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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謀 總小悟 4319 字 1個月前

得已做了一些愚蠢的事情,和晏將軍無關!」

重大夫愣了楞,頷首道,「嗯,他一再提起晏將軍,說同晏將軍無關,是他自己的意思可,莊文在信中,提起晏將軍的次數也略多了一些!我認為,晏將軍十分可疑!」

「可疑?」沈硯山微微勾起%e5%94%87角,露出一絲冷笑。「你認為為何可疑?」

重大夫見沈硯山問自己這些話,以為沈硯山想聽自己的見解,於是輕聲地說,「世子不覺得可疑嗎?莊文雖是莊家人,可同莊家人早就沒了來往。他也沒有隱姓改名,也沒有隱瞞他的出生。他跟在晏將軍身邊多年,還住在晏家!這次他在郡主的馬身上下毒。顯然就是衝著郡主來的……若說莊家的人想殺郡主。我倒是知道原因。可莊文這個不和莊家來往的人要殺郡主,若非是因為晏將軍,我當真是猜不出第二人了!」

莊文剛在晏季晟身邊的時候。沈硯山便知他是莊家的人。

沈硯山私下問過晏季晟,可否要換一位副將。可晏季晟對莊文十分的信任,說莊文心細如塵,可以幫他。而且。晏季晟似乎對莊文,沒有半分疑心。

沈硯山不是一個擅長多言的人。他見晏季晟執意如此,便準備等回京城之後,就讓晏季晟不要在沈家軍營裡走動了。

莊家的人,無論表麵多乾淨。他都不會用。

而且,他沒有殺掉莊文,已經是給晏季晟天大的麵子了。

可偏偏地。晏錦出現了。

她不止同沈蒼蒼交好,而且還不害怕那些毒蛇。起初。重大夫提醒過他,說晏錦是不是被人訓練過,特意被安排來接近沈蒼蒼的。

畢竟,她對沈蒼蒼,未免太好了一些。

沈硯山那時聽了,到時開始對晏錦多了幾分留意。

於是,晏錦提出想讓晏季晟回沈家軍營,沈硯山便也答應了。而且,對於晏錦,沈硯山的記憶停留在,她彈琴的那一日……

她的琴聲極美,仿若仙樂。

可她年紀又那麼小,這本不該是她這個年紀,能彈奏出來的曲子。

當年子衿公主經歷過戰亂,在前精絕覆滅的時候,被眾人保護逃了出來。她經歷了不少的人世滄桑,最後才寫下這一曲戰東風,可晏錦不過是個小姑娘,那曲子裡的滄桑感,居然同子衿公主當年譜曲時的心情,一模一樣。

或許,就是從那會起,他便開始注意這個人。

無論是寫字,還是彈琴……她都做的極好。

晏錦太出色,也太會隱瞞鋒芒,她的一舉一動十分穩重,太過於鎮定的,讓他有些生疑。

所以,沈硯山也曾懷疑過,晏錦是來接近沈蒼蒼的。

隻是很快,便打消了這個念頭。

晏錦,對沈蒼蒼,是真好。

莊文的事情,是他的疏忽。

因為莊文一開始,本就是他拿來試探晏季晟的一個棋子。之後,莊文又成了,他想試探晏錦的一個棋子……在他確定了晏錦和晏季晟都無異常後,本該殺掉莊文的。

可那時,晏安之插手了。

沈硯山記得,晏錦頗為喜歡這個弟弟,而且還想將他培養起來。

所以,他沒有插手。想用這件事情來歷練晏安之……

可惜,他終究是高估晏家人的智商了!

晏四爺帶出來的孩子,性子同晏四爺相差無幾。

這個孩子頗為聰慧,隻是跟錯了人……作為賠償,他會親自來教這個孩子。

雖然,他是個十分怕麻煩的人。

「越是完美的事情,越是虛假的。莊文故意露出不同莊家來往的事情,無非就是想讓周圍的人,都以為他是忠心晏將軍的。」沈硯山垂眸,白皙修長的手握緊紫毫筆,「我記得前段日子,晏將軍送了幾盆花給我。我讓宋潛放在院子裡了。晏將軍是個不會打理花草的人,這些花想必是出自莊文的手!」

沈硯山說道這裡頓了頓,然後又用紫毫筆沾了一些墨汁,又道,「重大夫可以去院子裡看看,這些花如今變成什麼樣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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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6:本性難移

重大夫聽了之後,有些茫然地從屋子裡走了出來。

莊文是個心細如塵的人,他會幫晏四爺養花,倒也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

畢竟,晏四爺雖然身手不凡,可他的腦袋……

著實讓人有些著急。

重大夫在院子裡轉了一陣,最後目光落在了遠處幾盆快要枯萎的蘭花上。

這幾盆花,和這個小院顯得格格不入。

他記得這種蘭花,很容易打理。隻要澆水便能養活,可為何會出這樣的事情?

