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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妃策 真愛未涼 4042 字 1個月前

人輕笑了一聲,那笑聲在空氣中迴盪,竟是透著說不出的詭異,等到那笑聲停止了,婦人的聲音緩緩在黑暗中飄來……

「你去見淑妃一麵,告訴她,靈兒在我這裡,若是要保住她的秘密,那就需要她拿出誠意來!」那聲音突然壓低了幾分,繼續道,「至於夏侯音……沒了肚中的孩子,夏侯音縱然是翻身,對我的用處,也都沒有以前大了,不過,夏侯音這顆棋子,我也用得差不多了。」

「主子的意思……是任夏侯音自生自滅麼?」文姑姑詢問道。

「自身自滅……」那聲音口中喃喃,似在咀嚼著這幾個字,卻是沒有再多說什麼,默了半響,才淡淡的開口,「你回去吧!」

「是,屬下告退。」文姑姑重重的在地上磕了個頭,領了命,便進了來時的地道。

文姑姑離開,房間裡依舊是一片黑暗,黑暗伴隨著沉默,更是讓人覺得詭異,突然,吱嘎一聲響,大門被打開,一絲光亮透了進來,僅僅是一剎,門關上的時候,房間裡又重新被一片黑暗包圍。

細微的腳步聲,在黑暗中響起,片刻,一個恭敬的聲音緩緩響起……

「主子,明日便是月圓之日,主子可要出城?」

黑暗中,默了片刻,先前那婦人的聲音傳來,「惜兒情況如何?」

「回主子的話,惜姑娘在鄴城就失了音訊,後來經查證,是被安九扣了,前些時日,他們回京都城,惜姑娘也是被關進了北王府,從此便再無消息……主子,既然惜姑娘都已經如此,主子明日的月圓之約,還是別去了吧,我擔心,那安九……」

「安九……嗬,那安九倒是聰慧,竟是將惜兒扣了,不過,我倒是想知道,她扣了惜兒,究竟是為何!」婦人輕笑一聲,單是聽那聲音,都可聽得出些微興奮之意。

「主子,您的意思……」

「我的意思,是明日月圓之約,我必須去,興許安九,扣下惜兒,是為了我,也不一定,我正好,也探個究竟不是?」婦人的聲音趨於平靜,似乎是已經決定了的事情,也沒有了任何改變的可能。

「主子……」

「退下吧,我乏了。」黑暗中,婦人閉上了眼,想著明日的月圓之約,心中隱隱多了幾分期待。

此刻,北王府內,正靠在榻上小憩的安九,竟是打了個噴嚏,一旁伺候的紅翎,立即拿了一張毯子上前,「小姐,可不要著了涼……」

安九睜開眼,著涼?這天氣,哪裡還有絲毫冷意?

而剛才……她竟是有一種錯覺,竟好似有誰在念著她一般?

念著她麼?

「王爺呢?」安九開口,撐起了身子。

紅翎猛地回神,忙道,「小姐是糊塗了?王爺方才才從這裡離開,是錦公子有事,找王爺商議,王爺臨走是交代,晚上一道用膳。」

安九斂眉,淡淡的應了一聲,腦海中浮現出北策的身影,下意識的想到了明日。

明日便是月圓之日,上官憐身後的那人,當真會出現麼?

腦海中,迴盪著杜若卿臨死之時所說的話,上官憐身後那人,當真是殺了北策母妃的真兇嗎?

安九閉上眼,心中暗自祈禱,若當真是如此,母妃定要保佑她,明日能夠見到,那背後神秘的罪魁禍首!

☆、第一百三十四章 探尋真相,赤摞%e8%a3%b8的威脅!

紅翎微愣,小姐何時信這些了?

