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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招待室 可惜流年 4227 字 1個月前

了,整張臉苦的皺在一起,甚至微微抽搐,碗彭的一下砸在桌上,也不顧自己的儀容儀表徑直捂著嘴%e5%94%87彎下腰猛咳,幾乎把自己的心肝脾肺腎咳出來。眼前蒙上霧氣,眼淚都咳出來了。臉色倒是比喝藥前紅潤了不少,當然,也是咳出來的。

在一旁等待的下人明顯已經習慣了,咳得要死要活的語柔看不見那雙小眼睛裡麵一閃而過的同情和可憐,緩步上前打開藥碗旁邊的一個小盒子,「蘭姑娘,這是蜜餞。」

語柔的臉瞬間皺成劉翔,也不裝客氣的直接塞到嘴裡。等待已經苦到喉嚨深處的感覺散去,是一個漫長的過程。深呼吸,語柔希望自己能夠冷靜一點,看過那麼多大風大浪怎麼可以被一碗藥拍死在沙灘上。

語柔根本就沒有意識到自己現在的表情堪稱猙獰,如果俞輕塵現在站在她麵前她一定會撲上去咬他的,一定。

那個小人很有眼色的在語柔即將暴走的時候就收拾收拾跑路了,現在也許是因為良藥苦口,讓語柔瞬間放下芥蒂和心中的防備,差不多要原形畢露。再塞一顆蜜餞,手裡把玩著這個小盒子。剛才她就看見了,還奇怪這是什麼東西,還以為國師大人博古通今到把什麼求婚戒指扔到藥裡麵呢......

順勢把手裡的盒子往桌上一扔,彭的一下聲響不小,語柔也完全不介意了。站起身徑直朝著國師大人的書房深處走去,站在他的書桌前,手掌輕輕扇動著香爐上方的淡淡香氣,享受的舒一口氣。伸手極其隨意的撈起一本攤開的書本,自然而然的坐在紫楠木椅子上。藉著窗邊透亮的光線,自顧自的看起書來,也不管主人的意願。

不知道過了多久,語柔揉了揉自己有些酸澀的雙眼,把手上的書反扣等會再看。打開一旁的窗戶,一股新鮮的空氣襲來,語柔滿足的喟歎一聲,靠在窗邊欣賞著景色,神色輕鬆。

作者有話要說:  哎,墮落的一天,沒有碼字= =

新年即將到來,我隻想問,為什麼我的顏文字顯示不出來?......為什麼是有一個(......這是詛咒嗎......親愛的,你們相信我,這個括弧後麵還有一個美美噠顏文字......隻有聰明人才看得見! 沒錯就是醬紫!!

看文愉快。

☆、王妃的醬油庶姐4

身後傳來一些聲響,語柔也沒有在意。反正今天那些下人過來送藥啊送飯啊,都沒有對她擅自動他們家國師大人的東西表示不滿,所以她現在就很隨意了。

「你倒是自在的很。」清麗俊秀,從聲音就可以判斷一個人的長相和顏值。猶如穿梭在清晨林間的泠泠水聲,清脆動人,又帶著一絲天然的涼意。

語柔身子一僵,隨即完全放棄抵抗。

算了,let it go......

