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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謀 總小悟 4354 字 1個月前

硯山頗為不贊同的看了晏錦一眼,才不緊不慢地說,「這是晏將軍的疏忽!」

莊文,是晏季晟的副將。

而且,還跟隨了多年。

這件事情,完全同晏錦,沒有半分關係。

晏錦垂眸,睫毛微顫,「莊文同平陽的莊家,來往密切。這次,我本沒有打算讓他來軍營之中的,可……是我太自信了,我以為我能阻止他來!」

「你能阻止一次,還能阻止第二次,甚至……很多次?」沈硯山倒是不客氣的指出晏錦話中的破綻,「晏小姐認為,你能一直阻止嗎?而且,莊文跟在晏將軍身邊多年,你認為晏將軍會聽從你的建議,留意莊文的動靜嗎?」

沈硯山的話,讓晏錦的心微微一緊。

的確,她現在的外表,不過是個小姑娘。

四叔雖然寵她,可是卻沒有寵到言聽計從的地步。連晏安之都阻止不了莊文來軍營之中,又何況是她?

晏錦想了想,「世子,您準備如何處置四叔和莊文?」

「莊文?」沈硯山挑眉,眼神有些深幽,「他方纔已經自盡了!」

這句話,對於晏錦好似晴天霹靂。

人若是沒了,便是死無對證了。

無論她說什麼,都不能證明莊文和平陽莊家有來往了。

晏錦的心,被是被千年寒冰狠狠地一擊,涼了個透徹。

等到她快要絕望的時候,卻聽見沈硯山的聲音幽幽地在她耳邊響起,「不過,你若答應我三件事情,我便可以當做這件事情——從未發生!」(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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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2:何時不再說謊?(粉紅160+)

沈硯山說的平淡無奇,可晏錦聽著卻是一臉錯愕。

這個人,居然能說出這樣的話……

晏錦雖然早已領教過沈硯山不同常人的思維,可這句話依舊讓她有些震驚。

他說,當做從未發生?

晏錦抿住下%e5%94%87,然後指尖微顫。

沈硯山既說的出這樣的話,他便有把握處理好。

這對她而言,未嘗不是一件極有誘/惑力的條件。

隻是,晏錦也明白,沈硯山的便宜是根本占不得的!

「世子想讓我做什麼?」晏錦張了張嘴,終究是忍不住問了出來了。

沈硯山將手裡的杯子放下,手指微曲輕叩桌麵,「對晏小姐而言,應該是極簡單的事情!」

沈硯山沒有直接說,想要讓她做什麼,而是說出了這句話。

晏錦琢磨了一會,又道,「世子且說說看!」

沈硯山挑了挑眉,那雙淡漠的眼裡,依舊平淡極了,「我不太喜歡別人對我說謊,所以,晏小姐你何時願意告訴我。為何,你的指尖上沒有彈琴的痕跡,琴技卻很不錯。你的左手寫得一手好字,可是你有沒有瞧過,你的右手有握筆的繭子,而左手沒有,這又是為何?甚至……你不怕蒼蒼養的那些毒蛇,難道這些都是天生的?」

這是晏錦認識沈硯山來,第一次聽他說這麼話多。

每一句,都讓她的心越跳越劇烈。

原本,她以為沈硯山隻是注意到了她的一處破綻,卻不想她在他的麵前,處處是破綻。

晏錦緊緊的撰住衣袂。然後過了一會,又鬆開,「如果我回答,算是替世子做的事情中的一件嗎?」

這個時候她還不忘談條件。

沈硯山%e5%94%87角微抬,「算!」

「因為,我皮厚,所以不會有痕跡!」晏錦用了從前忽悠沈硯山的借口。「左手練字比右手早一些。而這幾年極少再握筆,所以左手沒有什麼繭子!至於毒蛇,我是當真不怕的!」

晏錦終究是。不敢同沈硯山說真話。

難道,她要跟他說自己斑駁陸離的前世嗎?

這種話說出去,沈硯山會將她當做妖怪吧……

晏錦知道這種謊言,是不可能欺騙過沈硯山的!這個人。心細如絲,隻要露出一絲破綻。便會被沈硯山看的透透徹徹。

沈硯山聽了,眼裡帶著幾分笑意,「原來,晏小姐你真的皮厚啊!」

晏錦:「……」

晏錦落入了自己的語言陷阱。而且她不得不冷靜的告訴自己,要鎮定。

於是想著,她便淡淡一笑。「嗯,世子你感覺很敏銳!」

若是臉皮厚便能換來四叔的安穩。那麼……她就暫且臉皮厚一下好了。

沈硯山聽了之後,那淡漠的神色裡,終於有了笑意。

他站起身,朝著方纔的桌子走去。

晏錦有些疑惑沈硯山的動作,以為他要拿什麼公文。結果隻見沈硯山閒庭漫步的走到桌子邊上,用左手拿起放在桌上的幾個瓷瓶,然後又緩緩地走了過來。

他的動作不緊不慢,就跟他說話的時候,一樣的態度。

等沈硯山走到晏錦身邊後,才將瓷瓶放在桌上,對著晏錦解釋,「這是用來敷手臂的藥,我現在右手不便,不知晏小姐您可否代勞?」

晏錦聽完之後,臉色便『蹭』的紅了起來。

代勞?

