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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

紀臻手長腳長,將她困在自己身下,眼睛漆黑明亮,透著迫人的氣勢:“你先回答我。”

“誰也不想!你再壓著,我喊人了。讓我爸和哥知道,你以後別想來我們家。”寧惜玥威脅他,把剛才他的理由拿出來。

紀臻低聲一笑,“你叫吧。”

“無恥!”寧惜玥暗道,他剛才說的理由不會是拿來忽悠自己的吧?

就在這時,外麵響起敲門聲:“玥玥,該吃午飯了,你和紀先生準備好下來吧。”

“聽到沒有,還不快起來!”

紀臻沒有馬上起身,反而低頭攫住她兩片米分嫩的%e5%94%87瓣。

兩人一前一後下樓,紀臻和平常沒有兩樣,外表俊美霸氣,眼神銳利幽深。

而寧惜玥像喝了酒一樣,臉蛋微紅,漂亮的桃花眼比平時更加水靈,那雙%e5%94%87像草莓一樣紅艷艷的。

王媽看了他們一眼,說道:“先生和阿琛中午都不回來,我隻煮了你們兩個人的飯。”

寧惜玥覺得王媽好像發現了自己的異樣,不自在輕咳一聲,偷偷瞪紀臻一眼。

紀臻像是背後長了眼睛一樣,突然回頭,看到寧惜玥來不及收回的眼神。

他表情沒什麼變化,眼裡卻染了三分笑意,伸手,將她的小手握住。

寧惜玥掙了掙,沒掙開,有其他人在場,不想跟他鬧出太大的動靜,隻能任他拉著手走到餐廳。

王媽端著湯出來,注意到兩人牽在一起的手,曖昧地笑了笑。

寧惜玥暗惱,用指甲在紀臻的手心裡掐。

紀臻把她的手握得更緊。

餐桌上,紀臻和她提前去B市給周軒治病的事。

“你這段時間去B市也好,這邊的麻煩交給我處理。”紀臻到底顧慮著寧惜玥的安全,這次狙擊事件還有神秘的內家高手的暗殺,都讓他擔心她的安危。

“不是說那個項明和B市權貴有關係嗎?我去B市不就是自投羅網?”寧惜玥挑眉,伸手夾了棵青菜。

“B市是天子腳下,他們不敢亂來。而且,你到時候住到周家,以周家的地位,沒人敢殺人殺到那裡去。”紀臻將剝掉蝦殼的蝦肉放在她碗裡,然後又從盤子裡夾了一隻。

寧惜玥看著他利落剝蝦殼的動作,閃了下神,“我還要上學呢。”

“請假,反正大學在學校裡也學不到什麼,你要是不懂,問我。”

“你是學霸我知道,不用秀優越。”寧惜玥斜他一眼,還是不太能接受這個安排,“就算不為上學,我也不能離開S市,跟陸家決一死戰就要來了,哪能沒有我?我知道你擔心什麼,但我也擔心,我爸我哥都在這裡呢。”

她將一隻蝦咬進嘴裡,輕哼一聲:“陸家的小動作一直層出不窮,寧牛那一家子又被他們利用了一次,所幸沒有得逞,不過我對陸家不敢掉以輕心,最後關頭,我得親自看著。”

她還有一點沒有說明。

如果陸家被逼急了,做出什麼瘋狂的舉動,傷害了她認識的人,至少她能夠第一時間搶救,而不是在B市乾著急。

紀臻聞言,不再勸她,心想著自己在她身邊,再多派幾個人暗中保護,陸家沒那麼容易傷到她。

有關陸家涉嫌洗、錢,賄賂等非法行為的證據,已經由紀臻派人送到了相關部門。

換屆在即,陸家一些行為非常頻繁。

自去年陸奕臣賭石成了笑話後,陸氏的股票行情就不太好,一直到今年初,也沒有轉好。

陸氏內部也不像表麵那麼平靜,從前陸臨濤的專製在公司內埋下了隱患,自陸奕臣那次栽了大跟頭後,那些隱患也逐漸浮出水麵。

像陸氏這樣的大集團,不可能隻有陸家一個股東,以前陸家能做到一言堂,是因為陸氏的確在陸臨濤手中發展得很好,但這半年來,陸氏明顯在走下坡路,那些不滿的聲音也就漸漸多了起來。

這段時間,陸奕臣忙得腳不沾地。

昨天晚上,剛陪了市局裡的一些官員喝酒,今天快中午才醒來,頭疼得要命。

陸臨濤把他叫了過去,問了他一些昨晚的情況,沉%e5%90%9f片刻,對他說:“現在這種事你不要自己去做,都交給別人去做,你別主動吩咐人,公司的事你也少插手。”

“爺爺,你這是什麼意思?”陸奕臣驚訝地睜大眼睛,自從接替了董事長之位,他發現這個位置比自己想象中要難坐得多,為了能夠勝任這個位置,他已經很久沒出去放鬆了,連大過年都沒空。最近董事局裡有幾個老混蛋對他挺不滿意,公司裡也傳出一些流言蜚語,為了向他們證明自己的實力,他才會找各種關係,進行各種交際,昨晚喝得胃痛,不也是為了能夠做出點成績,讓公司那些亂嚼%e8%88%8c根的人看看。

陸臨濤見孫子如此震驚,皺了皺眉:“你最近太急功近利了。以你的身份,不需要做什麼,他們背後有非議,也動不了你。”

“可是我不想聽他們非議。”陸奕臣順風順水活了二十幾年,以前聽到的都是“年輕有為”“家世好,博學、能乾”“富二代中少有的人才”,那些贊美之詞聽了二十幾年,他受不了任何的打擊。

