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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太蠢了。”

飛段一臉輕蔑的笑容,“我覺得你說的是自己吧老兄!”

傻瓜,嘴上就不要逞強了!撐著點,我來救你。馬上,馬上就能碰到了。眼看著距離手越來越近的忍具包,我的心中又浮□□點希望。

再一下就好。飛段,拖住他,儘量不要激怒他,儘量爭取時間。下一秒飛段呼啦一下鐮刀一揮。我真想吐血。

屎殼郎君明顯驚了一下,但飛身一躍,輕輕鬆鬆的跳離了好遠。

“說你是白癡你還真是,難道這樣就想殺了我麼,你已經活不成了吧。”

我的心劇烈的抽痛起來。

飛段收起鐮刀,俊美的臉上變幻出了一個自信的笑容,“哎呀呀老兄,你可是被我的鐮刀割傷了哦。”

沒錯!臉頰上有一道不足三厘米的口子,現在正在以黃河發大水的彪悍氣勢向外奔血……你做夢呢吧你,這點兒小傷對於忍者而言根本什麼都不算吧,難道你是學了赤砂之蠍在上麵抹了毒麼,怎麼看都不是吧喂!

果然屎殼郎君大笑起來,漫不經心地伸手抹掉了臉上的血跡。

好了,好了,總算來得及了……我在這一刻終於摸到了忍具包,將變身筆緊緊握在手中。好,就是現在,我要變身了。

“阿真,我要變身了!”

什,什麼?我手一抖,飛段,變身?這貨不是夜禮服假麵穿來的吧,我的神啊。

飛段的紫眸在陽光下閃爍著耀眼的光華,自信張揚的笑臉就如我們第一次遇見時一樣。

“剛好之前就流了這麼多自己的血,很便利嘛。”

他自言自語說著我聽不懂的話,用血在腳下畫出了一個奇怪的符號。等邊三角形,鑲嵌在一個圓中。

好眼熟,這不是……飛段敞開的%e8%83%b8口處,銀色的項鏈一閃。

“你已經被我詛咒了,現在就開始儀式吧!!!”飛段露出一個充滿邪氣的巨大笑容,沾著星星點點血跡的鐮刀刃伸向嘴邊,一%e8%88%94。

這是什麼?我和屎殼郎君難得保持了同步,驚愕的瞪大雙眼注視著突然變了樣子的飛段。這個是飛段君麼?這個樣子……黑色的皮膚,白色像是骨骼的……以及猙獰的麵孔。

“不懂得他人痛苦的人就要受到神的製裁!”飛段惡狠狠的大吼一聲,鐮刀向自己的大%e8%85%bf揮去。

等,等一下,自己的?我不可置信的睜圓瞳孔。

“哎呀,痛啊……真,真舒服……”

隨即呆立著的屎殼郎君爆發出一陣痛苦的哀嚎,捂著大%e8%85%bf跪在地上。這是怎麼回事,這究竟是……飛段他做了什麼?!

“好好享受吧,我要把你這混蛋料理的粉粉碎碎稀稀爛爛。”符號中詭異的飛段雙臂一張,接著將鐮刀橫在眼前。

“不,不可能,這是怎麼回事?!”跪在地上的那位眼中滿是恐懼。“啊!”繼而又是一聲淒厲的慘叫。

飛段的鐮刀深深的插he進小腹。

難道說……飛段可以把對自己的攻擊反彈給彆人麼?不對,不是反彈,我皺起眉看著飛段身上的血,那確實是自己受傷後造成的。攻擊是同等的。所以,刺痛了彆人自己也必然會痛,那麼如果殺了對方的話飛段不就…我心下一沉。

“飛段,住手吧,住手吧,接下來交給我就好了!”

