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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謀 總小悟 4331 字 1個月前

,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連晏錦陪小虞氏用晚膳的時候,小虞氏還好奇地問,陸以沫到底和晏綺寧說了什麼。

畢竟,在小虞氏的眼中,晏綺寧和陸以沫是交好的。

晏錦聞言,隻是笑了笑,「這個,我也不知曉。不過,三小姐和阿寧交好,兩個人之間如今有了小矛盾,過幾日怕就好了!」

「怎麼可能!」小虞氏無奈的笑了笑,「阿寧這個脾氣啊,唉,也不知道隨了誰!」

小虞氏說完這句話後,又道,「前些日子,三州大水淹了不少的地方。你外祖父的意思,便是拿一些銀子給工部,讓你父親撥出去,你覺得如何?」

「這是善事,我自然是支持的!」晏錦想了想。又道,「現在安之在京中,若小舅舅有什麼為難的地方,讓安之出麵便好!」

虞家雖然家底不薄,但是終究是商戶。

仕途上的事情,虞家能插手的很少。

比起小舅舅,晏安之更適合出麵處理一些事情。

晏安之這個孩子。在經營人脈上的確很厲害。還好他不像四叔。心裡是藏不住任何事情的。

小虞氏點了點頭,「是啊,這一次死傷太多了。雖然有防備,卻終究力所不能及。明年,工部便有大的動作了,你父親怕是會更累了。阿寧那邊。得勞煩你多照顧著了!」

「母親這樣說,便顯得是我的不是了!我是姐姐。照顧阿寧是應該的。」晏錦握住小虞氏的手,言語裡帶著安慰,「父親這次已經盡力了,無需太自責!」

元定帝對父親表麵上十分的信任。實際上其實也就比從前好一點,並非是全部信任。

工部上下,自然有人猜出元定帝的心思。私下便開始搗亂。

薄家一插手,父親處理事情當然也沒那麼得心應手。

要將工部全部籠絡是需要日子的。

隻是。薄相這一插手,死傷的卻是不少的無辜百姓。

為此,父親已經很久沒有用好膳食了。

或許,在這些當權者的手裡,這些百姓的性命,不過是螻蟻,他們並不可能會放在心上。畢竟,事不關己……

朝廷上的事,她沒有辦法插手,而且,晏錦也相信父親能處理好這些事情。

他,可是她的父親呀。

晏錦陪著小虞氏說了一會話,才慢慢地朝著自己的院子走去。

日子,轉瞬即逝。

沈硯山這一去,便是一個多月,而且,還徹底的音訊全無。誰也不知道他去哪裡了,更不知道他去做什麼了。

定國公也知道沈硯山的行蹤不明,但是卻也不著急。

他對自己的孩子,有信心,也很少插手孩子們的事情。

反而是沈三爺,這段日子據說病的厲害,忙的晏府上下,一片慌亂。

就在晏錦就要及笄的前三日,定國公夫人陸氏,歿了。

這個消息就如狂風捲起落葉,本來平靜的湖麵上,也為此泛起了點點的漣漪。

定國公夫人的病情拖了很久,用盡了天下的良藥,卻依舊沒能等來冬季。

多年來她的病情,也將周圍的人那份痛苦消磨的差不多了,所以她這次去世之後,定國公府也沒有太大的動靜。

隻是有人說,定國公也幾日沒有上朝了,怕是哀傷過度。

隻是,陸氏這一去,沈硯山便要守孝三年。

他的親事,又要推遲。

除非,有皇上的特旨。

陸氏去世後,晏錦於情於理都應該去一趟定國公府。所以消息傳到晏府的時候,晏錦便準備去一趟沈家,匆匆地用了早膳。

她換了衣衫,準備出門的時候,卻看見晏綺寧站在院外,一副猶豫不決的模樣。

晏錦挑眉,有些不解地走到院外,看著晏綺寧說,「阿寧,你是來找我的嗎?」

「長姐!」晏綺寧轉身從婢女的手裡拿過一個食盒,垂下眼眸將食盒遞了過去,「我聽小廚房的人說,你今兒沒怎麼用早膳,所以便準備了一些點心。長姐,你雖然傷心,但是卻不能不顧及自己的身子啊!」

晏綺寧說這番話的時候,十分的誠懇,似乎真的很擔心晏錦的身子。

晏錦想了想,才揮手說,「多謝阿寧了,屋外風寒,進屋說話吧!」

入了秋之後,天氣便轉寒了。

晏綺寧的身子單薄,不宜在屋外站的太久,若到時候病了,小虞氏又會擔心很久。

晏綺寧有些意外的看了看晏錦,她自然怎麼也沒想到,晏錦居然會如此快的接受她。

她有些怔怔的點了點頭,「好!」

院子裡梨樹上的梨已經被摘下,晏錦將春日裡摘下的梨花和梨一起釀了酒,埋在了梨樹下,足足有兩壇。

等入了冬,便能取出來,喝了暖暖身子。

這些是果酒,不會醉人。

倒是可以給沈硯山嘗嘗。

她釀酒的本事,還是不錯的。

等進了屋子後,晏綺寧便匆匆地打開食盒,將點心放在小桌上,「長姐,你嘗嘗!」

晏錦笑了笑,並沒有動手,而是看著晏綺寧說,「阿寧來找我,隻是來送點心的嗎?」

「我……」晏綺寧有些不安的低頭,似乎顯得很為難。過了許久,她才開口,幾不可聞地說,「長姐,這幾日父親一直忙於公務,我也很少能聽到父親的消息。隻是,長姐,我很想念他,想和他說說話……我……」

