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汀南絲雨 狄戈 4383 字 1個月前

紳士都是表麵,真實的他性感,神秘又撩人。

平時的司羽讓人喜歡,現在的司羽,讓人上癮。

“從不知道你抽煙。”她說。

“不在女士麵前抽。”他隨口解釋著,然後將那支煙從口中拿開,抬眼眸光閃閃的看向安潯,隨即湊上前手托著她脖頸便%e5%90%bb了上去。

嘴中含著的煙霧全都一下一下渡給了她。

安潯推拒他的%e5%94%87%e8%88%8c,扭頭輕咳一聲,眼睛水潤的看著他,模樣看起來有點可憐,“你會教壞我的。”

他笑,煙霧繚繞中,隻聽他說,“還有更壞的。”

感覺到他微微前傾,將煙按進茶幾上的煙灰缸裡,回手抓住她的手腕,再次低頭%e5%90%bb了上去。

帶著濃濃的煙草香,讓人不自覺沉醉其中。

安潯微仰著頭,發絲垂到他%e8%85%bf上,有幾縷直接越過浴袍一下一下隨著她的晃動瘙癢著他%e8%85%bf上的感官。

癢到了心尖上。

安潯感覺到他放開了自己的手腕,手掌從後麵移到%e8%83%b8`前,不輕不重的隔著兩層衣物揉捏著,她渾身無力,也不知道自己是在推拒還是更像邀請,總之有些意亂情迷。

再然後他又慢慢將造次的手移到腰部,想要從襯衫下擺鑽進去,一下,兩下都沒成功,伸手一摸發現她的襯衫塞進了高腰鉛筆褲中,因為褲子太緊身,他無法將襯衫完全抽出。

手進不去,有點傻眼。

坐在他身上的安潯咯咯笑起來,司羽無奈,伸手抱緊了她,啞著嗓子在她耳邊說,“讓我摸摸。”

安潯搖頭。

“那你摸我好不好?安安。”他再次握住了她的手腕,另一隻手將本就鬆垮的浴袍帶子挑開。

安潯不敢摸,看都不看,他也並不強求,隻一下一下親%e5%90%bb她的臉頰。

電視啪的一聲關掉了,安潯感覺好像是自己亂動的%e8%85%bf壓到了遙控器,突然的安靜,讓他在自己耳邊的輕微喘熄聲更加明顯,似乎還伴有壓抑的停頓,突然就心軟了。

安潯將臉埋在他懷裡,手指向下探去。

窗外有隱約的汽笛聲,似乎還有聽不太清晰的歡呼聲,安潯扭頭看去,霓虹閃爍中似乎看到了大片雪花。

下雪了。

室內的溫度像是要達到沸點,安潯感覺自己似乎又回到了那個炎熱的夜晚,她和安非窩在他房間的陽台上偷偷抽煙,那種有點慌張,有點興奮的感覺放到此刻,被無限放大,甚至還生出些不管不顧的放縱。

直到那支煙燒到她的手心,燙熱的感覺讓她猛然清醒。

傳入耳中的喘熄聲變的更大,還有他輕輕的一聲一聲叫著安安,叫著寶寶的聲音,那樣歡喜。

第22章

直到那支煙燒到她的手心,燙熱的感覺讓她猛然清醒。

哪裡有什麼煙。

手不敢再動,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有點目瞪口呆。

一旁抵在她脖頸中的人喘熄聲變的急促又慢慢平復,還有他輕輕的一聲一聲叫著安安,叫著寶寶的聲音,那樣歡喜。

良久良久,司羽才笑的滿足的像隻狐狸一樣抬頭,湊她耳邊說著讓她臉紅的話,安潯依舊一動不動,一臉不知所措。

司羽了然,前傾扯了茶幾上的紙巾塞到她的手中。

他有點無奈的看著她的樣子,“真麻煩,這麼可愛,非常想%e5%90%bb你。”

安潯將紙巾團成團扔到茶幾上,乖乖的從他身上下去,不回應他的話也不抬頭看他,司羽知道她在害羞,不再逗她,“去睡吧,我去洗洗。”

他站起身,慢悠悠的攏上敞開的浴袍衣襟,看了看安潯,“真準備穿這身衣服睡?”

安潯抬先一步向洗手間走去,“對啊。”

司羽笑,跟著她走過去,靠在洗手間門口等她洗完手出來,“真的不需要我等價償還?”

安潯推他,“快去洗你的澡。”

床很大,也很軟,安潯坐在床沿稍微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沒換掉身上的衣服,好在襯衫麻棉的不怕褶皺。

知道司羽洗澡快,她沒敢磨蹭,將自己裹進被子中閉眼就睡,不然一會兒等他出來,她就會想到剛才兩人做的事,難免尷尬羞澀。

司羽洗完的時候,安潯已經睡沉了,還用被子將自己包的像個粽子,隻露了一張小臉在外麵。

司羽不自覺笑起來,反思了一下,覺得自己似乎有點著急了,嚇到了她。

還隻是一個二十出頭的小姑娘,偷偷抽支煙就覺得是天大的壞事,雖說看過很多男人的身體,但估計當時完全不會想入非非,一心隻撲在畫上吧。

還真是……

純真。

安潯醒來的時候,房間很亮,她一時間無法適應,昨晚的昏暗曖昧在陽光下煙消雲散,大大的落地窗外天空藍的透亮,她隻在汀南見過這麼美的天。

司羽已經穿好了衣服,正靠在落地窗上打電話,聲音低低的聽不太清,安潯看了眼一側的被子才意識到他昨晚睡在了自己旁邊,而她竟然一點兒都不知道,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對他放心還是不放心。

安潯起身下床,剛站起就整個人就頓住了。

富士山!

