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監控錄像嗎?”寧惜玥表情冷沉。

工地上接二連三出事,上次是有心人故意為之,這一次是不是也有人刻意搗亂?她把自己的猜測問出來。

秋楚揚搖了搖頭:“為了防止有人惡意搗亂,我們每天晚上都會安排一個人在這邊巡視。一般就呆在保衛室裡,這裡有監控視頻,可以看到工地幾個重要位置的監控視頻。昨天守在這裡的是一個姓王的工人,三十多歲,外地人。今早開工的人一來,跟保衛室裡的王大富打招呼,讓他開門。”

他頓了一下,咽了口口水:“叫了好幾聲,都沒人回應,一開始叫門的工人還以為王大富睡過頭了,叫不醒人,門又是從裡麵鎖的,所以隻能撞門,誰知道門一撞開,就看到王大富躺在血泊裡。”

“肯定是鬧鬼了!”站在旁邊的一個工人操著口音說。

寧惜玥看了他一眼。

秋楚揚解釋:“他就是第一個發現王大富死了的工人。”

“門沒鎖?”

寧惜玥挑眉問道。

“鎖了,從裡麵鎖著的,所以我們才奇怪。監控攝像沒有照到任何可疑人出沒,而且門窗都鎖著,也不可能有人進去殺人,但是死者也不可能自殺,聽他的工友說,死者生前還笑說他媳婦懷孕了,今年過年回去可以看到出生的兒子。”

秋楚揚眉頭緊鎖,他一開始也以為像上次一樣,有人蓄意殺人,潑他們公司髒水,讓他們公司蓋不了房子。

但是從案發現場來看,一點都不像是人為的,如果不是自殺,倒像那些工人所說——鬧鬼了!

寧惜玥也皺著眉頭,聽秋楚揚講的,還真是奇怪。

“你好,請問你也是這裡的負責人之一嗎?”一名中年警官走過來,神色肅穆。

寧惜玥點了點頭:“對。”

“我們需要錄口供,麻煩跟我們回一趟警局。”

寧惜玥看了眼保衛室,地麵上有一大攤血跡,已經凝固,變成了黑紅色,除此之外,裡麵並沒有什麼奇特之處,也沒有被破壞過的痕跡。

“我能先進去看看嗎?”

警官詫異地看了她一眼,這種死人的地方都有些驚悚,一般人看了都躲都來不及,尤其是女性,都不敢看一眼,她竟然主動提出進去看一看?

回過神來的時候,發現寧惜玥正睜著明媚的眸子望著他。

中年警官輕咳一聲,說道:“剛才秋先生已經進去看過,你想看的話就進去吧,不過不要動裡麵的任何東西。”

寧惜玥點頭表示明白,破壞案發現場,說不定被懷疑的人就成了自己。

她從門口走進去,先看了眼窗戶。

窗戶安了玻璃,還有幾根石柱,所以即便玻璃窗打開,人也進不了保衛室。

門鎖也沒被破壞,如秋楚揚所說,不可能破門而入去殺人。

但自殺?

好像死者並無自殺傾向。

寧惜玥把每一個角落都仔細觀察了一遍,並未找到任何可疑之物。

最後目光落在那攤血上。

那麼大麵積的血跡,顯然流了很多血。

“死者傷口在哪裡?身上可有利器?”

寧惜玥回頭看向那個警官。

中年警官一愣,沒料到她反問起自己。

“%e8%83%b8口有一個窟窿,失血過多而死。”

“什麼凶器造成的傷口?”寧惜玥又問。

“是一把水果刀。”

她沒看到水果刀,應該是被警察拿走了。

“除了屍體和凶器外,你們還有從這裡拿走別的東西嗎?”

聽到寧惜玥這個問題,眾人臉色各異。

不了解她的人,暗暗揣測,不會是怕人家順手拿走她的東西吧?這保衛室裡能有什麼好東西啊!

而熟知她的人,比如秋楚揚,則知道她這麼問必然有她的理由,遂道:“沒有。”

“走吧,去做筆錄。”

寧惜玥抬眸看向中年警官。

中年警官被寧惜玥的雷厲風行唬得一愣一愣,有些茫然地點了點頭。

寧惜玥很快配合警察完成筆錄,走出派出所。

秋楚揚把車停在她麵前:“上車。”

寧惜玥揉了揉眉骨,開車上門。

“你也別太擔心,從案發現場看,死者很可能會被判自殺,那水果刀上麵有死者的指紋,除了他的指紋外,並沒有別人的。如果是自殺,和咱們就沒有關係。”秋楚揚安慰她。

“不是說他沒有自殺的傾向嗎?”寧惜玥問。

“誰知道呢,也許他有自殺傾向,但隱藏得太深,沒人看出來而已。”

寧惜玥輕輕搖頭,她現在也想不明白,到底是他殺或者自殺。

種種證據都表明死者是自殺的,但是從他的工友室友說的話來看,又不像是個會自殺的人。

王大富生前性格開朗,家逢喜事,承建商又沒有拖欠工資,實在沒有一條可以讓他輕生的理由。

“早知道你這麼煩惱,我就不告訴你了。”看到寧惜玥愁眉不展的樣子,秋楚揚輕歎口氣。

寧惜玥咧了咧嘴,早晚會知道的,工地死了人,她不信新聞不報道。

想到這兒,她道:“得跟媒體打聲招呼,讓他們不要亂寫。”

說話的同時,她順手拿出手機,打算上網看一看,現在是不是新聞報道出來了。

“你不說我都忘了!瞧我這記性!”秋楚揚今天被嚇懵了,第一次看到那樣血腥的場麵,拍了拍腦門,拿出手機,準備打給媒體朋友。

寧惜玥奇怪地眨了眨眼,當地的新聞,竟然沒有出現相關報道。

☆、第242章 我懷孕了?

