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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招待室 可惜流年 4278 字 1個月前

句,「別人還惹不到呢。」

「王爺到。」

一把尖細的聲音響起,千華抖了抖忽然冒起來的%e9%9b%9e皮疙瘩,頗有興趣的看向來人。

鬱白看了一眼身邊這個忽然坐直身體、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王爺的女子,好看的眉頭微蹙,「有那麼好看嗎?」

「不錯。」千華依舊直勾勾的看著王爺,頭也不回的就從嘴裡拋出這兩個字。

千華猛地轉過頭來,一頭墨發微揚,「你不過去打個招呼嗎?」

「是你想過去打個招呼吧。」鬱白眉頭微蹙,不止為何帶上了些許惱意。

「對啊。」毫不遮掩的直接點頭,彷彿沒有看到那雙瞬間冷下來的紫眸,肆無忌憚的笑著,「我就是想打小報告,讓他知道一下莊婉剛才的說辭。你猜,他知道之後會怎麼樣?」

眸中冷色稍減,反倒是開始有些無奈,「別胡鬧。」

宴會如期舉行,盛況空前,根本看不出來隻是一個許久未歸的王爺的慶功宴。一切都井然有序,宴會之前那隱蔽地刀光劍影傷不到一直跟緊國師的千華分毫,倒是讓莊婉在宴會中的名氣大了起來。

那也是,被王爺看上和偏袒的,出口毫無顧忌的,在宮宴上穿著一身素衣的,敢這麼隨意的侃侃而談的女子,也就這麼一個。

宴會開始,眾人向王上、王後行禮。千華眼尖的看見莊婉隻是微微屈膝,根本就沒有安安分分的行禮,千華有些驚奇,忍不住多看了她一眼。

千華自然還是跟著鬱白坐在一起,王上見此難得的哈哈一笑,有些爽朗,有些調笑。

鬱白不卑不亢的回答王上的問題,回答的提水不漏,讓人挑不出錯處。

宴會開始,觥籌交錯。王上坐在那裡,終究是有一些約束。

當然約束不到某人。

想要拿起酒壺的手被另外一隻寬厚的大掌壓下,千華帶著水色的眼眸有些不滿的轉過頭,「你幹嘛?」

千華生的本來就艷,眼角微挑帶著些許媚意,眸中帶著有些迷濛的醉意,喝了酒之後白皙的臉頰染上淡淡的袖色。燈光下,她穿著他的紫衣,近在咫尺。

「再喝就醉了。」鬱白的目光準準的定在千華臉上,語氣倒是義正言辭。

千華不滿的皺眉,手上用力開口剛想說些什麼,注意力卻被前方的騷動吸引過去。

被這些所謂的大家閨秀接二連三的為難,莊婉也不是好欺負的,挺直腰板站起來,周邊的人全都是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臣女不才,隻能獻醜賦詩一首,希望大家不要見笑。」不卑不亢的朝著王上的方位行了一個周全的禮節,一眼掃過那些想要看笑話的嘴臉,臉上揚起一抹微笑,自信滿滿的開口,「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還;君不見......」