“阿真,你不要插手,我這是在做儀式!”飛段一臉嚴肅地朝我瞪了一眼。

什麼亂七八糟的,喂!沒等我再次開口,屎殼郎君又一次發出慘叫,並且已經趴在地上了,鮮血流了一地。

太,太慘了。我的身後冷汗直流。

“哈哈哈,哈哈哈哈,現在就讓你知道我的厲害……”

這還是那個我所熟悉的飛段麼?這副樣子就像是…死神,我一個寒戰。

“飛段,夠了夠了,停手吧,停手吧!”我的眼淚不知怎麼的再次湧了出來。

“不可以,祭品一定要死。”

“你也會死的啊,飛段!”

“我麼?”飛段看著我,勾起嘴角,又是那個張揚到有點兒欠扁的笑容。“好吧,最後一擊,心臟。”

心臟!不要,剛才已經傷到那裡了,沒有死是飛段你命大,還要來麼!

趴在地下的男人露出絕望的神色,“不要,求你了,不要再捅了,不,哇啊——”

飛段大笑著,握著的鐮刀沒有半點猶豫的刺入心口。

……

死,死了……我依舊無法相信,眼前的一切都該是幻覺吧。

越過敵人慘不忍睹的屍首,我看到恢複本來麵貌的飛段直直的躺在地上,那樣子好像是睡著了。一定是的,一定是……

“飛段,飛段……”

卻沒有人回答我。銀發的英俊男子安靜的躺在奇怪的符號中,往日璀璨的紫眸卻緊緊閉著。

騙人的,這種交換,這種代價,騙人的,飛段怎麼能死!

“你是白癡麼,不要狡辯了,角都大叔說的沒錯,曉的大家都說的沒錯,飛段你就是白癡,大白癡啊!”

“就這麼死了麼,這樣我之前的所有一切不都是白白努力了麼,你不光是白癡,還是魂淡啊喂!”

“都是我的錯,我不該接這次任務的,如果不出來的話,如果不出來也不會遇到這樣的事,飛段,是我連累你了吧……”

“我對你還有很多事情不知道呢,我還沒有問你的過去,也沒看你的未來,我還沒來得及選擇,你就這樣讓一切結束麼?”

“飛段……”

再也說不下去了。我“哇”的一聲,趴在他身上哭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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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假死這種欠揍

“哎呀呀,好重!這誰的腦袋,壓死我了啊!!”

誰在說話?!有沒有眼色啊,沒看到人家正在哭麼?雖然嚎啕大哭已經變成了有氣無力斷斷續續的抽泣……唉,不對,這聲音怎麼這麼耳熟呢,而且是貼著耳朵發出來的!

不,不會吧……我身子一顫,僵硬的撐著飛段的屍體直起身子。

“啊!咳咳咳,阿真啊!你在這兒乾嗎呢,壓死我了啊,咳咳!快把你的爪移開啊!”

哇呀呀!這不會是,傳說中的……

“詐屍啊!魂淡!!”我的臉刷的白了,矯捷地一躍而起,跳離那個活屍,站在一個相對安全的地方。離開前還不忘用胳膊肘給了那東西重重的一擊。僵屍什麼的最惡心了。

“啊噗——”一聲慘叫撕開原先濃重的悲傷。

“阿真你想殺了我麼!”躺在地上的那個啥吃痛地捂著%e8%83%b8口猛地坐起來,麵部表情格外扭曲。

“……”我看著和飛段相似度極高的僵屍目瞪口呆。

“喂喂喂!你到底在做什麼啊?還有為什麼我衣服上濕乎乎的?!”他一臉嫌棄的捏起一點兒%e8%83%b8口的衣料,大聲嚷嚷。那正是被我的眼淚打濕的。

不知天高地厚誰聽了都想狠狠揍之虐之滅之殺之的這種說話語調……難道真的是飛段?他沒死麼?口胡!我才沒有那麼丟人的哭得那麼起勁呢!

