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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她飽滿的%e5%94%87線啄著,鼻尖間或擦過她的,有點癢,感覺就像在引誘一隻……鑽在殼裡的蝸牛。

若兩個人的默契達到了一定的程度,肢體語言也會心靈相通,殷桃這麼想著,因為她覺得剛才那種酸酸麻麻的感覺又回來了,從心裡麵軟軟的那塊地方蔓延開來,浸入到血液中,要讓她整個人都沸騰起來。

殷桃咬著嘴%e5%94%87,忍住快到嘴邊的呻|%e5%90%9f,她不想發出聲音打破這麼美的畫麵,她想討好他,讓他盡興。於是學著他的樣子,顫巍巍地探出%e8%88%8c尖,試探著掃了掃他的薄%e5%94%87,停頓了不到一秒鐘,馬上又縮了回去。

馮川驟然間深了眼眸,然後親暱地用鼻尖蹭了蹭她的嘴角,鼓勵了她一下。女孩子嘛,就是要多鼓勵的。

她受到無聲的表揚,遲疑了一下,又重新伸出%e8%88%8c頭,這次馮川沒有再放過她,直接吸吮住,兩人的%e8%88%8c頭如籐蔓般糾纏在一起。

殷桃摟著他脖子的手顫了顫,其實她有點想哭,明明已經%e5%90%bb過幾次了,為什麼每次都這麼心尖發顫呢,心裡就像困著一隻獸,叫囂著要出來,她拚命告訴自己,殷桃你可以的,不就是跟男神接%e5%90%bb嗎,不準尖叫!今天丟人的次數已經夠多了,不能再給他留下不好的印象!

可是越是這樣想,越是緊張0.0

真的好想哭。

馮川覺察到她越來越僵硬的身體,轉而%e5%90%bb她的脖子,在她耳邊說:「放鬆,別緊張,這裡沒人看到。」

好囧,被看出來了嗎?她也不想緊張,可是背後就是玻璃,好沒安全感,而且兩人穿得這麼……隨便,他的衣服係得那麼寬鬆……她有點擔心他的腰帶,萬一等會不小心散開了怎麼辦,她是要幫他撿起來還是當沒看見呢……

彷彿在回應她的想法一樣,她剛想用手撥一下額前被汗打濕的頭髮,卻不小心勾到他的衣襟,被扯開一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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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川喘著氣,抓住她那隻手,用非常克製的聲音說道:「不要急……」

殷桃:「我沒有……」這下她真急了,他不會真以為她對他有非分之想吧……雖然說她已經想了好幾年。可是麵對真人,她不敢亂來。

馮川輕咬了一下她的耳垂,這裡軟軟的,有點漫不經心地問,「什麼?」

殷桃仰著頭輕哼了一下,意識完全模糊,不知道剛才說了什麼。

馮川重新把頭埋到她脖子裡,渾身一顫一顫的,嚇得殷桃一跳,把他的頭撈出來才發現,原來他是在笑。

……

殷桃臉色緋紅地捋了捋被他弄亂的頭髮,推他又推不開,「你笑什麼?」

他眼底的笑意還未散去,「笑你這麼敏[gǎn]。」他指了指她的耳垂,「每次親你這裡,你就會全身僵硬,就像要上邢台一樣。」

殷桃滿頭黑線,能不能不要這麼直白地討論這個問題啊……她的耳垂這裡是最敏[gǎn]的地方,生出來就這樣了,這也要怪她麼,她有點惱羞成怒,「所以你剛才一直在看我笑話嗎?」

