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地點頭:“不錯,你這丫頭天生衣架子,穿什麼都好看。”
寧惜玥抿%e5%94%87輕笑:“Haya姐就別誇我了,我哪裡比得你。”
Haya輕輕搖頭,“你別謙虛,我說的都是事實。世界上沒有完美,隻有更美,而你,很顯然走在前麵。”
她讓助理把首飾拿過來。
助理快速取來盒子,當著眾人的麵把盒子打開。
眾人翹首以盼。
都想見識一下,Haya的新設計。
“哇,好漂亮!”
盒蓋一開,那些年輕的模特驚歎不已,看著首飾盒的眼睛都在發光。
寧惜玥與Haya的臉色卻同時一變。
首飾盒內,隻剩下四件首飾,最為重要的那條鳳凰型鑽石吊墜不見了。
助理也知道Haya的首飾有哪幾件,頓時驚呼:“鳳凰鑽石項鏈不見了!”
“怎麼回事,首飾盒剛才不是你在保管嗎?”Haya沉下臉來。
助理驚慌道:“我也不知道啊,我剛剛……我剛剛去幫寧小姐穿衣服,就把盒子放在桌上。”
Haya聞言秀眉緊擰,“你剛才打開過嗎?”
“沒有。”助理忙不迭地搖頭。
“東西怎麼可能會無緣無故消失,也太奇怪了。”
“是啊,而且才這麼一會兒功夫,誰手那麼快,能盜走不成?”
“不會是原本就不在首飾盒裡吧。”
眾模特議論紛紛,驚訝的同時,忍不住把懷疑的目光轉到寧惜玥身上。
他們剛才可都沒碰過那個盒子。
而助理更不可能監守自盜。
那麼短的時間裡,誰想要盜走項鏈都太困難。
最大的嫌疑無非就剩下寧惜玥。
興許她戴了一天,就愛不釋手,忍不住想要占為己有吧。
雖然眾人沒有直白地說出來,但很多人心裡都是這麼想的,而眼神裡也透露出了這個信息。
“惜玥,你確定你把鳳凰鑽石項鏈放進首飾盒裡了嗎?我沒有懷疑你的意思,隻是希望你確定一下。”Haya嚴肅道。
寧惜玥肯定地點了點頭:“我確實把項鏈放進去了,出門前我還特意檢查了一遍。”
“好,我明白了。”Haya轉過身,冷著臉對助理說,“Mary,搜身,屋子裡的人現在一個也不能離開。”
此言一出,辦公室裡響起窸窸窣窣的騷動。
但沒有一個人敢質疑Haya的命令。
連天娛一姐都奈何不了Haya,他們這些沒多少名氣的模特,更不可能開罪她。
助理:“是。”
她把首飾盒遞給Haya。
Haya看著助理在模特們身上搜查,七個模特,都沒有找到那條鳳凰鑽石項鏈。
Haya讓其中一個模特也搜查助理的,助理身上同樣沒有藏項鏈。
眾人看向寧惜玥。
大家都被搜身,難道她不用嗎?
“抱歉,惜玥。”Haya自然相信寧惜玥不會做監守自盜的事,隻是她一人相信沒有用,這裡那麼多人,如果她沒有秉持公正的話,一定會引來非議,於己於惜玥都不好。
寧惜玥淡淡一笑:“我明白的,Haya姐,你搜吧。”
她平舉起雙臂,鎮定從容。
Haya低聲又說了一聲抱歉,然後在她身上摸搜。
寧惜玥才剛換完衣服出來,身上自然不可能藏有項鏈。
Haya輕呼出口氣,“沒有。”
寧惜玥安慰她道:“那麼短的時間,應該不會有人能將其帶出這間辦公室。不知道辦公室裡麵或者門外有沒有攝像頭,或許我們可以找找線索。”
“監控器有的。”Haya說,“不過一般我都不開,不喜歡自己在的地方被攝像頭監視。估計這會兒也沒開。”
事實的確如Haya所說,辦公室裡的攝像頭開關沒有開,因而剛才是否有人盜走鑽石項鏈也不得而已。
“辦公室門口的攝像頭應該是開著的。”Haya的助理忽然說。
Haya立刻打電話讓人把辦公室外麵的監控視頻調出來轉給她。
等待監控視頻的功夫,Haya也沒閒著,幾個模特都有嫌疑,不隻模特有嫌疑,助理Mary也有嫌疑。
Haya不能讓他們來檢查辦公室裡的每一個角落。因為嫌疑犯如果在這些人當中,他們就很可能趁著搜找的功夫,將項鏈藏得更深。
她深吸一口氣,打了個電話給紀臻:“阿臻,想請你幫個忙。”
此時紀臻的辦公室裡,韓天麗正在向紀臻告狀,說Haya如何如何的食言而肥,不尊重她,又說寧惜玥一個小小的新人如何頂撞她,像這種還沒紅的小明星也敢對影後級明星動手,脾氣和性格太過惡劣,在娛樂圈絕對走不長遠雲雲。
她的意思無非兩個,第一,Haya的珠寶設計代言人必須是自己,紀臻應該給Haya一些警告,省得她太狂妄自大,擅作主張;第二,就是把那個新人雪藏或者封殺,她以後都不想再見到那個新人。
“什麼忙?”紀臻問。
“好,我叫徐特助過去。”紀臻掛斷電話,見剛才說了半天的女人又開始講,忍不住皺眉,“我知道了,你可以出去了。”
