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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找不到東西的時候最有效的方法是什麼呢……啊,對了,當你不再找它,它就會自動出現在你眼前啦。

我呸!當微型攝像機下一次自動出現在我眼前,我就該選擇自己的死法了好不好。

揉著酸痛的肩膀,我皺著眉頭回想著可疑的地點……

“阿真,我剛才說錯了,其實你和絕一點也不配,嗯。”

“何止是不配,簡直是天敵。”

“你們為什麼還沒走?!”我一抬頭看到一臉惋惜盯著麵目全非草地的迪達拉和忙不迭點

頭的鬼鮫,驚了。

“其實阿真你不用這麼泄氣啦,嗯。”迪達拉自以為很善解人意的走過來,坐在我旁邊,然後伸手拍上我的肩膀。

嗷嗷嗷!我肩膀一縮,一臉驚恐。“老大,你不知道你手上有個嘴呢!!”

迪達拉臉黑了。

“阿真,還是聽我的吧,”鬼鮫樂了,一%e5%b1%81%e8%82%a1坐在我的另一邊,“你晚上可以去飛段的房間,然後……”

大哥,太猥瑣了!飛段的房間,還晚上,你是有怎樣的資曆才能想到這麼……啊,對了!!飛段的房間!!!

我猛地一拍腦門,肯定是那個時候!沒錯沒錯,就是他給我衣服的時候,光顧著撿衣物的時候鬆了手,所以原本緊捏在手中的微型攝像機就掉了。

“阿真你不會用這種方法吧,晚上跑去大男人的房間,太狗血了,嗯。”

“貌似也隻能這樣了啊……”我低頭思索道。

飛段不在的時候進去拿出來,或者安置好,總之不能被他撿起來。可是飛段那麼閒,我很難有機會一個人進去,所以最好能趁他睡著以後。

“阿真,你你你……”迪達拉顫唞著手指著我,一副我看錯你了的樣子。

“哈哈哈,所以我說麼,SE誘才是王道啊,阿真你放心,我會全力幫助你的。”

“鬼鮫大哥!”我熱淚盈眶的握住他的爪,“那就拜托你了。”

“沒問題!”

“晚上幫我把飛段從房裡引出來。”

“好說好說……啊啊,為什麼是引出來?”

……

夜黑風高殺人夜,適合滅口。

“鬼鮫大哥,沒問題吧。”我低聲道。

“阿真你放心,飛段和鼬下棋呢,一時半會兒回不來。”

“嗯,那我就進去了,如果他回來迪達拉你就扔個C1提醒我。”

“……阿真你就墮落吧,嗯。”

“你知道個%e5%b1%81!”我白了迪達拉一眼,一貓腰閃進了飛段的房間。

啊咧,真黑啊。還好我白天經常來這兒打掃,所以對屋內的陳列擺設比較熟悉,否則肯定會撞到個什麼弄出點兒響聲的。雖然屋裡沒人,可是我畢竟是偷偷摸摸進來的,心虛啊……一定要快點找到,萬一飛段回來打個照麵兒就不好了,加油!

借著手電筒微弱的光,趴在地上細細開始了我的尋找大業。

……

“你不是說猥瑣麼,怎麼還不走啊,迪達拉老弟。”

“我樂意,你管得著麼,嗯!”高聳的金毛兒晃動了一下,“但是鬼鮫大哥,能說出‘和鼬下棋’這種謊話,我真的很佩服你啊,飛段那足以讓麵癱鼬崩潰的智商……阿真居然會相信,真可悲,嗯。”

“所以說你不懂女孩子啊。就像她嘴上說希望飛段不在裡麵,其實隱藏的意思完全相反,隻是臉皮薄不好意思,作為長輩和過來人的我當然能夠充分理解了。”

“長輩?過來人?鬼鮫大哥,你是因為謊話說太多了才變成這副尊榮麼,嗯?”

