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害無辜的人,說不定現在不少人都這麼想你呢。”
眼神看了圈,果然有牆頭草投來異樣的眼光。
本來木已成舟,眼見溫幼慈就要坐實偷竊的罪名,不成想他半道殺出來,偏他又是傅家人,自己得罪不起,方怡心早在心裡將他罵了八百遍。
“你閉嘴!”
說著看向溫慕雪,挽著她的手小聲道:“姐,今晚來了不少媒體,還有姐夫的生意夥伴,要是報警恐怕姐夫要不高興。”
溫慕雪聞言掃了她眼,像是看出來什麼。
方怡心心虛地低下頭。
餘光瞥見傅景年正循著動靜帶著幾位生意夥伴走過來,溫慕雪最終道:“算了,賀行,彆鬨了。”
又看向溫幼慈:“今晚的事我不與你計較,但下次我在的地方你最好躲遠點。”
作為圈內第一名媛,她這句話無異於給溫幼慈判了死刑。
隻要有溫慕雪在的一天,她溫幼慈永遠見不得光。
眼神逐漸冷卻,溫幼慈咬著牙,聲音發抖,再次重複那句今晚說了無數遍的話:“我不是小偷。”
言罷將外套還給傅賀行,撥開人群。
沒走出兩步差點沒站穩,有人扶了她一把。
下意識抬頭,少女滿臉淚痕。
胡亂說了聲“謝謝”,溫幼慈加快了腳步。
身後傳來男人沉穩的聲音:“怎麼回事?”
“沒什麼,一點小誤會,已經沒事了……我們走吧。”
十八歲成人的第一天,溫幼慈半夜漫無目的的漫步在街頭。
林女士收到消息趕過來,發現她在某家咖啡店門口呆坐。
上前直接給了她一巴掌:“你看看你今晚都乾了些什麼?!我的臉都被你丟儘了!”
溫幼慈呆呆抬頭,眼神中儘是茫然,下意識重複:“我沒有偷東西......”
“這重要嗎?重要的是大家覺得你有!我怎麼就生了你這麼個沒心眼的!這麼簡單的套也往裡鑽!”
扔給她兩張現金:“你今晚找個地方先住下,等你爸氣消了再回來。”
言罷坐上車揚長而去。
眼淚再也克製不住,女孩兒嗚咽出聲。
“彆哭了,擦擦眼淚。”
抬眼落入青年多情的眼睛。
少年人的心動總是刻骨銘心。
於十八歲的溫幼慈而言,傅賀行代表了救贖。
第26章 其實我和我姐長一點兒也不像,對吧?
一路%e5%90%bb上樓,一進門溫幼慈被他按在牆角,手無意識亂動,按下開關,整間房瞬間亮如白晝。
他的眼鏡反射著頭頂的暖光,溫幼慈伸手摘掉他的眼鏡。指腹撫上他的上眼皮,劃過睫毛。
“不知道有沒有人和三爺說過,您的眼睛真好看。”
她如同一個虔誠的信徒閉上眼描摹:“真好看……”
這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她似乎確實很喜歡自己這雙眼睛,隻不過很多時候那癡迷的眼神都讓人感覺十分困惑,傅景年摁住她的手:“睜開眼。”
溫幼慈依言睜眼,二人眼神撞在一塊兒,他眼中的探究讓溫幼慈不由偏過頭。
傅景年偏不如她願,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正視自己。
女孩兒巴掌大的鵝蛋臉,臉頰有點肉,帶著些許稚氣,氣質乾淨。
風評與本人有著極大的割裂感。
“嘶——”
一晃神的功夫手就被她咬了口。
“你屬狗的嗎?”
傅景年回過神。
傳聞不可儘信,不過有一點外麵那些人說得很對。
溫二小姐不是什麼善茬。
很少見他失態,溫幼慈覺得新鮮:“三爺怎麼知道我屬狗?”
