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她還未喚出聲,便見香復急忙地推開門,眼裡帶著幾分焦急,「小姐,不好了不好了……重大夫那邊,出事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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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4:故作仁慈
晏錦平靜地看了香復一眼,輕聲問道,「是季姨娘嗎?」
香復微微一怔,然後立即點頭,「是!」
能在重大夫院子裡不顧一切製造動靜的,估計也隻有季姨娘了。
她倒是一點也不意外,畢竟季姨娘這個人,總是喜歡扮乖巧裝可憐。
晏錦琢磨了一會,才皺眉道,「天色已晚,便不要驚動母親了,我去看看!」
晏錦說完之後,便進屋換了一身襖裙,又披了一件披風才出門。
重大夫住的院子離晏錦住的院子並不遠,重大夫喜靜,恰好東院僻靜的院子也不少。
夜已經深了,風微涼。
路過水池的時候,晏錦不禁抬起頭,看了一眼周圍。
清風明月,池麵上倒映著周圍的一切,波光粼粼,隱約間還有一股淡淡的墨香。
此情此景,不知為何晏錦又想起了方才沈硯山的模樣。
這樣的風,這樣月……他駕著馬車離去,恍恍惚惚卻又極其清澈。
如水墨畫捲上的少年,性子雖不溫潤,但是人卻不壞。
或許是厭惡了那些偽裝出來的東西,晏錦看著三叔溫潤如玉的模樣,心裡便覺得幾欲作嘔。
沈硯山從不掩飾他厭惡的東西,也不掩飾他惡劣的性子,倒是讓她覺得很好。
起碼,不用偽裝。
香復提著燈籠,一路上香復幾次想要開口,卻終究是翕了翕%e5%94%87角,無法將話說出來。
晏錦走了一會,才發現香復猶豫不決的樣子,淡淡地笑了笑。「有事便說吧!」
晏錦話音剛落,香復便鬆了一口氣,她壓低了嗓音,避開了晏錦身後的丫鬟們,「奴婢方才聽竇媽媽說,季姨娘傷的可重了,額頭全是血!」
「嗯?」晏錦有些疑惑地看著香復。「她是怎麼弄的?」
香復撇了撇嘴。一臉無奈,「奴婢聽說是重大夫動了手,他將季姨娘推倒。季姨娘就摔在了院內的石桌上!這會,季姨娘一臉是血,卻依舊不肯離開重大夫的院子,瞧著很可憐呢!」
晏錦想了想。眼裡閃過一絲諷刺的笑。
重大夫這個人雖然脾性不好,但是他卻不屑和人動手。
準確地說。重大夫不會武藝,所以也不會動手。
他若要動手……
晏錦想起,重大夫說起他年輕的時候雲遊西域諸國,在路途中和人結了樑子。他便給那些人下毒。
這些毒無色無味,而且毒發的時間也是在幾日後,他有足夠的時間離開那個地方。不過重大夫卻未下重手。他說看著人拉肚子整日不能離開茅廁,特別出氣。
當時。晏錦問他,是否這一生都沒殺過人?
重大夫雖然驚訝她問自己這些話,但是還是老實的回答了,他殺過人,但是從不對女人和孩子動手。
儘管,有些人,真的該死,他也很恨。
重大夫說這句話的時候,眼裡全是無奈和辛酸。
這是他做人的原則,這些年來從未破壞過他給自己定的規則。
重大夫是個說話直接,又不會掩飾情緒的人,雖然他一心想要做沈家的幕僚,但是礙於他的脾性,最後一直都在沈家做大夫。
重大夫雖然不喜季姨娘,但是對季姨娘卻不屑動手。重大夫周遊西域國多年,什麼樣的女子沒有見過,季姨娘這點小手段,他又怎麼會上當。
至於季姨娘為什麼要受傷,還要繼續在重大夫的院子裡扮演可憐……晏錦猜,季姨娘大概是演戲給三叔和晏老太太看的!
