誰在那裡?」

獨孤流雲被他喝破行藏,遂不再刻意隱藏身形,也懶得遮掩容貌,對著身旁的周慕斐使了個眼色後,便「嗆啷」一聲抽出身後長劍,隨手挽個劍花撲向那個『大師兄』。

周慕斐見他行動了,隻好硬著頭皮飛出去,一雙利爪照著周伯通咽喉抓去,希望能一招製敵。

周伯通這才知道這間藏經室內竟然還有其他人,饒是他平時臉皮頗厚,這會兒也臊得耳根子發熱。但他身為清虛真人的徒弟,王重陽的師弟,自然也不是泛泛之輩,因此眼看到一隻足有一人高的大雕勢頭兇猛地朝著自己衝過來時,心內雖然暗驚卻絲毫不亂,閃身躲開周慕斐那淩厲一擊的同時,亦抽出腰畔寶劍還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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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感謝:11894677扔了一顆地雷

友情提示:全真教的設定有所改動。我百度到全真教的確是由王重陽創立的,不過它的前身應該是道教,然後王重陽也有師父XX真人(不過後來想用的時候忘記了,就臨時取了一個)。至於金老的射鵰裡是怎麼寫的,因為看的年代太過久遠實在不記得了,也懶得翻原著。本文隻是一篇供人娛樂的小說,其中謬誤甚多,考據黨們請勿較真。

☆、有迷香?!

至於周伯通的師兄王重陽,功力更超出周伯通不知幾凡,且早在呼喝出聲時已在暗中戒備,因此雖然獨孤流雲驟然發難,但也全在其預料之中,應對起來不慌不忙,絲毫不落下風。

於是三人一雕就在藏經室內捉對廝殺,打了個不亦樂乎,書架呼啦啦倒了不少,無數珍藏孤本落了滿地,看得周伯通和王重陽都忍不住暗自肉疼。

幾人交手數十招,估摸很快就會有全真教弟子聽到打鬥聲趕來,雙方不禁都有些著急。

其中更急的明顯是王重陽和周伯通,如果己方人馬趕到,對方不管不顧直接說破他和周師弟在藏經室內幹的勾當,到時讓他和周師弟如何在全真教內立足?

獨孤流雲見他麵色焦急,出手十分急迫,似乎急於將自己擒住,初時還有些不解,但後來轉念一想,很快就明白了他在擔心什麼,遂一麵拆解他的劍招,一麵壓低聲音道:「朋友,打個商量如何?」

王重陽和獨孤流雲一交上手,立刻知道對方是個劍術高手,自己和他對陣,三百招內未必能分出勝負,即使過了三百招,憑自己此刻的功力也不可能將其生擒,遂同樣壓低聲音道:「說!」

獨孤流雲:「放我們走,我保證對你們的事守口如瓶!」

王重陽略一猶豫,低聲道:「你來幹什麼?有沒有偷全真教的經書?」

獨孤流雲道:「來找樣東西,沒找到。你們全真教的經書,我沒興趣!」

王重陽此刻已經遠遠聽到本派弟子趕來相助的奔走呼喝聲,知道必須當機立斷做出決定。

不知為何,他本能地覺得眼前的少年不像是在撒謊,本來想問他來全真教找什麼東西,但礙於時間緊迫,肯定來不及問了,遂收招道:「快走,記住你的承諾!」

獨孤流雲衝他點點頭,道:「讓你師弟也住手,別為難我的雕兒!」

王重陽轉頭看了周伯通一眼道:」師弟,讓他們走吧。」

其實周伯通在周慕斐手下並未討到什麼便宜,他正因為連隻扁毛畜生都無法製服而暗暗覺得麵子上掛不住,聞言立刻收手道:「既然師兄有命,那就便宜你們了!」

獨孤流雲懶得繼續和他說話,飛身朝著對麵的屋簷上掠去。

周慕斐也扇起翅膀隨著獨孤流雲飛了出去。

一人一雕飛掠出全真教的圍牆外,遠遠聽到身後傳來的喊打喊殺聲,遂不敢稍停,加快腳程朝著山下奔(飛)去。

他們一口氣跑出十多裡,直到確定身後沒有追兵追來,才放緩了速度。

周慕斐自空中落下,站到了獨孤流雲麵前。

獨孤流雲見他一雙黑亮鳥眼目光複雜,似乎有話想對自己說,遂問道:「雕兒,你是有話想對我說嗎?」

周慕斐點點頭,然後用嘴銜著獨孤流雲的衣袖將他拉到一旁較為平整的空地上,用爪子在地上寫道:我剛才細思,你這方法大有問題。

獨孤流雲疑惑道:「你說我專門查找各大劍派的藏書所在,這個方法有問題?」

周慕斐點點頭。

獨孤流雲道:「什麼問題?」家仇之事他的線索太少,這已是他苦思之下唯一能想到的辦法。

周慕斐繼續寫道:若是我殺人奪劍譜,必然會妥善藏起,令任何人無法找到,絕不會放入藏經閣等所在。

獨孤流雲默默看完,頓時猶如醍醐灌頂般醒悟過來:殺掉獨孤家滿門,並奪走獨孤劍譜,這種事必然為武林正道所不恥,況且獨孤劍譜又是江湖中人人覬覦之物,得到它的人怎肯露於人前?定然是找個極為秘密、除了他自己誰也不知道的地方藏起來,而不會堂而皇之地放入本門派藏經閣內。