「聽說看一些綠色植物可以放鬆眼睛,緩解眼疲勞。」語柔背對著國師大人,心裡的絲絲悲涼不足為人道也。她隻是......想乖乖的完成一次完美的角色扮演而已啊。

沒有對語柔這些不明所以的話發表自己的意見,俞輕塵倒是對那些明顯被翻閱過的書籍淡淡的挑眉,緩步上前,青蔥般的指尖滑過書頁,垂下眼簾看不清他的情緒,「你識字?」

語柔心中一跳。在這個時代,教育是項貴族的專利。有些女子是有資格讀書識字的,但其中必定不包括蘭語柔這種身份的人,會寫自己的名字就不錯了。

「認識幾個而已。」轉過身來睜大眼睛看著俞輕塵,企圖讓他相信自己心中blingbling的真誠。

隻可惜背光,俞輕塵看得並不真切,隻是以一種明顯不往心裡去的語氣,輕輕地「嗯」了一句。

又是「嗯」,嗯個鬼,語柔在心裡的對話框中發了一個笑而不語的表情。

緩步朝著俞輕塵靠近,「在山上,一個隱士高人教我的。」語氣似乎帶著懷念和眷戀,溫柔的不可思議。

隱士高人是一個很好用的梗。

#世外高人你的膝蓋可還好?#

俞輕塵沒有說話,甚至連眼神都不給一個,閒適的坐到自己的位子上,修長白皙的手撈起語柔還未看完的書瀏覽起來,柔順的墨發幾絲幾縷落在額前。從語柔的角度隻能看見微挑的眼角和鴉羽般的睫毛,如玉的臉龐上從額頭到下巴,無不精緻。

她摸不準他的心思。他既然知道她不該還活著,為了他的什麼星宿什麼的,最簡單的就是幹掉她,或者隻要不搭理她把她留在那裡她指不定就死了。何必帶她回來,還幫她看病?

好吧,她也沒有料到這個國師居然真的有兩把刷子,能夠算出她原本的命格。

「國師大人想知道什麼?」微微歪著頭,一手撐在桌麵一角,居高臨下的打量他。放下自己的裝腔作勢,依舊虛弱卻沒有了懦弱有禮的感覺。一雙眼眸中帶上了一絲漫不經心,麵上帶著淡淡的不滿,卻是這樣直白的示弱。

「說你該說的事情。」語柔如此開門見山,俞輕塵也沒有拿喬的意思。把手上的書放下,雙手搭在膝上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

日,我該怎麼把握「該說」的尺度,這樣很容易炸出一些不該說的內容,真是狡猾。

然而,語柔也有自己的故事清單,不過是挑一個出來而已。「我剛剛說了,我認識一個世外高人......」接下來,就是一個隱士高人在知道有一個幽魂未散的時候,為了世界和平,要求一個陽壽將至的小丫頭幫他渡魂,順便帶回一些稀世珍寶救人性命造福人類的故事。在這其中,語柔扮演著一個知恩圖報的弱女子形象,不過是諸事聽從吩咐而已。

「其他的,你都知道了。」翻譯過來就是,其他的你自己想。

不管這個故事他聽進了幾分,聽信了幾成,反正隻要他不搗亂其他的都無所謂。現在語柔手上已經有了王向巧墓地的具體位置和進出方法,現在唯一的問題就是,怎麼從國師大人眼皮底下溜走去盜墓。

「也許你還要把自己的身體狀況考慮進去,別死在前王妃的墓裡,擠占前王妃的空間。」對這個故事的真實性,俞輕塵不置可否。隻是在語柔說完之後沉默,然後輕飄飄的吐出這一句,讓語柔的動作一頓,難以置信的緩緩轉過頭。

暗暗的一眼瞄過去,國師大人依舊是仙人之姿,傾國之色,淡定從容到跟他的白衣如出一轍,一點都不能想像那句話是從他那薄%e5%94%87中吐出來的。

表裡不一到讓人發指!簡直喪心病狂!

「國師大人的意思是,要養著我了?」眉毛輕佻,語氣帶著些許挑釁......和調戲。

沒有對語柔的如此明顯的性格變化做評論,也沒有一點意外的表情。隻是緩緩站起身來,輕輕整理一下自己整潔的白衣,眼角斜過來,莫名的帶著輕佻,「至少對外可以是這個意思。」

也不管語柔答不答應,抬腳就要離開。

沒有對俞輕塵這種類似於軟禁的行為表示反抗,語柔十分淡定,「金屋藏嬌?」

「若是這麼想能讓你舒服一點的話。」

「若是可以在國師大人的書房中添個梳妝台,那麼我會更舒服一點。」既來之則安之,俞輕塵態度晦暗不明,但是多少沒有攔著她的意思。有一個更好的容身之處語柔是一點意見都沒有,反正現在萬事俱備隻欠東風,隻要她得空去王向巧的墓地一趟,這次的任務就輕鬆完成了。

