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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姐夫 原嶼 4632 字 1個月前

養廢了,傅景年和溫慕雪遠沒有外界傳得那麼好,要是你再給他生個一兒半女,說不定傅氏——”

她幾乎要將話挑明,溫幼慈偏不愛聽著這些:“你在說什麼?!”

溫幼慈隻覺得荒謬:“你怎麼能這麼想?事到如今,難道您從來就不覺得愧疚嗎?”

林嫣一副見了鬼的表情:“你這是什麼話?我憑什麼感到愧疚?你不會真把溫慕雪當成你姐姐了吧?她有把你當成妹妹嗎?這麼多年,在她眼裡咱們娘三兒就是溫家養的狗,她死了就是活該!”

一臉坦然,看著毫無半點心理負擔,表情甚至隱隱還有幾分暢快。眼底又閃過幾分戾色:“傅景年對你有興趣,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證都領了就應該放下你那可憐的自尊心。”

“拿下傅景年,也不算白背了了這麼多罵名。”

冷笑連連,溫幼慈隻感覺頭暈耳鳴,逐漸聽不清周遭的聲音。

她眼裡仿佛隻有對溫慕雪、對方家的仇恨,至於她這個女兒是何想法根本不重要。

林嫣繼續好言相勸:“傅景年今天無論是為了你還是為了傅川來赴宴,都說明他不是鐵板一塊,我生得你那麼聰明,不是為了讓你死念書的。”

“傅老太太七十大壽有意把你的身份過明路,你一定要表現好了。老太太先前對溫慕雪就不太滿意,這可是好機會......”

說了半天口乾%e8%88%8c燥,回頭卻發現她眼無焦距,一副失神模樣又不禁怒道:“你聽到了沒有?!”

跌坐在一旁椅子上,溫幼慈喃喃回答:“知道了......”實際上根本沒聽清她在說什麼。

林嫣知道不能把她逼太緊,於是收斂了神色:“知道就好。”

“......行了,今天的事我不跟你計較,我先走了,臉上的傷記得處理一下。”言罷離去。

又過了幾分鐘,服務員敲門進來,看見隻有她一個人失神坐著,半邊臉紅腫一片,嚇了一跳:“小姐?小姐!”

溫幼慈回過神:“麻煩幫我拿點冰塊......還有一個口罩。”

服務員多看了她兩眼,隨後依言拿來冰塊和口罩。

“謝謝。”

麵帶微笑,語氣溫柔,看著再正常不過,服務員驚疑未定,最終沒敢多說什麼。

等人一走,溫幼慈的臉才徹底冷下來。

她其實至今還是沒想明白,林嫣為什麼會選擇算計傅景年,難道隻是出於對溫慕雪的恨嗎?

可笑,真是可笑。

門把手又傳來鬆動的聲音,身後腳步聲響起,溫幼慈放下冰塊,將口罩戴上,隨即回頭,看到來人有些驚訝。

“你怎麼回來了?”又馬上改口,“我的意思是......傅川沒事兒吧?”

“沒事,著涼發了低燒,已經睡了。”

原來剛才是去哄小孩兒睡覺了,怪不得這麼久。

“我還以為你走了。”

“我既然答應了就不會食言。”

倒是他們一家子食言了。

“......抱歉啊,我爸媽他們回去了。”

“沒關係,是我的問題。”

看了眼她遮得嚴嚴實實的臉:“你的臉怎麼了?”

溫幼慈淡定開口:“沒什麼,有道菜加了花生醬,我花生過敏。”實際上她隻是單純討厭吃花生,並不過敏。

傅景年剛才變注意到她一直在往外挑花生,聞言也沒懷疑,隻道:“用不用送你去醫院?”

溫幼慈搖頭:“酒店有藥,已經吃了......”

一時無話。

思索片刻,溫幼慈掃了眼桌上的冷菜,試探道:“要不再給您添兩個菜?”

