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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兩眼,除去院門口的丫鬟是沈月淺帶來的,其他都是她和裴氏的人,瞪了那兩名丫鬟一眼,扯著裴氏袖子往太夫人院子裡走,“算了,今日是見不著新娘子了,我們去太夫人院子坐坐,江太夫人和五公主也來了,多露露臉終究是好的。”

沈月淺不知曉外邊發生的事,待丫鬟將桌上的碗筷收拾了,她朝外叫了聲玲瓏,玲瓏應聲而入,規矩的行了禮,“小姐……”話剛出口就驚覺不妥,立即改了口,“夫人……”

“昨日讓你收起來的盒子,將裡邊的書找出來我翻翻。”周氏千叮嚀萬囑咐,昨晚忘記了,現在看應該還來得及吧。

接過書,沈月淺想起一事,“你去問問廚房可備了醒酒湯,沒有的話給大少爺備一碗,多的別吩咐。”畢竟她是新來的,文博武沒將院子交給她管之前不好過多的插手。

玲瓏稱是退下,到簾子邊聽到咦的聲,不由得抬眸,沈月淺紅著臉,一臉嬌羞的望著手裡的畫冊,她不明所以,“夫人,可還有吩咐?”

沈月淺不成想周氏給的是如此羞人的東西,沒忍住羞得出了聲,見玲瓏候在門口等著,臉色更紅了,“無事,下去吧。”

比起上輩子薛氏隨手打發的冊子,這個上邊畫得更清晰,甚至連羞人的地方都看得清清楚楚,上邊是圖畫,下邊是文字,光是看著這一幕,沈月淺就心跳加速,翻了一夜滿臉通紅,偷偷瞥了眼簾子和窗戶,擱下畫冊,將簾子放下,管好窗戶後重新回到床上,收拾好床上的東西才合身躺下去,她害怕被人撞見,掀開被子蓋著,躲在被窩裡偷偷地看。

其中一夜講了成親當晚如何緩解疼痛的,沈月淺不太信,第一晚怎麼都該是痛的,可不由自主地暗自比劃了位子,在心裡暗暗記著,越往後翻,畫風越大膽,沈月淺心咚咚跳個不停,眼睛在畫冊上,心思卻在屋外,丁點的腳步聲就讓她將書闔起來,屏氣凝神聽外邊動靜,確認是丫鬟說話後再偷偷地回到被窩,接著看。

於是,當明顯不同於屋外丫鬟的腳步聲傳來時,沈月淺當即闔上書塞進被窩裡,轉過身子看,玲瓏玲霜扶著文博武,後者醉醺醺的眯著眼!腳步踉蹌,沈月淺忙起身下床,上前扶著文博武,一邊吩咐玲瓏將醒酒湯端來一邊讓玲霜掌燈。

酒味重,沈月淺蹙了蹙眉,扶著他坐在床上,彎腰脫他的鞋子,也不知他聽得見不,低聲道,“喝了湯洗漱後再睡。”

玲瓏端著湯進屋的時候,玲霜已將屋內的燈全部點燃,沈月淺接過盤子才讓她們退下,拿起湯碗,正發愁怎麼喂文博武喝下時,床上的人睜開了眼,眼神清明透徹,哪有本分醉意。

“你裝的?”沈月淺拆穿他道。

文博武不以為然,五皇子那點酒量還想和他拚,不給點顏色瞧瞧大家隻怕忘記他是什麼性子的人了,想起他走的時候一桌子人七倒八歪趴在一邊吐的場景,眼裡就滿是笑,對上沈月淺的笑臉,笑漸漸擴大開來,讓沈月淺失了神。

“喝點醒酒湯簌簌口也好。”文博武朝她招手,沈月淺木然地上前遞給他,見他跟喝酒似的一飲而盡,沈月淺跟著笑了起來,“慢點,你們從中午喝到現在?”沈月淺暗暗算著時辰,驚訝與文博武的酒量竟然如此之大,宴席上,文博武是新郎官,旁人敬酒,多是存了灌醉他的心思,幾個時辰竟然他還清醒著,目光不由得落在他大紅色喜服的肚子上。

文博武知道她想什麼,真要喝幾個時辰的酒,不說醉不醉,肚子就裝不下了,笑著解釋,“男人說的喝酒多半還有其他事,並非純粹的喝酒,可見過二弟妹了?”

