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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表了[蠟燭].......”

本來穀峻風發了一個聲明也算是對事件的官方回應了,接著就要去調查背後的事情,可是令他始料未及的是,在他準備出手之前,有人解決了此事,還把事情處理得如此,怎麼說的,古怪極了,令整個事件充滿了撲朔迷離的氣息。

正當他要打電話問問時,陸靳襲的電話來了。

“你幹的?”

“我沒那麼大能耐。”

“我想也是,這不像你的形式風格。”

“那到底是誰幹的?”

兩人同時陷入沉默。

穀峻風忽然笑道:“也許你的女人知道。”

“她不是我的女人。”

“不是?”穀峻風吃驚,“那你這麼維護她?”

“目前還不是。”陸靳襲選了一個模稜兩可的回答,他也不知道自己對陳以微的感覺是什麼,朋友這個解釋倒是萬能的,但可以肯定的是,有一份特殊在裡麵。

“行了行了,既然有人幫了我們,那就不用我再出手了,電影還是照拍不誤,發布會照常舉行,”穀峻風道,“話說你選定的男主角我到現在還沒看到,他到底是誰?我這個大股東至少也該知道一下吧。”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陸靳襲低笑。

之後扯了一些瑣碎的事,要掛電話時,穀峻風以朋友的立場奉勸道:“暗中助力陳以微事件的幕後之人很可能是我們動不了的人,背後有一股強大的力量操控這一切。遇到這種人,最好是不要成為他的敵人。所以,在沒調查清楚之前,離陳以微遠一點,自古紅顏多禍水,還不知道她是誰的女人呢。”

“聽你這麼說,好像是知道點什麼了。”陸靳襲似笑非笑道。

陸靳襲如狼般敏銳的直覺和洞察力有時候也會令穀峻風毛骨悚然的,沒錯,他剛收到了一封郵件,郵件上已經查明了幕後之人的身份。穀峻風看到這個名字時,眉頭皺的老緊,也許是他語氣裡細微的變化讓陸靳襲聽出了反常的意味。

因為得知了幕後人的身份,連穀峻風這種見慣了大場麵的人都覺得有點背後生冷汗,他倒吸一口冷氣道:“想不到陳以微竟然會和這個人扯上關係。”

“誰?”陸靳襲問。

“二爺。”

☆、奇怪的陸影帝

事件的發酵已經超出了公司的處理能力範圍之內,薑崔正急著團團轉之時,灰太狼叫停了一切,說上頭派人來解決了。至於他說的上頭是誰,灰太狼沒說,也叫他不要多問。隻不過子薑崔出了辦公室之後,一支專業的公關危機解決小組已經在門口待命。

其中最拔尖的是一位律師界的翹楚,瞿聞止。

他也是薑崔和陳以微的大學校友。

“學長?”薑崔大吃一驚,懷疑自己認錯人了。西裝革履的瞿聞止走上前,向他伸出右手,笑道:“好久不見,大崔。”

薑崔看了看他身後幾位裝備齊全的專業人士,對目前的狀況緩不過神來,“讓我想想,我還是不明白,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

瞿聞止道:“走啊,帶我去見以微,我好久沒見她了。”

三天後,所有事件平息,隻是媒體的風向突然一時之間轉變了風格,對之前的事一致保持緘默,似乎那些事從來都沒有發生過。

顧悅正在籌備新年的巡迴演唱會,第一站在A市,這兩天已經飛到A市彩排,編曲練歌練舞演唱會上的各種大小事情他都要親自把關,每天忙到昏天暗地,一天隻睡三四個小時,根本沒時間關心外界發生什麼事。

所以自他搬來這裡那天之後,陳以微就再也沒見過他,連電話短信也沒有一個,他也不知道發生在陳以微身上的事情。

晚上陳以微請了瞿聞止來家裡吃飯,薑崔掌勺,咪咪一句話倒提醒了她,“對了,我好多天沒見到顧大了,要不我去叫他來一起吃飯吧。”

咪咪跑了出去,客廳裡就剩下陳以微和瞿聞止兩個人。

瞿聞止一眼猜中她心事,“現在你可以說了。”

陳以微低下頭道:“二叔打算怎麼處理李安琪?”

“走正常的法律程序,不過要低調處理,”瞿聞止很喜歡喝綠茶,能保持清醒的頭腦,所以陳以微專門給他泡了綠茶,“說起來,這件事和我也有關係。”

“原來你也知道啊。”陳以微翻白眼。

放下茶杯,瞿聞止清咳道:“大學時李安琪向我表白,我拿你當擋箭牌,她懷恨在心,後來她跟蹤了你一段時間才拍下了那些照片,那些照片險些暴露你和二爺的關係,趁著這一次風波被抖了出來。女人啊真是可怕的動物。”

“這說明她對你還忘不了,男人啊真是無情的動物。”

“所以我這不是拯救你了嗎?”

“Superman。”

兩人相視而笑。

“你公司那位叫樂欣怡的女人你就這麼放過她不打算追究了?畢竟是她最先雇水軍在網上詆毀你,才引起軒然大波。二爺的意思是,讓你做主。”

“畢竟是一個公司的,她出了事,公司也會遭到連累,也是給我自己找麻煩,所以還是私底下解決了好。至於公司想怎麼處置就是公司的事了。”

瞿聞止開玩笑道:“所以你也不找李安琪算賬了?”

陳以微嘴角一撇,覺得他老樣子沒改變,一本正經裡時不時的還透露出以前的骨子裡的玩世不恭,“你真的對她一點意思也沒有?”

瞿聞止搖搖頭。

“那你當初幹嘛去招惹她?”