現場瞬間鴉雀無聲,大家有些驚詫的看著這個女子,一些人如獲珍寶,對每一句詩句細細品味,看著莊婉露出一種欽佩的神情,甚至有些狂熱。莊婉不由自主的揚起嘴角,眼神堅定。

鬱白看著這個自信滿滿的女子,不免有些讚歎,文采不錯,是一個頗有才情的女子。隻是當她%e5%90%9f誦到其中一句時,鬱白眉頭微微蹙起。

「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

氣場強大的詠出這一句,大家紛紛感歎,鬱白卻被忽然被拿走的酒壺引回注意力。

轉頭看見趁機拿走了酒壺,再給自己續上一杯又喝起來的千華,有些責備,更多的是無奈,「怎麼就不聽話。」帶著淡淡的千華專屬的寵溺。

「你看她說的多好,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指著莊婉,千華底氣十足。

「別聽她胡說,聽我的。」本來還欣賞莊婉的國師大人直接把她的話定義為胡說,俯身伸手想要拿走千華緊緊拿在手上的酒杯。

千華不滿的把酒杯藏到身後,剛想說些什麼,不經意看見那一閃而過的銀光忽然臉色一肅,逕直用力拉過鬱白伸出來的手,利落的一個翻身。

千華壓在鬱白身上,臉上的笑意因為手上拿濕濡的溫度緩緩褪去。一頭墨發的末端垂在鬱白紫色的衣衫上,千華緩緩轉過頭,直直對上那幾個蒙麵的刺客眼中沒有絲毫迷濛,反倒是帶著淩厲的殺意。剛想站起身來就被已經坐直身子的鬱白拉的一頓,不顧手上流著鮮血,鬱白輕輕搖了搖頭。

說時遲那時快,一切不過分毫之間。莊婉擋下了射向王爺的暗箭,受了傷,被送去就醫,殺伐果決的王爺一臉震驚,抱起莊婉就不撒手,陪著她一起。那些所謂的刺客被王宮稍稍遲到一會的侍衛拿下,唯一一個活口被壓製在堂前。

千華所有的心情都被破壞了,尤其是鬱白受了傷卻隻是把自己的手藏起來裝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的時候,心情直接跌倒穀底。隨著一分一秒等待王爺歸來,心裡對王爺的好映像也被消磨殆盡。深呼一口氣,壓抑著自己的脾氣,眼角掃被壓製著的犯人,忽然眉頭一挑。

不管其他,迅速快步上前到刺客麵前,逕直伸手,一個用力直接卸掉了他的下巴。手指輕輕覆上刺客染血的臉頰,千華臉上不自覺的帶上些許詭異的溫柔,指尖摩挲著他的側臉,眸中帶著愛戀,「死士......」語氣輕輕,就像是遇到許久未見的戀人一樣。

「你......」王上皺眉,莊嚴的開口。

不等王上說完,千華自覺地轉過身來,恭敬地行禮,「臣女姓千,家父千律。」語氣淡淡。

「千律?你是千律的女兒?」王上皺著的眉頭舒緩開來。

場下的人頓時炸開了鍋,一些知道情況的人看千華的眼神瞬間就變了,驚訝、恐懼、嘲諷。

「你知道嗎?千律,那個吏部的,專門研究出了好幾種逼供的刑罰。你是沒見過,太血腥了,簡直沒有人性......」

「傳說,千律在家裡專門修建一個石室,專門用來嚴刑逼供的......」

嘰嘰喳喳的議論聲響起,千華恍若未聞。就算聽到了,也隻是一笑置之,她現在的心思全都在那個死士身上。

「是的,家父奉旨在外,沒有辦法為吾王分憂。不知道千華有沒有這個資格,代替父親幫助王上解憂呢?」

身為一個女子,她卻不覺得自己有一星半點的出格。

千華得上王上的允準,謝禮之後,轉身過來,眼神亮的讓人害怕,眸中閃著興奮的光芒。

「帶走。」對著侍衛輕輕吐出這兩個字,眼睛卻直直的看著憤憤不平的刺客,麵露笑意。

刺客惡狠狠地瞪著千華,不安分的掙紮著。千華隻是看著,眸中的笑意卻越來愈濃。這才是真正值得上刑的人。

忽然,刺客猛地掙脫開侍衛的舒服,一個反手就朝著千華襲來。

「啊——」一聲慘叫。

千華緩緩拔出自己的簪子,一隻手附在剛剛簪子紮到他的地方,對上刺客仇恨的眼神,手上用力,「父親說的果然沒錯,果然紮這裡是最疼的。」語氣輕輕,神色溫柔。

刺客痛呼出聲,伸手想要拉開千華的手,卻終究恍恍惚惚的,雙手無力垂下。

千華也不管周邊的尖叫聲,淡淡的瞥了有些呆愣的侍衛一眼,「還不帶走?」

簪子被千華拿在手上,簪子的尖端滴著鮮紅的血液,千華指尖輕輕滑過那猩紅的液體,仔仔細細的把簪子擦乾淨,重新佩戴回頭上,絲毫不介意上麵的血腥味。

她從來不會用這些華而不實的東西,鬱白也不會送那種東西。

一身紫衣,染上血色,帶著血腥味,她卻還是笑著,帶著與眾不同的媚意,就像這樣的場景才是她想要的,就像地獄的羅剎一樣,嗜血又美艷。

鬱白本來想攔下她,卻還是隨她去了。@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算了,刑罰這些東西,她比他在行。