“......不用,我送你下山。”

度假山莊位於南郊半山,地原本屬於方家,後來溫啟華和溫慕雪生母結婚,方家讓出了這塊地的一半開發權,兩家共同出資建造半山酒店。後來溫慕雪母%e4%ba%b2意外車禍去世,溫啟華再娶,兩家出現嫌隙,在酒店經營上時常扯皮導致經營不佳。

大概是四年前,溫幼慈的堂兄溫廷軒正式接掌溫家後從方家手中贖回了酒店半數產權,重新規劃,改建度假山莊,如今經營得十分不錯。據說一開始酒店擴建時還遇到了資金困難,是傅氏注的資。

林嫣把地點選在此處多少懷著幾分內涵的意味。

昨天剛下了場及時雨,郊外的空氣分外清晰。山莊綠化規劃得極好,漫步在外麵有種森林公園的感覺。

溫幼慈停下腳步,歪頭看向夜空,喃喃道:“真好看......”

循著她的目光看去,頭頂星光稀疏,月亮遮在烏雲下,傅景年沒太明白她在看什麼,想著或許是小女孩兒的愛好。

溫幼慈回頭看向他:“三爺著急回家嗎?”

“你想乾什麼?”

“我們去看星星吧!”

嗯?

“前麵有個觀星台,我們去看星星怎麼樣?”女孩兒的眼裡閃著光,讓人難以抗拒。

半晌,傅景年抬起腳向前走去,溫幼慈以為自己被拒絕,眼睛一下垂下來。

傅景年回頭看她:“還不走?”

她馬上又眼睛一亮:“走走走!”

第17章 支配

山莊在地勢最高處設計了一個觀星台,配備兩台高級彆的專業天文望遠鏡,同時提供手持望遠鏡租借服務。

今日夜色不佳,來觀星的客人很少。

溫幼慈借了兩台手持望遠鏡,隨即找了個沒人的角落,一%e5%b1%81%e8%82%a1直接坐下去,一邊招呼著傅景年。

傅景年眉頭微蹙,看著發亮的木地板還是沒忍下去。

溫幼慈半天才反應過來。

看他一副難為情的樣子轉頭笑了笑,隨後起身將望遠鏡遞給他:“麻煩三爺幫我拿一下。”

隨後跑到服務窗口找工作人員要了兩個墊子。

“喏,這下可以了吧?”又小聲補了句,“其實挺乾淨的......”

傅景年滿意坐下:“你說什麼?”

“沒什麼......”趕緊轉移話題,“看星星。”

又道:“我給三爺算命吧。”

然後問他:“三爺是什麼時候的生日?”

拙劣的小把戲,傅景年輕笑:“二月十號。”

“哦,水瓶座,看出來了。”

傅景年對星座毫無研究,聽得雲裡霧裡。

“嗯......大概在那兒,”溫幼慈伸手指了指,“十一點方向。”

傅景年順著她指的方向看去,什麼也沒看到。

溫幼慈知道自己現在看起來像個神棍:“意會。”

“星象顯示三爺您是帝王命,放在現在那就是天生霸總。”

溫幼慈解釋了一下:“就是說您這輩子都不缺錢。”

說完把自己整笑了。

他傅三爺不缺錢需要算命嗎?

“好吧,您就當我說的都是廢話。”

微風拂起少女的長發,忽而一陣疾風襲來,溫幼慈被頭發糊了一臉。

一隻手吊著,另一隻手拿著望遠鏡,一時間騰不出第三隻手來整理。

少女的眼睛盛著夏日的星光,暈出星星點點的笑意,無辜且禍人。即便整張臉隻露出了眼睛,也足夠有故事性。

四目相對,溫幼慈開口祈求:“三爺能幫我一個忙嗎?”

