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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沒說,隻是讓那拉氏回去好生休息。蘇培盛聽見門響,瞧見福晉出來一陣緊張,卻意外地發現福晉雖臉色不好,眼神卻是輕鬆。

一回房中,那拉氏便讓翠娘去找崔太醫,翠娘一臉緊張沒顧得上問就去請,待崔太醫拚著老命趕來時,卻見那拉氏倚在榻上對他們笑,崔太醫請了安就上前請脈,發現那拉氏手上有傷卻已包紮妥當,在宮裡打混多年,自然知道不該問的就不要問。那拉氏倒也不緊張坦然以對,還招呼翠娘給崔太醫看茶,似乎不是看病,而是閒話家常。

“崔太醫,好久沒見,府上可好?”“謝謝福晉的關心。託福晉的福,一切安好。”“是嗎,那就好。想來已經很久沒見崔太醫了,是要關心下。”請脈的手微微一顫,崔太醫心裡咯下,若乾年前,前皇後病不久已,太醫們都已束手無策,龍顏大怒,當下就要砍了為首的四個太醫,他就是其中一個,若不是當時皇上身邊的小丫頭妙語連珠,幫著求情,他們早已身首異處。這些年來,崔太醫一直心懷感恩。

那拉氏笑著轉而看向屋裡關著的窗戶,忽然沖著翠娘說,“翠娘,這天氣忽涼忽熱的,%e8%83%b8口悶的慌,還是開著窗罷了。”翠娘明瞭,忙上去開了窗。見此情景,崔太醫忽站起身來,躬身答道,“福晉這是氣虛體弱,隻需要稍加調養,便無大礙。”似乎有些不是很滿意崔太醫的回答,那拉氏的笑意淡了些,“崔太醫,你也知道府裡事多,若隻是小病小災,我哪敢停下來休息?像我這樣臉皮薄的,更是怕人說閒話,整日還不得強打十二分精神去做事。”

崔太醫句句聽在心裡,仔細揣摩著,忽又躬下幾□子,沉聲道,“福晉的話,下官心裡明白了,隨時任憑福晉差遣。”那拉氏嘴角揚起一個漂亮的弧度,道,“我這個身子現在也吃不準,隻是怕明日去給皇阿瑪德妃娘娘請安時萬一有個閃會失出醜,不知崔太醫可有什麼妙方?”聽出暗藏其中的意思,崔太醫立即回復,“請福晉放心,太醫院自當全力以赴以護福晉周全。”

翌日,那拉氏去宮裡請安,正巧碰傷完顏氏,兩人自然一處往德妃寢宮走去,完顏氏感激地小心地牽著那拉氏受傷的手肘,“四嫂,謝謝你!”那拉氏也聽出了其中包含的千言萬語,輕輕地拍拍她的手,“自家妯娌,有什麼好謝的。”忽然歎了口氣,完顏氏聽到,自然關切地問起,那拉氏眉頭一緊,語重心長地說,“是個女人誰沒心事,雖是妯娌,但我卻把你自個親妹子看,”

看到完顏氏一臉的理解和眼中蘊含的關心,又繼而說到,“你也知道,我生弘暉後,身子一向不好,此後也一直未再生育,這寒風吹一吹,我就渾身不自在。想去暖和的地方修養下,家裡又一堆事,你也知道你四哥最近的心思,那個女人也不是省油的燈,”說到這裡,那拉氏用手扶住頭,有些頭疼的樣子,完顏氏全當是那拉氏收了那女子入府好斷自個丈夫的心,聽到這多少心裡有些愧疚,“四嫂.....”

那拉氏忽然握住完顏氏的手,一臉認真地說到,“我也不知道自個身子能熬多久,萬一有天.....”那拉氏話到此處有點激動,完顏氏忙搖頭,說“四嫂,你勿要多想....”話還沒完,就被那拉氏打斷,“你也知道我疼弘曆那孩子,萬一我哪天撐不住了,你幫我多留意下那孩子。”似乎要有多番交代,但已到德妃宮門口,兩人都不便再說什麼,完顏氏內心那個複雜。

