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頁(1 / 1)

嘴裡罵著髒話對拉鏈兄拳打腳踢。

作者有話要說:

☆、我的男人

尹格熙飛快的跑過去,衝著幾個小混混大喝一聲「住手!」,朝著一個小混混踹過去,把拉鏈兄拽了起來。

我回過神來,趕緊跑過去,扶住有些不穩的拉鏈兄,關切的問道:「沒事吧?」

拉鏈兄一把推開我,靠在牆上大口喘著氣,半弓著身子,臉上已經是青紫一片。

尹格熙皺著眉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把我拉到他身邊,目光沉沉的看著麵前那幾個小混混。

「靠,老子還以為是誰呢,這不是前幾天那個小子嗎!」一個小混混吐了一口在地上,向我們這邊走了兩步,滿臉的挑釁和不屑。

我看過去,心裡也是一驚,這不是遊樂場那個種馬嗎!真是冤家路窄。

尹格熙握緊我的手,漆黑的雙眸已變得幽深,表情沒有半點的變化,仍是微微含笑,隻是週身散發的氣場愈發的冷凝,有種讓人不寒而慄的感覺。

「小子,乖乖帶著那個娘娘腔給老子下跪道歉,老子興許還能大發慈悲的饒了你們,否則……」種馬獰笑著一張臉,跟著其他的小混混一起把我們圍住。

「否則你想怎麼樣啊?」一陣陰冷的聲音傳來。

我回過頭,看見李之言他們已經出來了,一個個搖頭晃腦的,樣子比那幾個小混混還囂張。

今晚註定不會寂寞啊!

見我們突然多出這麼多人,那幾個小混混明顯有些膽怯,甚至有幾個向後退了幾步。而那個種馬也是皺起了眉頭,一臉不服的瞪著我們: 「別以為你們人多老子就怕你們,有種和老子單挑,我……小可?」種馬突然變了神色,滿臉吃驚的看著我們這邊。

順著種馬的眼神看過去,隻見他滿臉吃驚的瞪著睡睡。

此時的睡睡麵色蒼白如紙,掩著嘴%e5%94%87,不停的後退,全身都在微微的顫唞。

我和李之言對視一眼,彼此都心中明瞭。

我掙脫尹格熙的手,走過去一腳踹在種馬的肚子上,李之言也是毫不含糊的對著他狠狠幾腳。那幾個小混混見狀都衝了過來,而我們這邊雖然不知道我和李之言為什麼突然大打出手,但見此情景也都參與了進來,瞬時本就不太寬敞的過道混亂一片,叫喊聲,呼救聲,拳腳生,不絕於耳。

李之言本就是練家子,對付幾個小混混根本就不在話下,可今天穿的衣服實在是不方便,難免受到很多限製。不過好在楊常在是體育健將 ,身手自然也不會差到哪去,還有唯恐天下不亂的苟兄,見此情景早就熱血沸騰了,和一個小混混打的難分難捨的。

我真的很想參與其中,可又不放心杜睡睡,所以我陪在她身邊觀戰。

突然我看見有一個小混混向著那邊靠在牆上魂不附體的拉鏈兄走去,手裡拿著一隻砸碎的酒瓶子。心裡暗叫不好,我鬆開杜睡睡的手,馬上跑過去,照著那個小混混的%e5%b1%81%e8%82%a1便是一腳,可由於我穿著高跟鞋,在踹他的同時我自己也滑了一下,小混混沒倒我卻跌坐在地上。揉揉發痛的手臂,我皺著眉抬起頭,卻見那個小混混舉著半個酒瓶子向我砸過來,臉上猙獰的表情和酒瓶子散發的陰森白光生生叫我倒吸了一口氣,整個心 都提了起來。