馮川一口否認,「當然不是。」握住她的手,放到嘴邊%e5%90%bb了一下,「我是流連忘返,回味無窮。」

……

這樣的馮川實在太陌生了,她有點害怕又有點期待。

她低著頭,用眼角瞄他,這個人,真的是焚霜河麼,他不是從沒有女朋友麼,為什麼怎麼看他都像是久經花叢的老手……

還沒思考完畢,身體一輕,是被馮川攔腰抱了起來。

她心裡猛地跳了一下,緊緊抓著他的胳膊。

頭頂上方傳來聲音:「放鬆,你這樣我會緊張。」

……

爪子鬆開了。

走的時候,馮川似乎被什麼絆了一下,兩個人直接往前摔到大床上,床又大又軟,兩人都往上彈了一下。

……這裡的床簡直就像為了情侶準備的,人一陷進去,就不想出來。

「對不起,剛才踩到那隻酒杯了。」

「沒關係。」她盡量不去看他已經散開的浴袍裡麵的風景,垂眸說著。

馮川親了一下她的臉頰,還不忘問她,「剛剛那首歌好聽嗎?」

她平躺在他下麵,看著他快要湊到鼻尖的嘴%e5%94%87,「好聽的,新專輯裡麵的嗎?」

馮川漫不經心地嗯了一聲,開始沿著她的下巴%e5%90%bb。

她艱難地維持著清醒,撐著他的肩膀非要問他,「歌名是什麼?」

「菁華浮夢。」

浮生一夢,夢如菁華。

「名字真美。」

「不及你美……」濕濕糯糯的感覺從脖頸處傳來,兩人默契,再也沒有任何言語。

剛才被絆了一下,兩人的浴袍都有點散,她並不知道%e8%83%b8`前的起伏早就引得馮川不斷深呼吸。

馮川輕輕扯了扯她的腰帶,殷桃還未來得及阻止,浴袍就完全散開了。

……

她暈暈乎乎地想坐起來,卻被他擁住,還把她擺擺正,這動作,就像用餐前收拾了一下桌麵,擺放好碗筷。

殷桃徒勞地掙紮,「等會他們回來會看到……」

馮川的手已經從浴袍內滑上她的腰,他輕輕笑了笑,低頭在她耳邊說,「不要緊,我鎖門了。」

「我、我不是這個意思……」再說下去真是要沒完沒了了,馮川閉了嘴,用%e8%88%8c頭強勢又溫柔地堵住了她的%e5%94%87,誰還管你什麼意思,此刻隻想跟你糾纏不清。

他的手指在她身上到處點火,從婀娜的腰際線,到後背,所到之處,引得她一陣哆嗦。

手下的肌膚如嬰兒般滑嫩,讓人流連忘返,直到碰到她%e8%83%b8`前的柔軟時,兩人都明顯頓了頓。

他不再往前,手指繞到後麵的搭扣上摩挲著,腦中卻想起在三亞的小插曲,想著想著,手下的動作慢了下來,最後笑了出來,%e8%83%b8膛一起一伏的,連著身下的姑娘都跟著發顫。

這個動作和節奏直接讓殷桃想去死,「你、你笑什麼?!」她以為他在嘲笑她的文%e8%83%b8幼稚,用手遮了遮,卻沒想到這個動作更讓人血脈僨張。

馮川單手就把她的雙手捏住,附身在她耳邊低語了一會。

殷桃瞪著眼睛:「原來那次是掉你房間裡去了?」

「嗯。你說我們是不是挺有緣分的?」他繼續分散著她的注意力,按著自己的步驟有計劃地忙著手上的動作。⊙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在跟她說話的時候,馮川已經把她剝成了一隻去了殼的蝦子,隻剩下玫紅色的兩截式。

殷桃的上半身被他壓著,完全感覺不到浴袍早就被抽走,「啊?你也這麼覺得嗎?上次於歡歡也這麼跟我說過,我們之間挺有奸……緣分的。」

「唔?」

「唔……」

他沒有馬上解開這件小衣服,反而%e5%90%bb了%e5%90%bb她的鎖骨,殷桃原本有點清醒的意識瞬間又模糊了,他看了她一眼,手掌在她背後安撫了一會,嘴%e5%94%87卻開始往下,吸一口,%e8%88%94一口,維持著這個頻率一直到%e8%83%b8`前,再從中間的深溝慢慢往旁邊%e5%90%bb,越往高處,越感覺到她的顫唞。

殷桃仰著頭,半睜著眼,隻覺眼前白光一陣接著一陣,怎麼辦,怎麼辦,好像要暈過去了,她拚命告訴自己不能暈,還沒開始呢就暈過去,以後都不用在他麵前抬頭了。可是前後都是他的氣息,360度無死角牢牢佔有著,她終於明白什麼叫水深火熱。

