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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神你瞎了嗎 Fox胡楊 4056 字 1個月前

來的暖氣撲在薛傅年的臉上,讓她覺得有些悶有些不舒服外,與程計瑞相處,她是越來越沒有底,所以,能不說話那就不說話的好。

程計瑞偶爾會側頭看看薛傅年,那好看的側臉,是他這段時間裡午夜夢回最是牽掛的人。

“傅年是和季允在一起嗎?”

話一問完,就是將方向盤握得死緊,像極了當初薛傅年第一次上車時的緊張狀態。

薛傅年卻也是一怔,抬起頭來看著程計瑞,想了想後點了點頭:“嗯。”

得到這一聲應答,比看到什麼都刺痛著程計瑞的心,他一直在心裡安慰著自己,或許是被季允逼迫著,薛傅年才不得不與她在一起,可是午到薛傅年的一聲應,他才明白,一切都是自願,哪有那麼多的逼迫與壓力。

心的某處像是空出來了一塊,讓他之後再也沒有開口說過話。

薛傅年見他不再說話,便也沒有再說什麼,隻是靜靜地坐在副駕駛,看著陌生的城市裡一閃而逝的景色,霧氣蒙蒙,有些冷。

這合同一談就是三天,從一開始對方的死咬不放口到後來微微鬆了鬆手,薛傅年不得不佩服程計瑞的手段,想著以前的季允也是這樣與別人周旋談判,就是覺得這樣的季允真是帥。

而自己應該學習的地方還有許多,想到這裡,每一次的交涉時,薛傅年即使話少,可也會在一旁認真地學習,而且她學得相當快,每次交談完後再與程計瑞談論起的時候,程計瑞都會覺得這個薛傅年又與前兩天見到的薛傅年是不是樣的,比每一次都更有魅力。

直到這合同的最後,薛傅年與程計瑞再一起去的時候,那姓李的老總眉開眼笑地看著薛傅年與程計瑞,決定上飯桌去簽字。

程計瑞有些冷淡地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那也是薛傅年第一次體會到,有些應酬是怎麼也推脫不掉的,除非這個合同你還不想簽,或者說你已經站在了某個高度,應酬不應酬得由你說了算的時候,你才有那個資格跟人家說不。

所以喝到胃也開始絞痛的時候,薛傅年才明白每一次季允出去談合同,回來時都一身酒氣,可胃裡難受得不行的樣子到底是怎樣的,而且在別人麵前,這一切都還得都憋回去,不能體現一絲一毫。

坐在對麵的李創看著薛傅年微微眯起的眼睛,也知道這姑娘是喝高了,忙又抬起酒給薛傅年又滿上了。

“薛總,欲助我們談得順利。”畢竟遊走於各種應酬這麼多年,那大起來的肚子也不是白喝出來的,此時的李創還清醒得很,倒是看著眯起眼睛來,有些霧氣蒙蒙的薛傅年更是好看。

薛傅年也抬起手來,摸了半天終於摸到了自己的杯子,有些傻傻地衝著李創遙遙舉杯,仰頭一飲而盡,酒一入肚就是下意識地皺起了眉頭。

一旁的程計瑞淡定地吃著菜,偶而抬起頭來依舊帶著冷漠的眼光看一眼薛傅年,又看一眼李創,什麼也不說,自顧自地吃著自己的飯。

李創見他沒有攔著自己,更是大著膽子給薛傅年灌酒,直到薛傅年實在喝得連眼睛都睜不開了的時候,這才笑著站起來走到薛傅年的身邊,扶起了薛傅年。

“程總,薛總喝多了,要不我請人將兩位一起送回去吧。”李創扶著薛傅年的胳膊,故意將手往下想要扶住薛傅年的腰,哪知薛傅年皺起眉頭還沒有將李創的手拍開時,程計瑞卻是一把拉過了薛傅年。