可她卻沒有多說什麼,低聲領命,「是,那奴婢這就去準備準備。」

安九淡淡的應了一聲,待紅翎退了下去,安九又閉上了眼,這些時日,也不知怎的,一坐下,身子便軟綿綿的,格外犯困。

身子椅子軟意,安九靠在榻上,可腦海中,關於明日的事情,怎麼也揮之不去。

皇宮裡,文姑姑進了宮,沒有直接回柳鶯殿,而是去了承輝殿,可到了承輝殿,卻是不得門而入。

承輝殿中,淑妃依舊無法下床,靖豐帝在一旁陪著,淑妃更是顯得嬌弱。

「皇上,臣妾這幾日在承輝殿,消息閉塞,不知道容妃妹妹她怎麼樣了。」淑妃得了個機會,試探的開口,果然,容妃二字剛從口中說出來,靖豐帝的臉色,就立即沉了下去。

容妃?靖豐帝的腦中,浮現出夏侯音的身影,心中的怒氣,便竄了出來,這兩日,他藉著朝中之事忙碌,刻意迴避著容妃行刺的事情,可他卻知道,如何能避得了?

「聽說已經醒了,愛妃,你放心,她傷了你,朕會好好處置。」靖豐帝開口,眉心緊皺著。

「皇上,臣妾不是這意思,容妃妹妹行刺皇上,那麼多人都看著,不處置,隻怕是難以有個說法,可臣妾知道,皇上疼愛容妃妹妹,這兩日,臣妾也在想著法子,看如何既能保全容妃妹妹,又能讓皇上這裡有個交代,可臣妾愚笨,卻是怎麼也想不出好的法子。」淑妃歎了口氣,無奈的道。

那微蹙的眉峰,看在靖豐帝的眼裡,心中對夏侯音那複雜的情緒,頓時轉為對淑妃的憐惜,握著淑妃的手,臉上綻放出一抹笑容,「愛妃你好好養傷,至於其他的事情,有朕在。」

淑妃扯出一抹笑容,「皇上若是捨不得容妃妹妹,若是臣妾有什麼能夠幫到皇上的,皇上一定要開口。」

靖豐帝點了點頭,突然想到什麼,眸光微斂,終究還是開口道,「咱們的彥兒,這段時間在朝中的表現甚好,朕想著,何時立他為太子,許多事情,他做起來,倒也更有底氣。」

淑妃微怔,心中難掩驚喜,可僅僅是片刻,便收斂了心神,「皇上,廢太子剛死不多久,皇上的心中若是不想這般早立太子,便可不立,彥兒心中隻想著為皇上分憂,不在意什麼太子之位。」

靖豐帝斂眉,「彥兒遲早都會是太子,早些讓他在這個位置上,也不是一件壞事。」

以前他是有所顧忌,可是,如今淑妃為他這般受苦,他能做的,便是讓她的兒子坐上太子之位。

淑妃掙紮著起身,靖豐帝眉心微蹙,「你要做什麼?」

「臣妾替彥兒,謝皇上隆恩。」淑妃跪在床上,朝著靖豐帝盈盈一拜,頭還沒有磕下去,就被靖豐帝阻止。

「謝恩的事,讓彥兒自己來,愛妃你身上有傷,好好躺著,不許亂動,若牽扯到了傷口,可又該怎麼好?」靖豐帝扶著淑妃,將她安置在床上躺下,「你好好休息,朕還有些奏折沒看,等看完奏折,朕再來陪你。」

