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係統頓時不說話了。

半響,它幽幽的開口,語氣帶有一絲堅定:「你放心吧,你死不了的!」

談話間,葉從雪已經被裝進麻袋抱起,去見所謂的楚北辰。

自從被狠狠摔進馬車後,一路顛簸個不停。

如此搖晃的馬車卻讓她生了些倦意,反正自己還有利用的地方,他們定不會突然殺了自己,於是順從著心意,睡了過去。

一覺醒來,馬車早已停了許久。

而她卻還未被帶下車。

葉從雪輕輕放鬆了下`身子,豎起耳朵聽著周圍的動靜,本以為她這個透明人質會離得遠,卻沒想到,離現場近的很。仔細聽著,還能夠聽出對話。

「你們笑督教可真夠卑鄙的,前幾日截了我們的米糧還不夠,今日竟然還敢過來叫囂?」這是個從未耳聞的男性聲音,堅決不可能是楚北辰,不是說帶自己來威脅他的嗎?那楚北辰呢?

「我們可沒來叫囂,隻是想和你們的楚大俠好好的談談商量商量事情。」這話讓在場的眾人噁心了一把,想和楚北辰談?他像是這樣的人嗎?

不過,他們接下來一句話倒是讓白道的人愣了好一小會兒。

「楚北辰,你不要你的女人了嗎?」

楚北辰的……女人?

開玩笑!

誰都知道楚北辰沒有什麼女人,就連丫鬟都不見有一個。

什麼時候多出了女人了?

就連平日裡沒多少驚訝表情的楚北辰也是一愣,要說女人,他是有些接觸的,可從沒有過屬於自己的女人。他們說的人連自己都不認得,可笑督教好說好歹也算是個有名的魔教,不會隨便拉扯一個女人出來。

笑督教的那幾名見楚北辰起先驚訝了一小下,隨後依舊一副淡然的樣子,不由得有些怒意,指著他大聲道:「你確定不和我們談談?把那女人帶出來!」

所有人都好奇是誰,包括楚北辰……他實在想不出會是誰讓笑督教認為是自己的人。

很快,早已轉醒的葉從雪被帶了下來。她已經不再裝睡了,雙眸打量著周圍,最後定在楚北辰身上。

楚北辰死都想不到被誤會的女人竟然是這個認識才那麼一兩天的女人!那救不救都無所謂了。

其他幾個人都在悄悄觀察楚北辰的神情,覺得他過於平淡了些,不免有些懷疑笑督教的話了。

笑督教的人還在威脅:「這個人在你身邊可算是個長時間的了,而且還有你的人跟著,肯定很重要吧?」

葉從雪滿臉黑線啊,什麼跟什麼?暫時的也算重要?

「那個,我和他不熟。」

「哼,誰信你!」

「……」她真的不熟啊!不過也不再說什麼,反正說再多也不會信的。

楚北辰動了動手,隱在暗處的人消失在原地。

其實他本不想救人,但經過提醒想到之前她在自己麵前的表現,並不令人討厭,更何況還是因自己而遭綁,就決定出手救一下。

葉從雪還在鬱悶中,笑督教的人卻莫名躺倒在地上。滿臉痛苦,顯得十分可憐。可沒有人會去可憐他們這樣的人。

楚北辰瞧見葉從雪還愣神在原地,沉沉的出聲:「還不快過來?」

這話聽在他人眼裡,就覺得笑督教的人說的是對的。

葉從雪回神,忽略打量目光,走過去,用正常語調道謝:「謝謝楚大俠救了我。」這話一說出來,也就消了那些根本不存在的言語。

楚北辰自是知道的,也不希望給彼此帶來麻煩,應和著:「無妨。」

眾人都聽出了個所以然。

沒有關係啊。

離楚北辰最近的東玄武更是好奇的看著倆人,開啟了八卦模式:「楚大俠當真不認得該女子?好像前不久她還和您一起呢!」

那時候他可瞧見了,不過礙於自己有任務,不方便突然出現詢問。

楚北辰隻是淡定的笑著,「助人為樂罷了。」

東玄武不放棄,接著道:「還看到你們一起進了一家客棧呢?!」想騙他,還得問過他的眼睛同不同意呢!

他卻是輕笑出聲,將事情說得真切:「見她一人可憐,並尚未觸及我底線,才幫人幫到底。難道我們江湖中人還不允許助人了?」

葉從雪卻是默默添了一句:別信我,我是開玩笑的……

但在旁人耳裡,這話說的挺在理,東玄武也不再糾結什麼,隻是多看了幾眼沉默的葉從雪,轉過身帶著人處理了躺屍的幾名笑督教徒,隨後離開了。

☆、福氣丫鬟

這樣的大插曲過去後,三年就跑出來了,也不知道是做了什麼好事情,整個人歡脫到不行,他喜歡葉從雪這樣的女人,當然是朋友的那種……

「葉姑娘,要不要一起出發看決戰去?」

葉從雪看了他一眼,假裝迷茫的樣子。

三年很會察言觀色,他當然知道自家主子不會反對所以才會這麼問,「不用擔心,你可以把自己當作空氣。」

「……」還真是第一次有人讓自己跟著並且做空氣的!

楚北辰似乎是沉思夠了,給她提出了三年的想法。

「如果我要你做我的丫鬟很在我身邊,是否願意?」見她愣神,他不以為然的接著道:「有不少銀子拿。」

葉從雪被銀子二字打動了!有錢不拿四八四撒?!「做你的丫鬟要幹些什麼?」

楚北辰笑笑:「這個你可以問三年。」說完就走了,朝目的地走去。

三年很是勤奮,和葉從雪並排走著,順便說著自家主子注意事項:「主子不喜歡有味道的女人碰他的一切東西;主子每天都會換一身黑色或白色的衣物;主子……」

等三年說完,葉從雪也差不多記了個大概,總結了一句:「麻煩!」

「葉姑娘,記得了嗎?」

「…記住了!」所以會選擇她來做這個丫鬟,其實也因為她身上沒味道?!