“汪~”
說著學了聲小狗叫,絲毫不扭捏,看著像是撒嬌,又似引誘。
傅景年眸色一閃。
女孩兒又拉起他的手,虎口齒痕未消。
女孩兒眼神直勾勾看著他,旋即伸出%e8%88%8c頭,%e8%88%94了一下手上的齒痕。
傅景年喉嚨一動,聲音暗啞:“溫幼慈......”
“三爺看著好嚇人啊。”
矯揉造作的語氣,說著害怕的話,卻抬腳往前走。
她往前一步,傅景年便後退一步。
溫幼慈最後將他推坐在床上,扯下她的黑色的領帶,蒙住那雙眼睛。
眼睛看不見,其餘感官就會被無限放大。
大%e8%85%bf下陷,原來是女孩兒跨坐到了他的大%e8%85%bf上。她的指甲或許有點長,指尖從眉心向下,劃過鼻子,嘴%e5%94%87,喉結,最終停在%e8%83%b8`前顆第一顆襯衣扣子上。
傅景年已經有了反應。
耳邊是女孩兒溫熱的呼吸聲,傅景年的手不自覺搭在她的腰上,忽而聽到女孩兒清柔的聲音——
“我們聊聊天吧?”
緊繃的身體忽然一鬆,傅景年半晌才回她句:“你確定要用這個姿勢聊?”
溫幼慈不僅確定,還輕輕咬了口他的喉結:“三爺沒什麼想跟我聊的嗎?”
傅景年摩挲著她的光滑的大%e8%85%bf,一時無言。
明知道他看不到,溫幼慈還是轉過頭,自嘲一笑。
他們之間確實沒什麼好聊的。
更準確來說,是不合適聊。
有些話題太過敏[gǎn],不提對所有人都好。
傅景年是聰明人,還是個文雅的聰明人,擅長拐彎抹角,粉飾太平。
溫幼慈提醒他:“三爺難道對今晚的事不好奇?”
沉默片刻,傅景年配合道:“你和賀行認識?”
“嗯。”溫幼慈不否認,“我朋友跟她女朋友有仇。”
她和傅賀行之間是秘密。
傅家大少爺和溫家聲名狼藉的二小姐,圈內幾乎沒人會將她和傅賀行聯係在一起。這段關係隱秘到直到傅文雙找上門,林嫣才知道她竟私下和傅賀行交往了三年。
三年,到頭來隻是一場蓄謀已久的欺騙,一場無聊的情感遊戲,傅家人自然不會也無需知道。
隻可惜老天爺就喜歡開玩笑,前腳傅文雙還罵她是小三的女兒,休想染指她的寶貝兒子,後腳傅景年就因為吃錯藥跟她躺在了一張床上,婆媳沒做成成了姑嫂。
溫幼慈不得不承認,在傅家老宅看到傅文雙一臉死氣被迫吃下這個啞巴虧的時候,她的心裡十分暢快。
她不喜歡說謊,但也沒有自爆的打算,於是選擇四兩撥千斤,含混應對。
“以後避著點兒。”
手依舊還在她的%e8%85%bf上,沒有更進一步。
克製而忍耐。
“要是他們欺負我怎麼辦?”溫幼慈開始解他的襯衣扣子。
“你會被欺負?”
以傅景年對她淺薄的認知,她絕對不是任人欺負的性格。
溫幼慈勾起嘴角,帶著幾分得意:“那倒是。”
“……他要是不惹我,我不會對他怎麼樣。”
但傅賀行要是主動找上門,難保她一激動會做出什麼讓大家都下不來台的事兒。
傅景年微嘻,手一頓:“睚眥必報。”
說著想要摘下領帶,溫幼慈攔住他:“等等。”
“我還沒開始問呢?”
他的表情自始至終都很平靜,溫幼慈甚至已經可以想象出領帶下那雙沒有波瀾的眼睛。
仔細看,形似而神不似。
一個總是熱烈張揚,一個卻始終平靜克製。
三兩下將剩下扣子解完,周圍空氣逐漸變得潮濕、粘膩。
男人平靜的表情被打破,難抑地喘熄。
這樣才像他......