他自幼居於封劍山莊內,每日間接觸的都是淳樸善良之人,整天做的事除了練劍還是練劍,從未接觸那些勾心鬥角之事,自然心思單純,因此並未想到這層。

此刻看到周慕斐提醒,他才知道自己在大方向上已然犯了錯誤,遂不恥下問虛心求教:「那依雕兒之見該當如何?」

周慕斐略一沉%e5%90%9f,伸出翅膀將方纔寫的字全部抹掉,然後慢慢寫道:放出風聲,讓所有人都知道獨孤家後人在尋找仇人,並已獲知一定線索。你的仇人做賊心虛,必然會有所行動。

他寫到這裡就沒有再寫下去,不過以獨孤流雲的聰明才智,自然全部都明白了。

他的滅族仇人想必以為獨孤家所有人全都死絕,此刻驟然聽到獨孤家還有後人留下,而且很快就可能上門尋仇,威脅到自己的聲譽和江湖地位,必然會如坐針氈,可能還會設法暗害自己。他一有行動,必然會留下破綻和線索。

然後自己就可以沿著這些破綻和線索順籐摸瓜查下去,屆時不難將那個人揪出來。↑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他越想越覺得這個法子妙極了,簡直比自己先前的辦法好了何止千倍萬倍。心情激動之下,獨孤流雲忘形地抱著雕兒的脖頸,「叭嘰」一下在他頭頂親了一口,道:「雕兒,你好聰明!居然想出這麼好的辦法來!」

周慕斐被他親得一愣,剎那間心跳似乎還加快了些許。

但他很快從那瞬間的欣喜中清醒過來,心中暗暗自嘲道:你高興些什麼?在他眼裡你不過是隻雕,隻是他養的寵物而已!

這麼一想他便有些沮喪起來。

儘管他不願意承認,但是他心底很清楚,和獨孤流雲朝夕相對、同床共枕了七八年,眼看著他由一個十一二歲的孩童成長為如今相貌英俊玉樹臨風的青年,自己對他多少還是有些心動的。

畢竟,他兩世加起來都從未有人對他這麼好,這麼體貼入微過。而他自己,也從未與其他任何人如此親密無間過,因此獨孤流雲在他心底的地位,自然是與以往的任何人都不同的。

何況這人又生得如此俊美出色,氣質冷峻獨特,即使是同性,長期和他接觸下來,也未免要被他的風姿所沉迷。

周慕斐外表雖然是大雕,內心卻是個不折不扣的人類。

以前沒發現,但是近一兩年來,每當他和獨孤流雲共同沐浴,看到對方大方地在自己麵前呈現出修長健美肌肉勻稱的果體時,那種心跳忍不住加速的感覺都在告訴他,看上去很直的自己,其實內裡也有變彎的傾向。

不過每次隻要有這種念頭浮上來,都會被他刻意地狠狠壓製住無視掉。

原因很簡單,獨孤流雲是個人,而他,隻是一隻雕。

天底下還有比這更加苦逼的事情嗎?

周慕斐悲愴地45度角仰望天空,內心默默文藝了一句:全天下最痛苦的事情不是天涯海角,也不是我就站在你麵前,你卻不知道我愛你,而是——你是一個人,我特麼卻是一隻大雕!

文藝完以後,周慕斐收回那些亂七八糟的情緒,默默走到獨孤流雲身後,隨他一起朝著他們先前住的山洞走去。

獨孤流雲從雕兒身上轉回目光,心中暗自納悶:自己方才怎麼有種奇怪的感覺,好像他的雕兒現在很孤寂很痛苦?

這應該是錯覺吧?一隻雕怎麼可能會產生出這樣的情緒呢?

即使它再怎麼聰明,也不過是隻雕啊。

周慕斐隨著獨孤流雲一起回到他們棲身的山洞前,正準備進山洞,忽覺肚子一陣「咕嚕」亂響,強烈的便意湧上,連忙對著獨孤流雲叫了一聲,轉身飛到了不遠處的長草叢解決生理需求。

獨孤流雲看著雕兒的身影隱沒在草叢裡,嘴角不由微微勾起,然後轉身走進了山洞裡。

外麵雖然月光清朗,山洞裡卻極黑,獨孤流雲走到山洞內後,忽然隱隱覺得好像有什麼地方不對勁。

他立刻點起了火折子,看到山洞明顯還是他和雕兒走之前的模樣,歐陽鋒也仍舊在角落和衣而眠,一切看起來都毫無異常。

然而,內心深處那股明顯存在的不對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