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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財劫色 蔣小韞 4292 字 1個月前

聽完小糰子的話,我立即罷工不再做飯,跑去穿衣鏡前照著。沒錯,裡邊兒的人皮膚依舊白嫩,身材依舊窈窕,穿著依舊時尚,怎麼就成了大媽了?傅雲歌做好飯之後從後邊抱住我,雙手扣在我的腰上,告訴我真相:「對於小糰子來說,隻要是大人都是大媽。我還是大叔呢!咱不和他計較哈。」隨後拉著我下樓去吃飯。

此時此刻,傅雲歌正在和我吃我給他帶的飯,吃完之後,收拾保溫的食盒,我就準備離去。但傅雲歌說:「好不容易你來了一趟,居然呆了不到一小時就走,有你這麼做朋友的嗎?」

據說秦聲到他這裡不到半個小時他就是要趕人的。我看著傅雲歌,摸了摸他的頭,笑:「要好好工作啊,乖!」說完欲走。

傅雲歌看著我說:「其實我看你如此奔波也勞累得緊,裡間兒有床,可以臨時休息。我覺得你可以先睡個午覺。」

我急著走的原因之一就是我吃完午飯,立馬就會迎來瞌睡君,忍不住打瞌睡。此時聽見傅雲歌的話,就如何久旱的人遇到了甘霖,打了個嗬欠說了聲「好」,就推門進去。裡邊兒是極簡單的一個三方床,席夢思,白色床單被套。床頭櫃上擺著一張我和傅雲歌的合照。床邊一張書桌一把椅子。

我一躺下,就進入了夢鄉並且和周公下了很久的棋。期間有時候感覺身邊的氣息不對床沉了沉,但這絲毫不影響我和周公下棋的興致。就是後來感覺有重物壓在我身上我也仍舊泰然自若地落子,和周公手談,不曾受一絲影響。

當我醒來的時候,大約是下午四點。推開們,就能看到傅雲歌極為認真的模樣。他在批改文件,間或接兩個電話或是和一些國內的、國外的生意夥伴視頻會議。

我盡量將腳步放得很輕,不欲打擾傅雲歌工作,但傅雲歌好像是腦袋後邊兒長了一隻眼睛,竟然在我出來時就轉頭看到了我。他說,我請的保姆已經休假回來,並且前來將飯盒帶了回去。

我囧,不知道傅雲歌要表達什麼。於是和傅雲歌表達了去意。正好這時他的電話響起,好像是有人在和他談什麼合作的事情。

我覺得知會過傅雲歌,就可以走了,但當我越過傅雲歌去拿我的手提包時,傅雲歌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臂。其實他還在和那邊講話談合作,並告知那邊,他會叫C&G的CEO過去和他們詳談。掛斷電話後,傅雲歌告訴我:「我還有一個小時就下班了。你確定你不等我?是你自己的說的,我們是十幾年的青梅竹馬友愛情深,對吧?」

我點點頭,無語,於是在傅雲歌的書架上找了本書,唔,是關乎管理的。上邊兒全是英文,我正要仔細看時,我的手機就想起來。於是我將書放在沙發上,起身要到外邊兒去接。為的是不打擾傅雲歌的工作。

但就在我往外走時,正在批閱文件的傅雲歌就開了口:「怎麼,誰的電話這麼見不得人?」

我白了傅雲歌一眼,仍舊在沙發上坐下。打電話過來的,是秦聲。我一接起電話,秦聲那歡脫的聲音就傳來:「阿阿阿清辭,你知道麼,自從上次你打電話過來之後,我一直等著你約我,你知道吧?結果呢?結果等了這許久都沒有下文!顯然你已經被傅雲歌迷得五迷三道的不知天地為何物,早忘記了兄弟我正苦哈哈地等著你的電話!」

我囧:「今天你是遇到了特別奇葩事情還是又有了新事物要和我分享分享?或者你還是想穿著你的子彈褲或者豹紋緊身泳褲叫我審一下美?又或者你又看到了哪部很好看的片子也要我鑒一下賞?」

秦聲笑得妖孽猖狂:「我就知道你和我的愛好如此一致如此寬廣得一望無垠。我就知道你是一定能夠理解我的,哦嗬嗬嗬~」

我無奈,正要掛電話,秦聲忽然醒過神兒來:「你繞我!!!快說,你為什麼這麼久都沒約我!小爺我可是一直在撥冗等著你約給你看我新找到的美人,結果捏?大爺我親自打電話約你你居然敢繞我!!!」

我繼續囧:「那你是大爺還是小爺?」

我估計秦聲的抽風期快要完畢。果然他正了一正聲音,一本正經道:「果然你們都不喜歡我的本質。果然那些女人喜歡的就是我裝出來的酷炫拽霸狂和我腰包裡的銀行卡名下的錢財!」

我:「你確定你有酷炫拽霸狂?」或許是三年過去,我有點和他們脫節了?