這種事情怎麼可能代勞。

且不說她是女子之身,而且她又不是大夫,又怎麼能幫他敷藥?

晏錦覺得,沈硯山這個人頗為記仇,她不過隻是說了謊,這個人立即就會找些事情,讓她十分難處理。

饒是她臉皮再厚,此刻也厚不下去了。

「世子是在說笑嗎?」晏錦終究是忍不住抬起頭,然後看著沈硯山道,「你我男女……」

沈硯山還未等晏錦說完話,便將瓷瓶推到晏錦的眼前,「我會受傷,想必晏小姐也知到底是為何。俗話說,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我隻是讓你幫我敷藥,又能如何?」

晏錦覺得,沈硯山這個人頗為無賴。

可她又不得不承認,沈硯山說的又很在理。

他方才是為了救她才會脫臼,她幫他敷藥也是人之常情!

可……晏錦指尖微顫,可她畢竟是個女子之身,怎麼能和男子有肌膚的接觸?

晏錦垂眸,半響後才道,「你我畢竟男女有別,這種事情……」

「這種事情?那種事情?」說完,沈硯山依舊坐了下來,然後將瓷瓶打開。裡麵的藥味並不刺鼻,隻有一股淡淡的藥香,這種淡淡感覺,反而讓晏錦的腦子終於不那麼緊張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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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邊的沈硯山用左手打開瓷瓶,頗為費力,於是他又續道,「難道敷藥,也屬於晏小姐的避諱?可我方才明明記得晏小姐你說……」

沈硯山說到這裡頓了一頓。

晏錦未曾多想,便接了話,問道,「我說什麼?」

「你方才說……」沈硯山眉眼裡帶著一絲笑,「說你皮厚,既是皮厚,那麼你又擔心什麼呢?」

晏錦:「……」

在這一刻,她終於明白了。

沈硯山,是記仇了。

她方才說的謊言,在沈硯山的眼裡,顯而易見。所以這個記仇的人,便找了法子來懲罰她……

晏錦咬了咬下%e5%94%87,既然沈硯山這樣說……

「那麼,我若幫世子敷藥,這算不算第二件事?」晏錦終究是想佔便宜的。

雖說男女有別,可此時、此地、此刻,周圍一個外人也沒有,她幫沈硯山敷了藥又如何?不過手臂上那一塊地方,隻要能讓四叔安穩,能讓父親來日沒有那麼多威脅。她就是給沈硯山敷幾年的藥,也是值得的。

隻是,晏錦看了一眼沈硯山,這個人的性子,當真是對不起他這張臉。

因為,這張奪目的容顏,太過於會欺騙人了。

沈硯山倒是不氣。而是微微頷首將瓷瓶遞了過去。「算!」

晏錦雖然心裡這麼想,可做起來卻依舊有些膽怯。

她站起身子,從沈硯山的手裡將瓷瓶接過。露出一種壯士斷腕的神色。看的沈硯山眉眼裡的笑意,越來越濃。

也隻有這個時候,她才不會蹙眉,更不露出一副憂愁的樣子。

著實好看。

晏錦倒是沒有注意到沈硯山的神色。隻是一張粉嫩的小臉,此時佈滿了紅雲。

她聲音很低。幾不可聞,「那世子您……袖子……袖子撩開……」

晏錦說的結結巴巴,沒有了方纔的從容不迫。

沈硯山低頭,用左手將右手的袖口撩開一些。露出一小截白皙如寒玉的手腕。而正是因為他的手腕白皙,所以可以清楚的看見,幾處被擦傷的痕跡。

看來沈硯山說他脫臼了。並不是謊言。

晏錦瞧著,便覺得臉上更加滾燙。

她將瓷瓶裡的藥用放在一邊的棉球蘸了一些後。才用棉球輕輕地擦拭沈硯山那看似精瘦卻十分有力道的手臂。還好,沈硯山沒有撩開太多,隻是一小截而已……

晏錦的動作十分輕柔,兩世為人,她還是第一次伺候一個人。

這種感覺,頗為怪異。

沈硯山用空閒的左手撐著下顎,然後眉眼裡又恢復了剛才的平靜。

等晏錦忙活完之後,她的額頭上也布了一些細細的汗珠子,也不知是急的還是忙的……

「好了!」晏錦緩緩地鬆了一口氣,然後正準備將瓷瓶放回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