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走多遠,就一定要走向明天。
薛傅年也得了一個小福袋,她笑著攤出掌心,將那個福袋給季允:“這是我為姐姐求的姻緣,姐姐一定會找到一個好人。”
季允也跟著笑了出來,也將自己求的福袋給了薛傅年:“這也是我為你求的姻緣,你找的也會是對你好的人。”
一定是我!
薛傅年也不客氣,直接拿過了季允給自己的福袋,一個保平安,一個保姻緣,想想就是覺得暖暖的。
季允伸手攬過薛傅年,迎著人潮笑了起來,竟是比這今天的陽光還要燦爛:“反正都出來了,玩高興了再回去。”
“真的?姐姐知道七夕燈會嗎?一會到了晚上,這整條街都是各種各樣的燈,咱們將燈會看完了再回去行嗎?”薛傅年一聽到季允說可以玩高興了再回去,也是高興壞了,忙跟著提議道。
季允想了想,點頭:“以前聽別人說過,但還沒有來看過,你來過?”
“其實我也是聽別人說的,咱們看完了再回去行嗎?”
季允一笑:“行,你說什麼就是什麼,你高興了咱們再回去!”
☆、第25章 驚險的事故
無論是要想去做些什麼,總之得先將肚子給填飽。
古人嘗說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
薛傅年剛剛才大病了一場,雖然一直鬧著說嘴裡沒味,想吃點有味道的,比如什麼辣點的,麻點的。
後來全被季允給一一pass掉了,最後還是帶著薛傅年去煲燙了,薛傅年雖然饞得不行,可也不好再在這種事上跟季允多糾纏,畢竟也的確是生病了,讓季允該做的好多事沒有做完就急急回來照顧著自己了。
吃了飯出來,薛傅年挽著季允的手,一步一步地小心地跟著季允的步伐。
和眼睛剛剛看不見時的狀態有些不同,那時即使知道季允是有心要照顧著自己,她攙著季允的時候還會有些提心吊膽的,生怕腳下一個不小心,就是摔了出去。
人生來就有著這樣的恐懼,即使自己身邊的人再親,蒙上自己的眼睛,單單隻依靠旁邊的人帶著,怎麼也是會怕的。
薛傅年一開始就是這樣的。
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若是其他人攙著她她還是會感到害怕沒有依靠,可每當她挽著季允的時候,也都能走得十分坦然。
因為她知道,無論前方有什麼,季允都是會帶著她避開的。
七夕節的花燈比不上元宵節時那麼熱鬧,畢竟元宵節才是真正意義上的花燈節,七夕不過是為了迎合現在的年輕人需要而已。
“以前來過嗎?”走著走著,季允卻是開了口,問完就是怔住了,忙向著一側撇開了頭,沒有去看薛傅年的神色。
薛傅年聽到了季允的話,揚起%e5%94%87角來笑了笑:“我從沒談過戀愛,又沒有特別交好的朋友,沒人陪著,就沒有來過。”
聽完,季允就是皺起了眉頭,要說薛傅年這個薛家的獨女,自小就是被薛禹捧在手心中寵著長大的。
在薛家沒出事之前,鮮少有新聞報道扒過薛傅年,因為她行事低調,也因為薛禹將她藏得很好。
那自小就沒什麼交心的朋友也是能想到的了。
可是想到歸想到,理解歸理解,她還是十分心疼這個姑娘。
不過為什麼聽到前半句沒有戀愛的時候,她心裡爽得早已壓過了後半部分的心疼!?
季允掏出錢半蹲下來,看了眼右側的小店前攤的一個有些復古的小燈。
感到季允停了下來,薛傅年也跟著停了下來,直到季允將手中的東西塞進她的手中時,薛傅年才回過神來,原來是季允為自己買了個燈。
木製的手柄,她順著手柄往下摸去,圓的,外麵是用紙膠上的,能摸出手工做得很一般,可薛傅年竟是笑得跟個孩子似的。
“姐姐,它長什麼樣兒?上麵都畫了些什麼啊?”薛傅年有些興奮,一手提著燈,一手挽著季允。
季允又低下頭來看了眼自己買給薛傅年的燈,裡麵的燭光通過紙透出光來,映著薛傅年的臉,竟也是說不出的溫婉好看。
“花和草吧?”季允的心思沒在燈上,一直怔怔地盯著薛傅年的臉。
就連薛傅年也對這樣的回答有些無言以對了起來,她怔了怔點頭:“沒了嗎?”