淑妃虛弱的臉上綻放出一抹笑容,點了點頭,看著靖豐帝的背影消失在視線之中,臉上的笑容才垮了下去。

「來人……」淑妃輕聲喚道,隨即,一個宮女匆匆進來。

「娘娘……」那宮女正是平日裡在淑妃身旁伺候的,名喚蓮兒,在淑妃麵前福了福身,「娘娘有何吩咐?」

「人呢?可有消息?」淑妃支撐起身子,神色之間,難掩急切。

蓮兒微愣,忙道,「沒……浣衣局掌事嬤嬤那邊一直沒有動靜。」

「飯桶,一個人,都找不到!」淑妃心中怒氣驟升。

那蓮兒一嚇,竟是跪在地上,「娘娘息怒……也不知道那靈兒是怎麼了,就此憑空消失,實在是奇怪,不過,還有一件事情更奇怪。」

蓮兒意有所指,淑妃蹙眉,淡淡的瞥了蓮兒一眼,「什麼奇怪的事?」

「回娘娘的話,奴婢方才在承輝殿外,瞧見容妃娘娘身旁的文姑姑,奴婢還以為,她是因為容妃娘娘的事情,想求皇上,可是,方才明明看見皇上離開,她卻是沒有追上去,還在門外等著。」蓮兒望了一眼門外,沉聲道。│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淑妃斂眉,文姑姑?

「嗬,她不會找皇上,那會是找本宮麼?」

她來找她做什麼?替夏侯音求情?

嗬,實在是好笑!

「那讓她進來,本宮看看,她要做什麼?」淑妃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看看那文姑姑,如何為夏侯音求情!

蓮兒的臉上,明顯閃過一抹震驚,「是,娘娘。」

蓮兒領命下去,不多久,便帶著文姑姑進了承輝殿內,文姑姑瞧見淑妃,朝著她行了個禮,便逕自起身,這舉動,讓淑妃眼底劃過一抹不悅。

本就因為還沒找到靈兒,而心中不快的淑妃,更是起了刁難的心思,「文姑姑不照顧你家娘娘,來這裡做什麼?本宮可是聽說,你家娘娘醒了,該正是需要人照顧的時候。」

「淑妃娘娘,我家娘娘是醒了,可是,要想容妃娘娘再如那日那般昏死過去,對淑妃娘娘來說,不過是動一動手指的事情罷了。」文姑姑斂眉道。

淑妃微愣,這文姑姑的語氣,讓她有些琢磨不透,心中的不悅更濃,「怎麼?是你家娘娘來讓你說這些話的麼?嗬,她讓你來求情嗎,不過,你這態度,卻不是求情的態度啊!」

「奴婢來此,容妃娘娘並不知道,奴婢也並不是來求情的。」文姑姑嘴角揚起一抹笑意,淡淡的開口。

「不是求情?」就算是極力掩飾,淑妃的臉上依舊劃過一抹詫異,回過神來,看文姑姑的眼神,更是多了幾分探尋,「你不是來求情,那你是來做什麼!」

「奴婢來,是和娘娘談一場交易。」文姑姑對上淑妃的眼,一字一句的道。

交易?淑妃眉峰一挑,看文姑姑的眼神,更是多了幾分興味兒,輕笑一聲,「本宮沒聽錯吧!」

「淑妃娘娘,你沒聽錯,奴婢就是來和娘娘談一場交易的。」文姑姑的語氣,更是堅定了些,不卑不亢,好似站在她麵前的人,和她沒有任何身份之別。

如此的態度,讓淑妃不由得多看了文姑姑兩眼,心想,這書夏侯音走的是哪一處?交易?她倒是要看看,這宮女口中所謂的交易,究竟是什麼……

淑妃斂眉,「你說說看,你要和本宮做什麼交易!」

文姑姑得了淑妃的準許,瞧見一旁的宮女,眉心卻是皺了皺,淑妃看在眼裡,明瞭她的心思,心中覺得好笑,「不用擔心,她是本宮用慣了手的宮女,你說你的便是,不用計較她的存在!」

「奴婢到是不計較旁人的存在,可是,奴婢是擔心娘娘,會計較旁人的存在。」文姑姑意有所指。

淑妃眸子瞇了瞇,卻也隻當是文姑姑故作高深,看了一眼身旁的宮女,「你下去吧!」

那宮女領命,退了下去,淑妃再次看向文姑姑之時,嘴角多了幾分輕笑,「這下便如了你的意了,可以說了吧!」

「娘娘這幾日都在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