真的,是飛段麼?沒事真是……太好了。

“那個,剛才下雨了。”我一板一眼說瞎話。

“下雨?!下個毛毛兒,地還是乾的,你坑爹呢!”↙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沒錯,”我正兒八經點頭,“下的是毛毛雨。”

帥哥的嘴巴先變成一個O型,接著張了張,最後噤聲了。

“飛段,你沒死麼?”我一點一點移過去,盯著他上看下看左看右看。

“廢話,要不你當現在跟你說話的是僵屍麼!”飛段沒好氣的白我一眼。

我默,咱確實這麼想來著。

“可是你剛才不是……”我指了指他腳下那個圓圈,“死,啊不,躺在裡麵了麼?”看到飛段紫眸一瞪,我慌忙改口。

“我在做儀式啊!儀式,你懂麼?”大神握起手邊的鐮刀,撐著地站起來,還不忘揉著%e8%83%b8口,“搞什麼啊,疼死我了!”

我說這是哪門子的儀式,怎麼看都是邪教吧!還有,您還知道疼麼?剛才誰捅自己捅得那麼歡實了?我抽抽嘴角,瞄著飛段的眼神漸漸湧起鄙夷。你知道我有多難過麼?!裝死這種事情最差勁了好不!我有多少年沒哭得這麼傷心了,都是誰害的啊!

“好久沒做儀式了,真是暢快啊!”飛段還不知道我正低著腦袋醞釀小宇宙,扭扭脖子,伸了個大大的懶腰,語氣還格外愜意。

這絕對是火上澆油!

我正在以洲際導彈發射的速度全麵黑化。

“阿真,你剛才看到了吧,我的厲害!”這貨還敢這麼大聲炫耀自己的罪行。

“還說要我死在他麵前,這魂淡碰到我算是好運到頭兒了。”飛段抗起鐮刀,大搖大擺的走到屎殼郎惡心到不行的屍體邊,抬腳狠狠踹了踹。

我說,你應該先關心一下自己的狀況比較好吧,孩子。

“飛段大人……”我上半身前傾,一邊一步一步緩緩向他走過去,一邊把手指關節捏得吡吡作響。

“阿真,你……你怎麼了麼?”意識到我有些奇怪的銀發帥哥,終於收斂起欠扁到不行的笑臉,弱弱的盯著我。

“我要揍你!”猛地一拳打上了此人的肚子,飛段瞬間飛出去一大段距離。所以,誒?他名字這麼來的??

“喂,好疼的啊,阿真你瘋了麼!”齜牙咧嘴的叫喚澆滅不了我的憤怒。越是這樣大大咧咧滿不在乎的口氣越是讓人火大。

“放心,絕不打臉!”憐香惜玉什麼的,我有自覺的。

飛躍而起,又是一拳,直直打上他的%e8%83%b8口。

“哇呀呀!我說你發什麼神經啊,真以為我不會打女人麼!”飛段驚訝的臉漸漸轉為憤怒,一手捂著剛才被打的地方,一手指著我不滿的嚷嚷。

“我就是發神經,我就是要揍你,我就是不爽,有本事你起來打我啊!女人怎麼了,你未必打得過我!”

我也炸毛了,拳頭握得越發緊實,這次直接朝他英俊的臉上招呼過去。然後,被飛段的大手抓住,停在了半空。

“發瘋也要有個限度好吧,女人!”

“魂淡,你給我放開,放開!”拚命想要掙%e8%84%b1,力氣卻漸漸使不出來。憤怒的叫喊也逐漸趨於平靜。

“放手,你這個……討厭的家夥,飛段,最討厭了……”鼻子不知為什麼,酸酸的,聲音也隨之悶下來。

“不行!麵對神誌不清的人要正當防衛啊,我才不要!”飛段哼了一聲,紫眸裡滿是戒備,可是這戒備,似乎有點兒疲倦。

“為什麼你沒死啊!我以為,我以為你這魂淡已經死了呢……做事的時候,好歹也考慮一下彆人的心情吧,你這個…壞家夥……”眼眶濕了,身體的顫唞讓聲線也轉了好幾個彎兒,我這是怎麼了?該死,怎麼哭了,太丟人了。

飛段愣了一下,我抬眼,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