薛傅年跌跌撞撞地左腳絆著右腳撞在了程計瑞的懷裡。

“不勞煩李總了,我沒喝什麼,我自己帶著傅年回去就好了。”李創有些不可思議地看著程計瑞,程計瑞卻是低頭看了眼薛傅年,眼中的冷漠依舊,看得李創就是一顫,而後竟是再也不敢說些什麼,隻得怔怔地看著程計瑞轉身。

“呯”,眾人還沒回過神來,包間中的門就是被踹開了,季允皺著眉頭一把從程計瑞的懷裡撈回了薛傅年。

感受到胳膊上的受力,薛傅年就是吃痛,皺起眉抬起頭努力想要看清來人。

模模糊糊間看到是季允也跟著笑了起來,然後不顧程計瑞和李創的目光,徑直踮起腳在季允的%e5%94%87角上小啄了一口,然後伸出手來抱住了季允:“姐姐。”

季允原本還有的氣瞬間就去了七七八八,再也沒有心思跟薛傅年鬧脾氣了,隻得半低下頭付在薛傅年的耳邊:“回去再教訓你。”

聲音裡還帶著寵。

原本就無比冷漠的程計瑞此刻更是黑了臉,剩下李創一人站在原地不知是個什麼情況。

季允抬起頭來,衝著程計瑞笑了笑,而後扶住了薛傅年的腰身,好在薛傅年還知道靠著季允,這才沒有往下掉。

“多謝程總這幾天來對阿年的照顧,我自己帶媳婦回去,就不勞煩你了。”

說完就是轉身帶著薛傅年走。

“季允。”程計瑞開口,季允頭也沒回,隻是站著,等著程計瑞的下文。

“幫完傅年這一次,我絕不會讓你有好日子過。”

“那就各憑本事,看誰沒有能力立足好了。”

☆、第50章 信不信姐姐

打車回去的時候,季允將薛傅年的腦袋靠在自己的肩頭,又伸出手來將她的長發一一攏至了耳後,微微地嘆了口氣,最後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了,隻得將自己的下巴抵在薛傅年的頭上,微低眉,就是能看到薛傅年微微皺起的眉心。

原本在來的路上帶著的一股子火氣就是去了個乾淨,季允靜靜地看著薛傅年,伸出手來小捏了一把薛傅年那嫩嫩的小臉:“讓你不聽話。”

最後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隻側了側頭,將目光投向了車窗外,看著灰蒙蒙的黑色下這個城市裡的霓虹燈,蒙著一層霧,卻是讓人看不真切。

坐在駕駛座上的司機時不時地通過後視鏡看看這兩人,兩個姑娘都生得好看,一人喝了酒,原本精致的長發此時已經散了下來,那白皙的小臉上還帶了些紅暈,眼角邊還有些濕意,另一個坐在她身邊的姑娘很清醒,精致的妝容,隱在黑暗之中讓人看不清她此時的表情。

直到下了車,季允利索地付了車費,也沒等著司機補找錢,驅趕拎著薛傅年進了酒店,前台看到薛傅年出門時還漂漂亮亮、光鮮亮麗的,可怎麼回來的時候就喝成了這個樣子。

畢竟薛傅年的那一張臉長得想讓人記不得都難,是以一見薛傅年回來,前台的小姐也是一怔。

季允走上前去問過哪個房間後,又從薛傅年的包裡掏出了鑰匙,直接帶著薛傅年上了樓。

許是季允霸道,也不容前台小姐問清她的身份,就丟下一臉詫異的姑娘直接帶著薛傅年走了。

前台有些莫名其妙,可看著季允那麼熟稔地翻著薛傅年的包,也怕人家本來就是舊識,況且現在都那麼晚了,前台就剩她一個人值班,她還真的不敢直接跟著那麼凶的季允對著做,隻得眼睜睜地看著季允帶著薛傅年上了樓。