也許記者沒那麼快把稿子趕出來,過會兒應該就會出現了。

“已經有人打過招呼了?是誰?啊,我知道了,嗯,那就這樣,謝謝你了,好的,下次有空請你吃飯。”秋楚揚掛了電話,對寧惜玥說道:“已經有人跟媒體打過招呼了,放心吧,這次的事不會有媒體報道出去,造成公司負麵影響。”

“有人打過招呼了?”

寧惜玥挑了挑眉,誰動作那麼快?

她隻是一尋思,腦海中便晃過一個人的名字。

嘴角輕輕一抿,寧惜玥沒再追問,而是說道:“雖然媒體的嘴被堵住了,但現場看熱鬧的人不少,我們還得讓公關部早做準備,隨時關注網絡動向,防止出現不可挽回的局勢。”

“明白。”秋楚揚點了點頭。

就在這時,寧惜玥手機鈴響起。

她看了一眼,是個陌生來電。

“喂,您好。”

“嗯,好,我馬上過去。”

寧惜玥掛了電話,看向秋楚揚:“先回派出所,屍檢有新發現。”

秋楚揚在前麵路口轉了方向,開回派出所。

“寧小姐,秋先生,兩位這邊請。”

寧惜玥兩人被引到法醫的辦公室。

之前和寧惜玥說過話中年警官姓李,李警官說:“我們在死者的身上發現了這樣東西,不知道你們有沒有印象。”

一名法醫用戴著手套的手捏著一個透明袋子給她看。

寧惜玥看到那東西,先是一愣,然後臉色瞬間大變。

那是一支玉簪,已經被血染紅。◢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關鍵不在於此,而是那玉簪外麵縈繞著濃密的黑氣,那是陰氣和死氣。

再看玉簪內部,血已經滲透到裡麵,而那些不可能是昨晚滲進去的,隻能是長年累月,積澱而成。

故此玉簪沾的陰氣死氣,已經向煞氣轉變!

“怎麼?你認識這玉簪?”李警官見她臉色不對勁,不由問道。

寧惜玥搖頭:“不認識,但我懂點古玩,這玉簪看成色就知道不是正經來路的,上麵沾了血,形成煞氣,貼身帶著會危害自身。我想,王大富的死因,應該可以水落石出了。”

“你的意思是殺死王大富的是這根玉簪?”李警官驚訝地問。

秋楚揚和那名法醫也驚訝地看著她。

這種靈異之事在普通人眼裡都是假的,是電視小說虛構出來的。

寧惜玥回道:“我現在也不能肯定,不過有七成把握,王大富的死跟玉簪有關,我認識一個高人,如果李警官不介意的話,我想請他幫忙看看。”

李警官依然覺得她的說法太懸乎,不過現在案子暫時沒有進展,他也就沒有反對。

“我得先問問,看他來不來。”

寧惜玥說著到旁邊去打電話:“小師叔,是我……”

過了一會兒,她掛了電話回頭跟李警官說:“我說的那一位高人等一下來。”

李警官點了點頭。

寧惜玥看向還拿著那個裝著玉簪袋子的法醫:“信我的話,把它放下來,拿在手裡對你沒好處。”

法醫被她一說,心裡發毛,忙把那袋子放到桌上。

寧惜玥走到窗邊,看著窗外大街,在別人眼裡,她是在看風景,但實際上她正在和玲瓏交流。

“玉簪裡的怨靈真的很厲害,我在手鐲裡都感覺到了。”

剛才要不是玲瓏提醒,寧惜玥已經伸手將那玉簪拿過來看。

雖說隻碰一下,並不會有太大影響,但沾染上那些東西,總歸不好。

而且玲瓏告訴她,她的身體受靈物喜愛,一旦與玉簪接觸,就會把隱藏在玉簪中的怨靈吸引出來,到時候,這一屋子裡的人都會遭殃。

寧惜玥追問:“受靈物喜愛?這是什麼意思?”

“具體我也不清楚,我自己呆在你身邊也很舒服。”玲瓏頓了一下,接著說,“有一點你要注意,一些怨靈或許不隻是想要呆在你的身邊,而是想要上你的身。”

寧惜玥暗暗吃驚:“鬼上身?”

“差不多。”

寧惜玥心道,自己身體的異常,是否因為戴了手鐲?又或者自己重生,本就是魂魄歸身,所以其他靈物也能附在上麵?

“以前怎沒聽你說過?”

玲瓏支吾道:“嗯,你沒問,我也就沒說。”

事實上,玲瓏之前上過寧惜玥的身,就在她昏迷的時候。

但她那時靈力弱,使用寧惜玥的身體,沒辦法行動,跟個活死人差不多。

寧惜玥捏了捏手掌心:“這麼說,我最好不要接觸這些靈異之物?”

“是。”

寧惜玥又問了玲瓏不少問題,發現自己現在並不安全。

小師叔也沒看出她有問題,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