尹格熙就這樣握住了那個酒瓶子,同時一腳踢倒了小混混,鮮血留下來,紅得刺目。

我看著滴滴的鮮血自尹格熙的手掌流下,心臟彷彿停止了跳動。眼睛模糊了所有,我癱坐在地上,動彈不得。

直到尹格熙把我拽起來,我靠近一個溫暖熟悉的懷抱裡,方纔如夢初醒。

緊張急切的握住尹格熙的手掌,一臉焦急的問道:「怎麼樣,疼不疼啊?」

尹格熙沒有馬上回答我,而是伸手揉了揉我的頭髮,眼眸裡滿是溫潤的笑意:「不疼,別怕。」

我再也忍不住,眼淚一滴接一滴的流下來,心裡因為那幾個字漲的滿滿的。從沒有過的情愫在我心裡瞬間瀰漫擴散,我撲進尹格熙的懷裡 ,抱住他的肩膀,久久沒有抬頭。

其實雙方的實力很懸殊,勝負早就註定了,在李之言和楊常在他們看見尹格熙受傷的時候,那幾個小混混就被撂倒在地了。本來事情很簡單,我們打贏了,也出氣了,大不了就是賠錢就能走人了。可不知道是哪個王八蛋報的警,我們一眾人都跟著進了派出所,臨進警車的時候,我和李之言又互相對視一眼,然後上了車。

警局裡,我們和那幾個小混混分別坐在兩側,兩個員警叔叔給我們錄口供。一頓批評教育之後,便叫我們打電話給學校和家長。李之言很有骨氣的接過了電話,淡淡的說了幾句後,走到我身邊,點點頭。

尹格熙的手已經處理過了,碎玻璃渣嵌在肉裡,傷口很深,包了白色的紗布,仍然會有絲絲紅血滲出來。我問他會不會留疤,尹格熙笑著摸摸我的頭髮,沒有說話。我輕輕的握著他受傷的手,心裡隱隱覺得著這就是他愛我的證據,輕輕的撫摸著層層的白紗布,心裡滿滿的溫暖。

一個上了點年紀的警官走過來,對著那個給我們做筆錄的員警同誌說了幾句話,然後看了我們一眼,轉身離開了。很快,員警叔叔通知我們可以離開了,而那幾個小混混則被帶進了看守所,好好的勞動改造幾天。

站在警局外麵,除了我和李之言之外的人都有點摸不著頭腦,紛紛問著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們別意外了,李之言他爸是警察局長」我對著他們解釋道。

「李之言,你竟然是官二代啊!」苟兄圍著李之言轉了幾圈感慨的說。

「早知道就多湊那幾個混蛋幾拳了。」楊常在憤憤的說。

我走到杜睡睡身邊,握住她冰涼的手,安撫的拍了拍。睡睡抬起頭,蒼白著小臉,朝我笑笑,眼眸裡劃過淡淡的哀傷。

「校禁時間到了,今晚我們是回不去了,大家到我們外麵的公寓湊合一下吧。」尹格熙看看漆黑的夜空,淡淡的說。

現在已經是淩晨時分了,大家都有些累了,紛紛應著說好,攔了兩輛出租車,去尹格熙他們的公寓。

公寓是兩室一廳,而我們是七個人,我和李之言杜睡睡睡一個臥室,他們四個男的分別睡一個臥室和外麵的沙發。臨進臥室之前,我回過頭,看著和拉鏈兄說著什麼的尹格熙,心裡清明一片,似乎有種撥開雨霧的感覺。自從和尹格熙交往到現在,所有的迷惘和不確定統統消失,此刻我無比的確定,這個男人是我的。

堅定,生根發芽。

作者有話要說:

☆、揭開傷疤

形同虛脫的走出教室,我和杜睡睡對視著歎了口氣,友好的握握手以表達我們對此次考試成績的深深哀悼。

經過尹格熙的補課,我的專業成績提高了很多,至少是低空飛過,沒有當掉的危險了。可是,其他的科目,尤其是英語,依舊是慘不忍睹 。

唉!