陸臨濤聽到他的話,臉上閃過一絲訝異,心中同時產生一股深深的無力感,懷疑自己這麼多年來是不是沒有教好這個孫子。

陸奕臣聰明,也上進,以前他覺得陸奕臣挺能乾,而且身上還有一股狠勁兒,跟他那優柔寡斷的兒子不同,可是現在看看,這個孫子狠是有,上進也有,但是才能跟那些厲害的人一比,差了不少。好比紀臻,能力不知道比奕臣強了多少。

以前他以為,有陸家蒙蔭,孫子有這樣的能力已然不錯。如果沒有去年那次意外,他相信奕臣能夠做好,但是去年那次打擊太大,加上周遭的流言蜚語,讓奕臣心態完全改變,變得急功近利不說,而且特別容易暴躁。

一個上位者,如果沒有一顆冷靜的腦袋,很難把控全局。如果是個梟雄,還有成功的機會,但如果沒有相匹配的實力,隻會越變越遭。

陸臨濤歎了口氣:“你看看那些明星,哪一個不是天天被人黑?越是被黑說明越火,相較那些連名字都沒人知道的明星,你覺得哪一個好?同樣,你現在遭遇也一樣,別人說你,是因為他們不夠了解你。你隻要按照自己的計劃往前走,早晚有一天,他們會改變對你的看法。”

“而且,那些在背後議論你的,難道都沒人暗中挑撥或者受指使嗎?陸氏集團冠著陸氏兩個字,但內部有多少勢力你現在清楚嗎?多少人想拉你下水,取而代之,你知道嗎?”

“我當然知道,可這跟我昨晚做的事有什麼關係?別人笑話我,我就做出成績給他們看,不是嗎?”陸奕臣不解,他難道想要證明自己有錯嗎?

“你的想法沒錯,但時間選錯了。”

陸臨濤深沉道:“換屆在即。自古都是一朝君子一朝臣,我們陸氏的確需要和一些人打好關係,但,在事情不明朗之前,輕易就下注,絕對是不明智的決定。當然,我們也不能放過這個好機會。隻是下注的人不能是你自己。”

陸奕臣從小跟在陸臨濤身邊學習,一聽就明白了陸臨濤的意思,“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明白了就好,我們陸家就你一根獨苗,你可不能有任何閃失。”

陸奕臣點了點頭。

“我聽說你最近和飛鷹幫的聯係頗為頻繁?”陸臨濤轉到另外一件事上,XX醫院的槍擊事件早傳到他耳裡。

陸奕臣沒有什麼可隱瞞的。

“最近也別和飛鷹幫走太近,我聽說上頭已經開始安排打黑掃黃。”

陸臨濤那麼多年的關係不是白拉的,一些內部消息在還沒公開之前,他就能了解一部分,也正因為對局勢有一個提前的把握,他才能穩穩走了那麼多年。

陸奕臣點頭,受了陸臨濤一番教導之後,陸奕臣之後的行為果然收斂了很多。

……

寧惜玥接到白石的電話,到百草堂。

“丫頭,看看是不是這個老家夥。”

白石把她領到一間屋子裡,示意她看。

一個老頭子被人五花大綁在柱子上。※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項明?”寧惜玥驚訝地睜大眼睛,“師傅,你去哪裡抓他的?”

不是說這家夥不好對付嗎?

白石摸著鼻子得意地笑:“酒店裡啊,這家夥被飛鷹幫的人侍候著,過得比神仙還舒坦,老夫去的時候,還有兩個女人在給他按摩……”說到一半兒打住,笑了笑,繼續說,“雖然這家夥的背景有點麻煩,但我的徒弟差點兒死在他手裡,我把他抓來,誰敢說一聲不對?”

寧惜玥收斂臉上驚訝的表情,雙手環於%e8%83%b8`前,“說吧,你想乾什麼?之前不是說不能動他嗎?”

白石瞪她一眼,“你這丫頭,為師替你報仇還不樂意?”

“哦,不說算了。”寧惜玥聳了聳肩,“那我就謝謝師傅幫我報了仇。”

“誒誒,的確是有件事跟你商量,你一定要答應為師。”白石抓了抓山羊胡子,見寧惜玥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訕訕一笑。

☆、第149章 老牛吃嫩草

“你先說了我再看答不答應。”

“你先答應,我再說。”

“那別說了。”寧惜玥走到項明麵前,“他怎麼了?被你下了迷藥?”

“是啊,他現在睡得像豬一樣,聽不到咱們說話。”白石瞥了一眼,“我們來談談為師的事。”

他正要開口,就見寧惜玥突然朝項明踹了一腳。

主要是嫌動手髒,當然,腳也更有力氣。

這一腳踹下去,想裝睡都不可能了。

看著霍然睜眼,憤恨盯著寧惜玥的項明,白石露出驚訝之色:“居然沒有暈過去?”

“應該是醒了,看來你的迷藥不怎麼樣。”寧惜玥嗤笑一聲。

白石走過去求證,項明沒有回答他,而是惡狠狠看向寧惜玥,“臭丫頭,想死嗎!”

“師父,他威脅我。”寧惜玥側頭,向白石告狀。

白石嘴角抽搐,他看到了,不用告狀。

“項明,你丫的敢殺我徒弟,不要命了嗎!”

項明用死魚眼瞅他,臉上並沒有畏懼之色:“我不知道她是你徒弟,況且,我們紫陽宗也不必怕你,白石,你識相的最好放了我,否則紫陽宗不會放過你們的。”

寧惜玥挑了下眉毛,似笑非笑地瞥了白石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