語柔睫毛垂下一片陰影,%e5%94%87角微揚。

俞輕塵別過頭,輕輕的睨了她一眼,眼底依舊古井無波,似乎絲毫不覺得在書房安個銅鏡,再購置幾身女兒家的衣裙是多大的問題,不多加思索,開口便吩咐下去。

語柔稍稍詫異的對上那雙漆黑如墨的眼眸,高高的挑挑眉,故作無辜的聳聳肩,不再言語。⊙思⊙兔⊙網⊙

就這樣開始了和國師大人同居的日子......這都是誤會。

反正在得知自家未出閣的女兒要在國師府上休養生息之後,蘭府的人也沒什麼太大的反抗,也許在他們看來一個病秧子還能攀上國師也是她的福氣吧。期間她還接待過蘭府派過來說是關懷她的人呢,變臉變得真快。

語柔住在這裡幾天,性子也跳脫了不少。至少在國師麵前,不是那個柔弱可欺的性格。

千萬不要在一頭披著羊皮的狼麵前假裝小白兔,會被吃掉的。

自從語柔被迫霸佔了國師大人的書房,俞輕塵就把自己的公文資料搬到了自己的房間裡去。當語柔走到他的房間門口時,就看到了那個執筆凝眸靜思的國師大人。

換下了纖塵不染的白衣,一身簡單的青衫如竹,身形高挑頎長,依舊惹眼的很。

語柔還沒有出聲,他就未卜先知,筆尖蘸墨,「又無聊了?」

不再對國師大人的神通廣大表示驚訝,語柔抬腳就進了俞輕塵的「閨房」,一點都沒有身為未婚女子的自覺。

「我還有事情要處理,你上街去逛逛吧。」換句話說,我很忙你一邊玩去。

語柔含含糊糊的隨意「嗯」了一聲,逕直在俞輕塵平常休息的軟榻上坐下,仔細研究起他留在小方桌上殘留的棋局,也不吵他。

感覺到她並沒有離開,但是安安靜靜的不似先前那樣愛鬧人,俞輕塵也不管她,隨她去。

語柔的目光像是釘在棋局上似的,但其實心思不知道飛到哪裡去了。她別過目光輕飄飄的落在一臉認真嚴肅的俞輕塵的側臉上,那彷彿是造物者精雕細琢出來的工藝品。他的側臉素淨白皙,似乎有瑩光自內而外透出,像是暖玉的質地。

直接撐著頭看著他發呆,帶著自己不自知的專注和認真。

他很忙,很忙很忙。她原本還以為國師在晚上才有點工作,比如夜觀天像什麼的,其他時間隻要頂著這樣一幅皮囊即使是虛度光陰也沒有人捨得埋怨。她記得他當時隻是淡淡的睨了她一眼,怎麼看怎麼帶著一絲嘲笑,頗有耐心的跟她解釋了天象啊星宿啊星座啊等等等等......反正用語柔一句話概括,就是「哪來那麼多流星」。

沉默的出神,最後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麼。直到自己的指尖感覺到溫熱的杯壁,語柔才恍然回過神來。

「傻了?」疑問句的句式,語柔偏生聽出了肯定句的語氣。

語柔俏臉一黑,罕見的沒有反駁。指尖摩挲著杯沿,悄悄的抬眼迅速的看了俞輕塵一眼,在他看過來的時候瞬間收回目光端正坐姿佯裝無事,反而顯得很不自然。

俞輕塵自知她大概是有話要說,偏偏就裝作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不問。依他看來,那個話題大概不會像她這般討人喜歡。端起茶杯輕抿一口,神色淡淡。

這些日子,俞輕塵算是很照顧她了。比起親生父親,他做的也是分毫不差,或者說更好。甚至在王向巧的事情上,也派人幫她進了墓地,得到了自己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