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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謀 總小悟 4355 字 1個月前

貌上的特徵。

晏錦聽人說起過蘇聞茉的事情……

傳聞,蘇家九小姐琴藝十分精湛,經常被太後傳召入宮,彈琴給太後聽!又有人說。蘇聞茉是蘇家眾位小姐裡,容貌和賢妃最相似的一位。

來日。若是賢妃年老色衰,蘇家肯定會將蘇聞茉送到元定帝身邊。

正是因為這個傳聞,蘇聞茉及笄後,也是一直沒有定親。

沒有人敢上門提親……

皇上的女人。誰敢去動?這是要掉腦袋的事情。

蘇聞茉看見晏錦,淡淡地笑了笑,福身行禮。「見過晏小姐!」

「九小姐客氣了!」晏錦笑著回禮,「今兒能見到九小姐。真是幸事!」

晏錦說的認真,言語裡沒有半分諷刺之意,蘇聞茉聽了後,笑的更開心了。

等走近看了蘇聞茉後,晏錦才覺得或許那些傳聞,是有幾分能相信的。

蘇聞茉和賢妃,的確長的很像。

隻是,賢妃在宮中堪比副後已久,氣勢和說話的方式,不是他人能堪比的!蘇聞茉和賢妃,不過是容貌相似,其他的地方,卻差別甚大。

寧氏看著晏錦和蘇聞茉,笑著說,「既然你們一見如故,不如一起走走吧!」

她說這句話的時候,眼裡帶著幾分打量,似乎在等看笑話。

寧氏和薄如顏來往密切,和晏惠卿也有來往,她會知道蘇行容的事情,也不會是什麼奇怪的事情。

當初,晏惠卿便利用晏錦的字跡,將蘇行容引了出來。

晏惠卿想利用蘇行容,卻不知道蘇行容最厭惡被人當做棋子。

結果,晏惠卿卻是自食其果。

寧氏想看笑話,是因為蘇聞茉和蘇行容兄妹關係一直很好。

那麼,蘇聞茉會幫蘇行容說話,也是正常的。

晏錦不想讓寧氏如願……

蘇聞茉聞言,搖頭婉拒,「我雖仰慕晏小姐的琴藝,但是現在有些乏了,不能陪晏小姐走走了!」

蘇聞茉說完之後,便又對晏錦帶著歉意地說,「來日,我必定給晏小姐賠罪!」

「九小姐說笑了!」晏錦又對蘇聞茉福身行禮,「九小姐既是乏了,不如先去歇一會吧!」

蘇聞茉笑著點頭,跟寧氏又寒暄了幾句,在小丫鬟的攙扶下,才朝著另一個方向走去。

蘇聞茉一離開,薄如顏的目光便落在了寧氏身上。

今日,晏惠卿就坐在薄如顏的身邊。

晏惠卿瘦了許多,神色也有些不好,她身上的傷口,一直隱隱作痛。

她從前烏黑的發,如今瞧著都有些枯黃了。

晏惠卿盡量讓自己看起來從容不迫,但是眼神卻出賣了她的情緒。

她怕,也有些慌。

薄如顏皺著眉頭,對晏惠卿道,「今日,若是你處理不好晏錦,我便讓你難看!」

「十二小姐你放心!」晏惠卿輕聲地說,「今天,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

薄如顏將放在不遠處白瓷碟裡的點心拿起來,丟進眼前的小湖裡,言語裡帶了幾分不甘,「我聽父親說,定國公已經和晏季常在商議親事了!我瞧著,晏錦一及笄,這親事便定下來了!來日,她是世子夫人,而你晏惠卿又是什麼東西?你父親怕是以後一輩子都抬不起頭了!這門親事……不能成,明白嗎?」

「我明白!」晏惠卿點了點頭,抬起頭攏了攏有些枯黃的髮絲,「我知道該怎麼做!」

晏惠卿說完話後,她身後一個容顏猙獰的小廝便走了上來,很快便將袖口裡的東西交給了晏惠卿。

他長的醜陋,臉上的刀疤縱橫交錯,瞧著甚是恐怖。

薄如顏抬起頭,便看見了他。

她嚇的瞪圓了眼,一腳狠狠的踩在晏惠卿腳上,「你這是要嚇死我嗎?帶了這麼一個鬼東西過來!」

「十二小姐你息怒!」晏惠卿被薄如顏踩住了腳,疼的皺眉,卻不敢吭氣!