“什麼謊話,是經驗!!好了,安靜點,好戲要上演了。”陰影中高大魁梧的身影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既然這樣,關鍵時刻我也要出點力挽救一下阿真,”金發少年點頭,接著把手伸進了腰間的口袋,“用藝術升華這狗血的一刻,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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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儀式這種狗血

很奇怪,其實我一進來的時候就想說了,空氣中有股很奇怪的味道,神經傳達的信息是,這味道很熟悉。我皺著眉,飛段房間裡放了什麼臟東西了,早上打掃的時候貌似沒這樣兒吧。

稍稍頓了一下,我決定暫時把這個問題拋在腦後。和鼬下棋的話飛段肯定很快就回來了,就他那腦子。一定很快,嗯,輸得很快。

我邊緊張兮兮的在黑暗中摸索,邊抱怨飛段下棋選錯了對象。

那麼小的東西,尋找起來本來就不容易,而且擔心燈光會引來飛段所以隻能依靠手電筒微弱的光。搖搖晃晃的隻能勉強照出室內物品大致的輪廓。

“誒,這是什麼……”冰冷的地麵上,我的手指突然沾染到一絲濕濕黏黏的液體。

不會是……迅速將手電移過來,光暈下所顯現的東西映入眼簾的一瞬間,我本能的起身跳離了好遠,全身上下進入警戒狀態。

血,沒錯,是血!剛才一進來的味道,就是血的味道。腥,而且甜。為什麼飛段的房間裡會有血的?!是誰的?怎麼弄的?!

正當我疑惑不解的時候,黑暗處輕微的傳來一個動靜,衣料摩攃的窸窣聲,在寂靜的夜裡異常突兀。

“什麼人?!”迅速從腰間拿出苦無,克製驚恐的聲線有細微的顫唞。

沒有回答。

怎麼回事?飛段現在不在房裡,可是明明就有人的,剛才的聲音絕對不是我聽錯了。而且沒有回答的話,不是惡作劇就是敵人了……能如此神不知鬼不覺潛入曉基地成員的房間,該是個高手了。

咽了口唾沫,硬著頭皮向剛才的聲源處邁了一步,“是人是鬼,有種出來,不要躲躲藏藏

的!”手電筒緩慢的水平移動,眼前一小塊一小塊黑暗依次被幽幽的光掃過。

血,血跡……其他什麼的不敢確定,但是一大一小的兩攤血跡造成的反光被我異常敏[gǎn]的視覺所捕獲。眼前的空地上,沒有什麼人,隻有血。不知為何,我背後的汗毛突然立了起來。

……

“怎麼還沒有聲音啊,飛段這家夥真無趣,儀式做多了麼,一點兒不男人了。”一個低沉粗重的嗓音帶著明顯久候多時的不耐煩。

“鬼鮫大哥,你想聽什麼聲音,嗯?”

“嘿嘿,那還用說,激烈一點的,銷魂一點的,總之能振奮人心的……”

“那算什麼,嗯?”

“啊啊啊!!!”從屋裡傳來的,突然爆發的少女特有的尖利叫喊如一道流星劃破夜的深邃。

門外兩隻驚了兩秒後呆愣在原地。

“……是這種麼,嗯?鬼鮫大哥。”

“不,不知道……好像是,又好像不是……”

“激烈我聽出來了,可是……銷魂麼,嗯?”

“……隻能說飛段那家夥,太狠了。可憐的阿真啊!”鬼鮫作痛心疾首狀,歎了口氣,搖搖頭,大手拍了拍身邊少年的肩膀,笑容卻格外可疑。“迪達拉老弟,接下來就交給你了,□□ehe潮的時候,你就……”

“□□ehe潮?那是什麼?”迪達拉的水滴眼在黑暗中閃著藍寶石般的光澤。儘管疑惑,語氣卻迅速回複自信。

“管他呢,隻要我的藝術一登場,任何時候都是□□ehe潮,嗯!”