這個角度,隻能看到他柔軟的頭髮,偶爾有%e8%88%94舐的聲音,這兩團對他似乎有極強的吸引力,他已經不知道在這裡停頓了多久。更要命的是,此刻的馮川就像個嬰兒,一邊吸吮著嘴裡的柔軟,一邊借助鼻樑往%e8%83%b8衣裡麵擠,彷彿在尋找著什麼。

他的鼻樑又高又挺,殷桃幾乎能感覺到%e8%83%b8`前肯定被他擠得都變形了。她稍稍低頭看了看,%e8%83%b8`前明晃晃一大片水澤,在燈光下發亮,其中一個已經有三分之一杯在他嘴裡,正在被他慢慢往%e8%83%b8衣外麵扯。

他嘴裡的熱度和%e8%83%b8`前的酥|麻感同步傳來,這感覺實在太刺激了……眼看那一團馬上要被他吸吮出來,她連忙仰起頭,羞澀地閉上眼睛,繼續挺屍。

她身上的雪白和玫紅色的阿狸組合在一起,顯得可愛又嫵媚,經過馮川剛才連吸帶擠的努力,那兩團雪白終於完全彈了出來,他看著自己在上麵印下的%e5%90%bb痕,血液直往下腹沖,有點忍不住了。

「我想要你,可是又捨不得你疼,怎麼辦?」他用%e8%88%8c頭%e8%88%94著她的耳朵,低低地說。

殷桃已經完全說不出話,原本清透的大眼睛因為染上了情|欲而變得媚惑,彷彿在對他發出無聲的邀請。

馮川忍到現在已經是極致,實在受不了,身上的浴袍本就已經散開,也正因為如此,殷桃連忙遮了眼睛,「你、你怎麼不穿內……」

馮川把她的手輕輕移開,此刻的他已經跟她坦誠相見。

他其實心裡也有點緊張,連她說了什麼都沒聽到,但是依然很紳士地在心裡跟阿狸說了句抱歉,然後很紳士地快速撕開了最後一層阻礙物,幾秒鐘後,可憐的阿狸已經變成好幾瓣飄落在地上。

殷桃不知道剛才還溫柔到家的他為什麼突然這麼暴力,轉頭時看到心愛的阿狸變成了這副可憐樣,還來不及心疼,就被他重新壓製住。

馮川伸出%e8%88%8c頭輪流碰了碰那兩顆傲然挺立的紅蕊,身下的女孩馬上跟著痙攣起來。

殷桃此刻後悔莫及,早知道她不過來了,要不然阿狸也不會被五馬分屍,還要被他這樣欺負,本就是非常敏[gǎn]的時候,這麼一想,更加覺得委屈,啪嗒啪嗒直掉眼淚。

馮川看見她掉眼淚的時候心裡狠狠揪了一下,但是他現在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有句話不是說開弓無回頭箭嗎?哪裡還能退得?

他也不管這句話究竟是不是用在這種場合下的,隻能忍著下腹的火燎,耐心地%e5%90%bb去她臉頰邊的水澤,一邊哄她,「乖,不哭,回去給你多買幾套好不好?每天換一個顏色……七套,夠不夠?」

低言軟語的嗓音像是催化劑,身下的姑娘哭得更厲害了,雙手像小貓一樣撓著他的肩膀。

馮川忍著肩上的痛,嘴裡有一搭沒一搭地哄著,心想反正都已經哭了……他狠了狠心,堅硬的灼熱對準蜜|%e7%a9%b4的入口,深吸了口氣,試著把頂部送了一點點進去,雖然入口的尺寸比想像中的小,但是溫度剛好,濕度……也剛好。

上帝對男女的分工實在是太精妙了,馮川舒服地歎了口氣,用力吸吮了一下前麵的軟糰子,彷彿在為前戲畫上一個句號,然後抬起她的一條%e8%85%bf疊在%e8%83%b8`前彎著,另外一條則擱在自己腰上,做完這幾個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