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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不對,不能算潑髒水,明明是普法。

「你嚇到/我了。」謝宣朗依舊死死抱住淺淺,不肯放手,這個時候,警察已經把三個男的拷了起來帶到警車上麵,而於璐很明顯就還在反抗,「你們要做什麼?你們看不到我才是受害者嗎?」

最後還是被警察帶上了車。

淺淺推了推謝宣朗,「好了,不要矯情了。我們也去警察局。」

謝宣朗這才放開淺淺,但是,手卻緊緊握住淺淺的手。

看在又一次利用謝宣朗的份上,淺淺並沒有放開手。

淺淺錄完口供出來就看到謝宣朗和一個麵容精緻的中年女人在說什麼。

淺淺挑了挑眉,這是公主病加上奇葩的父母到了?

然後走近一點就聽到對方的聲音,「宣朗,你怎麼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你忘了你小時候跟璐璐的友誼了嗎?」

「伯母,你跟我說這些沒有,不如給於璐找一個好的律師,我是絕對不可能放過她的。」謝宣朗的聲音冰冷。

「宣朗,你為什麼這樣做?璐璐剛才跟我們說了,這件事就是個誤會,她就是準備嚇唬嚇唬那個女孩子。你肯定是被那個女孩子欺騙了,如果不是那個女孩子太過分了,璐璐怎麼要嚇唬她?」

哎喲,真是見識到了。

淺淺恨不得一巴掌糊上去,怎麼說話的呢?!會不會說話呢?!

「阿姨,你好。」淺淺走近,笑瞇瞇地說道。

謝宣朗立馬到淺淺身邊,握住淺淺的手,然後對中年女人說道,「如果沒有其他事,伯母,下次再聊。」

然後說著就要拉淺淺走,然後就聽到對方說道,「你就是那個靠著有後台欺負我家璐璐的女人?」

嗬嗬……

淺淺笑意不減,心裡已經開始罵了智障了。

「是啊。你家璐璐還真是人見人想踩一腳,所以看到她第一眼我就想抽她。」淺淺說這話的時候聳了聳肩。

然後看到對方臉一下子黑了,「這麼沒教養的女孩子我還是第一次見,宣朗,你喜歡這樣的女孩子,你覺得你家的長輩會答應嗎?」

泥煤的。

淺淺已經無力吐槽了,「論教養,我當然比不過於璐了,畢竟,我家可沒有教我□□!」淺淺就是咬死了於璐是□□未遂。

原本於璐的想法是,淺淺發生了那樣的事情,絕對不敢報警。畢竟對於一個女孩子來說,那樣的事情,被人知道了就是毀滅。

「你不是好好站在這裡嗎?反而是我璐璐,被你打成什麼樣了?我要告你故意傷害。」

「去吧去吧。找點事情做。」淺淺一邊說一邊拉著謝宣朗就走,太生氣了,什麼叫做「好好站在這裡」?如果不是因為她有金手指,能夠好好站在這裡嗎?

「這一次謝謝你。」淺淺認真地說道。

謝宣朗正準備說話,然後就聽到淺淺接著說道,「起訴的事情,我自己來。」

其實,淺淺明白,這件事實在是不好說,畢竟自己一點傷都沒有受,而且也沒有直接的證據能夠證明於璐找那幾個男的有殺人動機。

淺淺不是學法的,但是也知道沒有那麼容易。

謝宣朗抱了抱淺淺,輕聲說道,「我愛你。」

淺淺一臉茫然,額……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吧?顯示自己能夠說三個字了?