“哈哈,沒錯,哈哈哈!”

“喝!”

轟!!!

……

爆炸將要發生的一瞬間,剛才被我一腳踢開好遠的可疑身影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猛地朝我這邊撲過來,隨即將我壓在身子之下。魂淡!想乾什麼?!趁人之危!!!§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該死,迪達拉在搞什麼,提醒我一下用得著整這麼大動靜麼!害我一時失神被撲個剛好!!滾燙的肌膚溫度將我包裹,本能的掙紮卻讓我意識到此刻趴在我身上的是個男人……而且,赤果著上半身!

“魂淡,你給我滾開,否,否則宰了你!”憤怒的大吼,夾雜著羞澀,我很隱忍,真的。

“咳咳咳,咳咳……”沒有起身隻是一直咳嗽,還在我的身上扭動了幾下。

“我再說一遍。”儘量避開噴湧而來的熱氣,我的眉毛危險的挑起來。

此魂淡紋絲未動。

我怒了!管你是何方神社,今天老娘一定要你死的很難看!!!黑化狀態的我手腕一用力,立起一直握在手中的苦無一陣亂捅。你這個流氓,老娘今天就把你紮成篩子!

“哇啊啊啊,疼疼疼,阿真,疼,住手啊!”

誰?!阿真?!!叫我麼,為什麼知道我的名字?!此男淒厲的叫喊聲使我停止了手中的動作。

我的大腦有一瞬間的缺氧,因為我突然發現,這個聲音貌似是……

“飛,飛段!不,不會吧?!!”我不可置信的聲線和我的呼吸一同顫唞了。

“阿真,你也太狠了……”

“為,為,為什麼飛段你會在這裡,你不是在和鼬下棋麼?”

“下你個頭啊,就算要下也要找鬼鮫吧!”飛段語氣不善,也難怪,被我捅了那麼多刀。可是……我TM怎麼知道會是他啊,而且而且就算是他也不能這樣啊……注意到此刻兩人的曖昧狀態,我的臉更燙了。

“……你一直都在屋裡麼?”

“沒錯啊,大晚上的我能去哪兒!”

“可是沒開燈……哦對,大晚上的,所以飛段你是在睡覺麼?”

“切,我是做儀式!”

“儀式,就那個把自己弄得麵目全非血糊糊惡心吧唧的……”我隱約察覺到某人的不爽,識相的閉上了嘴。

沉默。

難怪會有血跡,在我恍然大悟的一刻,飛段帶著戲謔口%e5%90%bb的質問突然貼著我的耳朵響起。

“阿真你又是來做什麼的,大晚上的?”一股異常灼熱的氣息掃過脖頸,隻屬於飛段的味道。

“我,我是……”原諒我的結巴吧,我此刻已經全身僵住了。況且本來就是抱著不可告人的目的而偷偷摸摸潛入的。

飛段的紫色眸子在黑暗中閃著光亮,根根銀發好似水銀。稍稍撐身勉強抬起頭的他就這麼盯著我,像是在等我的回答。沒有月亮的夜晚比彆的時候更顯沉靜,摔落在一邊的手電筒折射過來的微光隱約打亮男子的麵部線條,還有,毫不掩飾勾起的%e5%94%87角。

“飛段,其實我……”心快要撕裂%e8%83%b8膛跳出來似的,如果現在說喜歡你,那也是很自然的吧。

調整了一下呼吸,我正欲開口。

轟!!!

迪達拉……你丫的還有完沒完了!!

隨著這一震激起了萬千灰塵粉末,部分牆壁天花板瞬間支離破碎,預感到自己將會被掉落的碎屑砸中時,卻冷不丁被裹進一個滾燙的懷抱中。強勁而不失溫柔的力道,後腦勺上輕微的幾個觸點……被男子的手掌揉進懷裡,渾身上下,以及心,都異常溫暖。

並不是因為此刻是個沒有月亮星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