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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品小媳婦 早春 4263 字 1個月前

麼狗%e5%b1%81大夫,少爺我隻是累了而己。快,扶本少爺到床上躺著。」說著說著,已經鼾聲大作。

田家姐妹乘機上了驢車,揚長而去。

田二梅這次學乖了,驢車到家先把白糖和甜點均出一半,「小梅,你把這個給老宅送去。」

田小梅十分的不情願,不過還是去了。

等她回來,田二梅正在和趙氏說悄悄話,不禁埋怨道:「那邊就是個窟窿,給了東西還得受氣,倒不如不給!」

田二梅忙道:「下次回來,換我去,你在家陪娘。」

田小梅這才轉怒為笑,又乘機提起要求,「那中午我想吃燜麵,成不成?」

「成,成,成。」田二梅笑起來,「我這就去□麵條,娘都不知道,咱們在城裡天天吃米飯,真想吃麵啊!」

姐妹四個,田立春的女紅最差,就挑了買菜做飯的活,偏她又是個懶貨,嫌麵食不好做,天天蒸米飯。三個梅都是吃麵食長大的,天天吃米飯早苦不堪言了,但比起以前確實是好了太多,所以誰也沒好意思提出來讓她做麵食。

「我和春兒去園子裡拔幾顆蔥。」田小梅蹦蹦跳跳的出去了。

趙氏仍在問田二梅:「春兒當真那麼能幹?想出來這麼多賺錢的點子?」

「那當然,還有一件娘不知道的事呢。就是你上次抓到城裡去的時候,春兒去請牛婆婆做證,最先牛婆婆是不肯的,還是春兒變成了一個老頭的聲音,牛婆婆才同意了。」

趙氏聽得一愣一愣的,半晌才問,「這是你親眼所見到的?」

田二梅點頭。

趙氏見她神色十分肯定,就道:「你把那天發生的事,一五一十詳詳細細的說給我聽。」

田二梅把事情原原來來的又講了一遍。

趙氏聽了半晌才道:「這是在過陰,不要告訴別人。別人知道了鐵定要找你妹妹幫忙,做這種事很危險的,要是她下神的時候有人把她兩隻鞋都翻過去了,你妹妹就回不來了。」

說話間,田小梅她們已經回來了,除了大蔥,還有一把翠油油的香菜。

田小梅和田立春擇菜的時候,趙氏已經把蘿蔔絲和肉切好了,並且在鍋裡麵倒了些菜籽油,等油一熱,放入五花肉翻炒,炒得差不多出油的時候,又放入大蔥的蔥白、花椒、八角、生薑之類的作料,接著又把蘿蔔絲放進去,加鹽翻了幾下又倒了點醬油進去,加好水煮沸,把□好的麵條放進去,燒上一刻鐘,等麵熟了蘿蔔也就好了,再放入蒜末和香菜,大火收汁,就直接可以吃了。

趙氏正準備招乎閨女們吃飯,隻聽有人笑道:「喲,弄的什麼好吃的,這麼香!我們狗來真是個有口福的,說來看看姐姐們,就趕上了好吃的。」

「大嫂來了。」趙氏雖然不喜歡這個大嫂,但還是笑著打了招呼,「狗來又長高了。」

狗來是大伯家的二孫,大堂哥成親頭一年,大堂嫂就生了個兒子,取名小福,不想是個三災八難的,生第二個,老太太親自取了狗來這個名字,名字越賤,實則大人對這孩子看的越寶貴的意思,還有一個剛滿月的三孫,直接就取名叫狗群了。

狗來一看趙氏掀鍋,直接就汲著鼻子嚎了起來,「奶奶,我好餓,快餓死了。」這樣還不算,一%e5%b1%81%e8%82%a1坐在地上,就地滾了起來。

大伯娘扯開喉嚨就罵,「你這個挨刀殺的,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來了就嚎,弄的像餓牢的囚犯一樣,不知道的,還以為你三奶奶連一點吃的也捨不得呢。」又做勢要去打他。

