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害,便從床頭拿了些溫水。輕輕地餵給晏錦飲下一些。
晏錦慢慢地緩過氣來,想起方纔的沈硯山霸道又粗魯的情形,又羞又惱,「身上膩的很!」
沈硯山笑了笑。將晏錦摟在懷裡,親了一口又一口,「等會,我伺候你沐浴!」
「等會?」晏錦不解,「不用,我去叫香復進來……」
她話還未說完。又再次被身上的人壓住,咬了一口。
晏錦瞪圓了眼,嗚咽著說了一句,「你,說話不算數!」
他方才誘她那樣做,告訴她隻此一次,今夜沐浴後便好好的歇下!晏錦信了他的話,才會不顧羞澀做出那樣的動作,結果這個人現在卻言而無信,晏錦有些惱了。
沈硯山調笑了一句,「我從前同你說過!」
他頓了頓,咬住晏錦的脖頸,「我不是君子!」
不是君子,自然言而無信。
晏錦惱的厲害,卻又很快隨著沈硯山的動作沉醉了下去。
這一次,和第一次不一樣。
沒有任何疼痛,還帶著些許快意,她像是枝頭的嬌嫩的花朵,慢慢地綻開為這個人盛放。
等再次結束,晏錦覺得自己快斷氣了,那種感覺像是在水中浮沉的木。她渾身汗淋淋地,半響後才委屈地說了一句,「你……你怎麼這樣?」
「嗯?那樣?」沈硯山說話的時候,語氣像是在哄孩子,「不過無論怎樣,你想後悔已經晚了,沈夫人!」
晏錦瞪了沈硯山一眼,再也不理睬。
她本就疲憊,被折騰了兩次後,渾身更是酸軟無力。
沈硯山見晏錦是真的太乏了,便翻身下床,穿好中衣將帳子放下後吩咐人抬熱水進來。
陪嫁的丫鬟要伺候他和晏錦沐浴,卻見他擺手說,「不用!」
竇嬤嬤和香復愣了愣,半響後退了出去。
沈硯山轉身再撩開帳子,此時晏錦已經昏昏欲睡了,他有些好笑的將妻子抱起,調整了呼吸將讓她熱水桶裡。
舒適溫度的熱水讓晏錦低低的嗚咽了一聲,她這個動作卻讓沈硯山再度有些失控。
晏錦額前的髮絲散落了下來,她微微睜開眼,看著沈硯山的臉色,嚇的花容失色。
「別怕!」沈硯山的動作輕柔,「雖然我很想再要你,不過你的身子怕是經不起了!」
說完,沈硯山還有些不甘,「不飽!」
晏錦聞言,羞的轉過頭不再看沈硯山的眼神。
很快,沈硯山便替晏錦收拾完,開門叫人將水抬了出去。香復進屋換了被榻後,晏錦和沈硯便再次歇下了。
晏錦累的不能動彈,很快便睡了過去。
此時,晏錦埋首在他的脖頸處,他能聽見晏錦安穩的呼吸聲,然後緩緩地睜開眼,笑了笑。
過了許久,屋內的龍鳳花燭終於燃到了盡頭,周圍暗了下來。
沈硯山慢慢地用手支起身子,在晏錦的額前%e5%90%bb了%e5%90%bb。
晏錦下意識動了動身子,靠著他更近了一些。
新婚之夜,新人親自等著龍鳳花燭燃到盡頭,便能白首偕老永不分離。
然,這樣的禮儀,卻早已被人遺忘。
他,沒有。(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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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8:新婚
晏錦醒來的時候,天色還有些昏暗。( 小說閱讀最佳體驗盡在【】)
晨曦透過薄薄的雲層,讓周圍有了一絲黯淡的光線。
帳子朦朧一片,周圍浮沉著淡淡的暗香。
晏錦睜開眼暗暗地抽了一口氣,她的雙%e8%85%bf像是奔跑了長路似的酸疼。
現在,她埋首在他的脖頸處,聽著他安穩的呼吸聲,不由地露出了笑容。
這個人,是她的丈夫。
這個人,是世上和她最親密無間的人。
他會陪著她走完這短暫的一生。
晏錦想著,慢慢的支起手,看著身邊的人。
她一直都知道他生的好,隻是不想這樣近距離看著,更覺得這個人姿容雋秀,清冷的宛若山中玉石。
晏錦沒有說話,隻是將垂落在自己脖頸的髮絲抓在手裡,他的髮髻不知何時已經散開,和她的青絲糾纏在一起,融成一色。
「沈夫人!」沈硯山沒有睜開眼,聲音還有些沙啞,「你喚醒我,可是還要再來一回?」
晏錦聞言,連連搖頭。
她身子往後一縮,而他卻攬住了在退縮的女子,手掌在她光滑的後背上來回的撫摸,像是在安慰她,不帶任何****,「疼的厲害?要不要我給你揉揉?」
晏錦繼續搖頭,「不用,不用!」
他的指尖像是帶了火似的,她此時哪能和他再有接觸。
晏錦想著,便將錦被扯過來,遮住自己。