晏綺寧眼裡閃過一絲不安,「我很見他!」(未完待續)

ps:困死了..碼字跟蝸牛一樣t.t,這是第二更。

534:確定目的

晏綺寧說的誠懇,似乎是真的很想念晏季常這個父親。

若不是她藏在袖口裡微顫的指尖露出了一些,這個樣子的她,堪稱完美。

晏錦的神色一直淡淡的,對於晏綺寧的話,卻並不願意放在心上。

想念?

這兩個字,落在晏錦的耳裡,卻十分的諷刺。

父母到了如今,依舊指望晏綺寧能變好,對晏綺寧更是百般縱容,可如今呢……

回報他們的,又是什麼。

可憐天下父母心。

晏錦其實很想問晏綺寧一句,一個人的良心丟了,是否真的就找不回來了?

狼心狗肺。

「父親這幾日忙著工部的事情,我也很少見到他!」晏錦抬起手,給晏綺寧倒了一杯茶,「我估摸著,還得忙一段日子!」

晏綺寧有些失望的垂首,「怎麼會如此的忙?」

「前段日子大水的事情,想必你也知曉了!」晏錦聲音平和,「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工部會忙也是正常的。你別擔心,等父親忙完了,他一定會去見你的!」

晏錦話音剛落,晏綺寧便驚喜的抬起頭,雖然眼裡依舊無神,但是神色裡的欣喜是怎麼也掩蓋不住的。﹌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晏綺寧似乎很開心,「長姐,這是真的嗎?」

晏錦微微頷首,「自然是真的,我何時騙過你?」

晏綺寧終於眉開眼笑了,往日那雙水靈靈的大眼,如今卻是波瀾無驚。

她摸索著站了起來,「我知道長姐這幾日會很忙,本不該來打擾長姐的。今兒是阿寧冒昧了。」

「姐妹之間,何必客氣!」晏錦抬起頭,看了一眼窗外的天色,又道,「你也早點回去,外麵風大,得多注意身子!」

兩個人之間談話。十分的溫馨。

若不是都別有心思。的確像是最親密的姐妹。

其實,最親密的人,傷人也是最深。

晏錦懂的這個道理。所以用足了力氣,將晏綺寧從她的世界裡,一點點的抽離出去。

過程,雖然痛苦。但是卻也很湊效。

現在,她看見晏綺寧的時候。情緒不會波動的太大,也能好好的掩藏自己的心思。

晏綺寧剛走幾步,又轉身看著晏錦,「對了。長姐,我在白鶴觀的時候,聽見小沫說。京城裡似乎要修建水庫了,父親是不是一直在忙這件事情?」

晏綺寧的麵色裡帶了幾分擔憂。「你得勸勸父親,修建水庫雖然重要,但是也得多注意身子。」

晏錦平靜地看著晏綺寧,緩緩地一揚%e5%94%87,猶如在笑,「嗯,我一定會叮囑父親的。」

「多謝長姐了!」晏綺寧緩緩地舒了一口氣,像是卸下了心頭的重負,「還好長姐,爹爹,還有母親都在,我昔日做錯的事情,才有彌補的機會。還好,你們都在!」

晏錦好笑的接了一句,「阿寧又做噩夢了!」

「不是噩夢!」晏綺寧十分果決的打斷了晏錦的話,皺著眉頭說,「其他人都說我是做夢,還是噩夢。可長姐我知道,這不是夢,是真的……我曾害了你們,睡醒的時候,一切又像是重新來過一遍似的!長姐……」

晏綺寧說到這裡,又轉身返回,抬起手摸索著晏錦坐著的地方。

等摸到了晏錦的衣袂,晏綺寧才抓住晏錦的手,肯定地說,「長姐,這絕對不是夢,你信我!」

晏錦的情緒依舊沒有太大的波動,她的語氣平緩如初,「好,我信你!」

「長姐!」晏綺寧長長歎了一口氣,鬆開了晏錦的手,「我就知道你不相信我,也不相信我的話。不過沒有關係,日久見人心,長姐,久了,你就會知道,我說的是真的了!」

晏綺寧的神色,像是有些無可奈何一般。

可憐的她,孤立無助。

晏錦安慰了一句,「你別多想,你身子不好,得多多休息。」

晏綺寧乖巧的點了點頭,一張清秀的麵容上,全是無奈和無助。

晏錦的話,她顯然是很不滿意的,卻又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這種匪夷所思的事情,不是誰都能接受的。

她站了起來後,晏錦便喚了晏綺寧的貼身丫鬟進了屋,讓小丫鬟將晏綺寧送走。

等晏綺寧離開後,香復才從屋外走了進來,福身對晏錦行禮,「小姐,馬車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