“能不能扶我一下?我怕摔倒。”

傅景年依言攬上她的腰。

將望遠鏡放置一旁,溫幼慈微微抬起上半身,伸手摘掉他的眼鏡,又扯下口罩一側的耳繩,隨即迅速用手遮住他的眼睛,再次探過去%e5%90%bb上了他的%e5%94%87。

少女的%e5%94%87柔軟溫熱,身上一股淡淡的花香味。

依她所言,她現在半隻手吊著平衡性失調,這個動作的確需要人扶著。

沒有進一步動作,不過十來秒溫幼慈就有些支撐不住往後仰。

關鍵時刻,傅景年手下一用力,將她又撈回來。

輕咬%e5%94%87角,溫幼慈輕輕吃痛,下意識張開嘴。他的%e8%88%8c頭便滑了進來,%e5%94%87齒交纏,像兩尾暴曬在陽光底下好不容易回到水裡的魚,饑渴地攝入著水分。

沒有藥物和酒精的作用,這次雙方都清醒著。

手指無意識摩挲著少女的纖腰,女孩兒雖然大膽,但無疑是青澀的。情至深處傅景年將覆在眼上的手拉開,手摁到一旁,眼睛一下複明。

溫幼慈瞬間清醒,直直對上他侵略性極強的目光,下意識偏過頭。

傅景年目光落在她半側臉上。→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好在已經消腫不少,看著隻是比較紅,說是過敏也完全說得過去。

......如果不是上麵的指痕太過明顯的話。

誰打的很好猜。

但為什麼傅景年不算很有興趣。

手下微微用力,少女被迫仰頭,眼中情潮尚未散去,有些失焦。

羞澀又直白,天真而又滿腹算計,他以前怎麼沒發現溫家二小姐這麼有意思。

仔細端詳了眼:“待會兒再塗點兒藥。”

溫幼慈輕聲應道:“嗯。”

言罷轉過頭,自然而然地想要起身。

下一秒卻再次被拉了回來,牢牢按在原地。

少女一臉無辜,看著還有些疑惑,配上半紅的臉無端惹人憐惜,更是激起人淩虐的欲望。

溫幼慈還沒讀懂他眼裡噴湧而出的欲色,就再次被奪走了呼吸。

後來是怎麼到的房間,又是怎麼滾到一張床上,溫幼慈記不太清了,她隻是乖乖地執行著對方的指令。

“幫我解開扣子。”

“睜眼。”

“呼吸。”

“趴下,背對著我。”

“不要亂動,彆傷到手。”

“叫出來。”

“......”

第二日醒來,身旁空空蕩蕩,手機不知道扔去了哪兒。腦子混沌一片,渾身酸痛。

明明沒有喝酒,卻似斷了片兒,隻記得後半程做了個噩夢,夢裡溫慕雪穿著身白裙子,披著頭發站在她床前,死死盯著她身旁躺著的傅景年。

所以溫幼慈是被嚇醒的。

床頭電子鐘顯示的時間是十一點十二分。

沙發上的衣服皺皺巴巴,溫幼慈暫時放棄,洗漱完又發了會兒呆,好一會兒才終於緩過神,心道魏特助怎麼還沒出場?等了會兒還不見人,但在沙發縫裡找到了手機。

手機上也沒有消息,傅景年這個人似乎一下從她生活中消失了。

第三次了,她竟然還是沒有他的聯係方式,太過分了!

正氣著“滴”一聲響起,門口傳來動靜,溫幼慈以為是魏明來了,氣稍微消了些,跳下床迎上去:“魏——怎麼是你?”

進來的並不是魏特助,而是傅景年。

傅三爺看著神清氣爽,似乎還換了身衣服,手裡拎著好些東西。

......像個采陰補陽的男妖精。

“怎麼不是我?你以為是誰?”

溫幼慈實話實說:“我以為是......魏特助。”

左手伸出兩根手指,又此地無銀三百兩補了句:“我絕對沒有內涵您的意思。”

暗指她不過是出於上次事後的合理推測。

傅景年啞言:“......先吃飯。”

“哦。”溫幼慈乖乖聽話,喝了碗粥。

吃飽喝醉翻出他帶過來的新衣服:“您還去買了衣服?”

“荒郊野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