「金子,你現在是不是去尹格熙那啊?」杜睡睡看著我,樣子有些躊躇不定。

「是啊,他的右手不是受傷了嗎,我得伺候他老人家用膳啊。」我哀怨道。

自打尹格熙手受傷以來,我就自覺自發的承擔了餵食的工作,平時有課去不了也會打電話給苟兄或者其他人,讓他們買一些簡單的適合殘障人士吃的東西。我的抵抗力也是越來越強,每次都能臉不紅氣不喘的喂完一頓飯,雖然心跳擂動的厲害,但拿著筷子的手可是一點也不含糊,快狠準的把飯菜送進尹格熙的嘴裡,隻是一瞥見他上下滑動的喉結,我還是會心猿意馬的,真是美色害人啊。

「那我和你一起去吧。」睡睡看看我,然後低下頭:「我總不能一直躲著楊常在啊,找個機會和他說清楚也好。」

「你要拒絕他嗎?」我忙問道。

「金子,我現在還沒有完全忘記那件事情,暫時不想談感情。」睡睡看著我,弱弱一笑。

我看著睡睡,握緊她的手,別說是她就連我都無法釋懷那件事,現在要她接受新的感情也確實強人所難了,隻是可憐了楊常在,看得出他是真心喜歡睡睡的,隻是如果他知道了那件事,還會不會一如現在呢?

猛然提起傷心事,我和睡睡都有些沉默,一路上誰也沒有說話,直到來到尹格熙的公寓。

我按了門鈴,很快門開了,然後我竟然再次看見了蔣藝欣。^_^本^_^作^_^品^_^由^_^思^_^兔^_^網^_^提^_^供^_^線^_^上^_^閱^_^讀^_^

真是人生處處有驚喜啊!

蔣藝欣沒有動,直直的看著我,美眸中散發著強烈的不滿,還有怨恨。

我亦沒有動,毫無畏懼的看著她,老娘是正室有木有!正室!

「藝欣,誰啊?」屋子裡傳來楊常在的聲音。

蔣藝欣挪動了腳步,側過身子讓我們進去。

我沒搭理她,拉著一臉茫然的睡睡走進去。

尹格熙坐在沙發上,桌子上已經擺滿了飯菜,看得出是剛做好的,而他的手也是包紮好了的,嶄新的白紗布,不得不說包的很完美,一點 都不亞於醫院裡的護士。

「你……你們怎麼過來了?那個金子啊,藝欣聽說格熙受傷了過來看看,而且她高中的時候學過護理,所以就給格熙換了紗布了,你別誤會啊!」苟兄看著我,有些結巴的解釋道,明顯的欲蓋彌彰。

可是我真的沒有誤會,所以我沒有說話,隻是看著尹格熙。

「小可?」楊常在打破了有些尷尬的局麵。他從臥室裡出來,看見睡睡臉上是掩不住的興奮。

我隻是看著尹格熙,而他也看著我,誰也沒說什麼,我沒有詢問他也沒有解釋。

然後他對我笑笑,仍然是溫柔和煦的,而我也咧開了嘴。

這時,不和諧的聲音出現了。

「你還笑得出來?如果不是你格熙怎麼會受傷!」蔣藝欣走過來,站在我麵前,一臉的指責。

其實我真的很想問,你到底有什麼資格和身份指責我,了不起你就是尹格熙的一個同學而已。

所以我仍然沒說話,懶得搭理她。

「怎麼不敢說話?就跟你當初做了那些醜事一樣選擇沉默嗎?」蔣藝欣突然提高了聲音,雙眸圓睜的看著我。

「什麼醜事?」我真的是聽不懂才問的。

「哼,你裝什麼,你以為你去醫院打胎的事就可以不了了之嗎?」聲音愈發的尖利。

我又不說話了,這次是真的無言以對。

如果尹格熙問我那件事我該怎麼說呢?

我抬起頭,發現所有人都看著我,一臉的不可置信。而此時,尹格熙站了起來,一步一步的向我走來,臉上沒有一點的表情,我突然有點怕了。

「蔣藝欣,你不用試圖用那件事來詆毀金子,那天她是陪我去的醫院,打胎的是我!」

杜睡睡看著蔣藝欣,有些顫唞的說,然後她走到呆若木%e9%9b%9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