它就那樣毫無防備的出現在了她的眼前,毫不遮掩的向她展示著它最美的樣子。

山頂的萬年雪萬年不化,不管春夏秋冬。

峰頂高聳入雲,似乎要刺破天際,因此日本人又稱它為‘不二的高嶺’。

眼前的景象完全不似在雜誌上或者電視上看到的感覺,這種直觀的沖擊視覺的享受讓安潯不自覺慢慢走近,這時她才發現外麵被雪覆蓋了,似乎整個世界都變成了白色。

恍然記起,昨晚那時候就開始下雪了。

司羽站在落地窗前打著電話,他已經穿戴整齊,黑色長褲和暗色毛衣襯的人筆直修長,安潯看著他的背影,不自覺的就想到昨晚那個淩亂又性感的男人。

似乎有所察覺,司羽突然回過頭來。

安潯站在他身後不遠處的地毯上,一張素白小臉,一頭淩亂長發,迎著朝陽,沖他笑,“司羽,外麵好美,我們出去玩吧。”

司羽笑著說好,然後又聽他微低頭對著電話說,“對,我這有人,媽媽。”

安潯愣了一下,忘了他在打電話,竟然是和他媽媽……

“嗯,是個女孩……對,非常認真……no,不要調查她,不要做那種事,我希望您尊重她……好,我會帶回家的……”他依舊背對著她,聲音低低的,空出來的手對她打著手勢示意她過去,安潯猶豫了一下,轉身去洗手間洗漱去了。

他電話結束的很快,安潯剛擦完臉他就從外麵走了進來,以為他要用洗手間,“你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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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就想要閃開,卻被他從後麵環腰抱住,他看向鏡子中的她,“早安,安安。”

安潯嗯了一聲,也從鏡子中看他,他一隻手拿上來輕撫她的下巴,隨後微微用力讓她微微側臉,歪頭便又%e5%90%bb向她。

兩人口中全都是牙膏的薄荷香,清新微涼卻又火熱。

司羽的另一隻手慢慢就開始不老實,似乎是想去解她%e8%83%b8`前的扣子,安潯伸手去推,“一大早你就耍流氓。”

司羽倒是很容易就放開她,輕笑著,“文藝女生不都是平%e8%83%b8嗎,安潯你這裡是不是有點大?。”

安潯整理著衣服,臉有點紅,不理他。

在酒店吃了早餐後,司羽開車帶她到富士山下遊覽湖泊,這個季節是日本旅遊淡季,很多人都選擇在櫻花怒放的時候來,人們常說沒有櫻花的日本,是暗淡的,呆板的。

安潯站在河口湖邊搭建的木板橋上,看著遠處幾顆掉光樹葉的枯樹,湖麵兩隻遊遠的天鵝,水中倒映的富士山奇景,呆板暗淡倒是沒覺得,隻感受到了這一切都滿是寧靜與靈動。

司羽雙手插在夾克兜裡,靜靜的站在另一側看著富士山,似乎也十分享受這樣的安靜。

安潯見他的樣子,心微動,轉身慢慢朝岸邊走,司羽聽到木板的咯吱聲,回頭看她,安潯突然說,“別動。”

司羽真就不動了,他問,“怎麼了?安安。”

安潯沿著河岸走著,越走越遠,約行了五十多米,“你這樣站一會兒,我要把這個畫麵記下來。”

他了然,“你帶畫筆了嗎?”

他剛問完便見她拿出手機對著他拍了一張照片。

“雖然看照片感覺上差點,但是我會畫好的。”安潯看著自己拍下來的照片,有些高興,“司羽,我要讓整座富士山給你當背景。”

富士山一直是別人鏡頭中的絕對主角,也有很多畫家會花費很多精力來描繪它的雄壯,但隻有她,‘口出狂言’的說,她要讓整座富士山給自己當背景。

司羽靜默了半晌,壓下過去親%e5%90%bb她的沖動,站在在那裡凝視著她,“我有沒有說過,請我當模特很貴的。”

安潯瞥他一眼,看了看四下沒人,突然膽大起來“昨天我沒付報酬嗎?”

司羽反而意外了,她倒是適應和接受的很快,昨天還一副要躲起來要靜靜別和我說話也別看我的模樣,現在竟敢拿出來說了。

兩人沿著河岸走著,碰到河邊燒火的幾個年輕人,安潯被邀請過去取暖,後來又遇到一對牽著秋田犬散步的老夫婦,司羽似乎很喜歡狗,蹲下來逗著它,還不時和老夫婦聊上兩句。

等他們走遠,安潯問司羽他們說了什麼,司羽說老夫婦的女兒要生孩子了,他們要去島上的神社參拜,求神明保佑母子平安。

安潯一聽有神社,便起了興致。

到島上要先去關所坐船,兩人到的時候,等船的人並不多,但有三輛停在售票口附近的車子十分顯眼,一樣的顏色和車型,整整齊齊停成一條線。

周圍的人不免多有猜測,大多數人認為是哪個社長家嬌妻要生孩子參拜來了。

司羽讓安潯原地等著,他去買船票。

安潯剛坐到長椅上不一會兒,就見黑色的車子裡下來一位四五十歲的大叔,照理說他這個年紀不應該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