現在,就是他必須做的事情了。鬱白上前一步,微微屈身。「臣以為......」

鬱白踏出王宮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了。事情還沒有結束,至少王爺的怒火一點都沒有因為莊婉沒有什麼大礙而平息下來。有些疲累的捏了捏鼻樑,紫眸微闔掩下其中的倦意,一直掩藏在袖口下的手露出來,帶著已經凝結的血跡。

作者有話要說:  天惹,今天事情太多差點忘記更新(驚慌)。好在我最夠機智,其實還有事情想說,但是現在宿舍熄燈了,我還是碎覺吧。

看文愉快。

☆、國師7

石室不見天日,本來就陰冷,現在泛著冷意的空氣中混入淡淡的血腥味,更是令人難以忍受。

一身鮮艷的紅衣,在昏暗的石室中也醞成了了暗紅色。在暗淡的光線之下,隻看到紅衣女子伸出手劃過桌上的物件,忽然好想看到了什麼合心意的東西,隱隱約約看見微微翹起的嘴角。

千華徑直拿起桌上的東西轉過身來,殘存在石室裡麵的月光皎潔,輕輕映照進千華一雙瀲灩的黑眸中顯得清澈動人。

隻是當她走開顯露出身後的排列整齊的刑具時,臉上那抹艷麗的笑容就顯得有些詭譎。

千華緩步靠近滿身狼狽的死士,眸中帶著難掩的迷戀和沉醉。

他剛剛才從其他刑具上下來,現在被,馬不停蹄的綁在椅子上,毫無生意的低垂著頭,微弱的呼吸聲讓人知道他還活著,除了這個,他根本就不像一個活人。

要知道,千華想來喜歡搗鼓這些東西,可是有時候,對著一些太過普通的犯人是在是提不起興趣。那些人就連被實驗的資格都沒有,好不容易來個死士......死士和其他人可不一樣,有很多可以試的東西......

千華眼中帶著毫不掩飾的笑意,拿著鉗子緩緩走進。紅色的裙擺微晃,艷紅的繡花鞋停下,一雙素手拿著鉗子緩緩靠近他染血的手指,輕輕的夾住其中一個指甲。其中幾個指甲已經龜裂,大概是剛剛的刑罰留下的痕跡,手指上凝結的血液混著石室裡麵特有的灰塵,灰暗又血腥。

真髒。

千華心中暗自嫌棄,卻還是興致勃勃。

原本已經暈過去的死士不由得一聲痛哼,肌肉緊繃,拳頭緊握卻又不小心碰到千華剛剛下手的地方,幾乎痛的抽搐起來。一雙原本有些灰敗的眼睛這時候因為同一完全亮了起來,眼中全是難耐的痛意還有仇恨。下巴被卸下,身體又被捆綁著,隻有一雙燃燒著恨意的眼睛緊緊的盯著千華,彷彿一隻瀕臨死亡的野獸,隻要一有機會就會咬住她的咽喉拖著她一起去死。

千華卻毫不在意,神色溫柔的看著染血的鉗子,嫌惡的把鉗子上屬於死士的東西丟在地上,不經意的抬腳碾過。眸中帶著明顯的笑意,把鉗子再次對準另外一根手指上的指甲。

「都說十指連心,看起來好像是真的呢。」千華語氣溫和,就像是和久年未遇的老友對話一樣。

忽然,石門被打開的聲音傳來。千華皺眉,有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