今日請安,康熙也在德妃處,看到她包紮的手,免不了要問,德妃自然也從旁處知道內情,卻也不好說,隻見那拉氏巧笑上前,給康熙看傷口,“多謝皇阿瑪關心,是兒臣近個看府上小阿哥練劍,也覺得好玩,想起小時候看皇阿瑪練劍,英姿颯爽煞是威風,心裡不免技癢。就拿來玩玩,誰知道連給小阿哥練習的劍也是那麼鋒利,不小心就傷了手。”

見康熙有些半信半疑,又假裝氣惱的說到,“我知道了,自然捨不得讓府上小阿哥們用真劍練習,跟四爺說了半天,都不得勸,還說我婦人之仁,皇阿瑪,你倒是給評評理。”康熙想到老四那個正二八緊的樣子跟那拉氏為個劍較真,也覺得好笑,德妃見康熙笑了,也笑了。

康熙說,“你啊,好好的福晉不做偏要去做什麼花木蘭,看不惹出禍端。老四說的對,他們這些個兄弟,哪個從小不都是真槍真劍給練出來的。”德妃見康熙這樣,也打趣到,“練的十四跟個猴子一樣到處撒野。”康熙一想起那個熱血沸騰天天要殺戰場的小兒子,自然也是頭疼,苦笑連連。

那拉氏笑著說,“十四弟還小,自是不像四爺那樣天天被公事纏身,想野也野不起來。”大家想像沉悶的胤禛像猴子一樣滿山跑,自然又是一陣樂。待那拉氏和完顏氏請了安離開,康熙似是斟酌了一下,對德妃說,“十四那孩子,要當將軍就給他當吧,也該給他定定心了。”德妃自是高興,對那拉氏心裡不免又是一番滿意。突然,李德全進來請示,“皇上,德妃娘娘,四福晉在花園暈倒了。”

待那拉氏醒來,發現又回到德妃寢宮,德妃見她醒來,忙請來坐在外廳的皇上和太醫,太醫立即上前複診,回復了康熙說是中暑,然又去抓藥了。那拉氏掙紮著要起來給康熙德妃請安,卻被康熙上前按住,扶好靠在床沿。“你這孩子,身子不好,也藏著掩著不讓我們知道,這下可好,年紀輕輕身子就累虛了,這才稍微一不注意就鬧了個中暑,看著也讓人心疼,”

德妃的語氣有絲激動,她身側的完顏氏忙上前安撫她,順勢悄悄地朝那拉氏意味深長地看了眼,那拉氏心裡明瞭,想來是來時說的那番話起來作用。康熙慈祥地看著她,聽了德妃一言後眼神更為深邃。那拉氏忙說,“是兒臣不好,讓皇阿瑪皇額娘擔心了。”說到這裡,氣息有些不順,不免咳嗽了幾聲,康熙伸手幫她在背部拍了拍,手力不輕不重,卻很溫柔,讓那拉氏鼻頭有些酸澀。

“最近天氣的確也變化無常,我本來打算下個月才去熱河的。這樣,你回去就收拾收拾我讓人先送你過去,你在那把身子養好。”那拉氏抬起投,眼眶微紅,似有千言萬語,萬般不舍要說,“皇阿瑪,我....”德妃這時也上前拉住她的手說,“身子最重要,你府中的事情先放一放,我就不信你不在幾天,雍王府還能給我鬧出事來。”完顏氏也上前勸說,“四嫂,你就聽皇阿瑪皇額娘的話吧,身子為重。”

那拉氏猶豫了下,靠著床要跪下謝恩,也被康熙攔住。末了,那拉氏又求康熙恩準她帶弘曆母子一起去,一來有個照應,二來她也表露了對弘曆的不舍。德妃也說,弘曆那孩子乖巧,想來跟在那拉氏身邊,也算是有個依託。康熙當下也就答應了。

待胤禛帶著小蝶不知道從哪裡野回來的時候,已經臨近子時。弘曆早就乖乖上床睡覺了,額娘今個回來很高興,說是終於可以帶著他著去浪盡天涯,雖然他不是很明白,但是能跟額娘在一起他就很滿足了。紅兒姑娘收拾好行李請紐祜祿氏過目,“主子,為什麼要走的這麼急?你才剛剛.....”紅兒有些不解,為什麼一定要讓自個主子放下剛掌權的事物,陪嫡福晉去什麼熱河行宮療養,紐祜祿氏隻是笑笑,對著紅兒說,“你隻要知道,嫡福晉是不會害我們的。”

