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額頭:“好聰明。”
又道:“這樣吧,我帶你去個絕對沒人偷拍的地方。”
溫幼慈將信將疑,卻還是當機立斷再次拉起他的手:“那快走吧!”
這次傅景年很配合,二人在雪夜裡狂奔,身後偷拍的學生們不明情況反而也跟著跑了起來。
脖子上的圍巾沒係穩,隨著北風飄落在身後的雪地中。
溫幼慈邊跑邊回頭,隨即道:“算了。”言罷繼續拉著他向前衝。
很快,二人跑到停車的地方,溫幼慈不由扶著車門喘氣,又見他一臉淡然的模樣:“你都不累的嗎?”
傅景年笑著給她順氣:“有點兒。”
話雖如此,但他臉不紅心不跳的模樣看著就像在敷衍。
溫幼慈好不容易順過氣:“走吧,你要帶我去哪兒?”
“到了你就知道了。”傅景年賣了個關子,“你來開車。”
在他的指揮下,汽車駛向私人機場。
直到上了私人飛機溫幼慈仍不知道他要帶自己去哪兒,再次迷迷糊糊睜開眼時已經是晚上將近十一點鐘。
在飛機上眯了會兒,她這會兒格外精神。
等到汽車離開機場駛入縣道,溫幼慈才意識到自己到了雲城。準確來說是迎春鎮旁邊的一個小縣。
緊趕慢趕,在午夜十二點前,二人到達了迎春鎮的林家老宅。
坐在副駕駛看著窗外熟悉的老舊木門,溫幼慈一瞬間感覺自己在做夢,直到他打開副駕駛的門溫幼慈才回過神。
“你怎麼會想到帶我來這兒?”
“先進去。”
“哦。”
雙腳落地,溫幼慈才逐漸有了實感。
原以為院子裡該是漆黑一片,推開門那一刻,卻是霓虹燈閃爍,映照著滿園的春色。
不像北城,雲城四季溫度適宜,冬季平均氣溫在15~20℃,因而普通的花兒在這兒花期都要更長。
小院明顯被提前修整過,在原有布局下更換了老舊的電路,又稍微清理了一番,看著清爽整潔不少。
溫幼慈站在院子裡看著眼前的一切,語氣中止不住的驚喜:“你什麼時候準備的?”
傅景年看著她亮晶晶的眼神:“五天前。”
“五天前......”是二人關係曝光那天。
溫幼慈看著他的眼睛認真道:“謝謝你。”
傅景年低頭看了眼腕表,笑著看她:“新年快樂。”
此時恰好指針恰好指向十二點,遠處天空傳來煙花綻放的聲音,隨即四麵八方都有煙花從空中升起。
溫幼慈被吸引了注意,不由抬眼看過去。
新曆的又一年開始了。
隨即她低頭笑了笑:“我小時候特彆喜歡放煙火,可惜北城不讓放。”
也隻有在迎春鎮這種民俗濃厚的地方才能見到這樣的場景。
“回頭。”
溫幼慈正看得入迷,聞言下意識轉身。
下一秒便驚喜得叫了出來:“你連這個也準備了?!”
他手裡拿著一大把“仙女棒”,正是自己小時候最鐘情的煙花品類。
傅景年把東西遞給她,神秘道:“我有軍師。”
溫幼慈想了想,一下就猜出是誰:“周木哥?”
“好聰明。”
是“好聰明”,而不是“聰明”,跟哄小孩兒一樣。
額頭又被他點了一下,溫幼慈有些嫌棄:“你乾嘛?我又不是小孩子,下次不準戳我頭。”
“哦。”傅景年笑著看她,答得敷衍。
溫幼慈又道:“不準學我......算了......”
注意力又放回煙花上,溫幼慈從口袋裡掏出打火機點燃“仙女棒”,扭頭正要分他兩根,卻發現他正板著臉看自己,心裡不由疑惑。
“怎麼了?”
“你說呢?”