趙氏忙盛了一碗燜麵,遞了過來,「狗來,別哭了,三奶奶給你盛好了。」

大伯娘就笑著接了過去,「狗來,別在那兒光打雷不下雨了,快起來吃。你再不來,我就吃完了。」

說著,果真不再看孫子,大口大口吃了起來。

狗來一看,一躍而起,可憐巴巴的站到了自己奶奶麵前,伸手抓起一把麵就往嘴裡塞,噎得脖子一伸一伸的。

大伯娘也不理會,自顧自的飛快往自己嘴裡巴拉著,狗來手中的麵吃完,大伯娘碗中也見了底。

這下她也不等趙氏讓了,直接把碗放在了鍋灶上,把趙氏平時舀水的大葫蘆瓢掂了起來,自己盛起燜麵來,一邊盛還一邊道,「不是還有那麼大一塊肉,怎麼就切了這麼一丁點,連牙縫都不夠塞!」

趙氏母女都不接腔,她倒也不顯尷尬,也不挪地方,就勢蹲在鍋灶邊就狼吞虎吞起來,狗來抓了兩把,葫蘆瓢裡已經乾乾淨淨了。

鍋裡也乾乾淨淨,連個飯星也沒了,趙氏母女都隻吃了一碗飯。

狗來看到沒飯了,不依不饒的哭了一會兒,提起案板上的肉轉身就往外跑,「你們都不讓我吃,我回家讓我娘做去。」

等這兩個人走遠了,田小梅說道:「狗來那手,估計就沒洗過,簡直跟%e9%9b%9e爪子一樣,大伯娘也不嫌。」

☆、鬧事

因記掛著鋪子,姑娘們陪趙氏又說了會兒話,就回了城裡。

田小梅把大伯娘奶孫倆個的「惡行」講給田大梅聽,也不過換了一笑了之。

「大伯娘就是好吃懶做,又貪小便宜,真要讓她在外人麵前橫,她也不敢。」田大梅說道。

「買了四五百錢的東西,銀子娘沒有要,要不等咱們有空了給她買幾件首飾吧。」田二梅說道。

一說到首飾,田立春倒是笑了起來,「姐姐們也該添置些首飾才行。」

一聽說要花錢,田二梅馬上道:「不成不成,我窮怕了,一定要抱著銀子才能睡得著。」

田立春搖頭,「二姐,咱們的日子隻會越過越好,你看要不要從收入裡麵拿些銀子出來,做咱們各自的零花錢?」

「是你自己想花錢了吧。」田二梅笑起來,「也成,以前咱們家裡窮,現在有了錢,你想咋花就咋花,姐都依著你。」說完又看著大梅和小梅道,「你們肯定也是同意的。」

大梅和小梅都重重點頭。

「咱們是一母同胞的姐妹,自然要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一起賺來的錢,憑什麼隻我一個人花?還是一視同仁的好,當然,也不能花太多了,還要給姐姐們存點嫁妝才成。咱們每人每月五兩銀子,怎麼樣」田立春說道。

這話說得在理,三個梅都沒有異議,反正妹妹隻說可以花五兩銀子,又沒說一定要花掉,不想花存起來不就成了,難得的是妹妹高興。

正說著家務,隻聽外麵有人道:「思雅表妹,這兒就是我上回跟你說的裙語閣了,母親托人給你帶去的幾套衣裳都是在這兒做的,最近咱們南陽城的新樣子都是從他家出來的。」

「不過是取巧罷了,登不得大雅之堂,用料、做工都十分的粗糙,也就唬一下那些土包子。」說完又冷哼一聲,「這店麵也太簡陋了,要是在京城,我才不會進這樣的鋪子。」

說話的姑娘穿著一條火紅的石榴裙,外罩一件銀白色繡花披風,頭抬得高高的,一副鼻孔朝天的樣子。

馮思雅本是京城英國公府上的小姐,雖然是庶出,但一向眼高於頂,知道姑母接她來的目的是有意撮和她跟自己的兒子,心裡越發惱了起來。照她自己的意思,就是給高門做妾,也不願意嫁給一個從八品通判的兒子,所以講話甚是不客氣,就怕姨母找了人去國公府上提親。││思││兔││網││