自從晏錦和沈硯山的定親後,薄如顏的性子,便越來越糟糕了。

有時,說著話,便抬起手想要打人。

她的身子還未康復,那一日馬車驚了馬,她摔的不輕。

薄如顏絲毫沒有注意到她還有傷,耍起小性子來,絲毫不給她留顏麵。

晏惠卿又道,「他送的東西,是我們今日要用的!」

薄如顏冷冷的哼了一聲,慢慢地挪開了腳,又瞧著不遠處晏錦站立的地方。(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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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9:買藥

薄如顏知道,自己今日能來西晏的花宴,是費了很大的力氣。

她說服了父親,更是保證自己不會惹出其他的事情來。

薄相被她煩的太久,便允了她出來走動。

這些日子,因為她處事衝動,影響了薄家在京城裡的名聲。

一向寵溺她的父親,更是生了大氣,私下對母親也冷落了不少,連一起用膳都極少。

母親神色木然,這幾日一直鬱鬱寡歡。

太後娘娘更是派了身邊的京公公親自前來薄家,將她狠狠地訓斥了一頓。

京公公和父親麵和心不和,很少會來薄家。

這次,京公公的到來,讓薄如顏明白。

太後,是真的生氣了。

太後生了氣,所以才如此不顧父親的感受,將京公公這樣的人,派來了薄家。

薄如顏想到這些,一雙修長的眉,更是皺成了一團!她站在池子邊上,瞧著剛融化不久的池水,眼裡全是厭惡。

梅花清幽的香氣,並未讓薄如顏心情舒坦多少。

她抬起頭來,看著晏惠卿身邊那個啞奴,心裡更是覺得倒盡了胃口。

晏惠卿也是個不懂事的,非得帶個容顏盡毀的人來這種場合上來!雖說,啞巴替她們做事才不會外洩,但是薄如顏依舊不喜他那一副麵孔。

那個少年麵孔上的刀疤,瞧著實在是太觸目驚心了,也讓她覺得心情不悅。

薄如顏這麼想著,在亭子裡便也有些坐不住了。

她抬起頭來,便看見晏錦身邊走來了一個少年。

那個人,她認識。

沈硯山的嫡親弟弟——沈遠岱。

薄如顏瞧著這些。不禁笑了笑,一張清秀的麵孔上,終於露出了笑意,「你這個長姐,還真是個狐媚子,走到那裡都恨不得勾一群男子在她身邊!」

晏惠卿神情有些淡淡的,她聞言抬起頭。順著薄如顏的目光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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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見。晏錦的身邊站著的沈遠岱,似乎在和晏錦說著什麼事情。

沈遠岱不愧是沈家出來的人,隻是那麼站著。便讓人覺得他氣質非凡,容貌卓越。

「她一直這樣!」晏惠卿附和了一句,笑著說,「十二小姐。也不是第一日知道了!」

晏惠卿的附和,讓薄如顏神色更加得意。「一個閨閣裡的女子,雖然定了親,卻還未成親!整日研究那些琴藝有什麼用?不知的人,還以為她是煙花之地的風塵女子。想盡辦法的勾/引男子!我瞧著,來日沈硯山的頭上,必定會有一大頂綠帽子。沈家也會丟盡了顏麵!」

「十二小姐說的是!」晏惠卿早就明白薄如顏記仇的性子,所以在薄如顏說話的時候。從不反駁。

晏錦的琴藝極好,當初在沈家花宴上,讓薄如顏丟了顏麵。

為此,薄如顏記到了現在。

每次薄如顏諷刺晏錦的時候,都會提起那一日花宴上的事情,諷刺晏錦琴藝不過是俗氣的東西。

薄如顏說這些的時候,顯然忘記了自己家裡的事情。當年,薄太後能坐穩皇後的位子,正是因為彈了一首和晏錦一樣的曲子。

隻是晏錦用的是較難的古琴,而薄太後用的是琵琶。

她這麼一數落晏錦,其實也等於將薄家的那些人也說了進去。

薄太後若是聽聞了這些,想必會氣的再次訓斥薄如顏。

晏惠卿已經習慣了薄如顏的刻薄,她也沒有別的選擇。

當初,寧氏不安好心的將她介紹給薄如顏認識的時候,她曾癡傻的以為,薄如顏會是一個好人,卻不想,那是她一廂情願的認為罷了。

晏惠卿抬起頭,看了看身邊的啞巴。

然後將手放進袖口裡,捏了捏啞巴送來的小藥包。

這個東西,她花了很多的心思才弄到。

她恨晏錦,恨透了晏錦……

若不是晏錦和晏季常那個該死的東西,她的父親又怎麼會淪落到現在的地步?昔日,京城裡多少人羨慕她有那樣的父親,每次眾人提起她的父親的時候,眼裡都是羨慕的眼神。

可如今……

她們提起她父親的時候,都是帶著取笑的意味。

說她父親是個偽君子,是個徹底的真小人。

長的好看又有什麼用?又不是小倌,而且,勾欄裡的小倌,起碼不似她父親那般惡毒。

她們說的起勁,每次晏惠卿都覺得自己的顏麵無存。

晏惠卿眼裡全是恨,她抬起頭來又看了一眼遠處的晏錦,恨不得下一刻就殺了那個人。

必須殺了她……

站在不遠處的晏錦,似乎也感受到了一股冷冷的寒意。

沈遠岱見晏錦停了談論,不禁好奇的抬起頭來,瞧了瞧周圍的人群,低聲說,「嫂嫂,你怎麼了?」

晏錦皺眉,「沒事!」

方纔,她在這裡站著不到片刻,沈遠岱便走了上來。

他張口,便喚她嫂嫂。

晏錦起初阻止了沈遠岱,因為她和沈硯山還未真的成親,有些事情仍然需要避諱!比如,這種場合,沈遠岱這麼稱呼,便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