他的表情仿佛自己做了什麼錯事兒,若是不主動承認,可能就要受到嚴厲的懲罰。
溫幼慈想到什麼,眼神劃過一絲慌亂:“我戒煙了……真的!”
說完忙轉移話題,將手裡的煙花分他一半兒:“陪我玩玩?幫我拿著也行。”
“傅總?”
“傅三爺?”
“傅景年?”
湊到他麵前把所有稱呼挨個試了遍,見他仍一臉嚴肅的模樣,笑著踮起腳湊到他耳側:“傅叔叔。”
隨即看到他表情一滯,眼神即刻暗下來。
悶騷。
勾起嘴角,溫幼慈趁他沒來得及反應,將煙花塞到他手中,迅速逃離了現場。
離他大概三四米遠的位置站定,溫幼慈舉起手中的仙女棒,在火光照耀下笑得一臉燦爛:“好吧,傅總是個成熟男人,不喜歡小孩子的玩意兒也可以原諒。”
傅景年覺得她大概是想討點苦頭吃。
溫幼慈提前預知到危險,又後退兩步,卻見他一臉溫和的笑:“怕什麼?我不會對你怎麼樣。”
第102章 附加服務
“我不會對你怎麼樣。”
若非他的眼神帶著攻擊性,溫幼慈都要懷疑他說的是真的。
但奇怪的是他自始至終就那麼似笑非笑地看著自己玩鬨,也沒做出什麼過分的舉動。
溫幼慈逐漸放下心來。
一個人玩兒了將近一個小時,也隻消耗了客廳角落堆放的那堆煙花的冰山一角,溫幼慈到最後累得乾脆直接坐在地上,眼皮耷拉著,看著手裡尚未燃儘的煙花發呆。
隨即看到一雙皮鞋出現在眼前,抬頭便看見他雙手插兜看著自己。
“玩兒累了?”
“嗯。”溫幼慈有氣無力地點頭,隨即打了個哈欠,“有點困了。”
又拍了拍身旁的位置:“坐。”
知道他有潔癖,溫幼慈扔掉手裡已經放完的煙花,伸手去拉他的衣角:“哎呀,很乾淨的,坐嘛。”
拒絕不了,傅景年無奈妥協。
溫幼慈又向他伸出手:“交出來。”
“什麼?”
“手機!”溫幼慈見他裝傻,直接伸手往他口袋裡掏,“你剛才是不是在偷拍我?我都看到了,快交出來!”
傅景年象征性地躲了兩下,任憑她在自己身上亂摸,卻並不反抗,隻是嘴上敷衍著:“彆亂摸。”
溫幼慈摸了半天也沒找到,不由嘀咕:“放哪兒去了?”
說著停下手裡的動作,目光帶著審視看向他。
傅景年嘴角掛著淺笑:“想知道。”
溫幼慈總覺得他在盤算些什麼,但還是點頭:“嗯。”
下一秒,忽見他俯身貼到自己耳旁,沉沉開口:“看你表現。”
不知有意還是無意,起身時溫幼慈感覺他的嘴%e5%94%87擦過自己的耳朵,身體不由一顫。
傅景年深知她的敏[gǎn]點,見狀幾不可見地輕笑了下,特地幫她把耳側的頭發撩起來,露出通紅的耳朵,手指有意無意擦過她的耳垂,又收回手整暇以待地看著她。
方才在院子裡瘋跑了一個小時,溫幼慈額頭滲出一層細密的汗珠。
隻見他動作間眼神從未離開過自己,一雙平靜的眼眸裡仿佛在醞釀一場狂風暴雨,身體愈發熱了。
暗示不言而喻。
溫幼慈呆愣一瞬,但很快淺淺勾起了嘴角。
側身在他%e5%94%87角輕輕落下一%e5%90%bb後馬上抬起嘴%e5%94%87,再次落下時換了個位置,正正印在嘴%e5%94%87中央。如此反複幾次,每次都是淺嘗輒止,眼睛則一直直勾勾看著他。
一番動作下來,明顯覺察到身旁人呼吸濃重起來。
獵物已經上鉤。
隨即低頭看了眼他一直未動過的左手,輕撫過他無名指上的戒痕,順著手背上的血管向上,卻一下被他反製摁在一旁,二人十指交纏。
