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頁(1 / 1)

蟬的事 尤離考恩 4378 字 1個月前

有話要說:

☆、後記3:擦槍走火

5、擦槍走火

沒過幾天,周柏寬就覺得和夏蟬歡同居這件事是個錯誤,她說得對,以前住在英國公寓,那倆二貨在他還能克製一點,現在隻有他們兩個,他真的有一不留神就要獸性大發的趨勢。

結婚之前不能碰她,怎麼想都覺得這還是在變相催婚啊。不過婚姻大事,求婚不能太草率了,而且總要先穩定好國內的公司,才有精力策劃求婚啊婚禮啊這種女人會念叨一輩子的東東吧。

周柏寬對此非常惆悵。

周柏寬回國半個月,他那些號稱「娘家排下來輩分」的兄弟終於約好時間,紛紛放下手頭的工作來給他接風,連大哥大嫂都撇下不到一歲的寶寶趕來,上一輩的伯父伯母叔叔阿姨也悉數到場,白塊兒同學雖然不喜歡熱鬧,終究是有點感動的。

雖說兄弟之間沒有血緣,但這關係也不是隨便排的,事情要從柏寬外公那一代開始說起。在他們還年輕的時候,幹了一件有點像梁山泊聚義一樣的事,總之就是五個意氣風發的小夥聯手創辦了一家公司,這五個人分別姓「袁、應、畢、孔、靳」,合起來恰好是「遠影碧空盡」的諧音,於是這家公司就被命名為「孤帆」,還真有點遺世獨立的意味。孤帆越做越大,幾個男人也是事業有成,嬌妻愛子,春風得意,但是天有不測風雲,某一次公司麵臨嚴重糾紛,大哥帶著二弟、三弟、五弟出國談判,幾位太太也絕非善類,一個個足智多謀,因此也一併去了。留下最老謀深算的老四坐鎮孤帆,沒想到飛機失事,無人生還,老四孔南呂哀痛欲絕,也隻好替兄弟們撫養兒女,到了柏寬這一輩,算上孔南呂表親家,一共有七個小孩,也就這麼一二三四五地排了下來。

周柏寬父母一離婚,周太太就一個人帶他住在周良臣留下的房子裡,不和親戚來往,不過孔南呂心疼柏寬,總是隔幾個月就接他回老宅住,周柏寬出國,一別七年,每年回國幾次,也多數是為了看望外公。這下周柏寬回國,這接風宴端的是大手筆。

雖說老一輩的故事有點「秀恩愛,死得快」的悲催結局,不過這一點沒妨礙小輩們在秀恩愛的道路上越走越遠,秦深早就到了,他請不動孫語淺,孤家寡人地看著林回和韓雁陣在那裡秀,聲浪雖然挺缺愛,至少人家也有人陪,越看越鬱悶,忍無可忍給還沒到場的周柏寬打電話:「四四,你今兒一個人來?」

周柏寬正在開車:「是。」

「你把弟妹也帶來,哥和小五在那秀恩愛,我羨慕嫉妒恨,你帶蟬歡過來滅一下他們威風。」

周柏寬輕笑:「二哥你確定嗎?我把夏蟬歡帶過去和他們一塊秀,你確定你不會更鬱悶?」

秦深噎住了,說得有理啊,急忙收回剛才的話:「算了算了,當我沒說。」

不過某人明顯對這話走心了,長輩兄弟都在,把她帶過去介紹一下,也好。順便……夏蟬歡其實也還是挺拿得出手的吧?

於是周先生一個電話撥了出去:「夏蟬歡,你在哪?」

蟬小姐回國以後特別出息地說要靠實力行走江湖,於是仍然混跡在周柏寬公司的小職員辦公間,和一堆法律文獻過不去,懨懨地說:「在加班啊。」

周柏寬看了眼表:「這樣,我等下派人去接你,你打扮漂亮點,陪我參加接風宴。」

蟬歡一愣:「我去好嗎?」

「沒什麼,很簡單的家庭聚會而已,你不要有壓力。」

「哦,那好吧。」

蟬歡知道今天是周柏寬親戚給他接風,不過長輩們在,她不能穿得太高調,於是在周柏寬助手的陪同下選了一條白色的短款窄擺晚裝,簡約大方。蟬歡換衣服的時候順手披了一條大披肩,助手覺得有些畫蛇添足,好心地提醒她:「夏小姐,我覺得您把披肩拿掉會更好一些。」