沈月淺反應了一會兒才明白她嘴裡的二弟妹指的是周淳玉,“表姐來過了,隻是不見堂妹們,說是你的意思?”念及文博武對周淳玉的稱呼,周淳玉念及比文博武小他叫一聲二弟妹還好,她比周淳玉小叫一聲二弟妹心裡總歸彆扭,不由得苦著臉,低喃道,“以後我怎麼叫我表姐啊……”

佳人本就生得好,蹙著眉更添了絲柔弱,文博武拉著她的手一帶,就將她圈進了懷裡,湊在她嘴邊吹氣,“婦嫁從夫,以後還是要叫一聲二弟妹的,私下無人的時候稱呼一聲表姐就好了。”

男子的懷抱堅實有力,溫熱的氣息伴著濃濃的酒味拂過耳根,全身閃過一陣酥|麻,跟著身子軟了下來,氣息不穩道,“別鬧,還有丫鬟呢。”伴隨著話聲落下,文博武鬆了手裡的力道,朝外吩咐了兩句,頓時,門邊的丫鬟婆子瞬間紅著臉退出了院門,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好意思地做其他事去了。

“好了,現在無人打擾了,娘子。”文博武聲音低沉,目光悠悠地落在沈月淺大片脖頸間,順著往下,隱隱看得見貼著自己%e8%83%b8口的線條,文博武呼吸一滯,手探向她領口,聲音沙啞得讓沈月淺紅了臉,“睡覺吧。”

春宵一刻值千金,他是真等不及了。

沈月淺伸手直起身子放簾帳,雙手卻被他固定住,探向一團火熱,“它都等不及了,別管簾帳了。”

文博武不再壓抑,就著她的手解開自己的袍子,一隻手往後摟著她腰肢不容她退縮,她閉著眼,睫毛撲閃的模樣十分有趣,文博武加快了動作,很快,他已坦誠著身子,而她,穿戴整潔。

上輩子沒成過親,文博武不知曉怎麼算水到渠成,眼下,隻想依著本心做他想做的,於是,他捧著她的小臉湊了上去,四脣相對,感覺她身子顫得厲害,通紅的小臉仿佛能擰出蜜似的,“睜開眼,看看我。”

沈月淺睫毛微微上翹,眼裡是他精緻如畫的眼,見他漆黑的瞳仁是自己的臉,沈月淺羞得往後閃躲,穩著她後腦勺的手一動不動,四目對視,沈月淺先移開了臉,手撐著他%e8%83%b8口,似乎能感覺他噴薄有力的心跳,以及明顯的震動。

文博武的手往前,停在一處渾圓上,沈月淺發育得好,他手掌已不能滿握,指縫間,軟弱變了形,手順著衣衫探向裡側,冰涼的指腹被溫暖包裹,流連忘返,再難自持,快速地卸下衣料間的隔閡,她比他想象中要白,要好看,光潔的手臂,纖細的腰肢,凹凸有致的線條,文博武呼吸一滯,心蠢蠢欲動得厲害,不由得傾身往下,嘴脣貼在水潤的嬌蕊間,啞了嗓音,“我來了。”

“博武……”突然的刺痛消了一室迤邐,痛得沈月淺杏眼蒙上了水霧,“痛……”

文博武也不好受,迫不及待地想要擁有她,他以為紅著臉滿臉羞澀能轉移她注意才沉了身子,眼下,正卡在關口不上不下的地步,他放軟了聲音,脣移至她眼角,漸漸往下,湊到她耳邊吹氣,隻帶她軟了身子讓他進去,手流轉與散著光澤的渾圓上。

