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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小朔那孩子,對我而言他就像是%e4%ba%b2弟弟一樣重要。”

話音剛落,我敏銳的察覺到綱手的臉色變了。這個漂亮的女人盯著我的臉看了好久,輕飄飄地吐出了這麼一句話——

“我恐怕你還不知道……”

我不知道什麼?!

“算了,沒什麼。”綱手擺擺手,兩個戴著麵具的暗部從窗戶跳了進來,恭敬地跪在五代目腳下。

“木野真琴小姐,那麼就先委屈你跟他們去木葉刑訊部走一趟了。”

什,什麼?!刑訊部!這也過於委屈了吧!

……

這是我第一次後悔自己是一介叛忍,如果隻是普通的彆國忍者,估計以我和火之國關白小朔的交情,我完全不至於落到如此田地。

木葉刑訊部,這絕逼是一個陰森可怖進來一次就不想進來第二次的地方。戰戰兢兢的跟著綱手指派的兩名暗部,我被“好心”安頓在一個很是寬敞的房間裡。全封閉,如同一個鐵盒子,沒有一點采光並且又潮又悶的室內環境讓我的心一沉。

“那個,你們兩個,能不走麼?”對著送我進來的兩個狐狸臉的背影說道,我的語氣裡難得透出弱勢。

回應我的是隻是“怦——”的一聲,鐵門緊緊關上了。是誰說木葉很有人情味的!是誰說木葉的火影都深明大義的,那我為什麼會被關在這裡!這幫挨千刀的!!

氣不過的我迅速結印接連使出一個個忍術打向鐵門,然而在一陣陣巨響之後,門紋絲未動。

我被困住了。

就地蹲坐下來,靠著冰冷的鐵牆,周遭靜得足以讓人瘋掉,就連吐槽也漸漸覺得底氣不足。黑暗,一向怕黑的我徹底感受到了實實在在的恐懼。自心底裡升起的惱怒和委屈將我的理智完全攪亂,憑什麼,憑什麼我要被關在這裡?明明我沒做錯任何事,明明我是為了救人才來到木葉,明明傷害小朔的人根本就不是我而是飛段!

飛段……都是你害的,都是你害的。你做儘了壞事然後又把一切都扔給我麼,你這個該死的魂淡!顫唞著抱緊雙臂,我的眼淚即將奪眶而出。那個該死的家夥,他再也不會來救我了。

為什麼我還要想他?一路上克製的悲傷,一路上故作的堅強,現在卻又如此潰不成軍的自己真的很沒出息。

下一秒,鐵門被人打開了。心臟不可遏製的加速跳動起來。

和光線一同湧入的,是一個大約二十出頭的陌生男子。光潔白皙的臉龐上透著棱角分明的冷俊,琥珀色的眼眸如朝露一般清澈,帶著關切注視著我。英挺的鼻子下,厚薄適中的%e5%94%87漾起一個溫和的笑容。身著一襲貴族風格的白衣,眼前的男子看起來有些柔弱。

是個俊秀的男子,但他……並不是飛段,我那零星的奢望重新沉入心底。

“你是誰。”隱藏起哀傷的情緒,我帶著幾分敵意冷冷直視著他。

“阿真姐姐,是我。你……認不出了麼?”

作者有話要說:

小朔這貨其實比飛段還大一兩歲- -米娜想啊 他既然可以把飛段變小也可以把自己變小 而飛段變小是比小朔變小要小幾歲的 所以真身也是飛段年輕些

小朔是情敵什麼的

這章沒寫到虐 那就下章吧 飛段會來找虐的

日更神馬的我想了一下我床上堆積如山的小說和電腦裡的遊戲……搖頭……隔日更妥妥兒的XD!阿鬼乃不要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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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劇變這般無措

眼前的陌生男子晨霧般白皙的臉上始終掛著溫吞的笑容,琥珀色的眼睛倒映著一臉呆滯的我。

“抱歉,現在也該改口叫你阿真了,或者,叫小真也不錯。”眼前的帥哥優雅的走過來,垂眸望著我,眉眼彎彎。

那個稱呼……還有栗色的頭發、蒼白的膚色、琥珀色的眼睛……難道是……

“小朔?”

這不可能,小朔他明明那麼小,眼前這個人雖然很年輕可是整體的氣質看起來似乎比飛段還要年長一些。

我搖了搖頭。

像是早已料到我的反應,帥哥了然的點了點頭,隨即風輕雲淡的擊掌。頃刻間,身後唰唰刷出現了一排暗部,那場麵叫一個壯觀。

“藤原大人,有何吩咐。”

“你們之中有送阿真來這裡的人麼,有就站出來。”

他想做什麼?在我更加迷茫的注視下,某個戴著狐狸臉麵具的暗部上前一步,恭敬的頷首,站在帥哥麵前。

“阿真,看好了,隻一次啊。”言畢,帥哥修長漂亮的手漫不經心的搭在了那個暗部的肩膀上……

“啊——”藍色的電光刹那間照亮了在場所有人的臉龐,伴隨著尖銳的鳥鳴聲,某暗部淒慘的哀嚎。

觸,觸電。

我默。不會錯了,眼前活生生的實例足以證明他確實是小朔,除卻電擊的特殊體質,腹黑指數也更上一層樓。

不,才不是小朔!負責任的講現在的情形應該是:小朔已死,老朔當立。

“阿真,跟我出去。看得出你並不喜歡這裡,一直以來,委屈你了。”藤原看向我的眼光依舊柔和萬分,在那些暗部即便戴著麵具也擋不住的驚異神色下,他伸手摸摸我的腦袋,嘴角勾起輕巧的笑容。

“終於不用叫你姐姐了呢,小姑娘。”

……

混濁的夕陽,把木葉病房染成糜爛的顏色。

早已習慣曾經那種相處方式的我,麵對突然長大的藤原朔不免覺得彆扭。同時我也反複的取笑自己,相處了那麼久,居然沒能發現他並不是個小孩子。回想一下,明明一路上那麼多的細節一次又一次向我暗示了。

小朔隨身帶著能讓人變小的藥,我卻沒細想為什麼他會有那種東西;

小朔不止一次直呼我的名字不喊姐姐,我卻以為他是沒大沒小沒禮貌;

小朔毫不畏懼飛段的威脅和嚇唬,我卻以為他隻是才進入青春期所必有的叛逆;

小朔位列火之國關白一職,我卻以這個世界不按常理思考而忽略他年齡過小的問題;

小朔在看到我變身的時候也……像成年人一樣可恥的流下了鼻血啊這麼明顯的破綻為什麼都被我忽略了!