通判一職,雖然是從八品,但是由皇帝直接委派,輔佐郡政,有直接向皇帝報告的權力。通判之掌除監州外,凡兵民、錢穀、戶口、賦役、獄訟聽斷之事,皆可裁決,但須與知州通籤文書施行,更可以直接向皇帝奏報州郡內的包括州郡官、縣官在內的一切官員的情況,相當於後世的中央特派員。品階不高,但權力大,會鑽營的都是賺得缽滿盆滿。

英國公府如今隻剩下了一個空殼子,自然是希望姑娘嫁過去能多要點彩禮,而陸通判遠離京城,又希望能有這樣的親家從中周旋。

雙方一拍即合,唯有當事的這位姑娘十分的不情願,她自認為家世才華相貌樣樣不輸於人,就是嫁給皇子也使得,偏隻是個庶出,隻能嫁到從八品的人家,從此遠離京城的繁華,自是十分的不甘,是以得到機會,就要刺上自己的這位表妹幾句。

在馮思雅的觀念中,陸家根本不算正經親戚,奈何英國公府現在恁沒有規矩,陸家說要請她過來小住一段時間,她親娘就應了,好讓別的人都看看,她這個做姨娘的臉麵有多大。馮思雅隻得找陸家的晦氣,希望他們不要去提親才好。

陸曉蓉因是受了母親的交待,所以對這位馮家的表姐特別的寬容,聽了她那刺拉拉的話,麵上一點也不顯,倒是盯著田大梅身上的裙子瞧個不停。

田大梅新上身的是一件純黑衫衣,下麵配了件鐵銹紅的網紗篷篷裙,外罩一件同色的短款馬甲。

她這麼一穿就如盛開的芍葯一般美得讓人移不開視線。就連馮思雅也不得不承認,眼前這位真真是一個像花朵一般精緻的姑娘!

幾乎是本能地,馮思雅一下子就開始討厭起田大梅來。

「這就是表妹說的新款嗎?真是穿得像個妖怪一樣,不侖不類的。」她說道。

田大梅笑了一下,沒理馮思雅。

「蘿蔔白菜各有所愛,這套衣裳叫流光淑月,姑娘若不喜歡可再看看其他的,沒必要對咱們進行人身攻擊。」田二梅站起來說道,都說來者是客,她已經盡在最大努力在忍了。

「就這衣裳,也配得上一個『淑』字?真是笑死人了!看看真正的名門淑女,哪個不是穿金大戴玉,就你們這蓬頭垢麵的樣子,也配得上一個淑字?」馮思雅說道。她是庶女,最怕的是別人看不起她,如今連一個裁縫也敢跟她頂嘴,不禁麵皮上有些下不來,聲音不由尖銳了起來,「掌嘴!」

跟著的婆子揚手就去打田二梅,田二梅早躲了過去。

「剛進來的時候我還以為是個淑女,誰知道一言不合就要動手,也不知道是哪家教出來的規矩!」田立春說道。

「表妹,誰惹你生氣了?」

有個穿月白色暗紋團花袍子的公子估計是聽到裡麵發生了爭執,陪著笑臉進了鋪子。

這公子一看到田立春幾個,臉色立刻變得十分難看,不由豎眉喝道:「小小一個裁縫鋪子,居然敢得南陽府的通判陸家!真是反了天了!把這鋪子給我砸了!」

這會兒連田二梅也變了臉色,說要砸鋪子的,可不就是昨天在集市上想要對她拉拉扯扯的醉漢?

當時陸三公子吃醉了酒,跟著的奴才也隻能暗叫倒黴,等人醒了不由狠狠地加油添醋了一番,但人已經不見了,如今得來全不費功夫,他自是想藉著表妹的由頭,連著昨日的仇一起報了。

「誰敢給我動手試試!信不信我馬上就去衙門裡擊鼓喊冤。」田立春說道。

就不信這通判和知府之間沒有齷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