蟬歡搖搖頭:「不用了。」

到了會場門口,助手給周柏寬打電話:「周先生,夏小姐到了。」

沒過幾分鐘,周柏寬親自出來接她,其實簡約大方並不妨礙她性感迷人,周柏寬看見那兩條長%e8%85%bf,心神蕩漾呼吸一滯,禁不住腹誹心謗,誰給她選的這麼短的裙子。

周柏寬十分肯定自己是沒救了,到了這種多看她一眼就想按在床上強%e5%90%bb的地步,還有什麼救T_T,進去之前,他也覺得蟬歡肩上的披肩不是太襯她:「要不要先把這個脫了再進去?」

蟬歡護著披肩說冷,周柏寬雖然默默感歎%e8%85%bf都露了還好意思嫌冷,卻也沒有強求。

夏蟬歡一進來就有些不淡定,之前他說是媽媽娘家的親戚,她還以為也就是幾個普通的遠房親戚,他怎麼沒告訴她穩坐嵐港重量級人物第一把交椅的孔南呂老先生是他外公?好在她奢侈的那十六年裡最大的收穫,就是習慣了這種場合,總之她能應付的周柏寬就讓她自己來,她應付不了的周柏寬就替她擋,搞到最後,全場都對這位未來的「四少奶奶」相當喜歡。

既然給他接風,周柏寬不免喝了些酒,每看蟬歡一次,心就狂跳一下,渾身燥熱,眼看著接風宴逐漸變成長輩們的茶話會了,周柏寬心生倦意,撈了一旁傷春悲秋的秦深過來「二哥,我帶蟬歡先走,你想個辦法幫我善後。」

秦深本想一口拒絕:「外公今晚肯定要留你的,你不能陷我於不義。」但是瞟了眼弟弟劇烈起伏的%e8%83%b8膛,回憶了一下他剛才那句話聲音之顫唞,又很不仗義地聯想了一下弟妹今天的性感造型,忽然明白了些什麼。唉,不義就不義吧,誰叫你哥心繫天下,最近也在為了泡妞狂攢RP呢,於是拍拍周柏寬肩膀:「兄弟懂的,你先走,有什麼事哥替你頂著。」

周柏寬十分順利地帶蟬歡溜了出去,蟬歡被人扔上了車還有點懵:「還沒結束怎麼就走了呀,不用再陪陪你外公嗎?」溫熱氣息噴灑在周柏寬耳側,他別過頭去,努力鎮定了半天才回答她:「沒關係。」然後一路風馳電掣開回了家。

到了門口,蟬歡一板一眼地按密碼,門才剛打開,周柏寬忽然把她拽進懷裡%e5%90%bb,纏綿至死,%e5%94%87%e8%88%8c裡透著侵略佔有,但是很快蟬歡就發現不對,因為他身體的某個部位貌似……有反應了?

男人對喜歡的女人有慾望其實很正常,之前他也不是沒有過,不過以前他怕她尷尬,會主動停下來,喝杯冰水冷靜一下,不過這一次他明顯沒有要放開她的意思,甚至故意貼得更近,存心讓她感受他的灼熱。蟬歡不住地推他,周柏寬不理,一路抱著扔在了主臥的床上。

蟬歡喘著粗氣,他撐起雙臂,眼睛猩紅地看著她,還帶點怒氣。

「柏寬,你怎麼了?」

周柏寬瞇了瞇眼睛,聲音暗啞:「誰準你穿這麼短的裙子來勾引我的?」

蟬歡還沒想好怎麼回答,那邊已經再度壓了下來,在她頸間吮%e5%90%bb,手掌把她身體揉弄得生疼,語氣倒是很委屈:「你明知道我忍了那麼久。」

事情變得有些不受控製,周柏寬忽然分開她的%e8%85%bf,下麵隔著西褲的布料一下一下撞向她大%e8%85%bf內側,力道大得整張床都在跟著晃動。蟬歡緊繃得大腦一片轟鳴,顫唞著問:「柏寬,你不是答應我,結婚以前不會碰我的嗎?」