“阿真,你不舒服麼,我叫火影大人幫你看看?”

你還是關心一下自己比較好。無奈的中止了神遊,我將視線放回躺在病床上的藤原朔,由於被玻璃窗外投射進來的橘色夕照所吞噬,慘白的病房才有了些許生氣。

“剛從鬼門關逃出來就違抗醫生的命令下床走動,你是不是嫌自己活得太久。”

“我放心不下,一醒來聽說你被關在刑訊室我怎麼能安心休息。”藤原露出與他長相極其相配的溫暖笑容,“因為是阿真救的,所以這條命就算給阿真也沒有關係。”

不要隨隨便便就說出這種類似以身相許的大話啊。儘管想習慣性吐槽,看著他在夕陽裡仍顯病態的蒼白的臉,我什麼都沒有說。

畢竟,是因為我的判斷失誤他才會躺在這裡……$思$兔$在$線$閱$讀$

“藤原,沒有必要把我當作救命恩人,我隻是覺得抱歉。”沒能將你從孤寂中救贖出來的我,還自以為是的說了那樣的大話,你能活下來,我已經很欣慰了。

“阿真你明明清楚,這些都是誰的錯,”那雙似是能穿透人心的琥珀色眼睛毫不顧忌的看向我,“雖然也許這麼說讓你很難接受……我一直知道,那個人對你是特彆的。”

“……”

“但是阿真,你難道從來就沒有考慮過麼,其實你對我而言,也是特彆的!”

視線相觸,我被藤原猛然升溫的熾熱目光看得不自在起來。

“你,剛才說什麼?”

“你就連存在本身都好似一個奇跡,”藤原認真的注視著我、一字一頓的說,然後他帶著一絲落寞望向窗外的紅霞,“這句話,我很早以前就曾告訴過你,可惜那個時候,你眼睛裡就隻剩那個人的身影。”

“曾經也許你並不能理解我之所以不喜歡他的原因,那個時候的我,並不能和他站在平等的位置。而現在,我已經不是一個孩子了。”他稍稍停頓,下一句話重重的敲打上我的心扉。

“阿真,如果可以的話,能否為了我試著忘記他。”

……

從病房出來的時候,我的頭腦一片混亂。神情有些渙散的走出木葉醫院,就著腳下的路漫無目的前進的我隻想找個地方安安靜靜獨自待著。

黃昏總是去得很快,太陽已然落進了西山。山巒樹木的陰影倒壓在村莊上,漸漸和夜色混為一體。木葉街道點綴起一排排小燈,遠遠看去好似一條長龍,兩邊商鋪店主的吆喝聲依舊熱情,飽含著向上的乾勁。果然呢,木葉就是這樣一個地方,即便是夜晚,也依舊繁華和充滿人情味。

一切的一切,跟我此刻的心境是那麼的格格不入。

“你們暗部也歇會兒吧,一刻不離身的像尾巴一樣跟在我身後做什麼!就不能體貼一下彆人的感受麼,我想一個人靜一靜!”頓住步子,我大聲向眼前的空氣吼道,言畢,一個瞬身,向木葉邊境的樹林裡去了。

夜風吹得樹葉沙沙作響,靠著樹乾的我回想著方才藤原說的話,心中一陣沒來由的抽痛。

居然被藤原那樣優秀的人告白了,琥珀眼眸中溫柔的目光和那份執拗的在意是那樣的純粹,無論每個少女麵對那樣的注視都會心動不已。然而,我的心,為什麼反而有些難過。

還真是不識好歹,理所應當歡欣的我沒有絲毫的高興,滿腦子想得都是——為什麼,不是飛段。

那天的相遇、為他而被紮得滿身苦無、山洞裡他被我抓皺的曉袍、以為他死掉的心痛、

被他護住不被迪達拉爆炸所傷、整夜的聊天陪伴、火光中毅然將我救出的身影……都是昨天的事情,已經是過去,是回憶了。

如果那天我沒有遇見他,我想我就不會感到如此痛苦、如此悲傷、如此難過了,但是如果我沒有遇見他,我也不會知道那麼歡欣、那麼溫柔、那麼溫暖、那麼幸福的心情了。

如果那天,沒有遇到飛段的話,我想我一定會幸福的接受藤原的告白,可那天若是沒有遇到飛段,之後的所有事情都不會發生,我的人生軌跡也會走向另一個完全不同的方向。

如果可以的話,我也很想忘記他,但是這種“如果”並不是隨口說說就好的。而且所有的感情,或許都隻是我一個人的獨角戲而已。所有的心情,也許隻有我自己沉溺其中罷了。

不甘心,我一點都不甘心,即便是想要戀愛、想要幸福的跟某人在一起、想要去過平凡也溫馨的生活,這些事情並不是誰都可以的。明明一開始認定的人,到了結束的時候,居然從來沒有給過我答案。

淚水沒有從眼眶中流出來,一定是因為心在哭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