溫幼慈腰上一緊,不由抬頭看他。
傅景年並非完全看不見,眼前看到她模糊的人影。
“玩兒夠了?”
“噓~”食指抵住他的嘴%e5%94%87,“我要開始提問了。”
下一秒,隻聽見少女輕柔的聲音響起:“我跟我姐像嗎?”
絕對禁忌的話題,除了月亮灣他中藥那次,二人十分默契地在相處時避免談論溫慕雪。
掩耳盜鈴莫過如此。
果然,他臉色一變,%e5%94%87角肉眼可見拉下來,說不準領帶下的眼睛已經冒火了。
下巴被迫抬起:“你應該學會管好自己的嘴。”
“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需要我教你嗎?”▼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下巴被捏得生疼,溫幼慈眼裡泛起生理性的淚水,卻笑道:“我就隨便問問,傅三爺那麼大反應做什麼?”語氣滿是無所謂,儼然將他的話當成了耳旁風。
接下來的話更是膽大包天。
“其實我和我姐長一點兒也不像,對吧?”
“我們都長得像媽媽。”
“但我們又不是一個媽生的。”
全然不顧他是何反應,溫幼慈喃喃:“不知道你會不會做噩夢。”
“我會。”她逐漸失了神,轉頭看見他鐵青的臉色,旋即又輕笑,“開玩笑的。”
“其實,我姐也算是我們的媒人,我們第一次見麵還是因為她呢。”
“隻不過你那時候應該不認識我。”
要不是因為溫慕雪的婚禮,估計溫家早忘了還有她這麼一個養在外麵的女兒,她也不會回到溫家,成為溫二小姐。
“說起來,我們能有今天都應該感謝——。”
“溫、幼、慈。”
接下來的話被強行打斷。
隻是轉眼,覆眼的領帶已不見蹤跡。他的眼神仿佛在醞釀一場狂風暴雨,溫幼慈後知後覺,趨利避害的本能發揮作用,低頭認慫。
“我看您也沒什麼興致,我就先走了。”
從他%e8%85%bf上起身,溫幼慈想要一走了之,卻被他一把拉回,跌在床上。
攻守易位,傅景年的語氣帶著寒意:“我讓你走了嗎?”
溫幼慈感到一絲危險:“你想乾什麼?”
隻見他冷冷掃了自己眼,一言不發。
溫幼慈愈發心慌,下巴被抬起:“你媽沒有教過你討好男人不能心急嗎?”
男人修長的手在她的脖子上遊離,溫幼慈毫不懷疑自己再多說兩句脖子都要被擰斷。
忽然笑出聲。
“原來傅三爺是這麼想我的。”
“那您覺得我該怎麼討好你,這樣?”
說著手極其不規矩從他的%e8%83%b8`前向下滑,再次語出驚人:“睡我很刺激吧?”
意有所指,傅景年臉色越來越黑。
“圈內都說傅三爺對姐姐用情至深,八年感情,十年如一日......您打算什麼時候甩了我?”
他的手忽而一用力,溫幼慈一下閉嘴,差點窒息。
眼淚順著臉頰滑落,他最終鬆開手。
“咳咳咳......”溫幼慈又笑了兩聲,“不好意思啊,我就是這脾氣,在您對我膩味之前隻能先忍著了。”
言罷再次想起身,卻又被他摁住。
耳畔響起他略帶寒意的聲音:“很好,這是你自找的。”
“我今天就教教你什麼是規矩!”
言罷拿起一旁的領帶。
察覺到什麼,溫幼慈往後躲。
“害怕?”
“害怕就長記性!”
“你放開我!”
“閉嘴。”
“你的手還沒好全,彆掙紮。”
“你說得沒錯,我現在對你還沒膩味。”
“小丫頭,亂說話是要付出代價的。”
“這麼喜歡刺激我成全你。”
說著將她拉至窗前,將窗簾拉開。
會所樓層並不高,房間對麵不到二十米的居民樓內還亮著燈,偌大的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