將薛傅年放大床上一放,季允就是鬆了口氣,看著爛醉如泥的薛傅年,脾氣也沒了,怔怔地坐在薛傅年的身邊,也不知該做些什麼。

最後又給前台打了個電話,讓去準備熱湯。

前台簡直要哭了,大半夜的,她要去哪裡找熱湯。可薛傅年是會員,她又不得不去照辦。

季允看了眼臉上紅撲撲的薛傅年,嘆了口氣,而後將手壓在薛傅年的胃上,輕輕地按壓著,這樣一壓,輕輕地一揉,舒服得薛傅年直哼哼,季允隨即也是笑了起來。

折騰了好一會,前台小姐過來敲門時,季允剛洗完澡出來,頭發上還滴著水,正在去開門,卻見薛傅年站了起來,迷迷糊糊地往門處走。她便是倚在門欄處看著薛傅年。Θ本Θ作Θ品Θ由Θ思Θ兔Θ網Θ提Θ供Θ線Θ上Θ閱Θ讀Θ

薛傅年眼睛也沒睜,就憑著記憶摸索著,可能是從前也看不到的緣故,此時走起來也是毫不含糊,除了因為喝得有些多,走起來有些踉蹌罷了。

薛傅年打開門時,前台小姐怔怔地看著薛傅年,想了半天才明白自己過來是乾什麼的:“薛小姐,你的熱湯我給您準備好了。”

說完就是將手中的餐盒往前送了送,薛傅年卻是沒有接,閉著眼睛,跟夢遊似的沒有半個字半句話。

前台懵逼了。

季允忍著笑走上前來接過了前台手中的餐盒:“謝謝。”

而後轉過薛傅年,攬上了薛傅年的腰:“阿年,進屋了。”

前台看著那緩緩關上的門,有些不死心地想往裡再探探,這濕透了的頭發,剛剛沐浴後的清香,這兩人之間親密的舉動,咦嘻嘻。

季允帶著薛傅年進了屋,又將薛傅年先窩進了沙發,拿出熱湯來:“阿年,阿年先喝點湯。”

許是因為說話的人是季允,這聲音是這幾個月來薛傅年最最熟悉的,所以一聽到這裡就是睜開了眼睛來,再一看前麵的人,可不正是自己這幾天來心心念念的人嗎,忙一伸手抱了上去。

季允無奈,將手中的碗高高舉起,生怕薛傅年一個不小心就是將自己手中的碗碰下去讓湯撒出來了。

她低下頭來%e5%90%bb在了薛傅年額頭上:“乖,快先把湯喝了。”

薛傅年乖乖地聽著話,不吵也不鬧,季允拿在她嘴角的湯也乖乖地喝了下去,而後還是一把抱住季允,怎麼也不放手。

最後季允沒了辦法,隻能由著她抱著自己,狹小的沙發上空間本就不大,現在又由著薛傅年緊緊地抱著自己,更是手腳伸展不開了。

反而此時薛傅年還一個勁喃喃著姐姐姐姐,聽在季允的耳裡如同魔音。

最後竟是獸|性大發轉身將薛傅年壓在了身下。

因為一側身間,薛傅年的頭正好磕在了邊沿處,疼得薛傅年齜牙咧嘴地抬起了眼來,看到自己眼前的季允時,眼中的光竟是一亮,而後咧開嘴笑了起來:“姐姐?”

季允哪裡還管什麼,忙伸出手來揉著薛傅年的腦袋,一個勁兒地哄著:“痛嗎?撞到哪兒了?讓我看看。”

哪知還沒等季允扳正薛傅年的腦袋時,薛傅年竟是掙紮著坐了起來,一個翻身竟是將季允壓了下去,此時卻剩得季允目瞪口呆了,這是個什麼情況?

薛傅年看著自己身下的季允,偏著腦袋,微眯起眼睛打量著季允,而後想了想,的確是這幾天來想的人,忙一把抱住了季允,而後親了上去,親得季允徹底懵逼了。

“姐姐,姐姐。”

又是魔音穿耳,季允覺得下次不能讓薛傅年同別人去談合同了,就算談歸談,也不能讓她去應酬了,回頭喝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