果然秦聲說:「傅雲歌說,三年過去你還是一樣的呆。我們得慢慢地讓你從過去的模式像三年後的現在過渡。要不惹毛了你你又會走的。」

我:「……」

秦聲他又真相了:「顧清辭,你丫的又轉移話題!和你說話真累。算了,不徵詢你的意見。」隨即他的聲音變得極為正經,和他現在同齡的成功人士一樣的聲音、語氣:「今天下午五點半,醉不歸。顧清辭,我很期待我們這次的會麵,不見不散。」

我說:「其實我覺得你還是抽風的時候,說話最討人喜歡。」掛斷電話,看書。五點的時候,傅雲歌準時下班。我想起我去衛生間的時候,又遇到了莫經理。她的眼睛有些紅,看到我後,隻對我說了一句話。

她說:「我不會放棄的。隻要你們一天不結婚,我都不會放棄。」

然後我看著她,很認真地說了幾句不大留情麵的話:「性騷擾並非是指男對女,上司對下屬。也指一方在另一方不願意的時候,勾引對方想和對方發生/關係。莫經理的領口開得很低,春光總是在低首時乍然一洩。這種在異性麵前故意%e8%a3%b8露關鍵部位的行為,實則上已經算得上是性騷擾。」

好女人會故意去勾引原本就對自己無心的上司麼?這樣的女子,作為朋友,我自然是覺得她配不上傅雲歌的。我和傅雲歌既然有如此深情厚誼,自然要替他把好關。

扯遠了。其實下午那位莫姓女經理又進過傅雲歌的辦公室幾次,主要都是拿一些文件。傅雲歌很有見地性地對她進行了批評,主要是叫她做事要注重效率,可以一次性就完成的工作不要浪費時間。後來,傅雲歌將這個莫經理調去了外地的分公司。據內部人員說,莫經理曾去問過傅雲歌為什麼。傅雲歌說,對上司有非分之想,並且將私人情感夾雜在工作中,是她沒做好自己的本分。

實際上,傅雲歌對秦聲說出這件事的真相是,莫經理在我和他還沒有在一起時就好死不死地送個心形便當給他,明顯是拆他的台,讓他看著心裡不舒坦。所謂他看不慣,就不應該存在,這個是必須有的。但這個莫經理在傅雲歌創業時就在C&G工作,最艱難的時候都不曾離開,所以不能辭退她寒了老員工的心。於是,就隻能外放了。

五點鐘,傅雲歌下班後,就帶著我去地下車庫,然後驅車去醉不歸。醉不歸是B市頂有名頂有格調的一個酒吧,聽說裡邊兒有最醇的美酒,最顏的美人。能進醉不歸的,都是些會員,和醉不歸簽署了保密協定。是以醉不歸,實則是些所謂上流社會的人才能玩得起的地方。

在很hot的歌曲之下,舞台上的舞女正在跳著脫依舞。舞池中的男男女女也都在盡情舞動身軀釋放自己。秦聲如今的身邊兒亦帶了個衣著開放長相甜美嫵媚的美女,兩個人正在玩兒「我餵你喝酒」的遊戲。

轉身再看傅雲歌,即便是身處這樣的地方,他還是如竹一般筆直如鬆一般挺立如淡菊一般是個有隱逸之風的君子。他的嘴角微微含笑,在別人要碰到他時,眼神兒立馬成冰。

傅雲歌一直拉著我的手,在秦聲對麵坐下。我咬著吸管喝了口香檳,看著這繁雜喧鬧的地方,心中不是很喜歡。看到秦聲,自然心中也就不舒坦,於是問他:「喲!這是找到真愛了?」

秦聲開了一瓶香檳豪飲,卻仍舊不失那身富貴的範兒:「真愛是什麼東西?那是可遇不可求的。我們這些凡夫俗子就不追求那破玩意兒了。」

他話兒一說完,喝香檳的動作頓住,一張俊臉立時就變成苦瓜臉:「她怎麼來了?」 *思*兔*網*

作者有話要說:

☆、chapter12

他話兒一說完,喝香檳的動作頓住,一張俊臉立時就變成苦瓜臉:「她怎麼來了?」

我見秦聲麵有異色,於是轉頭去看,是何小艾。她穿著一襲淺藍色及膝抹%e8%83%b8群,裙擺略微有點大,十二厘米的細高跟踩過來時,頗有幾分衣袂翩躚的味道。

她手上拿著一個包,臉上的笑容很大方得體。脖頸處的鎖骨微微凸起,像是蝶之兩翼。她說:「沒想到會在這裡遇到你們。」

我想秦聲一定在腹誹:分明是故意選在這個時候過來的。呃,好吧,其實我也在腹誹。作為和秦聲愛好一樣無邊無際的人,我也很討厭在我們三個人在一處時,來個半生不熟的人。若是像秦聲現在的女伴這樣,完全不熟的還好,完全不用理會,該暢所欲言還暢所欲言。但若有個半生不熟的,不搭理她有些失禮,搭理她吧其實有沒有什麼要說的。

何小艾笑道:「很抱歉打擾你們。不過我可以加入你們的聚會嗎?」

我怨念深深,秦聲一把拉住他的女伴就開始少兒不宜。我念及她是傅雲歌的表妹,不好冷落她,於是向她眨了眨眼睛:「好的,請坐。不過,你要請客嗎?」

何小艾看著秦聲,麵色慘白。爾後她將視線從又玩起「我餵你喝酒」這個遊戲的秦聲和他的女伴身上移回,勉強展顏淺笑:「唔,要讓我這個窮苦人請客也不是不可以啦。不過這裡坐著兩個土豪啊。」說完她露出個俏皮的笑,對著傅雲歌,「表哥和秦聲那麼多金,積累下的數字那麼龐大幹嘛?此時不刷一刷更待何時?」

傅雲歌背靠沙發,笑:「我留著給人打劫。」秦聲這時候也開始冒泡:「這多不劃算啊。你劃給我吧劃給我吧,我們是好兄弟啊好兄弟。」

何小艾有些詫異有些不懂:「給人打劫?」

傅雲歌這時候將嘴角扯開,輕輕一笑,回應秦聲的話,也算是回答何小艾:「留著給我將來的老婆刷著玩的。還得再加把勁兒,讓現在的數字再創新高。我不介意你們都支援我一些。」

秦聲:「你老婆在哪裡?八字還沒一撇呢!到時候還是便宜了顧清辭那丫頭。」

秦聲的女伴:「……」我腦補,她大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