另一廂,翠娘一邊收拾行李,一邊好笑地看著興奮地在床上翻來覆去的那拉氏,好久都見福晉這麼開心過。那拉氏靠在枕頭上,滿足地把弄著被角,原來自由離自己這麼近,從小入宮,自由對她來說是最奢侈的事情,身在皇家,上下左右都要顧及,將她捆綁地幾近窒息。難得片刻清閒,她就已經很滿足。這個小蝶姑娘,倒是有點好,就是麻煩,麻煩到她想逃,從而激發了這個好點子。

這些人倒是開心,可憐我們無辜的蘇總管,他雖然已經很委婉妥善地表達下福晉要走是皇上的意願,就差點被王爺掃過來的硯臺砸到,這時候王爺一個“滾!”字對他來說是多麼大的恩惠,連滾帶爬地離開書房。小蝶上前安慰他,“胤禛,你別生氣,我想福晉不在,也不會影響我們的婚事的。反正我已經是你的人了,你也......”胤禛根本沒心思聽她在說什麼,他內心一團火,他也不知道為什麼,就聽到她要離開,體虛不經風寒,簡直就是%e5%b1%81話!

他會不瞭解她那點心思!轉而看著小蝶一想,她是容不得這個小蝶才走的,心裡又莫名一陣喜悅湧上心頭,覺得一直困擾自己的問題,似乎有了所答。小蝶看著胤禛一怒一笑,以為自己的勸說起了作用,靠進他懷裡,心裡不免一陣得意,歷史上的冷麵王爺也不過如此,還不是她的裙下臣。推開小蝶,胤禛又恢復到那副沒表情的表情,“你早點歇息。”轉身離開,留下跺腳生氣要撒潑的小蝶。

當翠娘收拾好,瞧見那拉氏已蓋上被子,便輕輕地退下,剛要關門就迎上突然出現的胤禛,嚇了她一跳,緩過神要請安胤禛已經進去,剛要出聲攔就被蘇培盛拉到一邊,“你不要命了。”翠娘心想明個就走了,也不會出什麼事,就跟蘇培盛退下了。⑧本⑧作⑧品⑧由⑧思⑧兔⑧在⑧線⑧閱⑧讀⑧網⑧友⑧整⑧理⑧上⑧傳⑧

胤禛進了房,看見她已睡下,上前一看,連睡覺都笑的那麼甜,看著就來氣,離了他她就那麼開心?可是又想看,已經很久很久沒看過她毫無防備的笑,看的胤禛有些心癢。輕輕脫了外衣,窸窣地鑽進了被窩,那拉氏睡的有些迷糊,任他輕輕地挪進裡側,環在手臂裡,抱入懷。胤禛真的有些懷念這個溫度,這個氣息,很滿足,本來想跟她鬧一場的,結果卻又捨不得叫醒她,反而就這麼抱著她,很快也有些困意,同床而眠。

結果

天微微亮時,那拉氏醒來第一個感覺,今個被窩怎麼這般暖暖的,卻意外發現個男人在身側,嚇了一跳,發現是胤禛,更是氣!胤禛也被這麼一折騰醒了,兩人大眼瞪小眼,那拉氏活似被人侵犯的神情讓胤禛頓時就火大,頓時就硬把她拉回%e8%83%b8`前,貌似要幹嘛幹嘛,那拉氏當然不肯,她嫌胤禛沾了小蝶的味道,髒!兩個人在床上掙紮了半天,那拉氏就被胤禛壓在了身上,好一頓狂%e5%90%bb。片刻,胤禛靠在那拉氏腦門上微微喘氣,那拉氏心裡噗通噗通的也在喘氣。

胤禛忽然笑出聲來,那拉氏聽了就氣惱地捶了他幾下,被他抓住,眼對眼,嘴又要對上,那拉氏一急馬說,“你敢伸進來,我就咬你!”話音落,就覺得此話不對,羞的滿臉紅暈,看的胤禛更是心癢癢,倒也是把她話聽進去,沒再侵略進去,隻是溫柔地在%e5%94%87上摩攃著,漸而允吸著,待她態度軟下來不再提防了才繼而加大攻勢,%e5%90%bb的她呻呤出聲。

被窩裡兩手也不得閒,摸上摸下的,漸漸兩人也就坦誠相見了。那拉氏也迷迷糊糊地任他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