暖風微拂,三年決定還是打擊下葉從雪的心理:「不過,主子隻是試用你一會兒,也許是一個時辰吧……」頓了頓,繼續道:「我監督你。」

「……」試用一會兒是什麼鬼?其實這是來逗她的吧?

【你有艷福了呦!】係統的聲音還帶有些曖昧!

葉從雪邊跟著三年走邊偷偷地在內心白了係統一眼,她才不要什麼艷福,她隻要能夠活得下去就夠了。

*

決戰,她從未親眼瞧過。

她覺得今天能夠瞧上一眼也算是一種榮幸了。

一路上,楚北辰都沒有說過一句話,所以這次決戰的對象還是從三年的口中知道的。

開山派和司天派兩大門派中最厲害的高手突然相互約戰,而且這還是沒有任何預兆的!誰也不知道其中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隻知道今天是決戰……

不去不知道,一去還真的是嚇一跳,這決戰的地方竟然還挑選在崖頂,這是要方便把人踹下去嗎?

等他們幾人到達的時候,崖頂幾乎站滿了人。但決戰要的就是場地大,所以好多後來的人都沒什麼眼福,除了他們幾個。

葉從雪算是看明白了,楚北辰這個擁有「元有北辰」稱號的大俠,走哪都有特殊待遇。她作為所謂的丫鬟,自然也有了好的視覺角度。而那個三年卻並沒有一起進去,在轉彎口處他就已經隱藏了下去。

也不曉得過去了多久,整個崖頂突然一片沉靜,葉從雪隻覺得一陣風拂過,眼前就立馬浮現出一白色人影,那就是其中一個門派的高手了吧?

不過可惜了,男人是背對著她的,所以根本就是看不清臉啊。⊥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很快,男人對麵也出現了一名白衣男。

他的出場引來了議論聲:「歐陽漓來了!這次氣場比上一次還足!」

「肯定是因為對象也是個高手!」

「要說高手能高的過那位嗎?」

「噓!安靜點!今天他也在!」

「……」

他們的聲音連她都能夠聽到,更何況還是楚北辰。

但當事人卻毫不在意,依舊悠閒的看著場中的二位。

「嶽和豫,今日我歐陽漓在這和你決戰,無論生死都與對方無關。」歐陽漓眼眸淡淡,直視著嶽和豫,一點也不緊張。

葉從雪隻覺得這樣的人還算挺有氣場的,在心底默默地給他點了個贊。

可很快,嶽和豫的氣場就和歐陽漓相當。她的目光就不停的在兩人間瞧來瞧去。

楚北辰對她這樣的行為表示十分不滿,作為一名丫鬟,怎麼能夠如此東張西望呢?簡直可以打差評了!

被打差評的某人完全不知道自己在楚北辰心中已經掉了許多地位。

「歐陽漓,你知道為什麼魔教的人永遠死的比我們江湖人還快嗎?」

他似乎並不打算等歐陽漓回答,自己接了上去:「因為,他們都廢話太多。」這樣看來,嶽和豫的勝算比較大啊。

嶽和豫拔劍直接衝了上去,速度快之驚人。可歐陽漓卻一點也不擔心,緩緩抬起左手,一個輕力向前推了一下,嶽和豫就被擋了過去。

葉從雪看了有些心驚,不自覺撇向一旁的楚北辰,發覺他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瞧著前方。這是早就知道的節奏?

她很是好奇的湊近了楚北辰,十分輕聲的問道:「楚大俠,在你眼裡,是不是歐陽漓會贏?」

楚北辰倒是有些不敢相信葉從雪還會記得身邊站著他,她不是已經被場上的人迷住了雙眼了嗎?雖然這樣想著,但還是回了她:「你說呢?」

所以究竟是贏還是不贏?!

敢不敢說的明白點?讓人聽得懂一點?

雖說如此,但她不敢真吼出來。也不想想楚北辰是誰?是她這位小透明能夠吼得起的嗎?

歐陽漓移動的範圍隻是一小塊兒,而嶽和豫卻已經開始有些不知所措了。歐陽漓的內力太強,他根本比不了。但就這樣輸了豈不是太沒有麵子了?

嶽和豫停了下來,想要喘幾口氣,歐陽漓卻不打算讓他停下來,突然出劍刺向他,可到了一半後又停了下來。

「……」葉從雪的內心是崩潰的,這什麼和什麼?打得好好的為什麼要停?但很快,她便知道了,因為嶽和豫倒了下去。

周圍的人皆一愣,還是楚北辰第一個反應過來,微皺著眉沉聲道:「中毒。」

中毒這很常見,可在決鬥的時候突然中毒那就要引起更多的注意了。

開山派和司天派在場的兩大掌門都迅速來到他們身邊,特別是抱住嶽和豫的那位更是緊張的不行,使勁兒的叫喚了幾聲後還是沒有得到回應,怒瞪著雙眸看著另一位掌門,「肯定是你們司天派的人幹的好事情!快把解藥交出來!」

司天派的掌門一點也沒有心虛感,「開掌門,不是我們做的怎麼把解藥給你?更何況,你哪來的證據證明是我們做的?」

「哼!誰都知道你們司天派的人一直找尋著那本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