沈月淺在他的手下`身子陣陣戰慄,不自主地弓著身子,微微睜開眼,他黑玉般的眸子裡似有跳躍的光火,她狠下心,伸手摟著他,湊到他耳邊,沒來得及張嘴,他已沉根沒入……

“阿淺,等不及了……”他已等不及她接受他的時刻……

暖香四溢,伴著一聲尖細柔弱的哭訴,斷斷續續夾雜著女子的求饒聲,男子的輕哄喘熄聲,大半個時辰屋內才安靜下來,之後,盡是男子的討好聲了。

還未從餘韻中恢復,聽著耳邊男子的聲音,沈月淺累得睜不開眼,無力地抬起手,光滑硬實的肩膀讓她不得不回味剛才兩人發生了什麼,聲音帶著哭後濃濃的鼻音,“放簾帳……”

“好。”↑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感覺眼前暗了下來,旁邊的文博武好似沒有睡意,沈月淺翻了身子,嘟噥了句睡覺,想離開火熱的懷抱,卻被他拉了回去,“抱著你睡。”極致的歡愉讓文博武意猶未盡,可她哭得厲害,定痛得不輕。

伸出的手摸著一處涼的物件,文博武眸光冷了下來,見是一本畫冊後,冷意才漸漸散去,翻了兩頁,又來了興致。

半夢半醒的沈月淺被折騰得睜開眼,杏眼水漾而迷離,指責頭頂不知疲倦的男子,“你說了……隻一次就好的。”文博武太過強大,沈月淺全身痛得厲害。

“聽話,試試這個,上邊說了不會痛,要是痛我立馬停止好不好?”沈月淺順著他的目光側臉一瞧,紅潤的臉愈發紅了,掀起被子矇住臉,真的沒法見人了,踢著拳腳以示抗議,卻不知她愈是這樣,兩人愈是親密無間。

文博武拿開她臉上的被子,繼續動作的時候不忘安慰她,“書上說的對,你都不像剛才那般哭了。”剛才沈月淺哭得多厲害他是見著了,此時眼角雖掛著臉,臉上卻不見痛苦的神色,文博武心中歡喜,摟著她,勁兒愈發大了。

纏著她,快天亮的時候才歇下。

玲瓏幾人一直在外邊,眼瞅著給太夫人大夫人敬茶的時辰到了,屋子裡還沒動靜,和妝娘子一商量,哪怕文博武交代過不準踏入院子她也顧不著了,匆匆忙走到門口,敲了敲門,提醒道,“夫人,該起了,待會要去給太夫人大夫人敬茶呢。”

文博武睜開眼,見沈月淺睫毛上的淚花還沒乾呢,床前的紅蠟已燃到了盡頭,散著絲絲亮光,文博武也知昨晚過了,見床上的人兒還沒動靜,朝外道,“和大夫人說聲,我昨晚醉酒身子不舒服,醒了帶少夫人過去敬茶。”

門口的玲瓏心驚,成親第二日大少爺身子就不舒坦,說出去也是少夫人的過,急得團團轉,還是妝娘子叩響了門,聲音凝重嚴肅,“大少爺!請少夫人說句話。”

文博武也覺著自己的藉口拙劣了,新婦給公婆敬茶是正事,傳出去隻會壞了沈月淺的名聲,心裡悔不當初,早知這樣的情形,昨晚怎麼著都會忍著,小聲叫了兩聲沈月淺,“阿淺,阿淺,醒醒,待會再睡。”

聽著他聲音,沈月淺下意識地又哭了起來,聲音啞得不像話,“你說過一次的,不來,好不好……”

“……”文博武見她惺忪著眼聽著他聲音哭得如此厲害,心跟著一疼,“好,不來了,不來了。”輕輕將她淚濕的頭髮順好,自己率先起身,床上狼狽不堪,燃著熏香那股味道也重得厲害,見她睜了眼,文博武迅速套好衣服褲子,朝外吩咐了聲備水,抱著淚眼婆娑的沈月淺轉去了偏房,讓玲瓏玲霜進屋收拾屋子。

他身邊一直是文貴伺候著,沈月淺進了府,小廝再進他屋子就不妥了,沒讓人伺候,待給沈月淺擦洗身子時,文博武心更是揪得疼,全身上下到處是青青紫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