沈硯山鬆開她,卻貼過來%e5%90%bb了%e5%90%bb她的臉頰,動作輕柔又緩慢。
他沒有任何****的樣子,讓晏錦終於放下心來,她伸出手又抓住了他的發,「晚些,我們去給三叔敬茶!」
沈硯山的父母已經不在,在世的長輩如今也隻有沈三爺這個叔叔。其他的遠方親戚,因為來往少的關係,自然不用她們去敬茶。等敬茶完畢,還要去祠堂裡拜祭已故的父母。
她說這些話的時候。語氣輕飄飄的,像是下一刻又會睡著。
沈硯山想了想說,「三叔身子不適,不用過去了,等你身子舒緩些。我們再去拜祭,不急!」
他曾人說過,女子第一次和丈夫同房後會渾身酸軟,而且昨夜他那樣霸道,晏錦自然也好受不到哪裡去。他的妻子身子嬌軟,不比他強健,能隨意的折騰。
沈硯山在心裡暗暗的歎了一口氣。
真是昏了頭了。
晏錦依在他的懷裡,不知何時又睡了過去。他卻苦笑了一下,這對他而言的確是一場較難的定力考驗。
世上的男子,無不喜歡權和金銀。
他也不例外。隻是比起喜歡,他更怕麻煩。
一個人站的位子高了,擁有的權利太多,那麼身邊絡繹不絕的美人來往,自然會有需求。然而,他的眼光頗高,他想要不止是容貌傾城的妻子,更想要一個合自己心意的人。如今,他好不容易找到了,卻因為要顧及她的身子。要忍耐再忍耐。
這,的確是個揪心的事情。
晏錦再次醒來的時候,天色已經亮了。
沈硯山依舊微微合著眼,在她睜開眼的時候。問道,「醒了?」
「嗯!」晏錦點了點頭,覺得身子比剛才好一些,緩緩地準備起身。
結果,她還未坐穩就又被沈硯山抱住,「等會!」
晏錦伸出手輕輕的捶打沈硯山的%e8%83%b8口。「都什麼時辰了,該起身了!」▲思▲兔▲在▲線▲閱▲讀▲
沈硯山笑著應了一句,「再陪我一會!」
他話音剛落,門外便響起腳步聲。
他身邊的人懂規矩不會來打擾,但是晏錦身邊的嬤嬤們,卻是準守禮儀的。沈硯山無奈,隻好在她的額上%e5%90%bb了%e5%90%bb,起身開門。
竇嬤嬤和香復早早就在門外候著,等了許久見屋內沒有動靜,也不好打擾!隻是天色漸明,怕新人誤了拜祭的時辰,想要敲門的時候,屋內已經從內打開了。
竇嬤嬤鬆了一口氣,領著丫鬟們魚貫而入。
香復看了一眼進了內室的沈硯山,又轉眼看了一眼帳子裡的自家小姐,頓時羞的低下了頭。
無論是沈硯山還是晏錦,此時一雙眼眸都像含著水似的溫柔。
這是香復第一次見沈硯山露出這樣的神態……
竇嬤嬤對這樣的場景視若無物,她熟練的伺候晏錦起身穿衣,又將晏錦的長髮盤起,梳了一個婦人頭。晏錦看著鏡中的自己,麵若桃李,眼角含笑,頓時覺得陌生又熟悉。
等晏錦梳妝完畢,沈硯山也從內室走了出來。
新婚的翌日,新人依舊是穿著喜裝。
沈硯山穿著玄色的長袍,腰上繫著玄紋的玉帶,身姿宛若鬆柏,玉樹臨風,看好極了。
沈硯山見晏錦看了過來,不禁抬頭和她四目相對。
晏錦看著他眼裡的笑意,又想起昨夜這個人的霸道,立即轉移了目光。
「嗯?」沈硯山語氣輕柔,「好了嗎?」
竇嬤嬤點頭,「回姑爺話,好了!」
沈硯山握住晏錦的手,「走吧!」
按照大燕朝的禮儀,新婚的第二日,是要給公婆敬茶,再同長輩們說會話。因為沈硯山父母都不在了,而沈三爺又不想被人打擾,所以兩個人隻是去了祠堂外,拜祭了沈家祖先。
等一切忙完,才開始用早膳。
晏錦用的並不多,沈硯山又將火%e8%85%bf燉冬筍舀了一碗遞給晏錦。
對他而言,妻子應該多補補。
不然,他以後得多委屈自己!
晏錦不知道沈硯山心中的想法,隻是乖巧的接過裝著湯的碗用了起來。
在一邊的竇嬤嬤看兩個人用膳都如此的濃情蜜意,也終於是鬆了一口氣。
等晏錦回門的時候,她便不會再同晏錦回沈家。而在繼續晏錦身邊伺候的,便是其他的媽媽和丫鬟了。
不過,這樣她也算是放心了。
晏錦從前雖然來過幾次沈家,卻對沈家的人不太熟,沈家的兄妹之中,她也隻和沈蒼蒼來往密切。所以,其他人來拜訪的時候,她隻好退到書房裡去等沈硯山。
她剛坐下不久,書房的門便從外被推開了。
「素素!」沈蒼蒼從門外探出半個身子,笑著說,「沈硯山讓我來陪你說會話,怕你一個悶著!嘖嘖,他從前可從未這樣和顏悅色和我說一件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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