顯然,不是沈硯山院子裡的下人,照顧不周。

能在這個院子裡伺候的人,沒有一個是傻子。

重大夫走上前,將花盆捧了起來,然後來回的打量。

他瞇了瞇眼……晏四爺會送沈硯山蘭花,約摸是因為,晏四爺以前開玩笑說,沈硯山是個氣質如蘭的人,仿若高嶺之花。重大夫覺得晏四爺的眼睛委實有些問題,沈硯山若是高嶺之花的話,那麼絕對是一株白色的曼陀羅華。

看似無害,其實劇毒。

他研究了一會花盆裡的蘭花,才發現這些蘭花不過是被分株了而已。隻是,這個季節不太適合分株,而且,分株的方式也不太對,太過於粗魯。所以蘭花沒有適應下來,便枯萎了。

「武夫!」重大夫看明白後,便情不自禁的感歎了一句。

晏四的腦袋,還是和從前一樣笨。

這樣簡單的事情,他為何沒有做好?

重大夫說完便將花盆放下,然後拍了拍手上沾著的泥土。他轉身,又朝著屋子內走去……

此時。因為屋門打開,屋內的光線比剛才明亮了不少。

沈硯山穿著一身月牙白的長袍,手指修長且白皙,他握住紫毫筆的姿態優雅,瞧著像是書裡走出來的翩翩少年郎。大多時候,沈硯山都喜歡穿顏色深的衣裳,今兒倒是有些出奇了……

重大夫不禁多看了幾眼。因為他知道。沈硯山隻要一說話,這看似有幾分仙氣的俊雅,便會消失……

這個人就像是一株白色的曼陀羅華。瞧著十分的吸引人的目光,可走近才會發現……這株看似無害且奪目的曼陀羅華,渾身都是劇毒。

不過,這身月牙白的長袍。還當真適合沈硯山。

重大夫整理了一下思緒,才走進了屋子。?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沈硯山依舊沒有抬頭。聲音清清冷冷,「可看出什麼來了?」

重大夫聽了之後,露出一副得意的神色,「晏將軍的手藝和他的腦袋一樣。連分株這樣簡單的事,都做不好!」

「你認為是他親手分株的?」沈硯山頓了頓鼻尖,又道。「你當真是高看了他!」

重大夫:「……」

沈硯山的話,卻讓重大夫有些噎住了。

重大夫想了想沈硯山的話。不禁問,「世子您的意思是?這不是晏將軍親手分株的花?」

「從前,晏將軍跟我說,莊文這個人極好,心細如塵。」沈硯山不緊不慢地將手裡的紫毫筆放下,然後抬起頭來看著重大夫,目光如冰,「那段日子,莊文表現的確實很好。晏將軍這個人粗心,有莊文在身邊陪著,是不錯……」

沈硯山說到這裡,頓了頓,「晏將軍身手不錯,也清楚自己粗心大意。所以,他要送我的蘭花,自然不會親自分株。他對自己的手藝,向來沒什麼信心……那麼,若不是晏將軍做的,又會是誰?」

重大夫聽了之後,立即接話,「自然是莊文!」

晏四爺十分的相信莊文,所以送給沈硯山的東西,若不是晏四爺親自準備的,那麼便是莊文準備的。晏四爺在有些事情上,倒是十分的相信莊文。

所以,會讓莊文幫著分株,倒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

畢竟莊文心細……做什麼事情都很完美。

而晏季晟向來粗枝大葉,做什麼事情都有些馬虎。若非他身手不凡,又在當年的幾場戰役裡有功……這樣的人,早就不在沈家了。

重大夫想到這裡,然後心裡微涼……

心細?完美?

這的確就是莊文外表做事,給人留下的影響。

無論大事小事,莊文都會幫晏四爺處理的極好。

可現在這些,卻像是狠狠給了重大夫一個耳光。

方纔那盆蘭花,若是心細的人分株,是根本不會出現會枯萎的跡象的。而且,明顯分株蘭花的人,沒什麼耐心,所以才會傷了根部太多……

因為他處理蘭花的態度粗魯,所以這些蘭花都枯萎了。

這種事情,或許晏四爺那樣的武夫都做不出來,又何況是向來追求完美的莊文。

「世子你的意思是?莊文是裝出來的?」重大夫微微一怔,「可就憑一盆蘭花,也未免……」

沈硯山勾起%e5%94%87角,那張雋秀的臉上,出現了一絲冷笑,「一個人裝出來的性格,必定是百般破綻,這隻是其中一樣!想想平日裡他做過的事情……」

一個人再偽裝的完美,可從細節上,總是可以找出破綻。因為,他們總會在偽裝一段時間後,慢慢地放鬆警惕。

一個小細微的事情,便能洩露出馬腳。

所謂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大概就是這個意思。

沈硯山說的這些,讓重大夫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