掙紮著從他手裡掙%e8%84%b1,溫幼慈嘴%e5%94%87仍在試探著輕%e5%90%bb,他卻不再隱忍,急切地追上來,你來我往,手劃過他修長的食指,順著手腕向上。
隨即“啪嗒”一聲,手機從他衣袖中掉了出來。
溫幼慈撿起手機,臉上俱是得意:“找到了。”
麵帶緋色,傅景年摘下眼鏡眯起眼看過去:“溫、幼、慈。”
溫幼慈歪著頭:“不要生氣嘛,氣大傷身。”
“嗬~”傅景年冷笑了聲,“我謝謝你。”
“不用謝,”溫幼慈大言不慚,“這都是我應該做的。”
生動演繹了什麼叫做打蛇上棍,借坡下驢。
言罷起身就想跑,卻被他拉住手腕猛拽,一下沒站穩摔倒在他懷裡,側坐到了他大%e8%85%bf上。∞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尚未出口的驚呼被堵在口中,鋪天蓋地的%e5%90%bb落了下來。
溫幼慈掙紮半晌,奈何自己這點力氣於對方而言就像是蚍蜉撼樹,有些自取其辱。
而傅景年嫌她太鬨騰,邊%e5%90%bb著邊單手扯下領帶將她的手縛在了身前:“彆動,小心疼。”
“傅景年!”
“生氣了?”
“不要生氣,氣大傷身。”
竟是將她方才的話原封不動還了回來,溫幼慈一時語塞,迷迷糊糊間又被他重新堵上了嘴。
“唔,放開!”
“彆動。”
“玩兒了這麼久,熱不熱?”
溫幼慈一時沒反應過來,老實回答:“是有點兒......”
傅景年立即露出得逞的笑,笑意自眼底尋尋暈開,到最後整個%e8%83%b8腔都在震動:“很好。”
說著把她手腕上的領帶解開,待溫幼慈反應過來時已經被他%e8%84%b1下了外套。
“你——”
他的手順著毛衣下擺往上鑽,掀起一陣癢意,溫幼慈身體輕顫,當即大叫:“你乾嘛?!”
傅景年抬起頭,勾%e5%94%87淺笑:“履行合同。”
腰看著隻是被他虛虛攬著,實際卻動彈不得,溫幼慈放在他%e8%83%b8`前用力推了把,他卻紋絲不動,隻能與他周旋:“什麼合同?”
“你自己定的這麼快就忘了?”又被戳了一下額頭,“小姑娘記性真差。”
溫幼慈搖頭:“你少騙我。”
傅景年於是好心提醒她:“兩千塊......”
輕啄了下她的嘴%e5%94%87:“我來履行附加服務。”
“我不記得......”
見她還在裝傻,傅景年緩緩吐出兩兒字:“陪睡。”
“......嗬~”喘著重氣,溫幼慈咬牙道,“我真是謝謝你!”
“不客氣,這都是我應該做的。”
溫幼慈:“......你!”
回旋鏢掉了一地。
“我冷!”
“現在二十度。”
“我累了。”
“那我們去床上。”說著從地上將她抱了起來。
溫幼慈再次吃癟,轉眼間被他扔到了床上。
主臥的門正對院內,是推拉的木門,床是落地床,距離地麵不到四十公分。
室內沒有開燈,窗外明月順著半開的門傾瀉進來,抬頭看見他站在光影中%e8%84%b1得隻剩襯衣和褲子,溫幼慈不由往裡縮了縮:“你這是強買強賣!”
“被發現了。”傅景年跪在她身前,伸手抬起她的臉,“但合同一旦簽署是不能反悔的。”
“我哪兒有簽?”
“口頭協議同樣具備法律效力。”
“你欺負小孩兒!”
“不想白費你那聲叔叔。”
溫幼慈:“......”
“當然,”他突然大發善心,“你可以選擇毀約......但毀約是要付出代價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