然後就看到瀟瀟。

瀟瀟走了過來,把淺淺從謝宣朗懷裡提了出來,「為什麼不給我打電話?」

「沒多大的事情。」淺淺摸了摸頭,「我們回去再說。」

然後接著跟謝宣朗揮了揮手,「好了,下次見。」

老婆跟別人走了,還走得特別瀟灑。

謝宣朗:「……」

第48章 原來是親姐

第四十八章

淺淺回家被瀟瀟再三檢查,確定沒有一點傷,這才放過。

然後,第二天,淺淺又一次休假,理由是心裡受到了傷害,需要床的密切安慰。

瀟瀟原本就心疼淺淺,見淺淺不肯起床,也就由著淺淺了。

淺淺睡得正熟,就聽到門鈴聲。

淺淺無奈,隻能起床開門。

然後打開門就看到一臉關切的於攀傑。

「你這個表情讓我覺得我命不久矣……」淺淺忍不住吐槽道。

「淺淺姐,你沒事吧?」於攀傑立馬進來。

「我沒事,有事的人是你姐。」淺淺打了個哈欠,「你怎麼來了?」

「我剛聽說,嚇了我一跳。」於攀傑說話的時候,注意到淺淺還穿著睡衣,「淺淺姐還沒有吃午飯吧,我去買點菜回來做飯。」

「等一下,你應該不是來為你姐姐求情的吧?」淺淺一邊打哈欠,一邊說道。

「哪能!她敢那樣對你,在牢裡蹲一輩子更加適合她。」於攀傑惡狠狠地說道。

淺淺:「……」

「我去買菜,一會兒給你做午飯。」於攀傑說道。

「你等我幾分鐘,我們一起去。」隨帶問一下,這個於璐真的沒病嗎?簡直就是精神病院沒有關好門,放出來報復社會的。

淺淺對於小時候的記憶,大多數隔了一層厚厚的紗,看不清那裡麵是什麼,但是可以肯定,都是一些不好的記憶。

因為她不止一次做噩夢被毒打。

淺淺並沒有告訴任何人。

所以才會這麼驚訝能夠遇到胡阿姨。

她對胡阿姨印象特別深,因為是她有記憶以來的第一個人。

「你是?」胡阿姨明顯沒有認出來眼前的大姑娘是誰。

「胡阿姨,你忘了我呀,我是淺淺,小時候,你把送到醫院過!」

於攀傑安安靜靜地選菜。

「淺淺啊!」胡阿姨這個時候明顯想起來了,「轉眼都長這麼大,越來越漂亮了。」

「胡阿姨還是當年的模樣,一點都沒有變老。」淺淺說的是真的。胡阿姨似乎保養得特別好。

「淺淺可真會說話,現在在哪兒工作了?」胡阿姨本來想說讀書的,然後想起了淺淺的家庭情況,就換成了工作。

「還沒有正式工作,因為已經考上研究生了,準備讀研。」淺淺笑著說道。

「厲害啊!我兒子也想考研,最後覺得太難了,就不考了。」胡阿姨說著就拉著淺淺,「好久不見,去我家吃頓飯,我們聊聊天!」

「好啊好啊,那次醫院出來,就再也沒有見到胡阿姨了,我這些年一直都很想阿姨。」淺淺認真地說道。

於攀傑:「……」姐,你一定忘了旁邊還有一個人。

「姐……」於攀傑弱弱地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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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阿姨這個時候才注意到旁邊的選菜的於攀傑。

「你是你弟弟?長這麼高了?懂事了啊!」她現在還記得那個時候,淺淺的弟弟那副姐姐就是打死了也是活該的樣子。

「不是親弟弟。」淺淺說道。

「……」胡阿姨眼神有點複雜,然後想到了什麼歎了一口氣,然後決定說出來,「其實,這些年都沒有看到你,我還是很高興的。」

「啊?」淺淺愣了一下,就聽到胡阿姨接著說道,「我是婦女兒童權益保障中心的主任。」

「啊?」淺淺還是有點蒙,「你不是說你是我媽媽的同學嗎?」

「那個時候,你情緒不太好,又不記得以前的事情了,還一直叫爸爸媽媽,我哪裡敢說實話。」胡阿姨歎了一口氣,「你現在還是不記得小時候的事情嗎?」

「你是說摔傷了?」淺淺愣了一下。

「不是摔傷,是被打的。」胡阿姨想起了自己現在正在辦的案子,又想到眼前的蘇淺淺也是快要結婚的人了,忍不住提醒道,「當初我是接到你鄰居的電話,來你家裡找你,然後就看到被打得不成人樣的你。」

「……」原來小時候,自己的記憶沒有多少,還真是因為被打。

「淺淺姐。」於攀傑摟過淺淺的肩膀,然後就看到淺淺耳朵後麵的傷疤,他在於璐耳朵後麵看到過一模一樣的。

於攀傑皺了皺眉頭,「胡阿姨,你說的淺淺姐住院時在什麼時候,哪個醫院?」

胡阿姨不太明白為什麼於攀傑這樣問,但是還是說了,「十幾年前,具體什麼時間我不記得了,C市人民醫院。這個醫院我倒是記得清清楚楚。」

於攀傑眉頭皺得更深了,儘管他也覺得自己想太多了,但是還是忍不住問道,「淺淺姐,你耳朵後麵怎麼有一塊傷疤?」

「啊??」這是第三個對她耳朵感興趣的人了吧?

「小時候摔的。」淺淺說道。

「不是。」胡阿姨開口了。

「這是我的錯。」胡阿姨對這個事情印象很深,「當時,我帶你進醫院的時候,你耳朵後麵沒有被燙傷。我去買午飯回來,就看到你耳朵後麵不知道被什麼人拿煙頭燙傷了。還有手肘上也有一塊燙傷。也是拿煙頭燙的。是我沒有照看好你。」

聽到手肘上也有的時候,於攀傑震了一下。

如果一個地方是巧合,那麼兩個有胎記的地方呢?

「淺淺姐,我突然想起我還有事情,你先跟胡阿姨一起去吃飯吧。」說著,於攀傑抱了一下淺淺。

淺淺並沒有注意到對方拔了一根頭髮。

跟淺淺一分開,於攀傑就準備打電話給嚴峰,因為嚴峰在這方麵更有渠道。

然後突然想起了嚴峰跟於璐的關係,立馬打消了這個念頭,而是找個另外一個家裡開醫院的高中同學。

並不是沒有可能。

於攀傑屬於大膽猜測,小心求證的人。

當初找到了姐姐的時候,爺爺擔心空歡喜一場,所以提前在通知爸媽之前做了親子鑒定,確定了是姐姐,這才通知了國外的爸媽。

而在這個期間,姐姐一直在醫院。身邊隻有一個爺爺。

那個時候,也完全可以趁著爺爺去買東西的時候,被換了。

最重要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