周柏寬輕輕地咬住她的耳垂,語氣魅惑:「你在怕什麼,怕我不娶你?」

「不是,但是……」

他停下來,拉著她的手覆在自己的慾望上:「我這裡好疼,求你……」

蟬歡覺得她熱得快昇華了,他在她耳邊溫柔地哄,弄得她又酥又癢,幾近失去理智,閉著眼睛細細聲問他:「我們先洗個澡?」

周柏寬勾%e5%94%87應了聲好,便起身去放水。蟬歡腦海裡一片空白,陷在床上雙眼失焦,下意識地隔著披肩摸肩膀。

過了一會兒,周柏寬回來:「去吧。」

蟬歡失魂落魄地站起來往浴室走,周柏寬站在她身後脫衣服,蟬歡回過神:「你別脫衣服啊。」

「你又不是沒見過。」

蟬歡好鬱悶,是,軍訓的時候她就看過他%e8%a3%b8體,哎,當年是怎麼幹出這些不純潔的事的,但是他現在脫衣服幹嘛?

「你不會要和我一塊洗吧?」

「節約時間。」

「家裡又不止這一個浴室。」=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周柏寬有點頭痛,這女人跟他討價還價什麼時候贏過,直接接受事實不好嗎,為什麼每次都一定要掙紮著清高一下,真是太不可愛了。

換了平時他也許還會耐著性子講講道理,眼下卻是一點耐心都沒有了,把人扯進浴室用力壓在瓷磚上:「蟬歡,我耐心有限。」話音未落,%e5%94%87邊漾出一抹笑容準備撕她的披肩。

「柏寬!」

嘶的一聲,披肩滑落到地上,周柏寬的笑容僵在了臉上。

蟬歡低下頭,下意識蓋住了左肩,卻還是掩不住肩上的兩道疤,周柏寬一怔,皺著眉掰開她的手,看見那兩道觸目驚心的疤:「這是怎麼弄的?」

作者有話要說:

☆、後記4:求婚

6、求婚

蟬歡垂著眼睛:「剛剛工作的時候比較熱血,都知道我身手好嘛,所以警局一忙起來,刑警或者武警那邊人手不夠的時候,就總派我跟著。那次不小心被紮了幾刀,這裡,還有小腹那裡,好在最後那幾個要犯都被捉拿歸案了,你不是一直好奇我怎麼當上二級警督的嗎,就是那次立了二等功,然後就……」

怪不得她選的晚禮服總要帶披肩。

周柏寬凝視著那兩道疤,許久輕輕撫了上去,這一下癢極了,蟬歡一激靈,躲開他的手。周柏寬咬%e5%94%87盯著她,俯身%e5%90%bb住她肩頭灰色的疤痕,聲音溫柔至極:「還疼嗎?」

蟬歡別過腦袋:「早就不疼了。」

他柔軟的%e5%94%87覆在她的傷疤上,好像連這些年的心有餘悸也一併撫平了,蟬歡忽然開口:「柏寬,你記不記得,公司年會的時候,我說分手以後,往後的幾年再也沒有想起過你?其實我說了謊,受傷搶救的那天晚上,我當時真的以為自己快死了,昏迷的時候腦海裡都是你。」

周柏寬苦笑:「你這麼說是希望我內疚嗎?」

蟬歡好鬱悶:「當然不是啊。」她抬眼看見他一副希望他自己被紮幾刀的樣子,突然覺得自己挺幸運的,踮起腳樓他脖子:「我就是告訴你一聲,我隻是平時不敢想而已,潛意識裡也沒有停止過喜歡你,你對我來說是比任何人都重要的精神支柱,所以你不虧啦。」

周柏寬不說話,隻是直直地盯著她。

幹嘛一直盯著啊,到底哪裡說錯了。蟬歡突然想到他們倆進來是要幹嘛的,心想既然早晚是他的人,今天就豁出去吧:「那個,我們快點洗,節約時間,等會水要涼了。」

周柏寬並未理會,手輕輕滑過她的肩膀。蟬歡歪歪頭:「很難看嗎?」

「不是,我隻是很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