瞿聞止攤開雙手無辜道:“我有招惹過任何一個女人嗎?對待女性,我都是一視同仁的尊重和友好。李安琪的性格是屬於社會性危險偏激人群,一旦受到刺激和挫折,就會產生偏激想法,以至於出現不正當的行為。就像現在這樣。即使過了這麼多年創傷還無法愈合,如果我早知道她有這方麵的障礙的話,我一定會建議她去接受治療。”

“你這是在替自己開脫責任嗎?”

“No。我隻是在替她惋惜。當然,或許我當年做的的確有些過分了。但是,我隻是當著她的麵%e5%90%bb你,好像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吧。”

“我就不無辜了?”陳以微對他光明正大頭頭是道的辯白很鄙夷,“隻是被當了一次擋箭牌,就被喜歡你的女人記恨這麼多年……”

“怎麼了?”瞿聞止看到陳以微說到一半停了下來,臉色突然凝重。

下一秒,陳以微展露出了愉悅的笑容:“我最近接了一個電影角色,那個角色遭遇的事情和我現在的情況有點相似,也是被一個女人記恨很多年,也許我可以從我自己這裡入手,揣摩角色的心理。”

瞿聞止摸著眼角輕笑,“陳以微,當初得知你放棄了當外交官的夢想我真的覺得很遺憾。不過現在看來,你似乎找到了自己更喜歡的事情。”

“你會支持我嗎?”

瞿聞止伸開雙臂擁抱她,“一如既往。”

兩人在大學裡的相識通過一個法語學習小組認識,也因為在彼此身上找到了一份對理想的堅持,一個夢想當外交官,一個勢必成為律師,之後兩人的交情加深,惺惺相惜。那時候瞿聞止是校園裡的風雲人物,陳以微雖然因為長得漂亮被評為過校花,但她一直很低調,大學裡的好友沒幾個,薑崔和瞿聞止算是關係最好的那兩個。○思○兔○網○

她和瞿聞止之間的交情更適合那一句“君子之交淡如水”,畢業後再也沒聯繫,再見麵還是一見如故的友誼也足以令人欣慰。

“看來我來的不是時候。”

陸靳襲從門外走進來時,兩人正要分開擁抱,他一襲修長的風衣卷夾著寒冷的雪屑,似乎是風塵僕僕趕來的,見到室內的情形時,他下意識地頓住跨進來的雙腳,立定在門外,臉上是淡淡的笑意。

“我們已經聊完了,”瞿聞止站起來,從容大方地向陸靳襲自我介紹道,“陸影帝,久仰大名。在下瞿聞止,是以微的大學同窗兼好友。”

陸靳襲道:“瞿律師年輕有為,我在名流圈裡對你也是早有耳聞。這一仗打的實在漂亮,連我都忍不住想要把你挖過來,不知道你最近有沒有想要跳槽的想法?”

“陸影帝謙虛了,您也幫了不少忙。”

“我就是想幫也插不上手啊。”陸靳襲道,朝陳以微投去意味不明的一眼。

陳以微被他看的莫名奇怪,問道:“你怎麼過來了?”

“順路,上來看看,現在沒什麼事了,我該回去了。”陸靳襲來的突然,去的也突然,他還真的就朝門口走去,陳以微心裡莫名地閃過一絲慌張,在後麵忙叫住他:“留下來一起吃晚飯吧。薑崔做了好多大餐。”

叮咚——

電梯正好這時候開,陸靳襲毫無留意,走進去朝外麵的兩人道別:“不用了,我還有事,下次再來品嘗他的廚藝吧。再見,瞿律師。”

☆、影帝的遊戲(改)

陸靳襲一走,瞿聞止問道:“你和陸影帝是?”

陳以微知道他想問什麼:“朋友關係。”

瞿聞止聳聳肩道:“好吧,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反正你就是那種嘴上不說心裡卻便扭到糾結死的性格。難道你就不想改變下,這樣會因此錯過很多人。”

“學長,希望你不是在說你自己。”陳以微表麵上不以為意,走進家門後卻陷入若有所思,瞿聞止還在後麵打趣,說起了大學時的一些往事。瞿聞止這句話和葉赫軒說的很相似,她的性格還真的是便扭到死,心裡明明在意,嘴上卻什麼也說不出。

就像剛才陸靳襲走的很徹底,她很想讓他留下來一起吃飯,卻在被他拒絕過一次後再也沒勇氣開口。她很感謝他為自己做的事,即使他什麼也不說,她心裡一清二楚。可是她怕一旦有所回應,對未來的無限種變化她不知道如何應對。

她就像一隻怯懦的蝸牛,寧願呆在原地躲在重重的殼裡,向前一步,都需要巨大的勇氣,目前為止,能讓她走出殼的那個人,似乎還沒有出現而已。

所以,她寧願欠人錢也不願意欠人情。

咪咪有顧悅家的密碼,原先她在外麵敲了半天門也沒人回應,後來進去找他也沒有人住過的痕跡。這兩天電話也打不通。她把事情告訴了陳以微。

晚上睡覺時,陳以微打開通話記錄按下第一個號碼,這兩天她打過顧悅的手機,可是一直無人接聽,處於關機狀態。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想打給顧悅,她被那些麻煩事纏身時就很想像蝸牛那樣找個殼躲起來,在那一刻她忽然很想聽聽顧悅說話,聽他講幾個自以為很好笑的冷笑話,結果就是他一直在笑,聽的人卻全程麵癱,被他取笑說她沒有幽默感。

從來不聽流行音樂的她在手機裡下載了幾首顧悅的歌,睡前聽一聽,好入眠。

這天晚上她再打電話,依舊沒打通,微博也好多天