“紀董,你有沒有聽清楚我剛才說了什麼?你覺得我的建議怎麼樣?”韓天麗問,心裡已經認定,紀臻一定會站在自己這邊,給那兩個女人顏色瞧瞧。
不是她自負,而是她覺得自己的身份地位都比那兩個女人要高貴。
她是飛鷹幫的千金,華娛有限公司是她哥哥開的,如果她想要離開天娛集團,隨時都可以走。
作為天娛集團旗下娛樂公司的一姐,她每年為天娛集團帶來巨大的利潤,而且她在圈子內有很大的影響力,紀臻即便看不上她,也不可能會為了兩個女人而得罪她這顆搖錢樹。
Haya倒是有點名聲,紀臻也對她另眼相看,但是,以紀臻的聰明,應該明白誰對他來講更加重要。
商人重利,她就不信紀臻會例外。
而那個叫寧惜玥的,在她看來就是個隨時可以被碾死的螞蟻,不足為懼。
“我知道該怎麼處理,韓小姐回去等候吧。”紀臻冷淡道,“我現在有事要忙,如果沒有其他事,韓小姐請先出去。”
韓天麗心裡閃過一絲不悅,但想到紀臻一直如此,又加上紀臻那那種模稜兩可的話,她才乖順地點頭:“好,那我就靜候紀先生佳音了。”
看著韓天麗離開,紀臻打了個電話給徐特助,讓他去協助Haya。
徐特助立即放下手頭上的事,去Haya的辦公室。
那位姑奶奶,有時候比董事長還難侍候。
此時,Haya已經拿到監控室保衛傳來的視頻,還好門口的監控設備沒有關掉,因此進出辦公室的人都能看到。
在韓天麗走後,便沒有人進出過辦公室。
也就是說,鳳凰鑽石項鏈最大可能性便是在這間辦公室裡。
當然,也有一個可能,那就是項鏈自始至終都沒有被帶入辦公室中。
但Haya相信寧惜玥的人品,所以她懷疑項鏈被誰順手盜走,並藏在辦公室哪個角落。
沒過一會兒,徐特助敲門進來。▃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Haya講了大概的意思,然後讓徐特助幫忙。
徐特助點頭:“明白了,你們先站著別動,我和Haya小姐來找吧。”
寧惜玥這個時候也不好參與其中。
辦公室大且亂,若有心人想藏起來,要找也是不容易的。
在他們找項鏈的時候,寧惜玥也沒閒著。
她狀似打量辦公室的環境,實則雙目異瞳開啟,那些看起來堆疊在一起的東西,都無所遁形。
她無需用手去挪開上麵的東西,便能夠看到被蓋在下麵的東西。
半個鍾頭的時間,Haya和徐特助把辦公室翻了個遍,也沒有找到項鏈,而寧惜玥也沒有看到項鏈的影子。
徐特助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寧小姐,你真的確定你把項鏈帶進辦公室了嗎?”
他不想要質疑寧惜玥的,這位讓老板另眼相待的年輕女孩,他最明智的選擇就是與其交好,說不定哪一天她就是自己的老板娘了。
但是這個時候他又不能不拿出董事長特助的架勢,秉公辦理。
“確定,這話我已經說第二遍。”寧惜玥臉色有些冷。
“呃。”徐特助感覺到寧惜玥的不高興,後麵的話都不知道怎麼開口問。
他能夠理解那種被人懷疑的心情。
如果真的沒有做,卻被懷疑的話,心裡一定不好受。
這時,徐特助的手機響起來,那是紀臻打過來的專用鈴聲。
徐特助趕緊接起電話。
“董事長。”
模特們見是董事長打來的電話,不由都端正自己的站姿,眼睛發光地盯著徐特助的手機,恨不得接聽電話的是自己。
“有些麻煩。”徐特助走到窗邊,簡單地跟紀臻講了一下發生在這裡的事。
“嗯,好,我明白。”
徐特助掛掉電話後,板著臉走回來,隱在金邊眼鏡下麵的眼睛銳利地掃過每一個模特的臉:“那條項鏈是Haya小姐的心血,價值不可估量,誰要是發現項鏈的下落,必有重賞;若是有人敢盜走項鏈,我們一定會將其告上法庭。當然,不要以為你們全部不承認公司就拿你們沒辦法。”
他頓了一下,見模特們臉色慘白,接著說:“公司能夠捧你們,也能夠封殺你們。如果今天找不到項鏈,我們隻能將這件事交由警察處理,到時候影響到各位的星途,可別怪天娛集團無情。”
“徐特助,我們真的沒有看到項鏈,那項鏈長什麼樣都不知道。”一個高挑白皮膚模特急聲道。
“是啊,我們如果知道是誰乾的,肯定會說出來。可是我們都不知道是誰下的手,叫我們說什麼呀。”
“徐特助,你為什麼不懷疑寧惜玥?項鏈是她帶來的,可是誰也沒有親眼看到項鏈,誰能替她證明,項鏈原本就在首飾盒裡?”一個女模特忽然把矛頭指向寧惜玥。
她的話,得到其他模特的附和。
“就是,要說嫌疑最大的肯定是寧小姐……”
“董事長。”徐特助忽然看向門口。
眾模特心裡一驚,扭頭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