季姨娘根本不想請重大夫去三房,所以,才會鬧的如此大的動靜。
若是不出她所料,季姨娘估計還得裝病……
「老太太那邊知道了嗎?」晏錦想了想,才問香復。
香復立即點了點頭,乖巧地回答,「老太太雖然已經歇下了,但是還是知道了這邊的事情!」
晏錦目光落在了月下的假山上,半響後才說了一句,「我知道了!」
她走了沒幾步,便進了重大夫院子的前庭。
晏錦還未走到,就聽見了晏穀蘭的哭聲。
晏錦挑了挑眉,她記得今兒一早,晏穀蘭還說自己病了,在院子裡養病。
這病好的……可真快。
晏穀蘭的嗓音裡帶了幾分淒慘,她哭著說,「重大夫,求求你了,求求你救救四姐吧,她病的很嚴重。」
話音剛落,晏穀蘭又喊了一句,「姨娘,你沒事吧,姨娘……你先去看大夫吧!」
「我無礙的!」季姨娘的聲音有氣無力,聽著倒是有幾分可憐,「等重大夫從屋內先出來吧!」
兩個人一個比一個可憐,一個比一個委屈。
晏錦當真是佩服重大夫沉得住氣……
她踏入院子後,便有丫鬟跑進去通傳,「重大夫,大小姐來了!」
「不見!」重大夫的聲音從屋內傳了出來,口氣裡還了幾分憤怒,「都來湊什麼熱鬧!」
不過他話雖這樣說,但是還是從屋內將門打開了。
重大夫還裝著單薄的裡衣,外麵隻是披了一件厚一點的外衫。
廊下的防風燈光線柔和,照的重大夫卻是一臉怒氣。
站在重大夫對麵的季姨娘,額頭上的血液,似乎已經乾涸了。
晏錦走進院子內,沒有看季姨娘和晏穀蘭,而是帶著幾分歉意對重大夫道,「這麼晚了,姨娘和六妹妹還來打擾重大夫,對不住了!」
重大夫本來就是吃軟不吃硬的性格,他在聽見晏錦的話後,臉上閃過一絲尷尬,「無礙的!」
此時,一直扶著季姨娘的晏穀蘭,見重大夫鬆了口,趕緊說道,「重大夫你不生氣了嗎?我四姐病的很嚴重,你就幫她看看吧!她待我很好,我很怕她出事,重大夫,你不是最善心了嗎,你幫我去看看好不好,你要什麼,我都給你!」
晏穀蘭說完之後,趕緊對身邊的丫鬟道,「去,去賬房取一百兩銀子過來!」
小丫鬟露出一臉為難的樣子,「六小姐,你都給重大夫一百兩銀子了,太貴了,他……」
「住嘴!」晏穀蘭瞪圓了眼,然後又一臉歉意的看著重大夫,「對不住,她不懂事,亂說話了。重大夫你別放在心上……你看,若是不夠,我再添些給你!」
晏穀蘭放開季姨娘,準備將手裡的玉鐲子褪下來,想要遞給重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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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大夫本來熄滅的怒氣,又重新點燃了,他對著晏穀蘭說,「滾!」(未完待續)
ps:昨天胃疼的厲害,所以就單更了。
抱歉親們,今天會三更補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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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5:訓斥
此刻,重大夫是真的生氣了。
他藏在袖口裡的手緊緊地握成了一個拳頭,身子更是微微顫唞。
他用了不少的力氣,才將心裡的怒氣壓抑住。
否則,他現在也不單是罵滾字那麼簡單了。
這些年來,重大夫自認為自己修養的已經很好了!
在很多時候,他也會學習沈硯山,做到喜怒不形於色。
可今兒季姨娘和晏家的這位六小姐,當真是挑戰了他多年來的修養。
他從未,見過如此卑鄙無恥的人。
晏穀蘭估計也被重大夫的氣勢嚇到了,她整個人身子有些僵住,臉上全是委屈的神色。
重大夫在沈家多年,氣勢自然不是尋常人能有的。
他平日裡很少會外露這些氣勢,因為沈家那些人極好相處!
但是,此刻重大夫卻不再掩飾了……
他是殺過人的大夫,也有不少人在他的手裡變成了枯骨。若眼前的季姨娘和晏穀蘭不是女子,今兒,她們是完全不可能完好無損的走出這個院門的。
站在晏穀蘭身後的季姨娘,在月色下,嘴%e5%94%87泛著白,她伸出手抓住晏穀蘭,然後一臉虛弱的看著重大夫,「對不住重大夫,是我們冒昧了。隻是,重大夫要怎麼樣,才幫六小姐扶脈呢?我庫房裡還有些藥材……」
「演完了沒有?」重大夫直接打斷了季姨娘的話,雙手放在了身後,「方纔我便說了,我夜裡不幫人扶脈。其一是因為我年歲大了,需要好好休息。其二。是因為我來晏家隻是小住幾日,又不是來做晏家的大夫的。你剛才那個口氣,把我當成什麼了?是你身邊的丫鬟,還是晏府的小廝?我拒絕了你,隻是轉身,你便摔在地上,還將額頭碰壞了。姨娘……你這些小把戲。又是演給誰看?」
季姨娘沒想到重大夫居然當著晏錦的麵,將剛才的事情全部都說出來了。
這些話,分明是在諷刺她。
她整個人僵住。然後淒慘的笑了笑,「重大夫你……你又何必這樣,你若是不喜歡我送來的東西,我可以再換。我隻是擔心四小姐。她……」
「你隻是太卑鄙無恥罷了!」重大夫冷冷地一哼,然後又看著晏穀蘭。「人說有其母必有其女,我瞧著六小姐也是上樑不正下樑歪。拿銀子給我?六小姐認為我需要這點銀子?當年,聖上讓我進宮做太醫院院守,我都婉拒了。宮中那些貴人公主的賞賜的東西都吸引不了我。而你區區幾百兩銀子,我會放在眼裡?你這又是侮辱誰呢?」
晏穀蘭身子微微顫唞,她年紀尚小。不太會掩飾臉上的神色。
所以,重大夫的話音落了之後。她整個人都傻了眼。
晏穀蘭支支吾吾半響,才低聲地說,「重大夫我不是……我隻是想救四姐!」
「救?」重大夫聽完之後嗤之以鼻,「四小姐是快要死了,還是得了絕症?我今兒還聽人說,四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