季允這才微微伏了身子有些仔細地打量起燈來:“還有兩隻蝴蝶。”
“肯定很好看。”
季允笑了起來,一把攬過了薛傅年的肩頭:“那也沒你好看。”
燈火微亮,映著兩個生得好看的人臉上,更是鍍了一層暖暖的光,薛傅年也在這橘色的燈火中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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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的幾天裡季允天天在家裡陪著季允,張帥第二天就回來了,事情辦得也還不錯,季允雖然沒看但還是贊賞了他一番。
隻是張帥看季允的眼神有些怪,他還真是第一次從別人口中聽到季允能這麼霸氣地和那個流|氓這麼橫著乾,對季允的崇拜之心更深了些。
季允天天在家裡想著法兒為薛傅年做著些菜譜上說的有營養的菜品,從而來將薛傅年的身體給調養好,其間嶽峰給她打過幾次電話,說有些話還是想當麵對著她說,都被季允拒絕了。
她覺得上一次的談話的確都說透了,連自己當時都沒想透,事後想透的事兒也跟他說得明白了,更是沒有理由再跟他見上麵說些不著邊際,又心不在焉的話了。
張帥還是會將公司裡大大小小的事都事無具細地跟季允彙報。
每次張帥過來都是在書房裡與季允談事,這個時候,季允會小心地將薛傅年也帶去書房,跟著一起聽。
每當薛傅年有不明白的地方,季允都會不厭其煩地為她解釋著,就是連張帥也沒有見過季允這麼好脾氣。
張帥當時還在季允的手下實習的時候,還真是記不得季允又嘲又諷地教了他多少,要是季允當初對他也像對薛傅年這樣,他張帥指不定還要怎麼糾纏人家。
這就是人與人之間的不同,張帥默然。
這天張帥沒過來,隻給季允撥了個電話過來,說了些公司裡的情況,這都八月末了,外麵的太陽還是這麼大,季允想想要出門就是有些頭大,最後沒辦法,還是換了衣服準備出門。
“阿年啊,姐姐要去趟公司,你跟狗子在家等著我回來行嗎?”
“姐姐,自從上次生了病我就一直沒有出過門了,你帶我一起去吧。”直到沒聽到季允的回答,薛傅年這才又開了口,“我就是想出去走走,帶上狗子,我在樓下的咖啡店裡等著姐姐,行嗎?”
最後“行嗎”兩個字咬得極輕,要不是季允一直盯著薛傅年%e5%94%87畔的動作,還真就聽不清這兩字是個啥,最後無奈地搖了搖頭,也隻得妥協了,揉了揉薛傅年的頭:“快去換衣服,我把狗子的導盲鞍弄上。”
一聽季允鬆了口,薛傅年就高興地快要跳起來了,她是真的在家裡呆得太久了,除了每天晚上吃了飯後,季允會帶著她下樓走兩圈外,這段時間她還真就是沒有出過門了。
什麼外麵太陽太大,這些話對於薛傅年來說,完全不能當作阻攔她想出門的借口。
因為別人看得見,她看不見,就更是想要用自己的其他感觀去感受著這個世界。//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每每有薛傅年在車上的時候,季允就是會將車開得又平又穩,慢點都沒有關係,後麵的車跟著嚎嚎也不理會。
跟平時開車趕著去投胎時的狀態還真就是不一樣。
直到兩人到了公司樓下,季允將薛傅年安排在樓下的咖啡店裡後才一步三回頭地出了店。
畢竟上一次和上上一次也是放著薛傅年在這裡麵,要不是遇上了程計瑞,要不就是遇上了嶽峰,季允是打從心底裡不想讓薛傅年碰上這些個內心裡花花腸子賊多的人。
可真要說換個人,季允也不開心。
季允剛上公司,張帥就是急急走了出來,一看到季允就像是看到了救星一般,忙抱了大%e8%85%bf。
季允白了他一眼:“你又乾什麼了?”
“姐姐啊,真不是我乾什麼了,是姐姐你乾什麼了啊!”張帥想在季允的麵前哭爹喊娘,奈何季允還是一臉冷漠地看了他一眼。
正在張帥還要開口的時候,嶽峰走了出來看了眼張帥,又看了眼季允。
“阿允你進來一下。”就是在有旁人的時候,嶽峰也從來不避諱這麼親昵地叫著季允的名字。
季允側頭看了眼張帥,張帥張著嘴給季允示意了三個字,季允當即就是明白了,孫繼昌那個孫子。
季允也不怵,徑直跟著嶽峰進了嶽峰的辦公室,然後自覺地在他的對麵坐下,有些慵懶地抬起頭來看了眼背對著自己看向樓下的嶽峰。
她也不慌,畢竟這個倒黴鬼在辦公室,那就不怕他去騷擾薛傅年了。
“阿允你也知道,我們這麼多年來都是跟孫繼昌合作的,前段時間你當著服務員的麵給了孫繼昌難看,你讓咱們以後還在怎麼合作?”
嶽峰雖然問著,可以語氣裡卻沒有半點兒要責備季允的意思,反而有些好笑。
季允抬起頭來看了眼嶽峰,笑了起來。
嶽峰很少看季允笑,可他記得季允在每個場合裡不同的笑,比如現在的季允,就是帶了些嘲諷的笑看著自己,讓他也跟著笑了起來。
兩人心知肚明,卻還要打著官腔。
“嶽經理,孫繼昌雖然一直與我們合作,可這中間的價格是不是比其他的公司給我們的要貴很多?而且嶽經理也是看到了,這孫繼昌經營的公司一日不如一日,那倒不如重新找一家有前途的,這並沒有什麼不對。”季允說完就是收回了笑,然後眼中帶了狠意,“老娘沒把他的爪子剁了就算是便宜他了。”
後麵一句話說得有些輕,可嶽峰還是聽了個清楚,就是連他的眼中也跟著帶了些狠戾之意。
季允長得漂亮,在公司裡算得上是個又厲害又漂亮的姑娘,還想要在這個公司裡找出其他這樣的人,怕一時半會也還是找不出第二個來。
剛開始季允能坐上總經理這個位置的時候,也有不少的人在背後非議著,是不是因為季允有了一張好看的臉蛋,什麼潛規則啊,才會這麼快就攀上了這麼高的一個位置。
可後來,季允工作完成得好,無疑給周圍的人一個響亮的耳光。
但也正因為這張漂亮的臉,有好幾次一起出去應酬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